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改嫁蔣玉函的真意

襲人改嫁蔣玉函的真意

襲人改嫁蔣玉函的真意

紅學研究

襲人是《紅樓夢》裡有始有終的人物。從第二回登場,到一百二十回收場。

襲人隱射順治的第二位皇后,博爾濟吉特氏孝惠章皇后。從皇家法統上說,她是後宮的真正主宰者,但實際上卻僅僅是孝莊皇太后安排在坤寧宮的眼線與管家大丫頭。由於她既不懂漢語與漢學,又缺乏政治才能與經驗,除了規勸與監督,伺候與照料,溫柔體貼,百依百順,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與順治皇帝沒有更深層次的感情。她也不是皇帝的性啟蒙者。在順治的眼裡,自己這位外甥女正宮娘娘,更像一位照顧自己飲食起居的大丫頭,或者竟是自己身上穿的一件龍袍,自己炕上的一張花席。

《石頭記》以襲人的藝術形象,惟妙惟肖的記載了孝惠章皇后在順治後宮裡的地位與作用,是寫的最好,最有血有肉的人物之一。

順治十一年(1654)五月,蒙古科爾沁貝勒綽爾濟的兩位女兒同時被接進宮內,這兩位博爾濟吉特氏姐妹又幾乎同時被聘為后妃。綽爾濟貝勒是孝莊皇太后的親侄兒,兩位后妃都是太后的侄孫女。順治十一年六月,姐姐冊封為順治新皇后(襲人),就是孝惠章皇后,妹妹冊封為淑惠妃(麝月)。

第三回云:「原來這襲人亦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賈母因溺愛寶玉,生恐寶玉之婢無竭力盡忠之人,素喜襲人心地純良,克盡職任,遂與了寶玉。……這襲人亦有些癡處:伏侍賈母時,心中眼中只有一個賈母,如今服侍寶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個寶玉。」

新受晉封的孝惠皇后與淑惠妃姊妹對順治皇帝體貼入微。但她們根本不會料到,入宮後僅是一對兒被擺在后妃位置上的偶像,在順治眼中只是兩個百依百順的大丫頭,乃至姊妹二人膝下寂寞,至死也無子女。順治皇帝對新皇后姐妹,並沒有愛情可言,更談不上知心或知音,理由是這一對姐妹花「雖秉心淳樸,顧又乏長才」,與福臨沒有共同語言。

順治十五年(1658)正月孝莊皇太后病,順治以「禮節疏闕」對新皇后興師伐罪,下令停止進其中宮箋表,直欲再度廢除皇后。

孝惠章皇后姊妹在宮中苦熬了三十餘年,孝莊皇太后去世時,她們哭得死去活來。而那位被廢掉的首任皇后,幽居內宮,悵望昭西陵,感慨萬端。清初詩人吳偉業(吳梅村)曾寫道:「豆蔻梢頭二月紅,十三初入萬年宮。可憐同望西陵哭,不在分香賣履中。」

《石頭記》第三十六回《繡鴛鴦夢兆絳芸軒 識分定情悟梨香院》隱射孝惠章皇后(襲人)入宮為後的情況。原文加註:

王夫人想了半日,向鳳姐兒道:「明兒挑一個好丫頭送去老太太使,補襲人,把襲人的一分裁了。把我每月的月例二十兩銀子裡,拿出二兩銀子一弔錢來給襲人。 以後凡事有趙姨娘周姨娘的,也有襲人的,只是襲人的這一分都從我的分例上勻出來, 不必動官中的就是了。」鳳姐一一的答應了,笑推薛姨媽道:「姑媽聽見了,我素日說的話如何?今兒果然應了我的話。」薛姨媽道:「早就該如此。模樣兒自然不用說的, 他的那一種行事大方,說話見人和氣裡頭帶著剛硬要強,這個實在難得。」王夫人含淚說道:「你們那裡知道襲人那孩子的好處?比我的寶玉強十倍!寶玉果然是有造化的,能夠得他長長遠遠的伏侍他一輩子,也就罷了。」

《註解》

此事隱射順治十一年六月,孝莊皇太后選定自己的親孫女與親外孫女博爾濟吉特氏為順治的第二任皇后,史稱孝惠章皇后。由於順治皇帝英年早逝,「長長遠遠的伏侍他一輩子」的主觀願望,竟然落了空。順治與小博爾濟吉特氏的夫妻緣分中斷了。賈寶玉與花襲人的夫妻緣分也中斷了。

《紅樓夢曲子》云:寶玉看了,又見後面畫著一簇鮮花(姓花,即中華的華),一床破席(息夫人),也有幾句言詞,寫道是:

枉自溫柔和順,空雲似桂如蘭,

堪羨優伶有福,誰知公子無緣。

(襲人——順治新皇后)

《註解》

花襲人即為「中華息夫人」——國母的意思。襲人改嫁隱射清朝的滅亡。

「堪羨優伶有福」,隱射襲人改嫁蔣玉函純粹是兩個演員在演戲——表演將滿清皇帝的龍袍,退還給漢族皇帝的龍袍管理官員(蔣玉函)。滿清滅亡了(「誰知公子無緣」),漢族復興了。僅此而已。千萬不要將「一床破席」理解為「一隻破鞋」。朝代可以滅亡,而「中華息夫人」是永遠不會死的,最多改嫁罷了。有誰見過沒有國母的新朝代嗎?

《石頭記》一百二十回原文:

那日已是迎娶吉期,襲人本不是那一種潑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轎而去,心裡另想到那裡再作打算。豈知過了門,見那蔣家辦事,極其認真,全都按著正配的規矩。一進了門,丫頭僕婦,都稱「奶奶」。襲人此時欲要死在這裡,又恐害了人家,辜負了一番好意。那夜原是哭著不肯俯就的,那姑爺卻極柔情曲意的承順。到了第二天開箱,這姑爺看見一條猩紅汗巾,方知是寶玉的丫頭。原來當初只知是賈母的侍兒,益想不到是襲人。此時蔣玉函念著寶玉待他的舊情,倒覺滿心惶愧,更加周旋;又故意將寶玉所換那條松花綠的汗巾拿出來。襲人看了,方知這姓蔣的原來就是蔣玉函,始信姻緣前定。襲人才將心事說出。蔣玉函也深為歎息敬服,不敢勉強,並越發溫柔體貼,弄得個襲人真無死所了。看官聽說,雖然事有前定,無可奈何,但孽子孤臣,義夫節婦,這「不得已」三字也不是一概推委得的。此襲人所以在「又副冊」也。正是前人過那桃花廟的詩上說道:

千古艱難惟一死,傷心豈獨息夫人!

不言襲人從此又是一番天地。且說那賈雨村犯了婪索的案件,審明定罪,今遇大赦,遞籍為民。

《註解》

這段故事與男女婚嫁毫無關係。它隱射的意思是,龍袍交給下一個朝代了,誰都不習慣改朝換代,但換了也就換了,這「不得已」三字也不是一概推委得的。對舊朝領導人(賈雨村)的例行處理,無非是秋後算帳,「審明定罪,今遇大赦,遞籍為民」之類,其實也是在演戲。所以,《石頭記》一百二十回裡寫的「襲人」、「蔣家」,與順治的孝惠章皇后無關,千萬不要理解為「襲人」改嫁了中華民國的蔣介石總統,《石頭記》作者預計接替滿清政府的下一代政府領導人一定姓蔣。蔣玉函與蔣介石,純屬巧合。

分析了襲人的結局,再回頭看一看孝莊皇太后與孝惠章皇后祖孫兩人的真實感情,順便也看一看孝莊皇太后對董鄂氏皇貴妃姐妹的真實感情。

《石頭記》第七十七回原文摘要:

(1)只見幾個老婆子走來,忙說道:「你們小心,傳齊了伺候著。此刻太太親自來園裡, 在那裡查人呢。只怕還查到這裡來呢。又吩咐快叫怡紅院的晴雯姑娘的哥嫂來, 在這裡等著領出他妹妹去。」因笑道:「阿彌陀佛!今日天睜了眼,把這一個禍害妖精退送了,大家清淨些。」

《註解》

本節裡被驅逐的大觀園女兒,皆隱射董鄂氏皇貴妃,以晴雯為代表。明寫晴雯,暗寫黛玉。晴雯黛玉皆指董鄂氏皇貴妃。「大家清淨些」,指蒙古後黨視董鄂氏滿族姐妹為「禍害妖精」。因為董鄂氏姐妹三人,是一個滿族姘妃「小部落」,已經構成了對蒙古後黨的威脅。蒙古後黨必欲除之而後快。

