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熱紅學體系簡介

土默熱紅學體系簡介

土默熱紅學體系簡介

紅樓評論

所謂「土默熱紅學體系」,是指由土默熱教授本人創立的一個紅學新學說體系。這個學說體系完全不同於傳統紅學及當今主流紅學,對《紅樓夢》的初始作者、人物原型、時代背景、故事地點、創作宗旨、版本源流,進行了與當今主流紅學完全不同的考證分析,得出了自成體系又自圓其說的全新結論,基本上解決了當今主流紅學面臨的諸多矛盾和困惑。由於土默熱教授的紅學研究是在揚棄了傳統紅學、脫離開主流紅學的基礎上,另起爐灶創立的全新學說,這個學說又不依附於歷史和現實的任何紅學成說,所以只能按照學術界慣例,用「土默熱紅學」來命名,並非土默熱教授好大喜功、大言不慚。

土默熱教授是一位長期從事明清史教學研究的學者,本非治紅專家,研究《紅樓夢》純屬於業餘愛好,研究活動也確實是完全在業餘時間進行的。土默熱紅學體系的研究起始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到去年為止方形成完整的學術體系,前後用時大約十五年時間。十五年中所經歷的來自學術和非學術領域的鼓勵與非難,坎坷與順暢,迷茫與清醒,痛苦與歡樂,毋庸贅言。相對於那些專業紅學大家來說,土默熱教授天然具有門外談紅者之劣勢,但也天然具有其不受傳統紅學觀念束縛之優勢,以其浸淫歷史五十年的雄厚功底為基礎,採用史學、經學、文學、哲學結合起來交叉研究的傳統「樸學」方法,自覺運用唯物史觀和辯證法指導研究,所以不僅主觀能動地開創一個全新的紅學體系,也客觀上開闢了《紅樓夢》研究的一個全新領域與途徑。

土默熱紅學體系的核心是「洪昇說」。該學說認為,《紅樓夢》是明末清初波瀾壯闊思想解放運動大潮中的一朵璀璨浪花,而不是雍正乾隆年間宮廷鬥爭骯髒黑幕的翻版;作品表達的不是乾隆盛世年間「江寧織造府」那些旗人奴才們可憐蟲式的哀歎,而是剛剛經歷了明清改朝換代、天翻地覆的「末世」陣痛後,康熙年間「漢族遺民」心中的「國仇家恨」;作品的真正作者決無可能是沒落旗人家庭出身的曹雪芹,而是清初著名文學家、戲劇家、詩人洪昇;作品的文學思想決不是曹雪芹「天才腦袋」杜撰出來的,而是「晚明文化氣脈」的繼承和弘揚。總之,《紅樓夢》是歷史的產物,時代的產物,是明末清初中國古典文學高峰中的產物。《紅樓夢》研究必須脫離主觀唯心主義的沼澤,走上歷史唯物主義的坦途。按土默熱教授的觀點看待《紅樓夢》,作品的來源顯得更合理,作品的宗旨顯得更正大,作品的思想顯得更輝煌,作品的藝術顯得更高尚!

土默熱紅學體系的全部內容,大致可以分為《紅樓夢》作者,十二釵原型,大觀園原型,大荒山原型,秦可卿象徵,「釵黛合一」來歷,「甄賈寶玉」原型,甄仕隱、賈雨村原型,脂硯齋批語來歷,曹雪芹「披閱增刪」真相,這樣十個方面的專題。由於土默熱教授的研究過程涉獵廣泛,研究內容繁複龐雜,全部論文逾百萬字,這裡只能從研究結論的角度,把上述十個方面歸結為十個論點,即洪昇論,蕉園論,西溪論,盤山論,《長生殿》論,柳河東論,南明底色論,遺民思想論,夫妻著書論,三源分流論。下面分別做以簡要介紹。

一.關於《紅樓夢》作者和創作宗旨--洪昇論

《紅樓夢》作者問題不僅關係到作者本人,也關係到作品的時代背景和文學背景,關係到對作品的正確理解和判讀,不可不搞清楚。《紅樓夢》作者決無可能是乾隆年間的曹雪芹,也不是「曹家店」中的任何人,他的真實身份,是康熙年間那個曾經創作了著名《長生殿》傳奇的大文學家、戲曲家、詩人洪昇。

《紅樓夢》的創作動機確實如書中「作者自雲」交代,是要將自己「一事無成,半生潦倒」的真實經歷進行「追蹤躡跡」式的描寫,目的是把自己「無能」、「不肖」之罪,「遍述一記」,「以普告天下人」。這樣做的原因,是洪昇前半生連續遭遇了三次「家難」,造成洪家「百年望族」子孫流散,家庭被朝廷抄沒,本人的功名又被朝廷革除。洪家三次「家難」發生的時間都是在秋季,所以,《紅樓夢》實質是一部「三秋輓歌」!

洪家「宋代父子公侯三宰相,明季祖孫太保五尚書」,「赫赫揚揚」了幾百年!經歷明清改朝換代後,這個「百年望族」終於走到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末世境地,其覆滅已經是歷史的必然。洪家「家難」的起因,與《紅樓夢》書中的描寫完全相同,就是「棠棣之悲,鶺鴒之戚」,也就是家族中,各房之間,兄弟之間,妯娌之間,主僕之間,「一個個像烏眼雞似的,恨不得我吃了你,你吃了我」,洪昇與二弟洪昌,在有性命之憂的情況下,被迫按照「小杖則受,大杖則走,不陷父母於不義」的「古孝子」原則,逃離家庭的。「子孫流散」後,又因為「三藩之亂」的牽累,家族被官府查抄,父母被發配充軍,姐妹們一個個抑鬱夭亡,終於「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洪昇一生經歷了巨大的人生反差,前半生紈褲奢華,後半生窮愁潦倒,終身背負著「不孝」、「不肖」的惡名。他創作《紅樓夢》的目的,很大程度上是要把「望族」敗落的真相公諸於世,為自己辯解洗刷罪名。但按照封建社會的道德規範,君王和父母所加之罪名,本人幾乎是無法申辯的,所以《紅樓夢》在「追蹤躡跡」寫實中,出現了大量對主人公愛恨交織、憐責混和的情緒宣洩,同時出現了大量皮裡陽秋地對朝廷和家庭的描寫。

