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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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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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紅樓

陳傳坤 著

提要:在對長期以來懸而未解的《紅樓夢》——「3 W」死結的時間解索過程中,本文首先擯棄了「脂」評、文史資料等尚待證實其真實性的「外證」條件下,借鑒信息學、集合學與控制實驗模式等方法,完全依足120回《紅樓夢》(通行程乙本)文本內容陳述作了九曲迴環式的探求和推斷,使用「日梭萬年曆」、數理天文曆法知識檢索文本內容,一意「孤行」文本自證。

在進行「紅樓真本」的版本研究時,論文從結構生成功能出發,推陳出新,準確陳述,最後再回頭反證「外圍」論據,「金蘭契互破金蘭語」(《紅樓夢》第45回標題),追究其可採信程度,反觀自證,得到石破天驚的結論:一、120回《紅樓夢》是一塊「完璧」,確定是紅樓真本,通觀前80回和後40回敘述文本,不論是內容還是結構,大體上都是一個統一的和諧系統。至今流毒的草根紅學或學院派所秉承的「百衲本」或者「程、高續後40回」或者「紅樓原本只有前78回或80」等等殘本之說,均被證偽。二、120回《紅樓夢》文本敘述各關隘時間,在結構編寫、系年與內容和諧對稱,體大精思。如每5年內容為一折關目,其標目分類集合卻又暗含傳統天文知識(「九九」節氣紀日)等,完全與歷史紀年「契若虎符」,可謂真意存焉。三、《紅樓夢》作者纂制了自況文體文學——日記式「散文體小說」,暗藏清晰的時間脈絡,正如魯迅評論「正因寫實,轉成新鮮」。四、考訂出《紅樓夢》賈寶玉的具體生辰,作者並非公認的生活原型「曹雪芹」,而是另有旗人其事的。

引言:時間玄機

《紅樓夢》是一部百科全書式的長篇小說。它以一個貴族家庭為中心展開了一幅廣闊的社會歷史圖景,社會的各個階級和階層,上至皇妃國公,下至販夫走卒,都得到了生動的描畫。它對貴族家庭的飲食起居各方面的生活細節都進行了真切細緻的描寫,對園林建築、傢俱器皿、服飾擺設、車轎排場等等描寫,都具有很強的可信性。它還表現了作者對烹調、醫藥、詩詞、小說、繪畫、建築、戲曲等等各種文化藝術的豐富知識和精到見解。

《紅樓夢》的博大精深並沒有被束之高閣,藏之名山。 「紅學」和《紅樓夢》最初以抄本「出山」:當時好事者每傳抄一部,置廟市中,昂其價,得金數十,可謂不脛而走者矣。(程偉元《紅樓夢序》)它在1791年用活字印行之後,流傳更廣,俗謂「男不看紅樓,女不看西廂」,反其義而說之。賈寶玉、林黛玉和薛寶釵的愛情婚姻悲劇引起了封建時代渴求自由的青年們的共鳴,因此當局統治者把它視為洪水猛獸,在清代文字獄時代被多次明令禁毀,但《紅樓夢》屢禁而不絕,影響越來越大。清朝乾隆時代的文人有感於《紅樓夢》又不滿於《紅樓夢》,於是創作了五光十色的續《紅》書。

但是,最早對《紅樓夢》的評論和研究的應該是從「脂硯齋」開始的,上世紀初前,影響最大的是評點派和索隱派。評點派以脂硯齋為代表,其後還有「護花主人」王雪香、「太平閒人」張新之、「大某山民」姚燮等。索隱派的代表性著作出現在清末民初,有王夢阮、沈瓶庵的《紅樓夢索隱》,蔡元培的《石頭記索隱》,鄧狂言的《紅樓夢釋真》等,他們認為《紅樓夢》的人物情節只是作品主旨的幕障,人物情節影射著歷史真事,只有考索出作品影射的真事才能明瞭《紅樓夢》的真意。這種方法幾近於猜謎。「五四」運動以後,以胡適的《紅樓夢考證》和俞平伯的《紅樓夢辨》為代表的「新紅學派」崛起,掃除了索隱派的夢囈,但由於觀點、方法的限制,認為《紅樓夢》是曹雪芹的自傳,仍舊沒有能夠正確解釋《紅樓夢》。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紅樓夢》研究得到蓬勃發展,逐漸深入,領域逐漸擴大到《紅樓夢》的版本、《紅樓夢》的思想和藝術、 《紅樓夢》後40回、 《紅樓夢》的歷史地位、《紅樓夢》的續書和改編、《紅樓夢》批評史等等。科學意義的「紅學」正在形成後來發展到五四以來的傳統索隱派和考證派,現在又有新紅學、周汝昌的曹學,還有最近出現的劉心武的秦學,陳林現象和土默熱紅學等等書層出不窮,重拍電視劇《紅樓夢》的角兒也在「海選」,可謂五彩斑斕,蔚為大觀。

《紅樓夢》早期抄本題為《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其實這些抄本上的批語不盡出自脂硯齋,署名還有:畸笏叟、棠村、梅溪、松齋等等,但是以脂批為多。脂硯齋生平不詳,據他的批語的口吻和內容,大抵可以知道他很熟悉《紅樓夢》創作的情形,參與修改,與「雪芹」極親近,周汝昌推定為文本所寫的「湘雲」。周的論證有一定論家的代表性。脂批中確實有「余比釵顰」、「老貨」、「我也要惱」、「我也要擰」等女性口吻,脂批中也確實透露出他(她)與作者之間說話十分親暱隨便,關係之親密非同一般,再次,脂批中明確顯示,他(她)與作者的過去,有著共同的生活經歷,作者描寫的好多事情,都是他(她)親歷親聞的。但是這仍是猜測。而且周汝昌「史湘雲原型說」有著致命的缺陷,最根本的此說不僅對曹雪芹的作者地位無補,而且進一步證實了曹雪芹著作權的不可靠——如果曹雪芹沒趕上江南的風月繁華,他的妻子或續絃也決無經歷過風月繁華的可能,是誰也杜撰不出《紅樓夢》來!

