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患精神病」的五大症狀
胡適先生說曹雪芹是《紅樓夢》的作者,當今研究《紅樓夢》的所有專家也都這樣認為;胡適先生說曹雪芹是江寧織造曹寅的孫子,當今研究《紅樓夢》的所有學者也都這樣認為。曹雪芹對《紅樓夢》一書的著作權似乎早已不容置疑了。誰要敢懷疑,就全體紅學權威共同討伐,全體紅樓票友共同聲討,君不見:戴不凡、歐陽健、土默熱等試圖搗毀「曹家店」的異己分子,哪一個不是都弄得灰頭土臉?於是曹雪芹的形象越來越偉大,越來越光輝,越來越高不可及!
我的老師土默熱先生這些年業餘搞了些《紅樓夢》研究,我雖然是他的親傳弟子,可是由於天生資質愚鈍,總是跨不進《紅樓夢》大門,無緣窺見當今紅學的堂奧,只是偶爾在邊邊角角上幫老師做點輔助性工作。對土老師不屑一顧的一些小問題,偶爾也插上幾句嘴,還經常惹的老師不高興,說我丟西瓜揀芝麻,說我跑題亂彈,說我孺子不可教也!
我沒有能力做老師那般力拔千鈞的大題目研究,但浸染久了,在一些小題目上也偶有心得,前一段不知深淺,拋出幾篇與權威辯駁的文章,結果惹來鋪天蓋地的罵聲,嚇的我屁滾尿流,很長時間不敢放肆。人這個東西都有健忘症,好了瘡疤忘了疼,時間久了,手又有點癢,於是,乍著膽子,決定再給當今紅壇添點亂,再給紅學權威添點堵。
閒言少敘,書歸正傳。長期以來,在不厭其煩地閱讀《紅樓夢》原文的過程中,我總是隱隱約約地覺得,這個曹雪芹「似乎精神上有點問題」。什麼問題呢?就是與正常人比起來不一樣,總是做些出人意料的舉動,總是說些別人無法理解的昏話胡話。謂余不信,且聽在下為曹雪芹診脈後發現的五大症狀:
其一,「欺師滅祖」。曹雪芹的老師是誰,我不知道,所以「欺師」罪名並無著落,但中國人造的成語挺他媽糟糕,非把這兩件事用一個詞表達,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曹雪芹「滅祖」的罪行確實是確鑿無疑的。
大家都知道,中國古代的老祖宗規矩就是多,說話寫字都要講究個避諱,避諱皇帝,避諱祖宗,這避諱那避諱,規矩不少。這個老曹家,最顯赫的祖宗大概就是曹寅了(曹操,曹彬大概不能算,那是曹雪芹自己認的祖宗,沒有證據),他的子孫,理應避諱他的名字。可是這個曹雪芹,不知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就是不講這一套!
曹寅的名字,可讓曹雪芹糟蹋苦了!《紅樓夢》書中那個最混球的傢伙薛蟠,在口唱「一個蒼蠅嗡嗡嗡,一個文字哼哼哼」的時候,楞是把「唐寅」念成了「庚黃」。這哪裡是薛蟠念的?明明是曹雪芹有意這麼寫的,這不是「滅祖」是什麼?
再說,曹寅的別號叫做「雪樵」,他的子孫,取名字號時理應避諱,可這個曹雪芹卻偏偏在這個大是大非問題上犯渾,把自己的字(一說號)偏偏取了個「雪芹」。這下子好,一個雪樵,一個雪芹,一個雪中砍柴,一個雪底采芹,活脫脫親密的「老哥倆」!與自己的親爺爺排起行來,這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其二,辱罵皇帝。這可是禍滅九族的滔天大罪,如果不是患有精神病,在那個時候,任誰也沒這個膽子!可是曹雪芹就是不一般,咱就敢,罵了,有什麼了不起?怎麼著吧?
真罵了嗎?《紅樓夢》上白紙黑字寫著呢,這還有假嗎?再說這樣掉腦袋的玩笑,咱也不敢開啊?書中那個「抗婚」的鴛鴦,一個臭家生奴才,罵罵自己的哥哥嫂子也罷了,居然膽敢破口大罵「寶天王」、「寶皇帝」,這還了得?不是反了嗎?