二.關於紅樓女兒原型和「閨閣昭傳」--蕉園論

《紅樓夢》「作者自雲」交代,創作此書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要描寫自己「親歷親聞」的幾個「異樣女子」,從而為「閨閣昭傳」。作者身邊如果沒有諸多女子為原型,如果沒有與這些女子共同的生活經歷和深刻的感情糾葛,是不會把這麼多女兒寫得如見如聞、活靈活現的。這些紅樓女兒的原型就是活躍於清初詩壇上著名的「蕉園詩社」成員——顧玉蕊、徐燦、柴靜儀、林以寧、錢靜婉、錢鳳綸、馮又令、顧長任、毛安芳、張槎雲、李端芳、朱柔則,整整十二個聰明美麗、工詩善畫、妙解音律、博學多才的活生生女兒!

這些女兒都是洪昇的親姐妹和表姐妹,與洪昇屬於同年齡段的人,並且都在杭州西溪鄰里居住。洪昇年輕時,確實像個穿花蝴蝶一樣,與這些姐妹們一起在杭州「三西」(西溪、西湖、西泠)踏雪踏青,詩詞酬唱。她們的文學活動同《紅樓夢》中描寫的完全一樣,推選社長,自取雅號,分韻賦詩,評比高下,每個女子還都出版有自己的詩集,如林以寧的《墨莊詩鈔》,錢靜婉的《天香樓集》,馮又令的《湘雲集》,洪昇的《嘯月樓集》等。《紅樓夢》中姐妹們先後組成的「海棠社」和「桃花社」,完全是「蕉園詩社」「五子社」和「七子社」兩個階段文學活動的如實描寫。

這些女子都出身於杭州洪黃錢顧「四大家族」,構成了百年中「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血緣關係。明清改朝換代後,這些前朝「望族」都處於「末世」的「百足之蟲」境況。家庭的不幸和個人婚姻的不幸,導致這些女子統統落得「千紅一哭,萬艷同悲」的下場。洪家發生家難、洪昇夫妻出逃,造成「蕉園詩社」的解體。二十年後洪昇從北京返回故鄉後,他刻骨銘心思念的這些姐妹,多數都青年夭亡了,令洪昇痛澈骨髓!洪昇就是懷著這樣憐愛交加的心情,在《紅樓夢》中精心描繪了昔日姐妹們的可愛形象,為「十二釵」閨閣昭傳的。

三.關於大觀園原型和元妃省親--西溪論

《紅樓夢》書中開篇就刻意交代的 「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以及「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都是具有排它性的杭州特指。《紅樓夢》書中那美奐美輪的大觀園,就是洪昇以自己的故鄉、兒時的「天堂」為原型創作的。大觀園並非以一座貴族府邸園林為原型,而是以當時杭州西溪相鄰的多座府邸園林群體為原型綜合創作的。園中的「怡紅院」原型就是洪家的「洪園」,「瀟湘館」原型是高士奇的「竹窗」(西溪山莊),「蘅蕪苑」原型是錢開宗的「花塢」,「稻香村」的原型是柴靜儀的「柴門」,「省親別墅」的原型是御臨鎮的「迎駕樓」,「蘆雪庵」、「紫菱洲」、「藕香榭」的原型,分別是「蒹葭深處」的「秋雪庵」、「曲水庵」和「茭蘆庵」,「凸碧堂」的原型是馮雲將的「西溪山館」,「凹晶館」的原型是汪然明的「西溪水閣」,「攏翠庵」原型也是汪然明的「隨喜庵」,與「水閣」,「山館」比鄰。

當年這些園林建築是十分美麗的,在西溪東北部構成交相輝映的一組江南園林群落,在全國也十分有名,康熙皇帝南巡,就曾經慕名親自到這裡遊歷。今天這些園林建築雖然早已不復存在了,但舊有名稱還是保留了下來,如「洪園」、「西溪山莊」、「秋雪庵」、「蓼汀花漵」、「御臨池」、「藕香橋」等,當地導遊和船娘還能說出他們的具體地址。「大觀樓」的牌匾,至今仍在杭州吳山城隍廟上面懸掛著。實地考察這些園林遺址的相對位置和銜山抱水形勢,與《紅樓夢》中的描寫完全一致。

《紅樓夢》書中濃墨重彩描寫的「元妃省親」,確實是按照康熙南巡創作的。不過原型並非曹寅在南京接駕,而是康熙三十八年高士奇在「西溪山莊」接待皇帝第三次南巡。康熙皇帝對這裡的景色大為欣賞,親筆為西溪山莊題寫了「竹窗」匾額,並乘興作詩「十里清溪曲,修篁入望深」,讚頌這裡的清流茂竹閑雅景色。這些與《紅樓夢》中「有鳳來儀」的「瀟湘館」景色描寫完全一致。洪昇與高士奇是杭州小同鄉,二人之間保持了終身友誼,後半生又在西溪比鄰而居。高士奇接駕過程,洪升耳聞目睹,所以能在書中繪聲繪色加以刻畫。

