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的影響和曹雪芹的境遇 (2)

《紅樓夢》的影響和曹雪芹的境遇 (2)

《紅樓夢》的影響和曹雪芹的境遇 (2)

曹雪芹

[48]伊園主人:《談異》。

[49]《紅樓夢發微》。

[50]見《中國小說的歷史的變遷》。

[51]詳見李玄伯的《曹雪芹家世新考》(載《故宮週刊》第八十四、八十五期)、周汝昌著《紅樓夢新證》、吳恩裕著《曹雪芹叢考》、吳世昌著《紅樓夢探源》(英文版)、馮其庸著《曹雪芹家世新考》、吳新雷的《關於曹雪芹家世的新資料》(載《南京大學學報》一九七六年第二期)、馬國權的《曹雪芹祖籍遼陽的實證》(載《遼寧第一師範學院學報》一九七八年第二期)等。

[52]載《北方論叢》一九七九年第三期。

[53]詳見周汝昌《紅樓夢新證》(增訂本)第三章第一節《豐潤縣人》。馮其庸在其《曹雪芹家世新考》中,據《五慶堂重修曹氏宗譜》和其它有關新材料,考證出五慶堂的始祖曹良臣和第二代曹泰、曹儀都不是真正的五慶堂的始祖,而是撰譜人強拉入譜或訛傳竄入的。五慶堂的真正始祖是曹俊,曹雪芹的上祖與五慶堂的上祖是同一始祖,屬曹俊的第四房。曹家在天命、天聰、崇德之間,原是明朝的軍官,明金戰爭期間歸附後金。曹家在天命、天聰時原屬漢軍旗,後歸入滿洲正白旗。結論是:「(曹雪芹)家的籍貫確是遼陽,後遷瀋陽,而不是河北豐潤。」筆者的觀點是「折中」的,即曹家幾經搬遷,由豐潤而遼陽,後遷瀋陽;再後,瀋陽一北京一南京一北京。其籍貫,遠推是豐潤,近說是遼陽。

[54]引自《上元縣志》,並見《紅樓夢新證》(增訂本)第三章第二節《遼陽俘虜》。

[55]引自《八旗滿洲氏族通譜》。

[56]周汝昌:《椽筆誰能寫雪芹》,《百科知識》一九七九年第三期。

[57]閻若璩贈曹寅詩:「漢代數元功,平陽十八中;傳來凡幾葉……」,納蘭成德為楝亭題詞:「籍著平陽,羨奕葉,流傳芳譽……」,曹彬次子曹琮修曹氏譜,均可證實雪芹家乃曹參後裔。據說豐潤曹氏有一副世代相傳的春聯門對,文詞固定是「漢拜相,宋封王,三千年皇猷黼黻;居江右,卜京右,億萬世國器珪璋」。漢拜相,是說曹參、曹操;宋封王,指宋代開國名將曹彬(封濟陽郡王)。敦誠《寄懷曹雪芹(霑)》:「少陵昔贈曹將軍,曾曰魏武之子孫。君又無乃將軍後,於今環堵蓬蒿屯。」貌似疑詞,實則持之有據。曹將軍,指唐代畫家曹霸,是魏武帝曹操的後裔,官至左武衛將軍。

[58]旗,本為滿人出獵行圍的編制,後由努爾哈赤改編為軍事單位,初分黃、紅、白、藍四旗,後因人數日增,擴充為八旗。增加了在上述四旗上圍以異色鑲邊的四種鑲旗。後來,又增編了「蒙古旗」和「漢軍旗」,原來的本部專稱「滿洲旗」。實為三類軍旗各八旗,共二十四旗。一般說來,非滿洲血統而隸屬「滿洲旗」且又是「正(『整』的簡寫)旗」的都是資格老的「舊人」,即歸旗極早的人家。

[59]《大金喇嘛法師寶記》碑豎於遼陽喇嘛園內,清初修建的西藏大喇嘛斡祿打兒罕囊素的墓塔前。詳見曹汎《有關曹雪芹家世的一件碑刻史料—記遼陽喇嘛園<大金喇嘛法師寶記>碑》,載《文物》一九七八年第五期。此碑文曾著錄於《滿洲金石志》。

[60]清王朝鑒於明代宦官專權的弊病,撤除了太監管事的「二十四衙門」,改設「內務府」,由皇室家奴——廂黃、正黃、正白這「上三旗」裡的包衣人來掌管。「包衣」是滿語音譯,全稱是「包衣阿哈」(booiaha),意為「家裡的」、「家下的」,即家奴。曹家隸屬於「包衣旗鼓佐領」。抄本《八旗掌故》卷一云:「滿洲八旗包衣參領下分轄各佐領……」注云:「旗鼓佐領下人,多系國初明人投充,如見在大糧莊頭、園夫之類。」

[61]馮景:《解舂集文鈔》卷四《御書萱瑞堂記》,錄自《紅樓夢新證》(重訂本)第七章《史事稽年》第四○○頁。

[62]此簡表蒙徐恭時先生代擬。

[63]「阿其那」,相傳為「狗」意;「塞思黑」相傳為「豬」意,或釋為「討厭」。

[64]《上渝著江南總督范時繹查封曹頫\家產》,見《關於江寧織造曹家檔案史料》第一八五頁。

[65]曹家隨清兵入關後即在北京落戶。據周汝昌考證,其北京舊宅有兩處,一處緊鄰貢院,一處在禁城西北。詳見《紅樓夢新證》(重訂本)第四章《地點問題》第三節《北京住宅》。