(2)王夫人在屋裡坐著,一臉怒色,見寶玉也不理。晴雯四五日水米不曾沾牙, 懨懨弱息,如今現從炕上拉了下來,蓬頭垢面,兩個女人才架起來去了。王夫人吩咐, 只許把他貼身衣服撂出去,餘者好衣服留下給好丫頭們穿。又命把這裡所有的丫頭們都叫來一一過目。 原來王夫人自那日著惱之後,王善保家的去趁勢告倒了晴雯,本處有人和園中不睦的,也就隨機趁便下了些話。王夫人皆記在心中。因節間有事,故忍了兩日,今日特來親自閱人。一則為晴雯猶可,二則因竟有人指寶玉為由,說他大了,已解人事,都由屋裡的丫頭們不長進教習壞了。因這事更比晴雯一人較甚,乃從襲人起以至於極小作粗活的小丫頭們,個個親自看了一遍。因問:「誰是和寶玉一日的生日? 」本人不敢答應,老嬤嬤指道:「這一個蕙香,又叫作四兒的,是同寶玉一日生日的。」王夫人細看了一看, 雖比不上晴雯一半,卻有幾分水秀。視其行止,聰明皆露在外面,且也打扮的不同。 王夫人冷笑道:「這也是個不怕臊的。他背地裡說的,同日生日就是夫妻。 這可是你說的?打諒我隔的遠,都不知道呢。可知道我身子雖不大來,我的心耳神意時時都在這裡。難道我通共一個寶玉,就白放心憑你們勾引壞了不成!」這個四兒見王夫人說著他素日和寶玉的私語, 不禁紅了臉,低頭垂淚。王夫人即命也快把他家的人叫來, 領出去配人。又問,「誰是耶律雄奴?」老嬤嬤們便將芳官指出。王夫人道:「唱戲的女孩子,自然是狐狸精了!上次放你們,你們又懶待出去,可就該安分守己才是。你就成精鼓搗起來,調唆著寶玉無所不為。」芳官笑辯道:「並不敢調唆什麼。」王夫人笑道: 「你還強嘴。我且問你,前年我們往皇陵上去,是誰調唆寶玉要柳家的丫頭五兒了?幸而那丫頭短命死了,不然進來了,你們又連伙聚黨遭害這園子呢。你連你乾娘都欺倒了,豈止別人!」因喝命:「喚他乾娘來領去,就賞他外頭自尋個女婿去吧。把他的東西一概給他。」又吩咐上年凡有姑娘們分的唱戲的女孩子們,一概不許留在園裡,都令其各人乾娘帶出,自行聘嫁。

《註解》

晴雯、蕙香(四兒)、芳官、五兒等,皆從不同角度隱射董鄂氏姐妹。她們的罪名是「連伙聚黨遭害這園子」。意思是說,蒙古後黨感到了來自滿漢族後黨的威脅。

(3)寶玉聽如此說,方回來,一路打算:「誰這樣犯舌?況這裡事也無人知道,如何就都說著了。」一面想,一面進來,只見襲人在那裡垂淚。且去了第一等的人,豈不傷心,便倒在床上也哭起來。襲人知他心內別的還猶可,獨有晴雯是第一件大事,乃推他勸道:「哭也不中用了。你起來我告訴你,晴雯已經好了,他這一家去,倒心淨養幾天。你果然捨不得他,等太太氣消了,你再求老太太,慢慢的叫進來也不難。不過太太偶然信了人的誹言,一時氣頭上如此罷了。」寶玉哭道:「我究竟不知晴雯犯了何等滔天大罪!」襲人道:「太太只嫌他生的太好了,未免輕佻些。在太太是深知這樣美人似的人必不安靜,所以恨嫌他,像我們這粗粗笨笨的倒好。」

寶玉道:「這也罷了。咱們私自頑話怎麼也知道了?又沒外人走風的,這可奇怪。」襲人道:「你有甚忌諱的,一時高興了,你就不管有人無人了。我也曾使過眼色,也曾遞過暗號,倒被那別人已知道了,你反不覺。」寶玉道:「怎麼人人的不是太太都知道,單不挑出你和麝月秋紋來?」襲人聽了這話,心內一動,低頭半日,無可回答,因便笑道:「正是呢。若論我們也有頑笑不留心的孟浪去處,怎麼太太竟忘了?想是還有別的事,等完了再發放我們,也未可知。」

寶玉笑道:「你是頭一個出了名的至善至賢之人,他兩個又是你陶冶教育的,焉得還有孟浪該罰之處!只是芳官尚小,過於伶俐些,未免倚強壓倒了人, 惹人厭。四兒是我誤了他,還是那年我和你拌嘴的那日起,叫上來作些細活,未免奪佔了地位,故有今日。只是晴雯也是和你一樣,從小兒在老太太屋裡過來的,雖然他生得比人強, 也沒甚妨礙去處。就是他的性情爽利,口角鋒芒些,究竟也不曾得罪你們。想是他過於生得好了,反被這好所誤。」說畢,復又哭起來。襲人細揣此話,好似寶玉有疑他之意,竟不好再勸,因歎道:「天知道罷了。此時也查不出人來了,白哭一會子也無益。倒是養著精神,等老太太喜歡時,回明白了再要他是正理。」寶玉冷笑道:「你不必虛寬我的心。等到太太平服了再瞧勢頭去要時,知他的病等得等不得。他自幼上來嬌生慣養,何嘗受過一日委屈。連我知道他的性格,還時常衝撞了他。他這一下去,就如同一盆才抽出嫩箭來的蘭花送到豬窩裡去一般。況又是一身重病,裡頭一肚子的悶氣。他又沒有親爺熱娘,只有一個醉泥鰍姑舅哥哥。他這一去,一時也不慣的,那裡還等得幾日。知道還能見他一面兩面不能了!」說著又越發傷心起來。