四.關於「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和「空空道人」--盤山論

《紅樓夢》中的「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不僅確有原型,而且同《紅樓夢》作者及創作緣起密切相關。「大荒山」的原型是北京東郊的盤山(今隸屬天津薊縣),是清初天下四大名山之一。盤山有「盤古寺」,相傳是盤古在混沌大荒中開天闢地的地方,故名。盤山「盤古寺」本名「青溝寺」,由於康熙皇帝為「盤古寺」題名時,另題一匾額「戶外一峰」,所以當時文人學者也稱這裡為「青溝峰」,諧音「青埂峰」。至於「無稽崖」的出處,更是趣聞,盤山有一砂嶺,明末大文學家、旅遊家曹能始在遊記中記載這裡山勢陡峭,但洪昇初次來盤山時,卻發現這裡是一條坦途,因而寫了一篇《駁曹能始》的文章,說他的記載「無稽」。後來僧眾解釋說,這裡原來確實險峻,是盤山僧眾籌資僱人鑿為坦途的,並非曹能始記載「無稽」。以上事實在《盤山志》中均有詳細記載。

康熙二十八年,洪昇因為國喪期間「聚演」《長生殿》,受到朝廷「斥革下獄」的處分,「可憐一曲《長生殿》,斷送功名到白頭」。第二年春天出獄後,在萬念俱灰的心境下,騎著一頭毛驢來到盤山「逃禪」。洪昇在盤山「逃禪」期間,撫今追昔,回顧自己四十七年人生中遭遇的三次家難,家族終於落得茫茫白地下場,而自己又徹底斷絕了通過「仕途經濟」復興「百年望族」的一線希望,所以下定了創作《紅樓夢》的決心,「把自己以往辜負天恩祖德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由於此時洪昇正是遭遇了人生重大打擊之後,所以要說自己創作此書是在 「愧則有餘,悔又無益之大無可如何之時」,是 「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盤山的特點之一是滿山青松巨石,尤其是青溝寺旁的那塊巨大的「搖動石」名氣很大;盤山有女媧廟,傳說這塊「搖動石」便是女媧鍛煉後棄置不用的「補天石」。所以書中開端作者便把自己譬喻為「石頭」,說「石頭」無材補天。所謂「無材補天」,正是功名革除、仕途絕路後一個封建知識分子的必然想法。

洪昇來盤山「逃禪」,投奔的是他的老朋友「智樸」和尚。「智樸」和尚法號「拙庵」,俗稱「拙和尚」,更妙的是,他還有道人身份,所以同他交往的王公貴族又稱呼他為「拙道人」。這個具有僧道雙重身份的「拙道人」,正是《紅樓夢》中「空空道人」的原型,所以書中他能夠改名「情僧」。拙道人的交際很廣,同王士禎、李天馥、宋犖等官僚文人來往密切,康熙皇帝也和他關係不錯,曾經三次到盤山,親自與「拙和尚」詩酒酬唱。洪昇在盤山向老朋友「拙道人」傾訴了自己的苦難和委曲,傾訴了以自身經歷創作《紅樓夢》的念頭,所以書中開頭便有那段「石頭」同「空空道人」的對話。十年後,洪昇創作《紅樓夢》文稿殺青,又是這個「情僧」去「江南掃塔」期間「抄錄回來,問世傳奇」的。《紅樓夢》的誕生,同大荒山及拙道人息息相關,書中「作者自雲」的那段話,完全不是紅學界公認的「故弄狡獪」,而是忠實地交代了《紅樓夢》的創作過程。

五.關於「秦可卿」、「賈瑞」和「風月寶鑒」--《長生殿》論

劉心武為秦可卿創作了一門「秦學」,在媒體上炒得沸沸揚揚。其實,《紅樓夢》中的「秦可卿」,並非一個真實人物,而是一個象徵性人物,與清宮秘史毫無關係。她象徵的形象,就是《長生殿》中的貴妃楊玉環。《紅樓夢》書中對秦可卿奇人奇事的描寫,目的是交代作者洪昇的文學生涯以及獲罪原因。《長生殿》是洪昇的成名作,也是代表作,還是獲罪的根源,洪昇按照自己的親身經歷創作《紅樓夢》,不能不寫《長生殿》案,但《長生殿》罪案是皇帝欽定的,又不能明寫,只好用這個象徵性人物,按照虛幻手法曲折表達。

書中關於秦可卿臥室的那段香艷而又離奇的描寫,實際上是按照《長生殿》舞台道具描寫的,並非真實的生活場景。寶玉在可卿臥室睡覺,並非什麼小叔叔同侄兒媳婦亂倫,而是象徵自己從小沉迷《長生殿》創作。楊貴妃是中國古代四大美人之一,所以書中秦可卿乳名「兼美」。可卿在「太虛幻境」教寶玉做「兒女之事」,實際是暗示楊玉環將自己引上了艷情文學道路。寶玉夢中與可卿在「太虛幻境」攜手遊玩,被魔鬼扯下「迷津」,大驚失色而醒,正是象徵自己因迷戀《長生殿》創作,墜入人生迷津,又因此獲罪,驚醒了沉酣十年的桃色夢。楊貴妃出身貧寒,原來是壽王妃,後來被老公爹唐明皇搶來做妃子,所以書中說秦可卿是從「養生堂」抱養的,並暗示她與公爹不清不白。「太虛幻境」就是「心境」,典故出自湯顯祖文章,湯顯祖是明清艷情文學的創始人,洪昇是湯顯祖的忠實信徒。「太虛幻境」中說的「意淫」,實際上說的是文學創作上表達的情和淫,作者和觀眾都只能心領神會,不能親自實行。「警幻仙子」說寶玉是「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是洪昇對自己在言情文學領域所處地位名聲的自豪宣示!

