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的藝術結構：歷史與小說的奇妙結合
曹雪芹不僅是一個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一個偉大的政治家、思想家和歷史學家。他把自己親身經歷的一段刻骨銘心、驚心動魄的歷史連同他的政治主張隱寫在了一部優秀古典小說之中，並使之流傳下來，使200年以後的我們有幸一睹為快！這就是他的不朽之作《紅樓夢》。研究者必須透過「風花雪月、岸柳庭花」的小說故事情節，去探索其反面深隱著的那段「觸目驚心、刀光劍影、血淚交加、淒涼悲苦」的歷史事實。當這段塵封已久的歷史重新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還有誰不驚歎曹雪芹的舉世無雙的文學藝術造詣，不讚歎他是運用漢語言文字的巨匠呢？
有人說，《紅樓夢》是一部小說，既然是小說，就與其他小說無異，背面不可能隱有什麼歷史。果真如此嗎？我以為，
1、《紅樓夢》是小說，又不是小說。或者說，它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小說，不是本來意義上的小說。說它是小說，是說它基本符合小說寫作規範，而且就其語言藝術而言，它是一部優秀古典文學名著。說它不是小說，是說它具有其他一般小說所不具備的許多特點或特殊性。比如，它的寫作目的、主題、環境、人物、故事、時間、語言、詩詞曲賦等都有其特殊性，脂硯齋說它有「誤謬」。
2、《紅樓夢》是歷史，又不是歷史。說它是歷史，是因為它確實隱寫了一段極其重要的歷史。曹雪芹寫作該書的目的也是要傳一部歷史給後人，而不是傳小說之意。正因為如此，脂硯齋才把該書比做「野史」，把曹雪芹稱做「史公」，把這種寫書方法稱做「春秋筆法」。說它不是歷史，是說它不是按照正史的寫作方法寫作的，不符合寫史的一般規範，而是以一部小說做掩護隱寫而成。
3、《紅樓夢》是自傳，又不是自傳。說它是自傳，是說它確實記述了曹雪芹「所經歷的一段陳跡故事」。說它不是自傳，是說它同時還記述了曹雪芹的家事和清皇宮中的事情，並且它不是按照自傳的寫作方法寫作的。
4、《紅樓夢》是自傳性小說，又不是自傳性小說。《紅樓夢》具有自傳的性質，但不具備自傳性小說的寫作規範。
5、所以，《紅樓夢》是「四象四不像」。你完全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去研究它，可以從文學的、藝術的、小說的、歷史的、自傳的、自轉性小說的角度去研究。但是，你所研究出的結論，只能說明《紅樓夢》的一個局部，而不能說明《紅樓夢》的全部。
6、《紅樓夢》就是《紅樓夢》。你要研究《紅樓夢》，就必須老老實實地從《紅樓夢》的具體的特殊的客觀的實際出發，去研究它的「四象四不像」，是什麼就是什麼，是怎樣就是怎樣。完全沒有必要去與中國的、西方的、自然的、現實的、浪漫的、小說的、歷史的、自傳的等等的理論去類比、去鑒別。這就叫「實事求是」。這就叫唯物辯證法。研究者只要堅持從《紅樓夢》的特殊性出發，就一定能研究出符合客觀實際的真理性的結論來。我在「試論《紅樓夢》的特殊性」一文中，總結了《紅樓夢》的十大特殊性，讀者可做參考。
《紅樓夢》具有獨特的藝術結構。這就是，利用小說的藝術形式來隱寫一部真實歷史，是真實歷史與虛構小說的奇妙結合。這種結合的方法，我用兩個詞加以概括：「張冠李戴，名不符實」。即，小說中的人物和事件之名與其記述的歷史之實嚴重不符；它把真實的歷史人物和事件的帽子戴在了虛構的小說人物和事件的頭上。當然這不是全部，曹雪芹在創作《紅樓夢》時，創作了40多種隱寫秘法奇法，我講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一、真實歷史與虛構故事的結合
