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實的周汝昌
我瞭解紅學不久,就買過一本<新證>98版,一看,才「知道」<紅樓夢>裡原來隱著一部曹家史,覺得長了見識。從前言及介紹來看,周老當時還沒有又「聾」又「瞎」,可能當時周老覺得還用不上這樣搞殘自己。
後來,讀的書多了,才對周老的學說產生了懷疑,當然,還只是單純的對學術的懷疑。
多虧周老一勁的出書,不然的話,「向是當時便身死,一生真偽有誰知」,周老在我心中還真是一個不錯的人,儘管我不贊同他學說。
有了網絡,就發了一篇懷疑周老學說的文章,沒想到引起了周老崇拜者的強烈反應。我索性說周老「學術觀點一無所成」,看看如何,更沒想到,真的是沒有人能列舉出周老一二可悅目者,佩服的往往是周老的精神,實為可笑。對其品行學問,我總結了一下,非常有趣:
不懂邏輯的考證學者。周老的論證,搞的多是「白馬是馬,故馬是白馬」的把戲,這是錯誤,不是不嚴謹。敦敏小箋的考證是個典型,當然周老的考證基本都是如此。周老自己美其名曰「悟」,科學的說法就是瞎猜。周老在無數次「悟」後,終於蒙對了一個曹宣的名字,後得史料支持,更是以此法得意,又「悟」曹寅、曹宣是雙胞胎,結果當然是笑話,大出乎周老的意料。綜合來看,周老此法成功率不高,僅此一次對了,其它都錯了,誰過年還不吃頓餃子啊!!其實對的是史料,而不是周老的方法,周老自欺欺人罷了。
學術品格不佳的書生。有人說,周老不過一書生,太單純了。我以為不然,周老在沒有資料支持的情況下,敢說資料被銷毀了,也還罷了。對人對物的學術態度也很奇特,周老本來是支持靖批、墓石為真的,後來,看與自己的學說相駁,立刻加入打假的行列;有幅曹雪芹畫像,造假者自己都承認了,周老為附會其說,至今還堅持是真的;電視劇<曹雪芹>是按周老的書改編的,所以周老高興的到處支持,終於得到肯定了,結果好景不長,看勢頭不對,立刻聲明與之毫無關係;曹雪芹祖籍考證眼看無人響應,就又轉而考證曹世選的祖籍,這樣下去,非到某個史前猴群不算完,真不知有什麼意義;偽解魯迅的話更是很卑鄙,幸好魯迅說的是白話,大家都能看懂。看周老絕對是老江湖了,非一書生能括。
國學不深的專家。好多人,說話一打頭,先說佩服周老的國學功底,其實周老的國學真不怎麼樣。網友「五色石余」的一篇文章《<紅樓奪目紅>所引李清照的一首詞 》竟然發現,周老不懂音律!但不妨周老不懂裝懂,擅改前人的詞句,此一件也許是特例。其實在這之前,我早發現周老不懂「孤兒」、「繡橘」、「故壟」等等,國學專業的明白,這與劉心武不懂「千歲」沒有什麼區別,而且周老書法知識也不怎麼樣,連「錐畫沙」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同樣不妨周老寫書論書法。可見周老知識廣博的說法實在是可笑,外行佩服,內行竊笑而已。周老竟然用此方法校書,好些人吹捧的<會真>也可知是什麼水平了,而「三百六十兩六足龜」早成笑柄。
人品低下的完人。周老近幾年,已不在世間,得道成仙了。文革時周老的滑稽表演尚可原諒,一時之錯罷了。可是,現在一年出8、9本書,卻是太令人驚奇了,就是正當盛年正常人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精力,何況按其說周老還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還突然變的又聾又瞎。書中重複章節很多,觀點毫無價值,許多人開始還維護周老,硬說有些道理,後來招架不住,又說是別人的作品、周老署名,完全把周老說成了一個受人擺佈的木偶,別人只是用周老的名字來欺騙讀者,這其實是來源我很久前的一句話「周老不愛錢,他周圍的人能不愛錢嗎?」。但是周老書裡的前言卻往往把周老塑造成思維敏捷的超人,很矛盾啊!到底那個是真的周老,本來不好分辨,那知周老「不甘心」當木偶,竟然在中央台講了一遍自己的學說,與其書正合。以至於有個崇拜周老網友失落之餘大聲疾呼「能不能不要讓周老再出書了!」,其實周老就是與紅學會鬥爭了多年,無法取勝,再不撈些錢,不就白白了嗎?也許還能蒙些人呢!為什麼說其人品一向這樣呢?偽造曹雪芹詩的事件是最好的例子,可惜了吳老竟相信了周汝昌的人格,代價是不但是生命,還有信譽!!所以周老文革中的表演才是真的。
沒有成果的大師。周老按其說,一生為芹,不是為錢。可是周老既沒有把稿費捐贈過,而且在列周老成果的時候,居然也無人能列,只好含糊說是「集大成者」,自己沒有創見,再不集些別人的,怎麼說的過去!其實周老的觀點全部是抄襲別人的,而且專挑錯的抄,甚至索隱派的、胡適的玩笑、胡俞放棄的、前人傳聞,甚至有些瞎話,到了周老這裡也能附會一番。有些厚道人,只好說周老找了不少資料,這倒是實話!歷來對<新證>的評價就是「資料豐富」,周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周老確實只是資料員的水平,自然,對周老不利的資料,按周老的品格是要證偽的,沒有的資料支持周老可以說是被銷毀了,好像前人專與周老作對似的。
不研究原著的紅學家。周老在劃分紅學的時候,竟然不把原著研究列入,難道研究空氣嗎!?還振振有詞的寫文章論述,說紅學有特殊性。至今大家沒有看出紅學與其它小說研究有什麼本質的不同。如果<紅樓夢>一定要知道曹學才明白,那<紅樓夢>還有什麼價值?一般規律是,周老研究什麼,什麼就重要!周老研究的是曹學,當然曹學的重要性就超過了原著,原著就可有可無了。奇怪的是,後來周老自己還是研究原著的,因為要賣書掙錢嘛!自己打自己嘴巴就顧不上了。
綜合上述,由事實刻畫出的真實的周是什麼樣的人,已經很清楚了。
有些人是周老的粉絲,迷到了不顧事實的程度,當然也有上了當,面子下不來的。在無言以對的情況下,就開始人身攻擊,說「你不要涉及人品嗎!不要人身攻擊嗎!」,好像把我的人品降低就能證明周老是對的,事實就能不存在了!?好像「讀其書,知其人」不是周老而是我說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