書中秦可卿死了,寶玉居然吐血,暗示《長生殿》出事後自己的痛心。秦可卿在天香樓上吊,暗示楊貴妃在舞台上被縊死;「天香樓」本來就是戲樓名稱,所以秦可卿死後要在「天香樓另設一奠」。秦可卿大出殯,暗示舞台上的楊貴妃死了,《長生殿》也死了,從王公貴族到平頭百姓的痛惜心情。洪昇創作《長生殿》,是在「莊恭親王世子」慫恿下進行的,所以書中 「北靜王」 親自路祭。大出殯過程中,秦可卿的弟弟「秦鍾」(諧音「情種」),居然沒心沒肺地「得趣饅頭庵」,如此不情之舉動,暗示秦可卿之死是舞台上表演的千年前的事,本來就是象徵性的,同作者及其朋友沒有什麼真的關係。

書中在秦可卿死後,用很大篇幅,濃墨重彩地描寫了十分荒謬離奇的賈瑞故事,紅學界好多人認為是作者敗筆。其實,作者在這裡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惡毒詛咒當朝皇帝!賈瑞的名和字中,隱喻著王和天的意思。賈瑞代管學堂,隱喻著康熙皇帝視察國子監;洪昇在北京做了二十年國子監生,當年確實在國子監朝拜過前來視察的康熙;「頑童鬧學堂」情節,應是當年國子監管理混亂的真實描寫。康熙皇帝看了《長生殿》,認為「心存諷刺」,才親自決定處分洪昇及其參與「聚演」的眾多官僚文人。賈瑞正照「風月鑒」,暗示的正是康熙皇帝「正照」了《長生殿》這個「風月鑒」;《長生殿》正面描寫皇帝貴妃愛情,反面表達改朝換代的興亡感歎,確實表裡兩面皆有喻;作者讓這個「賈天祥」窩窩囊囊地「遺精」而死,其惡意詛咒之心昭然若揭。

六.關於「木石前盟」、「金玉良緣」和「紅樓夢」--柳河東論

《紅樓夢》中關於「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緣」的三角戀愛描寫,並非洪昇按照自己的愛情經歷創作的,而是借用了南明時期秦淮名妓柳如是與愛國義士陳子龍及「兩朝領袖」錢謙益之間的三角愛情婚姻故事創作的。書中「太虛幻境」的冊子裡,黛玉和寶釵之所以使用同一幅圖畫,同一首判詞,同一支曲子,原因就在於她們的原型同是柳如是。紅學界長期以來關於「釵黛合一」的猜測,不是沒有來由的。

林黛玉身上,寄托著柳如是同陳子龍從相愛同居到痛苦分手的過程,因為她們之間的愛情無果而終,所以是「木石前盟」。柳如是有「絳雲仙子」別號,當然是「閬苑仙葩」,陳子龍使用過「無瑕詞客」的別號,自然是「美玉無瑕」。「紅樓夢」三個字,就出自陳柳在「小紅樓」同居時期陳子龍的《春日早起》詩:「獨起憑欄對曉風,滿溪春水小橋東。始知昨夜紅樓夢,身在桃花萬樹中」。陳柳無奈分手後,柳如是終身懷念昔日的情人,在漂泊生涯中曾長期纏綿病榻,特別是陳子龍自殺殉國後,柳如是口吐鮮血,九死一生。《紅樓夢》書中黛玉的詩,充滿離愁別緒,特別是《葬花詞》,表達了「人去巢空」的惆悵,美人遲暮的淒惶,漂泊無依的焦慮,都是按照陳柳分手後的實情創作的。

薛寶釵身上,寄托著柳如是同錢謙益之間婚姻的過程。錢謙益是東林領袖,學富五車,柳如是乃風月班頭,才思敏捷,時人都稱呼他們之間的結合是「金玉良緣」。柳如是的柳姓,與薛寶釵的薛姓,同來自河東郡望,「蘅蕪君」也可以稱為「河東君」,「高士」,「白頭」,「博學」,「城府」,都是錢謙益的象徵。書中寶玉居住的「絳雲軒」,取名來源是錢柳居住的「絳雲樓」,寶釵的別號「蘅蕪君」與黛玉的別號「瀟湘妃子」,都直接來源於柳如是的別號「蘼蕪」「桃花」、「芙蓉」、「瀟湘」等,「蘼蕪」與「蘅蕪」同義。

從《稗畦集》中現存的洪昇詩詞中可以看出,在他的生活早期,曾大量收集「白門楊柳」(柳如是代稱)的事跡,目的似乎是要創作什麼。當時的「遺民」文人中,確實興起一股用南明才妓與江南名士的愛情故事,創作抒發興亡感歎作品的風潮,與洪昇以「南洪北孔」並稱的孔尚任創作的《桃花扇》,就是其中典型代表。可以推測,洪昇創作《紅樓夢》的早期,是要寫一部與《桃花扇》彷彿的作品,直到發生家難後,才又重新改寫成以自己和姐妹們為原型的新作品。原作中「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緣」的三角戀愛故事保留了下來,所以造成了《紅樓夢》中判詞「釵黛合一」以及黛玉詩詞與身份不符等問題。柳如是堅持民族氣節,在反清復明鬥爭中大義凜然;最後在錢家「家難」中含恨自縊,遺恨無窮。《紅樓夢》書中的《芙蓉誄》,本來應該是誄柳如是的,誄文用「閨幃恨比長沙,巾幗慘於羽野」十分恰當,《紅樓夢》改寫後用到了丫頭晴雯身上,所以顯得不倫不類。