《紅樓夢》第一回開宗明義：一番夢幻之後，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用假語村言，敷衍出一段故事來。這是說，《紅樓夢》是一篇虛構的故事。
作者又說，《紅樓夢》是作者「親自經歷的一段陳跡故事」，記述了「我這半世親見親聞的幾個女子」，「其間離合悲歡，興衰際遇，俱是按跡循蹤，不敢稍加穿鑿，至失其真」，「只是實錄其事」。這是說，《紅樓夢》是一部真實的歷史。作者要把自己親身經歷的這段歷史與虛構的故事結合在一起，用《紅樓夢》小說的形式展示出來。而哪些是虛構的故事，哪些是真實的歷史，這就需要讀者用慧眼去分辨，去思考，去領悟，去品味了。
《紅樓夢》第一回是全書的總綱。作者虛擬了一個人物—「石頭」和一個故事—絳珠草和神瑛侍者的愛情故事。並說，「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風流冤家來」。在此處，甲戌本有脂批曰：「余不及一人者，蓋全部之主惟二玉二人也」。他告訴我們，《紅樓夢》全書的故事，都是賈寶玉和林黛玉二人的愛情故事，都是隱寫的作者曹雪芹與其戀人竹香玉 的愛情故事。「石頭」有時指寶玉，有時指黛玉；實則隱指曹雪芹和竹香玉二人。「絳珠草」和「神瑛侍者」有時指寶玉，有時指黛玉；實則隱指曹雪芹和竹香玉二人。「絳珠仙子」知用眼淚酬報「神瑛侍者」的灌溉之德，黛玉知用眼淚償還寶玉的情債，實隱曹雪芹以血淚之筆著書《紅樓夢》來償還竹香玉的情債。
整部《紅樓夢》小說中所虛構的故事，都是隱寫的作者曹雪芹與其戀人竹香玉二人的愛情故事以及與此相關的歷史事實。
二、歷史環境與小說環境的結合
按小說理論，小說環境乃歷史環境的典型化。《紅樓夢》則不同，它是在虛構的小說中再現真實的歷史環境，並使歷史環境與小說環境有機的結合起來。比如：
1、寧國府。寧國府是《紅樓夢》中人物活動和事件發生的主要環境之一。如果說典型環境，它應該寫成所有「國公」家庭的一般特質或最好特質。但是，作者把寧國府的大門寫成了「九重門」。這是明顯逾制！與國公家應有的大門規格嚴重不符。只有清皇宮才有獨享「君門九重」的特權！作者把寧國府的大門寫成清皇宮的大門，是把小說中的寧國府與現實中的清皇宮相結合，明確告訴讀者，寧國府實隱清皇宮。
2、大觀園。在小說中，大觀園是「國公」一級的賈家私人公園，而作者明顯把它寫成了皇家園林。更有人論證出大觀園隱寫了圓明園。作者如此寫作的目的，就是想借用寫小說的形式來隱寫一部歷史。
3、榮國府。小說中的榮國府隱寫的是曹家，作者在描寫榮國府的建築時使用了大量曹家的史料，而且是照搬到小說中來的，正所謂「實錄其事」而已。
4、櫳翠庵。櫳翠庵是小說人物妙玉尼姑修行和居住的寺廟。作者把櫳翠庵寫成了皇家寺院，以此暗示讀者：妙玉是皇家之人。
三、歷史人物與小說人物的結合
曹雪芹在《紅樓夢》中記述的歷史人物，是通過小說人物來表現的。《紅樓夢》中虛擬了幾百個性格各異的小說人物，實際上僅僅隱寫了歷史上的數人而已。作者創造了「分身法」和「合身法」，把幾個歷史人物分別寫在了眾多的小說人物身上。那麼，究竟哪些小說人物中記述了哪些歷史人物呢？下面試舉幾例：
1、賈寶玉身上隱寫了作者曹雪芹的某些特徵。賈寶玉的生辰、思想、家庭隱寫了曹雪芹的生辰、思想、家庭。
2、正十二釵，副十二釵，再副十二釵，乃至六十釵，都是歷史人物竹香玉的分身，都分別隱寫了竹香玉的某些特徵。
3、賈（假）貴妃身上記述的是真皇后。賈元春入宮作了貴妃，而賈貴妃在省親時卻打上了只有皇后才能享用的「曲柄七鳳黃金傘」，坐上了「金頂金黃銹鳳版輿」。名為貴妃出門，實則皇后上路。
4、秦可卿名為賈府的孫媳，實為至尊皇后。從秦可卿的居室佈置、日用物品之豪華尊貴可知，秦氏應為皇后。秦氏自己也說「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的了」。再看秦氏死後所用棺木之檔次，葬禮之隆重，均屬上上等級，絕非一般公主、郡主、貴妃所比。賈府第?宕錛秩耷厥險且戳飼宄諼宕實塾赫屎蟆?
