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解夢》之——《紅樓夢》隱入了何人何事(下)

《紅樓解夢》之——《紅樓夢》隱入了何人何事(下)

《紅樓解夢》之——《紅樓夢》隱入了何人何事(下)

紅學研究

香玉進宮後未作待女卻作了御用小尼。小說中黛玉曾作過一首燈謎:

朝罷誰攜兩袖煙?琴邊衾裡總無緣。

曉籌不用雞人報,五夜無煩侍女添。

焦首朝朝還暮暮,煎心日日復年年。

光陰荏苒須當惜,風雨陰晴任變遷。



香玉進宮後的情況,隱在此燈謎中。「朝罷」是指朝見皇上之後。「琴邊衾裡總無緣」是說香玉進宮後無緣伴隨在皇上身邊。「曉籌不用雞人報,五夜無煩侍女添」,因為皇宮中不養雞,所以才以人代雞,叫做「雞人」。「焦首朝朝還暮暮,煎心日日復年年」這兩句,說明香玉在宮中生活的苦悶與焦急。不過霍氏姐弟認為「年年」恰恰是兩年,並以此為據暗示香玉在宮中作尼姑的時間是兩年,我認為比較牽強。最後兩句指在宮中的生活比較平淡,有些惋惜逝去的歲月。

香玉作了尼姑後,老尼見香玉聰明靈秀,令其帶髮修行。(這倒讓我想妙玉了,或許這段經歷分身在妙玉身上?怪不得妙玉的名字裡也有一個玉字。妙玉的判詞中有「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可憐金玉質,終陷泥淖中」,這也可以說明香玉在宮中的情況,前面兩句,不正是說明香玉雖然出家了,但仍然在思念著天祐。最後一句「終陷泥淖中」不是正隱射了雍正強行納香玉為妃的行為嗎?還有,妙玉在賈母攜劉姥姥去櫳翠庵喝茶時所用茶具,都值得玩味了。)

雍正十年,雍正見到了香玉,並且喜歡上了她,便令香玉還俗,春末時,納香玉為妃子。如《紅樓夢》中所寫的那樣:偶因一招錯,便為人上人。這段經歷作者隱寫在賈雨村和嬌杏身上。嬌杏是甄家的丫頭,而香玉是作者「真家」的丫頭。而作者用賈雨村隱寫雍正,正暗罵雍正好說假話,語言粗俗,沒有教養。賈雨村娶了嬌杏,後來又扶正。甄家將嬌杏送給賈雨村後得到雨村所封贈的「百金」,隱喻雍正封香玉為後時曹府也得到皇上所封贈的黃金百兩。(據霍氏說,當時皇宮裡是有這樣風俗的。)

香玉的進宮,換來了曹府的一度中興。當時雍正55歲,而香玉只有17歲。霍氏用小說中第二十二回的一個燈謎暗喻香玉為妃之後的生活:

天運人功理不窮,有功無運也難逢。

因何鎮日紛紛亂?只為陰陽數不同。(——算盤)



霍氏認為前兩句用算盤珠的離合暗喻男女之間的婚姻成敗,我覺得有些勉強。而最後兩句作者認為是隱喻雍正與香玉之間年齡的懸殊而造成的夫妻隔閡。香玉進宮作娘娘的這段經歷,作者還隱寫在薛蟠自馮淵手中奪取香菱一案中,還寫在封元春為貴妃的故事裡。而香玉被選為妃的年齡,作者又隱寫在寶釵進京候選的事件中。當時寶釵進京是16歲,但寶釵有沒有被選中作者卻避而不提了。香玉在宮中的生活,作者卻用元春的言語體現出來。元春是香玉的又一個分身,很顯然就是元春將「紅香綠玉」改為「怡紅快綠」,因為「香玉」是娘娘的諱,而「紅玉」是她的小名。

香玉被封為皇妃,曹罘蚋拘老踩艨瘢芨摯劑艘歡沃行耍?8歲的天祐卻禁不住痛苦的折磨,先後出家又還俗,也曾像柳湘蓮那樣浪跡天涯,甚至扮過優伶,借《紅豆曲》唱出自己的悲憤:「忘不了新愁(仇)與舊愁(仇)……」,這支曲子是寶玉在馮紫英家飲酒時行令所唱,可這首曲子根本不是閒時取樂所唱的,曲中充滿了了他與香玉之間的離愁別恨。