「寶天王」、「寶皇帝」是誰呀?說起來嚇死你!他就是曹雪芹創作《紅樓夢》時候的「當今皇帝」——乾隆爺呀!乾隆登極前,被他的老子雍正皇帝封為「寶親王」,登極後,自然就是「寶皇帝」了!這個鴛鴦,把當今皇帝登極前後都罵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話說回來,鴛鴦冤枉啊!這哪裡是她說的啊?明明是《紅樓夢》那個作者的心理話呀!這個曹雪芹膽子也太肥了,幾乎和《水滸傳》裡的李逵差不多了!李逵要「殺上東京,奪了鳥位」,曹雪芹要痛罵「寶親王」、「寶皇帝」,哥倆半斤八兩,真是一對兒膽大包天的英雄!不過再把話說回來,沒聽說曹雪芹上過梁山,反過朝廷啊?那麼《紅樓夢》這麼寫,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作者曹雪芹患了精神病!
其三,欺君枉上。這個罪行更是嚴重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但在封建社會誰敢於欺君枉上,就要千刀萬剮、禍滅九族,就永遠是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就是今天,對尊長也要敬著點,否則沒好果子吃,就是心裡不敬,表面上也要裝著點呀。
可是這個曹雪芹就是不信邪,連裝著點也不肯,似乎與自己的祖宗有什麼深仇大恨!在《紅樓夢》書中,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澆了一身屎尿,又正照風月鑒,遺精脫陽而死的最骯髒的傢伙,曹雪芹寫《紅樓夢》,讓他叫什麼名字不好,偏偏要讓他叫「賈瑞」!豈止如此,那個糟踐死迎春的「得志便猖狂」的「中山狼」,叫什麼名字不好啊?又偏偏又讓他叫「孫紹祖」!
叫「賈瑞」怎麼了?這同曹雪芹可是干係重大!老曹家靠什麼由一個下賤的「包衣奴才」,撈到「江寧織造」這個闊差使的?還不是靠老祖宗那一對白胖的乳房嗎?曹雪芹的太奶奶,也就是曹寅他媽,曹璽之妻,給康熙皇帝當過奶媽,康熙與曹寅,是吃著一個人的奶子長大的,怪不得兩個人如此親密!康熙為了表達對奶媽的感激之情,到南京時,親切地叫奶媽是「我的老人家」,親自給奶媽居住的屋子題寫了「萱瑞堂」匾額。你說這個曹雪芹,不是得了失心瘋了麼?膽敢把這麼偉大的「萱瑞堂」的瑞字,用到賈瑞這個倒霉鬼身上!這不僅是對自己祖宗的不敬,更是對皇帝的大不敬!
叫「孫紹祖」又怎麼了?說起來更是可笑!這個為曹家立下汗馬功勞的康熙奶媽姓什麼呀?對不起,正是姓「孫」。曹雪芹在《紅樓夢》中描寫這個「中山狼」,糟蹋姓孫的人,可是煞費苦心的:所謂「紹祖」,就是繼承祖先的意思吧,「紹祖」而且姓孫,就是說,他那副德性是從祖宗那裡繼承而來的。這裡曹雪芹不僅把自己的祖宗太奶罵了,連自己祖孫三代都罵了個遍!你說曹雪芹究竟是「二百五」還是「反潮流」呢?
其四,自我毀損。這不是什麼罪行,但在封建社會也是為社會公德所不容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連掉根頭髮,割個口子,都是不孝的行為,如果一個人硬把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辱沒自己,辱及先人,又怎麼樣呢?
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傻瓜麼?有,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紅樓夢》的作者,受到紅學界無限崇拜、無限敬仰的曹雪芹!為什麼這麼說呢?曹雪芹怎樣毀損自己了?
你注意到沒有?《紅樓夢》書中姓賈的有好人,但不都是好人,壞人、窩囊廢人也不少,那個賈瑞還不算壞,頂多窩囊點,而那個「水月庵中領眾僧」,「一個男人多少女」,為「賈府帶來好名聲」的賈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了!