5、賈雨村是個真皇帝。小說中人物賈雨村只是一個「窮儒」，後做了官。脂批說他「是莽、曹遺容」，說他的《中秋詩》是「帝王之兆已顯」。雨村兩次做官均被作者寫在了雍正元年。由此可知，賈雨村身上隱寫了雍正皇帝。
6、賈（假）敬是真雍正。賈敬是個小說人物，作者在賈敬身上寫進了雍正的11個特徵，即，賈敬與雍正有11個方面的相同之處，把歷史人物雍正與小說人物賈敬結合起來。
7、薛蟠是真龍天子。作者在小說人物薛蟠身上隱寫了雍正。從薛蟠的姓、名、字、職業、在家中的地位，為秦氏提供棺木、泥塑小像、奪香菱等描寫中，隱進了雍正的某些特點。
8、李紈、賈敏、王夫人隱寫了曹雪芹的母親、曹顒的妻子、康熙的十六公主橋。李紈和王夫人在賈府的年例都是「銀240兩」，歷史上這是公主的年例。賈敏的死隱寫了橋公主的死，卒年是雍正十三年十二月初一。
9、趙姨娘隱寫了曹畹鈉拮印⒉苧├鄣納裟鎩Ｕ砸棠鍤恰逗炻巍分凶罨檔吶耍庥爰終納矸薟環２苧├壑哉庋湊砸棠錚且蛭瀋裟鍔釕畹厴撕Ｊ歉蒙裟楉罨畈鶘⒘瞬苧├塾脛襝閿裾舛孕≡歟譴粗丈碇蕖６醬閡戳恕澳├斃誘只芬戳頌拇濉Ｕ飫鍤褂昧恕暗叩瓜喑ā保切員鷙湍炅瀋系牡叩埂?
四、歷史事件與小說故事的結合
曹雪芹在《紅樓夢》中隱寫的歷史事件，是通過小說故事的形式來表現的。作者虛構了幾十個小說故事，實際上只是隱寫了幾個歷史事件。作者創造了「分寫法」和「合寫法」，把幾個歷史事件分寫在了眾多的小說故事之中。
1、《紅樓夢》中寫了23個情緣故事，每一個情緣故事都是隱寫的歷史人物曹雪芹與其戀人竹香玉在不同地點、不同時間、不同階段的愛情故事。脂硯齋說「蓋全部之主惟二玉二人也」。
2、《紅樓夢》中還寫了十幾個孽情故事，每一個孽情故事都隱寫了歷史人物雍正與竹香玉的不合理的婚姻關係。
3、金釧跳井，隱寫香玉進宮。脂批曰「水喻清」。小說人物金釧跳井，是人死。歷史人物香玉進宮是心死。寶玉說茗玉「規矩這樣的人是雖死不死的」。
4、甄士隱家失火，隱寫曹家第一次被抄家，時間是雍正六年（1728年）正月十三四日。
5、寧國府收租，隱寫清皇宮收租。
6、寧榮二府祭祖，隱寫清皇宮祭祖。
7、寶釵在家做針線活，隱寫香玉在家裡做針線活。薛家是賈、王、史、薛四大家族之一，是富豪。薛寶釵是名門之秀，怎麼能自己做針線？
8、賈寶玉進賈府學堂上學，隱寫了曹雪芹在姑姑納蘇爾王妃的幫助下，進皇家學堂讀書。
9、柳湘蓮作「強梁」隱寫著曹雪芹作「強梁」。在「保不定日後作強梁」處，甲戌本有側批：「言父母死亡之日。柳湘蓮一干人。」隱寫曹雪芹在母親死後組織過反清武裝。時間在乾隆元年十二月初一日曹雪芹的母親死後。
10、賈貴妃為大觀園題名「大觀」，隱寫乾隆為圓明園題名「大觀」。
