霍國玲、紫軍校勘《脂硯齋全評石頭記》
由《紅樓解夢》作者霍國玲、紫軍二位先生歷經「十年辛苦」校勘的《脂硯齋全評石頭記》新版本,已經紅學泰斗周汝昌先生給予充分肯定並寫出「鑒定意見」,最近由東方出版社出版發行。這是紅學界的一件大事,可喜可賀!《紅樓夢》新版本的問世,是近年來紅學研究的最新成果,是對《紅樓夢》版本認識的進一步深化,是「解夢」作者的又一重大貢獻!
校勘者云:
本書是歷史上第一部以「戚序本」為底本,以早期「石頭記」抄本為參校本進行校勘,並收入全部脂硯齋批語的八十回本《石頭記》,是《紅樓夢》的一個新版本,研究《紅樓夢》的必備書籍。為什麼要以「戚序本」為底本呢?校勘者說:
「戚序本」是依據曹雪芹臨終前手稿進行傳抄而形成的一種抄本。它受到了一些有眼光的大家的肯定。如,魯迅先生《中國小說史略》中所引之《紅樓夢》原文,全部採用「戚序本」。周汝昌先生也說,「戚本精妙,十分清爽」。「解夢」作者積20多年紅學研究實踐之經驗,深感研究版本的重要性。歷史上的研究者們,都是以一百二十回高鶚續本《紅樓夢》為研究對象的,只有《紅樓解夢》堅持以「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為研究對象。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版本,兩種完全不同的研究對象。前者是經程偉元、高鶚篡改、閹割以後的「偽版本」,而後者才是符合曹雪芹本意的「真版本」。以前者的「偽版本」為研究對象,就不具有客觀的真理性;只有以後者的「真版本」為研究對象,才具有客觀的真理性。研究對象的科學性決定著研究結論的正確性。判斷一個紅學研究結論是否是正確的?是否具有客觀的真理性?首先要看研究者是以哪一個《紅樓夢》版本為研究對象的?研究對像不準確,其研究結論必然錯誤!
長期以來,紅學界和出版界呈現給廣大讀者的《紅樓夢》版本,無論是正版的還是盜版的,無一不是篡改後的一百二十回《紅樓夢》偽本。該版本誤導了讀者和研究者若許年,是該撥亂反正的時候了。新版本的問世,作為一個新的里程碑,在創建紅學新理論,引領紅學研究新方向上必將發揮重要作用。由此可見,新版本是對《紅樓夢》版本研究的重大突破,是對「版本學」的一次科學總結。
新版本與《紅樓解夢》的關係是因果關係。新版本的校勘是《紅樓解夢》研究成果的必然產物,《紅樓解夢》是校勘《脂硯齋全評石頭記》新版本的重要依據。《紅樓解夢》堅持以「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版本作為自己的研究對象,不僅認識到《紅樓夢》像《風月寶鑒》一樣有正反兩面,而且解出了書中的「其中味」。在這個過程中,「解夢」作者深深體會到,選擇什麼樣的版本作為自己的研究對像對於研究結論的正確性起著決定性作用。反觀整個紅學史,無論是索隱派、考證派自傳說,還是評論派,無一不是以一百二十回高鶚續本《紅樓夢》的版本為研究對象的,所以,他們都沒有解出「其中味」。而《紅樓解夢》之所以能夠解出了「其中味」,恰恰就是因為,他們選擇了一個更接近於曹雪芹本意的「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的版本作為自己的研究對象。從中認識到研究《紅樓夢》版本的極端重要性,並著手進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
《紅樓解夢》對《紅樓夢》版本的研究文章有三篇:第一篇是「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即曹著之全璧——針對後四十回續書提出的問題」(《紅樓解夢》第一集第241頁);第二篇是「乾隆、和珅是閹割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的罪魁」(《紅樓解夢》第六集第165頁);第三篇是「探討最接近曹雪芹本意的《紅樓夢》抄本」(《紅樓解夢》第六集第203頁)。這三篇論文所得出的共同結論是:
(1) 一百二十回高鶚續本《紅樓夢》(包括程甲本和程乙本),是在曹雪芹去世27年以後的1791年和1792年,由乾隆、和珅授意程偉元、高鶚對「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進行篡改和閹割後形成的一個「偽本」。
(2) 「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即曹雪芹著作之全璧。
(3) 在12個《紅樓夢》和《石頭記》的抄本中,戚續本系統是曹公臨終前最後修訂的抄本,符合作者本意,;而戚續本又優於庚辰本,是個「潔本」,是一個符合歷史事實,最接近曹雪芹本意的本子。
這便是霍、紫二人校勘《脂硯齋全評石頭記》新版本的最初動因。
與其他《紅樓夢》版本相比較,新版本具有如下幾個特徵:
(1)以戚蓼生序本《石頭記》作為校勘的底本,保留了戚蓼生的序言,保持了它的「潔本」特性。
(2)以早期《石頭記》抄本為參校本進行校勘,並全部收入脂硯齋批語,全書只有八十回。
(3)利用「序言」的形式,簡要介紹了校勘者對《紅樓夢》版本研究的最新成果。它能使讀者全面而深刻地瞭解到新版本與眾不同的社會歷史價值。
(4)以「附件一」的形式,介紹了校勘者「對《石頭記》八十回後的情節和結局的探討」的成果。它能幫助讀者從前八十回小說中看到後三十回的大致內容。
(5)以「附件二」的形式,簡要介紹了《紅樓解夢》的研究成果,即《石頭記》小說背後的隱史。它能使讀者在兩相對照中去領略小說背後的精彩故事。
(6)新版本增加了幾幅插圖:一是「賈政初次遊覽大觀園示意圖」和「抄檢大觀園路線示意圖」。二是故宮博物院收藏的「香玉皇后行樂圖」。三是故宮博物院收藏的郎世寧繪畫的「林黛玉原型竺香玉採花圖」。它可以幫助讀者更好的認識和研究這個新版本。
校勘新版本的重大歷史意義在於, 它作為最接近曹雪芹本意的新版本,必將在紅學界引起一場「版本學」上的革命性變革或撥亂反正,徹底結束「一百二十回高續本《紅樓夢》(偽本)」一統天下的局面,還曹雪芹著作以「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的真面目。它對於進一步明確紅學的研究對像、研究版本、研究重點、研究方向和研究目的將起到重要的啟發和促進作用。它將引領越來越多的紅學愛好者走上「解夢」之路,把紅學研究提升到一個更高層次,把對《紅樓夢》正面小說的「評論」研究逐步引向對其背後隱寫歷史的「索隱」研究,即把對《紅樓夢》表面現象的研究,引向對《紅樓夢》內在本質的研究。
2006年2月25日星期六於新疆伊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