從洪昇姐妹們所組成的「蕉園詩社」中,也可以看出洪昇創作《紅樓夢》的兩段過程。「蕉園」的意思是有特指的,專指存放「明史」的場所。錢謙益一生志在修明史。前期所修的明史稿,存放在北京皇宮的「蕉園」內,被李自成軍隊縱火焚燬了。後期修的明史,存放在自己家的「絳雲樓」中,也被一把大火燒光了。「蕉園」、「絳雲」兩把大火,令當時江南很多文人都痛心不已,更何況當事人錢柳夫妻了,所以錢謙益詩中要發出「蕉園焚稿總凋零,況復中州野史亭」的感歎。洪昇和他的姐妹們,之所以要為自己的詩社取名「蕉園」,其影射明史、悼念明朝的含義,昭然若揭。《紅樓夢》中出現「絳雲軒」名稱,寶玉自稱「絳洞花王」,怡紅院要「蕉棠兩植」,都有既悼念「蕉園」史稿,又悼念前朝的意思。

七.關於「甄賈寶玉」、「元妃」和「三春四艷」--南明底色論

《紅樓夢》中有很多奇怪的描寫,至今仍為紅學死結。比如作者為什麼要讓寶玉出生時口中銜玉?為什麼要描寫「甄賈」兩個一模一樣的寶玉?元妃的判詞中「二十年來辯是非」是什麼意思?「虎兕相逢大夢歸」又有什麼含義?當你知道《紅樓夢》創作前期使用的是南明背景,抒發的是興亡感歎,所有疑點就都迎刃而解了。

《紅樓夢》書中的「甄賈寶玉」,影射的是南明時期分別在北京和南京出現的「真假太子」。出生口中含玉,是個「國」字;玉上刻的八個字,與傳國璽類似,暗示擁有天下。順治二年(弘光元年,1645)南明福王登基後,北京出來一個不知真假的「太子」,胡裡糊塗地被清廷砍了腦袋。無獨有偶,此時的南京,也出現了一個崇禎皇帝的「太子」。由於他直接威脅到福王政權的合法性,所以福王與朝中大臣說他是「假太子」,叫「王之明」,並把他打入天牢,用酷刑逼供。而軍隊中的將領和江南老百姓,又一致認為太子是真的,說「王之明」反過來就是「明之王」,力圖營救。左良玉以救太子為名,從武漢率三十萬大軍東下南京,弘光小朝廷抽調江北四鎮軍隊西上抵抗左良玉,江北防禦全撤,致使區區七萬清軍,在沒有遇到像樣抵抗的情況下,就渡過長江,佔領了南京。

在福王出逃、清軍進城之間的三天裡,群龍無首的南京軍民,居然把這個不知真假的「太子」從天牢放出來,並為他披上龍袍,把他推上宮中龍椅,擁戴他做了三天「皇帝」!這個「皇帝」三天中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回到囚禁自己的監獄,給「獄神」封了個什麼官。聯想到《紅樓夢》後四十回中關於「獄神廟」的線索,十分發人深省。

南明小朝廷時期,不僅出一個「真假太子案」,還出來一個「真假元妃案」。在封建社會,「元妃」是個專用名稱,專指「太子妃」,其他皇妃王妃都不可以稱為「元妃」。「太子」是皇帝的繼承人,「元妃」則是皇后的繼承人。福王初到南京時,未敢馬上即皇帝位,臨時自稱「監國」,就是以「太子」身份管理國事。就在此時,從洛陽逃來一個童姓女子,自稱是福王的「元妃」,與福王曾生育「金哥」、「玉哥」兩個子女。福王抵死不認這個「元妃」,把她關進監獄,殘酷折磨。「元妃」要求面見福王折證,福王卻始終不敢見面。南明滅亡後,這個「元妃」不知所終。

南明福王政權滅亡後,唐王,桂王、魯王先後在福建、廣西、浙江建立了晚明政權,抗擊清軍近二十年。《紅樓夢》書中所說的「三春四艷」,影射的就是這四個南明皇帝。《春秋》以「春王正月」代表正統,所以元春要生在「大年初一」。探春影射唐王,表示他想有一番作為,但受制於鄭氏父子,鄭成功率艦隊東取台灣,放棄了福建抵抗,正所謂「千里東風一夢遙」。迎春影射桂王,桂王懦弱,受盡張獻忠降將孫可望的折磨,所以書中說「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惜春影射魯王,魯王沒有稱帝,只稱「監國」,所以書中四姐妹卻稱為「三春」。魯王政權覆滅後,他孤身一人逃到金門島,在一座古廟中出家念佛,所以書中說他「長臥青燈古佛旁」。魯王的墳墓至今仍在台灣統治下的金門。

元妃判詞中「二十年來辯是非」,辯的就是南明三帝一監國短短二十年就先後亡國的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是用「花歷」中「五月榴花照眼」典故,暗示福王登基的時間。「三春爭及初春景」,說的是三個南明政權爭當皇帝。「虎兕相逢大夢歸」,說的是清朝大軍下江南,南明四個政權全部成了南柯大夢!「虎兕相逢」典故出自吳梅村詩「前有猛虎後蒼兕」,指的是黑龍江寧古塔一帶景色,這裡代指的清軍鐵蹄。