《註解》

隱射順治皇帝身邊的蒙古后妃,個個都是孝莊皇太后的眼線。襲人隱射的孝惠章皇后是孝莊的親孫女與外孫女。麝月隱射的淑惠妃是孝惠章皇后的親妹妹。秋紋隱射她們的姑姑(還有一個碧痕,也是姑姑——分別指恭妃與端妃)。而被驅逐的都是滿漢族姘妃。

(4)寶玉道:「不是我妄口咒他,今年春天已有兆頭的。」襲人忙問何兆。寶玉道:「這階下好好的一株海棠花,竟無故死了半邊,我就知有異事,果然應在他身上。」襲人聽了,又笑起來,因說道:「我待不說, 又撐不住,你太也婆婆媽媽的了。這樣的話,豈是你讀書的男人說的。草木怎又關係起人來? 若不婆婆媽媽的,真也成了個呆子了。」寶玉歎道:「你們那裡知道,不但草木,凡天下之物,皆是有情有理的,也和人一樣,得了知己,便極有靈驗的。若用大題目比, 就有孔子廟前之檜,墳前之蓍,諸葛祠前之柏,岳武穆墳前之松。這都是堂堂正大隨人之正氣,千古不磨之物。世亂則萎,世治則榮,幾千百年了,枯而復生者幾次。這豈不是兆應?小題目比,就有楊太真沉香亭之木芍葯,端正樓之相思樹,王昭君塚上之草, 豈不也有靈驗。所以這海棠亦應其人欲亡,故先就死了半邊。」襲人聽了這篇癡話,又可笑,又可歎,因笑道:「真真的這話越發說上我的氣來了。那晴雯是個什麼東西,就費這樣心思,比出這些正經人來!還有一說,他縱好,也滅不過我的次序去。便是這海棠,也該先來比我,也還輪不到他。想是我要死了。」寶玉聽說,忙握他的嘴,勸道:「這是何苦!一個未清,你又這樣起來。罷了,再別提這事,別弄的去了三個,又饒上一個。」

《註解》

賈寶玉順治皇帝將坤寧宮院子裡的海棠花,與孔子廟前之檜、岳武穆墳前之松、楊太真沉香亭之木芍葯、王昭君塚上之草等相比,說明晴雯隱射的董鄂妃與他們的身份同樣高貴正直。「他縱好,也滅不過我的次序去。便是這海棠,也該先來比我,也還輪不到他。」——隱射孝惠章皇后才是正宮娘娘,身份比董鄂皇貴妃要高。

(5)這晴雯當日系賴大家用銀子買的,那時晴雯才得十歲,尚未留頭。因常跟賴嬤嬤進來,賈母見他生得伶俐標緻,十分喜愛。故此賴嬤嬤就孝敬了賈母使喚,後來所以到了寶玉房裡。

《註解》

「晴雯才得十歲」指順治十年秋,董鄂氏被選上了秀女。

「孝敬了賈母使喚,後來所以到了寶玉房裡」指順治十一年初春,董鄂氏由孝莊皇太后指婚,嫁給了十一阿哥襄親王。順治十一年二月八日,在南苑舉辦的太后聖壽節上,順治對這個弟媳婦一見鍾情,由太監吳良輔策劃,當天就與董鄂氏發生了巫山雲雨。於是,「後來所以到了寶玉房裡」。

如果說巴氏讓順治皇帝懂得了性,董鄂妃則使順治皇帝懂得了情。情是性的昇華,是更加令人癡迷的性愛。順治皇帝燃起的愛情之火,受到滿蒙聯姻等政治因素的遏止,轉瞬即滅,從而釀造了後宮裡「千紅一哭」與「萬艷同悲」的苦酒。

《石頭記》作者的意思是:順治皇帝與后妃的愛情悲劇——「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都是孝莊皇太后(警幻仙姑)一手製造的。

2005年春於首都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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