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及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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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學研究

打開電視畫面,就看到黛玉葬花。這部名著在何時上演都不覺過時,厭倦。而此時,給我的感覺,只是愛情的重複不休,和刻意感受的情懷,小資。

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去看這部不能不看的古典名著。有報道說,是女人必定要看。因此,在自己不知曉還有這一說法之前便能有看過好幾遍紅樓的經歷,而奇妙的感到驕傲。事實上,自己有過兩本這樣的書。一本普通版,一本精幀版。

最是記得,初次翻看賈府家譜,便有弦暈感覺。沒有多少想法,一一認真讀過,那裡面的字彙像紅樓的階梯,到每一層都有高朋滿坐,歌舞昇平之嫌。或許這麼說,多少有些附會牽強。若真是一幅華麗畫卷,欣賞不易。而揣測也無度。

直載了當些,我喜歡過黛玉。寶玉,及丫鬟晴文。幼時,捧讀。在寂寞之時,稱之為妙事。記得晴文為寶二爺徹夜縫補衣衫,後被ZEI人陷害,落到悽慘地步。記得黛玉那女人動折垂淚呤詩,香魂未螟。落到頑兒寶玉瘋典出走。我是從小就崇拜愛情之人。自詡奉承。當下專撿跟他們有關的情節閱讀。回回想,回回淚。為其幽怨而憤。為其軟弱而歎。

只覺愛情是頂頂高尚之事。愛就一個喜字的說法,紅樓紅樓。若世間只全部為紅。夢境何在。

到如今,以上說法也還只是泛泛之詞。若再往下說,腦海便也全部是詩詞歌賦桃園滿天。如同現今泡吧喝茶小聲緒語,有小資之意。只不過背景分別乃紅樓。昏黃。鶯歌雁舞,竊竊私語。同一杯酒,安置別處。同一句話,換了表情與托詞。愛情有借鑒之說,不知何以理解。何謂小資呢。古人作詩,現代人貼幾片黃瓜?

想起小資,必會想起黛玉。和黛玉手執羅帕,行走如煙,滿口詩香的樣子。她愛憎分明,幽怨自憐,倔強叛逆,博學多才,敏感多疑,為紅樓之經典人物。且處處體現現代女性的思維。

或許某種程度上說,作詩就是一種追求,而追求唯美情懷,又是小資弊病。那麼愛情會不會是組成小資人群的來源?

反古得之,小資就是要讓自己格格不入。又不覺得高高在上的淡泊情懷。

或者,紅樓夢就是要體現落後社會裡末世愛情的落敗。而無非就像夢那般虛設。我想說,小資成活率與愛情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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