說曹雪芹犯渾一點都不冤枉,「曹雪芹」三個字,在《紅樓夢》一開始就明晃晃寫著,可是,在描寫這個賈氏家族最壞的傢伙的時候,偏偏要讓他叫什麼勞什子「賈芹」,與自己共用一個「芹」字。中國漢字那麼多,好像得了「芹」字的濟似的,非用這個字不可嗎?這不是故意同自己過不去,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是什麼?
書中東府裡的賈珍,與小姨子不乾淨,同兒媳婦「爬灰」,為人也好不了哪裡。可是,就是為這麼個大色狼取名,曹雪芹也是煞費苦心,非同自己家的先人掛上勾不可!曹寅有個早死的兒子,名字就叫「珍兒」。曹寅這個兒子比曹雪芹他老爸還大,最起碼曹雪芹要叫伯父吧。可是,曹雪芹大義滅親,硬是把伯父「珍兒」的大名,贈給了《紅樓夢》中的色中餓鬼賈珍!你說這件事幹得多漂亮!
其五,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不是罪,是典型的渾,渾的過頭了,就有精神病嫌疑。曹雪芹怎麼渾了?怎麼「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不要著急,證據最好找,《紅樓夢》創作剛一開頭,曹雪芹的渾病就赤裸裸地暴露無遺了!
曹雪芹創作這本書,本想好好地「故弄狡獪」一番,把書中的「朝代年紀,地域邦國」都隱去了,時間地點一點不漏,讓官府絕對找不到把柄。可是,一個不小心,把這一切「狡獪」都化為烏有了!哪裡不小心了?就是在書中,公然明晃晃地寫上了自己的大名「曹雪芹」!把自己的名字都向普天下公佈了,再搞什麼「狡獪」,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什麼?
本來,過去中國人寫小說,都習慣性地不寫作者名字。《三國演義》、《水滸傳》寫作者名字了麼?沒有!《金瓶梅》作者名字寫的是「蘭陵笑笑生」,《聊齋誌異》作者名字寫的是「柳泉居士」,都是化名、別名,上下五千年,小說中誰曾寫過自己的真名?只有這個犯渾的曹雪芹!寫了真名還要表白自己如何聰明,如何「狡獪」,比那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傢伙還要渾一百倍!
綜合曹雪芹以上五個方面的症狀,可見這個曹雪芹病的實在不輕!懂得醫學的朋友可以同我一起來會會診,看看這個人究竟得的是什麼病:是否天生理智不健全呢?可能性不大。一般來說,智障人士寫不了小說,古今中外哪有傻瓜寫出百萬字文學作品的?是否神經過度緊張,得了精神病呢?也不像。曹雪芹如果有精神病,《紅樓夢》能夠寫的那麼順暢,那麼條理嗎?是否曹雪芹根本沒病,故意裝病呢?也不像,誰故意裝病能狠下心腸,把自己的祖宗八代罵了個狗血噴頭呢?曹雪芹這個病,送到北京協和、上海華山醫院,恐怕也很難診斷清楚!
其實,根本不是曹雪芹病了,曹雪芹完全正常,是後來研究曹雪芹的專家們病了。從胡適開始,陸續出現那麼多紅樓夢專家學者,共同犯了精神錯亂病,不顧常識,不顧邏輯,硬把《紅樓夢》作者安到了曹雪芹身上,以致於出現了曹雪芹著書罵遍自己祖宗八代的奇怪現象!如果看清《紅樓夢》是康熙年間的作品,作者姓洪不姓曹,就像我的老師土默熱教授考證的那樣,上述為曹雪芹帶來精神病的五大症狀,就統統消失了。
偉大的文學作品《紅樓夢》,不僅不是曹雪芹創作的,也不可能是曹家的任何人創作的,那些翻遍曹家家譜,希望找到其他姓曹的作者的努力,都是徒勞!紅學家們,從「曹家店」中跳出來吧,從「胡家莊」中殺出來吧!百年紅學是一幕荒唐的鬧劇,該收場了。否則,曹雪芹沒得的精神病,就是紅壇的「百年集體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