八.關於「甄仕隱」、「賈雨村」和《好了歌解》--遺民思想論

《紅樓夢》中的「甄仕隱」、「賈雨村」,不僅有「真事隱去」、「假語村言」的意思,還應該有「真仕隱」去,「假愚存」焉的意思。要想搞清這個問題,首先必須搞清書中「末世」所代表的時代背景。這個末世並非一家一族的末世,而是改朝換代、天崩地裂時期的全社會的「末世」。從「甄仕隱」的《好了歌解》和《紅樓夢曲子〈飛鳥各投林〉》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甄仕隱」所處的時代,是個「盜賊蜂起,水旱不收」的時代,他通過《好了歌解》,為我們展示了一幅全社會驟然間貴賤顛倒、貧富易位的圖景:昔日「金滿箱銀滿箱」的貴族,轉眼成了人皆謗的「乞丐」;昨天「憐破襖寒」的窮棒子,轉眼披上了官服「紫蟒」;被推翻的政權,「為他人做嫁衣裳」;新登極的關外統治者,「反認他鄉是故鄉」。在《飛鳥各投林》中,作者又給我們展示了一幅改朝換代時期「社會總清算」的情景,「為官的」、「富貴的」、「有恩的」、「無情的」、「看破的」、「癡迷的」,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報應一絲不爽,最後都「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甄仕隱」身上,代表著江南正統士大夫階層的形象,他們不肯同新朝統治者合作,功名利祿又驟然失去,生活頓時陷入貧困,相當多的人無奈遁入深山,出家或做隱士。《紅樓夢》中「甄仕隱」的具體原型,採用的是杭州名士陸講山(陸圻,字麗京)的經歷。陸講山在清初,受「莊史案」牽連入獄破家,出獄後萬念俱灰,飄然出家,不知所終。陸講山是洪升的同鄉師執,洪升回答王士禎詢問陸講山下落時,曾寫下一首著名的詩:「君問西陵陸講山,瓶缽漂泊竟忘還。乘雲或化孤飛鶴,來往天台雁蕩間」。清初好多文人習慣用這首詩來形容那些明朝「遺民」的形象。

「賈雨村」的原型,是南明時期著名的權臣阮大鉞。「賈雨村」投靠「四大家族」,暗示阮大鉞投靠馬士英。要說清這個問題,首先必須搞清楚「四大家族」的原型。其實,作者已經巧妙地告訴了我們「四大家族」的實指,「護官符」上那四句順口溜,把最後一個字連起來,是「馬史王鐵」,分別代表南明時期四大權臣馬士英、史可法、王鐸、錢謙益!阮大鉞是湖北人,所以書中說他「湖州人士」。阮大鉞早期投靠「閹黨」,被崇禎皇帝革職,跑到南京「褲襠巷」當寓公,所以書中說他寄住在「葫蘆廟」,當官後狡猾貪酷,「明邀清正之名,暗結虎狼之屬」,被皇帝「即批革職」。阮大鉞投靠馬士英後,先後被任命為「金陵江防總督」和「兵部尚書」,所以書中說他「起復舊員」後先任「金陵應天府」,後升任「大司馬」。阮大鉞為打擊政敵,在「褲襠巷」曾羅織了「十八羅漢」、「五十三參」大案,所以書中說他「葫蘆僧亂判葫蘆案」。

阮大鉞這個人,做人做官都聲名狼藉,《紅樓夢》中為什麼還要讓他當林黛玉的老師,並明確宣示要用「假雨村言」創作此書呢?原來,阮大鉞這個人雖然官德人品都不好,但文學才能「優長」,特別是寫傳奇劇本的水平,在當時絕對首屈一指;他創作的《春燈謎》、《燕子箋》,至今仍為舞台上的保留劇目。《紅樓夢》書中林黛玉的原型,初始階段是柳如是,柳如是等「秦淮八艷」當時的身份是「歌妓」,「歌妓」當時主要是為人「唱曲」,所以要靠傳奇作者寫曲教曲。南明時期,柳如是隨丈夫錢謙益在南京,確實隨阮大鉞學過曲子,有師徒名分。「假語村言」就是「賈雨村言」,也就是阮大鉞代表的「戲曲語言」。《紅樓夢》作品的語言和藝術特點,確實是大量使用戲曲創作手法和「戲曲語言」,說是用「假語村言」創作的,十分確切。

九.關於「脂硯齋」、「畸笏叟」和「芹溪」--夫妻著書論

對脂本《紅樓夢》中出現的「脂硯齋」等批書人,紅學界爭議很大,主流紅學是全盤接受,奉為至寶;而歐陽健等學者則全盤否定,斥為偽造。其實他們是盲人摸象,各執一偏,都有正確之處,也都有錯誤的地方。好多「脂批」有干支紀年,干支紀年的規律是六十年一輪迴,紅學界判斷這些干支紀年是乾隆時代,是用曹雪芹生活時代反推的,這是因果倒置,不足為據,怎麼知道這些紀年不是曹雪芹前六十年或後六十年的紀年呢?脂硯齋確實實有其人,但在曹雪芹身邊找不到,而是曹雪芹之前一個甲子洪昇時代的人。脂批紀年同洪昇創作《紅樓夢》的年代完全吻合。

說「脂硯齋」必須先說脂批透露的《紅樓夢》作者「芹溪」,主流紅學都認為這個「芹溪」是曹雪芹的號,這是靠不住的。「芹溪」、「芹」是一個人,是作者;而「雪芹」是另一個人。「芹」可以是「芹溪」的簡稱,但不應是「雪芹」的簡稱。當今所有紅學資料中,能證明「芹溪」與曹雪芹是一個人的唯一證據是張宜泉的詩,這首詩題目下面對「芹溪」的註釋「姓曹名霑字夢阮號芹溪居士」字樣並非原詩就有,而是後人用貼條粘上去的,顯系偽造,不足為證。其實,「芹溪」是洪昇早期使用的一個別號,康熙十年他在為《天寶曲史》一書校閱時,使用的署名就是「芹溪處士」,這在當時的《天寶曲史》刻本中早有記載。康熙十年距離曹雪芹已近百年時間,這個「芹溪處士」與曹雪芹何干?