[66]此案以康熙廢太子胤礽長子弘晰為首,乾隆說他:「行為不端,浮躁乖張,於朕前毫無敬謹之意,惟以諂媚莊親王為事;且胸中自以為舊日東宮之嫡子,居心甚不可問。」參與此案者還有胤祺之子弘升、怡親王允祥之子弘皎等。此案的主要人物多與曹家有來往。

[67]據考證,雪芹名霑取《詩經·小雅·信南山》寫雨雪兆年的詩句:「……既優既渥,既霑既足:生我百谷。」他的誕生應與旱年喜雨有關;或表示感激「浩蕩皇恩」。

[68]裕瑞:《棗窗閒筆·後紅樓夢書後》。

[69]見《紅樓夢及曹雪芹有關文物敘錄一束》,又見《紅樓夢新證》(增訂本)下冊第七八五——七八八頁。

[70]《陸厚信<雪芹先生小照>辨》,《山西大學學報》一九七九年第四期。

[71]見史樹青:《曹雪芹和永忠小照辨析》,載《文物》一九七八年第五期,陳毓羆、劉世德:《曹雪芹畫像辨偽》,載《紅樓夢淪叢》。

[72]松窗為褚德彝的號,光緒十七年(一八九一)舉人。

[73]顧沄(一八三五——一八九六),字若波,號雲壺外史。他可能收藏過這幅畫。

[74]據陳毓羆、劉世德考證:除皇八子永璇外,其他八人都是進士,任官大都在翰林院和詹事府。詳見《曹雪芹畫像辨偽》。

[75]詳見《論王岡繪曹雪芹小像》,香港《大公報》一九六三年四月十九日至二十二日。

[76]詳見《雪芹小像辨》,香港《大公報》一九六三年四月五日,又見《紅樓夢新證》(增訂本)下冊第七八八至七八九頁。

[77]詳見《曹雪芹畫像辨偽》。

[78]見《考證<紅樓夢>的新材料》一文。胡適於一九四七年在《致周君汝昌函》一文中「很贊同」周汝昌「推測雪芹大概死在癸未除夕」,但一九六一年在《跋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影印本》一文中宣佈他又重新回到了「壬午」說。

[79]見《紅樓夢作者曹雪芹先生卒年之新推定》,載一九四七年十二月五日天津《民國日報》「圖書」副刊。

[80]《四松堂集》抄本。

[81]引自吳世昌:《郭沫若院長談曹雪芹卒年問題》,載《社會科學戰線》一九七八年第三期。

[82]最早提出雪芹為曹顒之子的是李玄伯,證據是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曹頫\折:「奴才之嫂馬氏,現因懷妊已及七月,恐長途勞頓,未得北上(為曹顒)奔喪,將來倘幸生男,則奴才之兄嗣有在矣。」他推斷此遺腹子即雪芹(見《曹雪芹家世新考》)。但據曹氏譜繫著錄,曹顒之子為曹天祐,難道雪芹與天祐為雙胞胎?最早提出雪芹為曹頫\之子的是胡適,他是由《紅樓夢》裡賈政與寶玉的關係同曹頫\與雪芹的關係類推而得(見《紅樓夢考證》)。

[83]敦敏,字子清,生於雍正七年。家住北京內城西南角太平湖旁槐園,雪芹常來此作客。乾隆二十年參加宗學歲試,考列優等。其父在山海關管理稅務,他曾在錦州做過稅官;自三十一年歷任右翼宗學副官、總管。後因病辭職,卒於嘉慶元年以後,年近七十。著有《懋齋詩鈔》。

敦誠(一七三四——一七九一),字敬亭,號松堂,敦敏胞弟,出繼於從堂叔父寧仁為嗣。在右翼宗學讀書時,與敦敏同參加歲試,也列優等,以宗人府筆帖式記名,但直至乾隆三十一年才補宗人府筆帖式,旋改太廟獻爵。瑚玐管山海關稅務時,分司喜峰口松亭關稅務。母死後閉門不仕,以詩酒自娛。著有《四松堂集》、《鷦鷯庵筆塵》(抄本作《鷦鷯庵雜誌》)等。

[84]張宜泉的生平事跡不詳,僅知也是旗人,在村塾教書,比雪芹大十多歲。自雪芹遷居西山後,兩人交往甚密。著有《春柳堂詩稿》。

[85]《懋齋詩鈔·閉門悶坐感懷》。

[86][88]此詩缺題,前有小序云:「芹圃曹君霑別來已一載余矣,偶過明君琳養石軒,隔院聞高談聲,疑是曹君,急就相訪,驚喜意外,因呼酒話舊事,感成長句。」

[87]馬克思、恩格斯:《共產黨宣言》。

[89][91][93]敦誠:《寄懷曹雪芹(霑)》。

[90]敦敏《贈曹芹圃》。

[92]敦誠的悼詩題為《挽曹雪芹》,「孤兒」句下自注云:「前數月伊子殤,因感傷成疾。」

[94]敦誠:《佩刀質酒歌》。

[95]敦誠在《鷦鷯庵雜誌》中說:「余昔為《白香山琵琶行傳寄》一折,諸君題跋,不下幾十家。曹雪芹詩末云:『白傅詩靈應喜甚,定教蠻素鬼排場』。亦新奇可誦。曹平生為詩大類如此,竟坎坷以終。」

[96]吳恩裕:《有關曹雪芹十種·考稗小記》。

[97]吳恩裕:《曹雪芹的佚著和傳記材料的發現》,載《文物》一九七二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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