用《紅樓夢》中的史湘雲反推,是不科學的、非學術的研究方法。脂硯齋的批評有不盡確當之處。至於《紅樓夢》作者是曹雪芹,並且提供了曹雪芹生平家世的重要線索,提供了《紅樓夢》生活原型的一些材料和創作過程的一些情況,對《紅樓夢》的藝術分析有獨到之見,它還透露了曹雪芹原稿八十回以後的一些情節要點,如果能自證,那就意義非常了。但這就像推測鬼怪之存在,以資內證其必具備可證偽性。

但是研究紅樓,就要瞭解「3W三大基本命題」,即WHEN/何時著的,WHO /何人著的?這就是困惑紅學界的多年懸案。

紅樓敘述有譜嗎

《紅樓夢》中有許多人物的年齡前後存在著出入,面對這個困惑紅學界的懸案,一般論者推測為是作者的疏漏,或信筆泛敘。但我採用反證法,既假設《紅樓夢》是一步嚴格意義上的現實主義作品,是精確的時間敘述作品,依此來檢驗文本,看有否成立。

我們就向王夫人檢抄大觀園中學習起,看看大觀園丫環的年齡瞞報沒有。《紅樓夢》紅學史上,曾經有許多紅學大家為編寫系年,出入可謂雲坭之別。周紹良所編的系年為:第18至52回,紅十二年。第53至69回,紅十三年。第70至80回,紅十四年。此系年固然細推密敲編出來了,但有時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大觀園中的姑娘丫環年齡之謎。比如,大觀園中來了眾多姐妹:

李紈為首,餘者迎春、探春、惜春、寶釵、黛玉、湘雲、李紋、李綺、寶琴、邢岫煙,再添上鳳姐兒和寶玉,一共十三個。敘起年庚,除李紈年紀最長,他十二人皆不過十五六七歲,或有這三個同年,或有那五個共歲。」 《紅樓夢》第49回

此處 「十五六七歲」,周汝昌在《紅樓紀歷》裡按:

「按本年寶玉十三歲,(如依周紹良所編系年,本年寶玉十二歲,筆者注),凡小於寶玉者不能超過十三歲;鳳姐又絕不止十五六七歲。此為信筆泛敘。」

這種結論是草率的。雖然文學作品對年齡的準確度要求比較寬鬆,但也總要以實際常例為依據,要大至相當才可。如把十二三歲的人,二十左右的人,統統泛敘為是「十五六七歲」,這種泛敘未免太不「生活」了。 如果說第49回年齡問題還可勉強用「信筆泛敘」解釋的話,那麼第45回「金蘭契互剖金蘭語」裡,比寶玉還小一歲的黛玉竟然也自云「我長了今年十五歲」之語又將何呢?對此,周汝昌只得推測道:「按黛玉小寶玉一歲,實當十二歲。所敘明明不合,疑字有訛誤。」其實古代紀年「女進男退」,不可斷然推斷。

我們如果仔細再推敲一下,那絕對不是統統泛敘為「十五六七歲」的。如大觀園中的幾個大丫環年齡,其淺顯明瞭得頗是令人吃驚的。我們看第32回(屬周歸類的紅十二年):

史湘雲紅了臉,喫茶不答。襲人道:「這會兒又害臊了。你還記得十年前,咱們在西邊暖閣住著,晚上你同我說的話兒?那會子不害臊,這會子怎麼又害臊了?」

根據第6回說的襲人大寶玉兩歲之語推算,第三十二回她應是十四歲,但這樣一來,「十年前」的襲人只有四歲!尤為奇怪的是,第54回賈母談起襲人時還曾說過:「我想著,她從小兒服侍了我一場,又服侍了雲兒一場,末後給了一個魔王寶玉」這樣算起來,襲人四歲之前早已服侍了老太太一場了!不到四歲的小孩居然服侍起人來,真真令人瞠目結舌。

根據有關細節(特別是第46回),我們知道襲人跟鴛鴦、紫鵑、金釧等皆從小一起在賈府做丫頭,且都是年齡相仿的姐妹,用鴛鴦的話說就是:「這十來個人,從小兒什麼話兒不說?什麼事兒不作?」也即她們都是四歲左右就做了丫頭,有著近十年的丫頭史。

對此,民國時期著名的評點派人物王伯沆認為《紅樓夢》這部小說「不必過於稽考年月」,指出湘雲、襲人的年齡「殊出情理之外,疑『十年』十字必誤無疑」,因而主張「十」字改為「數」字。 可是,早於襲人與湘雲說笑之前,第30回,丫環金釧就已說過了與襲人很相似的話,她說自己「跟了太太十來年」,這又作何解釋?難道說作者特別喜歡「十」字不成?難道此處「十」字也是「數」字之誤? 綜觀紅學論著,大多紅學家面對年齡之謎,在無可如何的情況下,只得推測為是作者的「疏漏」或「信筆泛敘」,這其實是找不到結論的結論。絕對不是抄工過錄之時積非所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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