「脂硯齋」的真實身份應該是洪昇的妻子黃蕙。黃蕙是洪昇的親表妹,也是「蕉園詩社」的重要參與者,「脂硯齋」應該是她同姐妹們在詩社期間所取的別號;當時詩社成員都有別號,比如柴靜儀別號「凝香室」,錢鳳綸別號「天香樓」,馮又令的「湘雲樓」等。洪家發生的「家難」,是洪昇夫妻二人共同遭遇的;姐妹們當年的風流韻事,黃蕙應該比丈夫知曉的更清楚。正因為如此,「脂硯齋」批語才會顯得「事皆親歷」,「批筆不從臆度」。「脂批」中反映的作者「芹溪」、「芹」「三十年前」的事跡,正是洪家的家難;反映的後四十回情節,在洪昇史料中都能找到切實的證據。

繼「脂硯齋」批書的「畸笏叟」也實有其人,她的真實身份是洪昇的小妾「鄧氏雪兒」。她是洪昇在康熙二十一年從蘇州戲班子花一千兩白銀買回來的一個「小戲子」,歌喉曼妙。當年洪家夫妻三人,丈夫作曲,妻子伴奏,小妾試唱,雖然生活貧困,到也其樂融融。洪升的四十多部傳奇劇本,都是夫妻三人在這樣的親密合作中完成的。洪昇晚年,由於痛惜二弟洪昌死於「家難」,沒有後代,所以把「鄧氏雪兒」所生的兒子洪之益過繼二弟名下繼承香火,此後時常戲稱「鄧氏雪兒」為「繼戶嫂」,諧音「畸笏叟」。

「畸笏叟」文化水平不高,從批語中可以看出。康熙甲申前後,洪昇夫婦相繼去世,「鄧氏雪兒」小丈夫二十多歲,當時仍健在,所以由她繼承黃蕙繼續批書。「鄧氏雪兒」在家庭中年齡不算大,但輩分卻高,所以批語中經常出現倚老賣老的口吻。書中 「畸笏叟」的 一條批語很能說明問題:「芹溪、脂硯諸子相繼逝去,到今夏只剩朽物一枚。願造化主再生一芹一脂,余二人大快遂心於九泉」。「余」是自己,加「一芹一脂」是三人,「余二人」指的是「余」和誰?「余」還沒死,怎麼能上「九泉」,又因為什麼死了也「大快遂心」呢?這個謎語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就是「余」同「一芹一脂」是一夫一妻一妾的關係,丈夫和大妻都去世了,倘若來世「造化主」能「再生一芹一脂」,我們三人仍舊做夫妻,「余」和「脂」繼續同丈夫「芹」組成快樂家庭,我們妻妾二人便「大快遂心」了。

十.關於《紅樓夢》版本源流和曹雪芹「披閱增刪」--三源分流論

《紅樓夢》現存的十幾種版本,可以分為《紅樓夢》白文本系統、脂本《石頭記》系統、立松軒本《石頭記》系統。這三大版本系統究竟是怎樣形成的呢?紅學界通常認為是曹雪芹五次「披閱增刪」的不同階段傳出來的本子。但這種說法只是憑空猜測,沒有任何證據,也無法解釋目前版本上的巨大差異。比如「脂批」,脂本《石頭記》系統批語最多,「立松軒」本批語也多,但與脂本批語大相逕庭,《紅樓夢》系統卻沒有批語。如果真的是曹雪芹創作五次,脂硯齋評點五次,何以會出現目前的版本差異現象?

洪昇初創《紅樓夢》殺青是在康熙四十一年(壬午,1702),有朱彝尊詩中記載的「洪上捨傳奇」問世為證。就是這一年,洪昇的老朋友、京東盤山的「拙道人」(拙和尚)前往江南「掃塔」,「訪道求仙」。 是他第一個從洪昇處抄錄回來一個名為《石頭記》(正所謂《情僧錄》)的本子,並由他來「評點」後「問世傳奇」。拙道人的評點,是以「松齋」和「立松軒」的名義進行過的,「松齋」是他的「室名」,「立松軒」是他的批語署名。「靖藏本」封面上「拙生藏書」的印章,可以直接證明這個「拙道人」的「抄錄問世」者身份。「立松軒」批語很有特色,佛家思想很濃,很多評語乾脆就是用佛家語言寫的。根據這些特點,我們完全有理由推測,這個版本的原始「抄錄問世」者和評點者,就是「拙道人」(拙和尚),就是書中那個「空空道人」(情僧)的生活原型,聯繫到這個人的本來身份就是個「情僧」,書中用佛家語言評點的問題,也就會恍然大悟了。

《紅樓夢》的第二個祖本來源就來自曹雪芹。洪昇的人生最後一站,是在曹寅的江寧織造府度過的。康熙四十三年(甲申,1704)六月底,應曹寅之約,六十歲的洪昇赴江寧織造曹寅的約請,來南京「暢演三日《長生殿》」,受到曹寅的禮遇。洪昇是帶著「行卷」(也就是隨身攜帶的裝著書稿的箱子)來到南京的,曹寅讀了「行卷」之後,大受感動,寫了一首《贈洪昉思》的詩。詩曰:「惆悵江關白髮生/斷雲零雁各淒清/稱心歲月荒唐過/垂老著書恐懼成/禮法誰曾輕阮籍/窮愁天亦厚虞卿/縱橫捭闔人問世,只此能消萬古情。」周汝昌大師從這首詩中,看出了這似乎是曹寅寫給《紅樓夢》作者的詩,可惜他囿於曹雪芹是曹寅孫子的成見,又輕率否定了。其實,這確實是寫給《紅樓夢》作者的詩,不過這個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他祖父曹寅的老朋友洪昇。洪昇帶來的「行卷」,應該就是《紅樓夢》的手稿,目的是請曹寅幫助刻版印刷,曹寅樂於幫助窮困文人出版著作在當時是有名的,朱彝尊、吳梅村的作品印刷,都得到過他的幫助。作為老朋友,洪昇向他求助也是順理成章的。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洪昇回家途中,就因酒醉失足落水淹死了,「行卷」從此落在曹寅家。