11、賈母以喫茶的方式為寶玉和黛玉定了親，王熙鳳對黛玉說，你既吃了我們家的茶，為什麼還不給我們家做媳婦。這裡隱寫的事實是，曹家第一次被抄家後，舉家進京領罪，到京的當晚，曹母為曹雪芹和竹香玉定了親。
12、鴛鴦女誓絕遠洋偶，賈母進榮府「連頭帶尾五十四年」，賈赦娶十七歲的小妾嫣紅，賈雨村娶嬌杏，都是隱寫五十三歲的雍正納十七歲的香玉為妃的事件。
13、邢夫人對鴛鴦說：「過一年半載，生下個一男半女，你就和我並肩了。」 賈雨村收嬌杏只一年便生一子。隱寫雍正納香玉為皇妃一年後的六月十一日生一皇子弘瞻。
五、歷史中的時間、數據與小說中的時間、數據的結合
小說是虛構的。其人物的年齡，事件的時間地點意義不大，不必較真，只是明白其中事理即可。《紅樓夢》則不同，其人物的年齡、生年、卒年，其中的數據、日期都是歷史人物和事件的真實記錄，大有可考！
1、頑石墜地之年，隱記曹雪芹的誕生之年—1715年。
2、小說中賈寶玉的生辰隱寫了作者曹雪芹的生辰。已有人論證出他們都出生於康熙五十四年五月初三（1715年6月4日）。
3、英蓮五歲被拐，賈薔江南買戲子，隱喻香玉進曹家的年齡（6歲）和時間（1721年）。
4、林黛玉13歲進賈府，隱寫了曹家第一次被抄家、進京領罪的時間是雍正六年（1728年）。
5、賈雨村到任應天府，隱1723年允禎登極稱帝，改年號雍正。
6、王夫人的生日三月初一日隱寫了曹雪芹的母親橋公主的生日。
7、李紈、王夫人的年例都是240兩銀（公主的待遇），隱寫了曹雪芹的母親橋公主的年例。
8、賈敏的死，隱寫了橋公主的死，時間是雍正十三年十二月初一日。
9、寶玉過生日鬧翻了天，作「螃蟹詠」的那天，正是雍正死亡的八月二十三日。賈敬賓天的時間隱寫了雍正暴亡的時間，即凌晨子時。
10、王熙鳳的生日九月二日，隱寫了竹香玉皇太后於雍正元年九月二日離宮出家當尼姑，去了皇家寺院—臥佛寺旁的廣慧庵修行。香玉出宮，如同新生。
11、狗兒和守備（隱犬）隱寫了曹顒。曹顒屬狗，生於康熙三十三年（甲戌年）。
12、賈芸在大觀園中種樹，道出大觀園自北邊拐角處量是三里半，隱寫了圓明園北面與長春園相接處有一拐角，自拐角向西，圓明園恰是三里半。
13、小說中的17歲隱寫竹香玉17歲被封皇后。賈赦娶17歲的小妾嫣紅，賈芸與17歲的紅玉互贈手帕定情，都是隱寫的雍正強納香玉為後；17歲的茗玉小姐一病死了，隱寫香玉的心已死。
14、小說中的20 歲隱寫曹雪芹的父親曹顒20歲的事。賈璉20歲捐同知；賈蓉20歲捐官；賴尚榮20歲捐了個前程；賈珠20歲一病死了。
15、小說中的「二爺」都是隱寫的曹雪芹。如：芹二爺、芸二爺、薔二爺、璉二爺、柳二爺等。
16、小說中的「百金」隱寫曹家出了一位皇后。賈雨村娶嬌杏作二房乃封百金贈封肅；賈蓉說，元春進宮，皇上給了一百兩金子；賈迎春遠嫁孫紹祖，是賈家欠了孫家五百兩銀子。
17、惑奸讒抄檢大觀園，隱寫曹家第二次被抄家，時間是乾隆十六年（1751年）。