為了復仇,天祐想辦法在宮中謀得一職,並設法與香玉取得了聯繫。香玉作皇后之後,曾省親一次。(我記得看過一篇文章,說史書上記載,清朝並沒有妃子省親的記載,不知是不是記憶有誤,亦或許皇后省過親,而皇妃沒有省過親?也或許像霍氏分析的那樣,皇帝為了掩蓋這段歷史,將它從史書中抹去?)雍正十三年秋,香玉天祐二人將雍正毒死,當時雍正58,香玉20(均為虛歲)。雍正死後,弘歷即位。香玉以悼念先皇為由到香山一帶出家作了尼姑,天祐也追隨至附近。天祐經常以哥哥的身份看望香玉,二人愉快地度過了九年時光。這段經歷作者也隱寫在妙玉身上,很多人都會意識到書中妙玉與寶玉之間有一種曖昧不明的感情。而且作者筆下的妙玉粗看是一個年輕姑娘,細究則是個年輕富貴的寡婦。小說第七十六回中秋即景聯句中,妙玉所作詩句中有如下幾句:

香篆銷金鼎,脂冰膩玉盆。(香玉二字,篆可以拆出一個竹字,剛好是竺香玉)

簫增嫠婦泣,衾倩侍兒溫。

空帳懸文鳳,閒屏掩彩鴛。



詩中隱含了香玉的名字,「嫠婦」是寡婦的意思,「空帳懸文鳳,閒屏掩彩鴛」中「鳳」和「鴛」均指天祐,此兩句透露出香玉與天祐二人私通的史實。乾隆九年,天祐三十歲中了舉,並得官職為州同。同年,香玉產下一子,由於天祐之妻的醋妒與老尼的威逼,天祐不得不「懼禍走他鄉」,香玉「恥情歸地府」。此事敗露之後,皇宮對曹府又進行了查抄。曹家兩次被抄,作者均寫進了小說裡。

曹家第一次被抄,作者明寫在江南甄家被抄一段的故事裡,暗寫在甄士隱家著火一事中。這兩家都隱喻著作者的「真家」。脂硯齋曾批出「甄」隱「真」。江南甄家被抄時,甄寶玉年僅14歲(霍氏在曹雪芹生辰年考中有論到),作者也披露了自己14歲時南京老家被抄這一史實。

曹家第二次被抄,作者將其隱寫在小說第七十四回「惑奸讒抄撿大觀園」一段故事中。很明顯,這段故事發生在北京,抄得是作者在北京的家。抄家的原因是始於姦情,結於賊案。從時間上推算是乾隆九年。這個時間方法作者是根據張笑俠整理的《〈紅樓夢〉大事年表》推算的(這個年表以後再列出)。第一次抄家是用甄士隱家「著火」也暗喻作者的真家「招禍」,此事發生在紅樓紀年的第二年。曹府第二次被抄與第一次被抄相隔16年,有人研究過,曹天祐在乾隆九年中過舉,而霍氏在後文中論證過天祐與曹雪芹為一人。

第二次曹府被抄時,搜出了許多宮中之物,其時這些物件都是雍正送給香玉的,而香玉又轉送給了天祐。乾隆將此認定為賊案,卻將香玉與天祐私通一事給掩蓋過去了。天祐被罷官被抄,使這個家族從此一敗塗地。小說中第六十一回「投鼠忌器寶玉瞞髒」,有的版本是「投鼠忌器寶玉認髒」,霍氏認為「認髒」更符合歷史情況。並在第七十一回中用入畫事件來比喻「官鹽變私鹽」,並將賈珍隱喻成雍正(後文中霍氏有論及)。在「葫蘆僧判斷葫蘆案」中,霍氏也認為作者是用乾隆這個「糊塗僧」亂判了天祐這個糊塗案。

曹家第二次被抄之後便從此一敗塗地了,天祐逃禪,妻子回到金陵,蕙蘭投河自盡後被救起,叔父曹羆木用碇校婺負湍蓋自誄儀昂笙嗉倘饋:罄刺斕v還俗後找到了被人救起的兒子,並與妾蕙蘭相遇,自從三人便在香山腳下相依為命,並改名字為曹雪芹。生活安定下來後便在他原有的《風月寶監》的基礎上寫《紅樓夢》。乾隆二十五年,曹妻去世,天祐將蕙蘭扶正,乾隆二十八年,天祐已十八九歲的兒子不幸死亡。一連串不幸的打擊使曹天祐痛不欲生,最後的幾個月,他只是為寫《紅樓夢》而活著。癸丑除夕,由於飲酒過度,酒精中度死亡。享年只有48歲8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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