曹寅晚年,債務山積,鬧心的事情不少,並沒完成對老朋友的出版承諾,不久也病死了。隨後曹家被朝廷查抄,全家回到北京。直到乾隆中期,曹雪芹翻出了這些手稿,感到與自己家的經歷類似,引發心理共鳴,於是開始十年的「披閱增刪」,並把改定的書稿一段段拿出來換「南酒燒鴨」(裕瑞語)。曹雪芹拿給永忠等人傳看的《紅樓夢》,應該就是他刪改後的稿子,與今本有很大不同。永忠明義等人看過的本子並沒有流傳到今天,所以可以據此推斷曹雪芹「披閱增刪」後取名《金陵十二釵》的版本沒有流傳下來。但他據以「披閱增刪」的底本還是保存了下來,應該是今天《紅樓夢》版本系統的第二個源頭。

《紅樓夢》的第三個祖本來源於「畸笏叟」。洪昇帶到南京去的「行卷」,應該是《紅樓夢》底稿的謄錄本,任何作家也不會把創作的最原始底本交給別人的。畸笏叟整理傳抄的就是洪昇留在家中的原始手稿,這應該是《紅樓夢》的第三個版本源頭。這部手稿在脂硯齋生前,就已經經歷了「四閱評過」,並把書名改題回《石頭記》。這部書稿連同脂批,成了今天所有名為《石頭記》的、有大量脂批的八十回殘本的共同祖本。

根據以上分析,我們可以得出以下結論,今天存世的諸多《紅樓夢》版本,其創作的總源頭是康熙朝的洪昇。其「傳抄問世」的源頭有三個:一是「空空道人」抄錄問世的《石頭記》,也就是立松軒(《情僧錄》)版本系統;二是畸笏叟整理傳出的《石頭記》,也就是今天的脂硯齋版本系統;三是曹雪芹「披閱增刪」《金陵十二釵》的底本《紅樓夢》,也就是今天的《紅樓夢》版本系統。這同《紅樓夢》開篇關於作者、抄錄問世者、批閱增刪者的記錄是完全一致的。不過,經曹雪芹刪改過的《紅樓夢》,即《金陵十二釵》,已經完全在歷史的迷霧中迷失,今天已無法再見本來面目了。只是書中開頭「曹雪芹在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的一句話,還是在複雜的互相抄配中保存了下來,作為曹雪芹曾經為《紅樓夢》問世傳奇所做貢獻的紀念吧。

曹雪芹刪改本《金陵十二釵》為什麼在史料中記載最多,影響最大,卻又最終迷失,沒有流傳下來呢?原因就在於曹雪芹所在的城市和交往圈子。曹雪芹生活在北京,交往者多是宗室人物,他們最容易在全國造成影響,但他們也最容易受朝廷文字獄高壓的限制。「立松軒本」傳播的起點在京郊盤山,「畸笏叟本」傳播的起點在杭州西溪,他們都是在民間秘密流傳的。民間流傳的特點有三個,一是生命力最頑強,二是史料上很少有記載,三是最容易在輾轉傳抄中形成「百納本」、「蒸鍋鋪本」。今本《紅樓夢》各版本,其據以抄錄的底本,幾乎都是「百納本」、「蒸鍋鋪本」,就足以說明問題。在程高本印刷前,很少見到關於《紅樓夢》流傳的記載,但各種版本居然流傳下來十幾本之多,這些都體現了民間流傳的特徵。

以上土默熱紅學的十大要點,與傳統紅學的根本不同之處有三:

一是這十個方面的研究成果互相聯繫,互相支持,首尾呼應、絲絲入扣,構成了一個完整嚴謹的學說體系,與傳統紅學那種支離破碎、互相抵牾、死結連環的學術現狀適成鮮明對照。

二是完全符合文學作品「時間、地點、人物」三大要素的研究要求,從改朝換代的歷史大潮中探討作品的思想來源、文學繼承、創作過程、版本源流,與傳統紅學脫離文學「猜笨謎」,在清宮秘史污穢角落中拾荒的作法適成鮮明對照。

三是自覺運用唯物史觀和辯證法指導研究,擺脫了傳統紅學「盲目附會」、「信口探佚」和「繁瑣考證」的弊端,從歷史背景、時代背景、文學背景的宏觀大視角,高屋建瓴地研究《紅樓夢》的作者和作品,還歷史的本來面目,與傳統紅學只見樹木、不見森林,掉進「曹家店」泥沼中不能自拔適成鮮明對照。當今紅學界關於劉心武所謂「秦學」的論爭,表面上看沸沸揚揚、轟轟烈烈,骨子裡卻透出多少無奈,多少困窘,多少難堪,多少悲涼。從當年蔡胡論戰開始,主流紅學「赫赫揚揚」了幾近百年,「到現在最能體現紅學特殊樹義的兩個紅學派別,索隱派終結了,考證派式微了,剩下的是一個個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滾來滾去,都變成了死結」(劉夢溪語)。屬於「探佚派」範疇的所謂「秦學」,在當前紅極一時,正是主流紅學走上窮途末路的象徵,正是紅界學人夢醒之後無路可走的窘迫心境的表現。紅學的出路何在?在「曹家莊」、「胡家店」中繼續徘徊已經是一條走不通的死胡同,只有改弦更張,另闢蹊徑,方有柳暗花明之可能。相對於百年紅學來說,土默熱紅學是一個顛覆性學說,是掘墓人的角色;但相對於紅學的未來來說,土默熱紅學的更重要意義,是充當了一個奠基人的角色,是開闢出一條走出「紅樓霧瘴」的光明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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