六、小說中的詩詞與歷史的結合
在《紅樓夢》的詩詞曲賦匾額聯對中，有很多讖語和暗示，是用來說明歷史的。
1、《芙蓉女兒誄》，名誄晴雯，實誄黛玉；然細思，則既非誄晴雯，又非誄黛玉。乃誄歷史人物竹香玉也。
2、《姽嫿詞》明頌林四娘是女英雄，實則隱頌竹香玉是女英雄。
3、《中秋詩》乃帝王口氣，隱賈雨村是皇帝身份。
4、《蘆雪庵爭聯即景詩》隱寫了竹香玉的生平，是竹香玉的一個小傳。
5、《螃蟹詠》寫在雍正暴亡的八月二十三日，意在隱罵雍正帝。
6、《葬花吟》是竹香玉做的。它以花喻人，明吟葬花，實吟葬人。是竹香玉進宮以後「心已死」的真情實感的自然流露，表達了作者憂傷悲痛的心情。
7、《代離別‧秋窗風雨夕》與《葬花吟》同，表達的是歷史人物竹香玉如泣如訴、悲涼淒楚的真實情感。
8、黛玉三月初一作《桃花行》，隱寫雍正十年（1732年）17歲的香玉晉妃後的悲痛絕望的心情。
七、小說中的語言與歷史的結合
小說中的語言也是為隱寫歷史的需要而服務的。作者巧妙運用漢語言藝術，暗透歷史事實，使我們透過語言文字的字裡行間看到隱藏其間的歷史真相。
1、焦大醉罵，隱寫了曹家祖上為皇上效力的史實。焦大醉罵賈蓉、賈璉，實隱曹雪芹大罵雍正、乾隆的忘恩負義。曹家對清朝祖上有戰功，雍正、乾隆兩次抄了曹雪芹的家，純屬恩將仇報，該罵！
2、王熙鳳說「敢把皇帝拉下馬」，暗指竹香玉敢把雍正皇帝殺死。
3、賈蓉對烏進孝說，「娘娘難道把皇上的庫給了我們不成！他心裡縱有這心，他也不能作主……縱賞銀子，不過一百兩金子，才值了一千兩銀子」。隱指賈元春進宮不是做了皇貴妃，而是做了皇后娘娘。
4、第二回賈雨村與冷子興的一段談話：雨村道：「可傷其母（賈敏）上月竟亡故了。」子興歎道：「老姐妹四個，這一個極小的，又沒了。長一輩的姐妹，一個也沒了。……」賈敏是賈母的獨生女，何來姐妹四個？這是小說的「誤謬」，背後隱有歷史。「老姐妹四個，這一個極小的」是指歷史人物橋公主。
5、探春說，「……若從外頭殺來，一時是殺不死的，……必須先從家裡自殺自滅起來，才能一敗塗地。」隱喻曹家第二次被抄的原因。
6、平兒罵賈雨村：「半路途中那裡來的餓不死的野雜種！認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來。」隱喻雍正登基不到十年。
以上從七個方面簡要概述了《紅樓夢》寫作的藝術結構。曹雪芹首創的以小說隱寫歷史的藝術形式、奇法秘法，極大地豐富了中華文化的藝術寶庫，需要我們繼續深入研究和挖掘。通過研究《紅樓夢》的特殊性，進一步展示中華漢語言文化的奇特魅力。
2005年4月12日星期二於新疆伊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