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書名及其題名者考證

《紅樓夢》書名及其題名者考證

《紅樓夢》書名及其題名者考證

紅學研究

古今中外任何一部小說都沒有《紅樓夢》奇怪,居然有五個書名:石兄的《石頭記》,情僧的《情僧錄》,東魯孔梅溪的《風月寶鑒》,吳玉峰的《紅樓夢》,曹雪芹的《金陵十二釵》,並且還全部堂而皇之地寫在作品的開端(這還不算後期傳抄者所取的《金玉緣》、《大觀瑣錄》、《警幻情緣》等)。人們不僅要問:

1、作者為什麼要在作品正文中羅列這麼多書名?羅列這些書名有什麼特殊用意?是為了交代成書過程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把這些異名放在序言、跋或者凡例中交代不是更合乎情理麼?

2、這五個書名是否真的存在?為什麼只有《紅樓夢》一個名稱正式流傳下來?為什麼《石頭記》在1927年甲戌本發現後方為人們知道,而其他三個名稱至今未見任何版本支持?

3、為《紅樓夢》題名的這五個人為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他們究竟實有其人,還是作者假擬妄托的虛構人物?為什麼紅學界在曹雪芹身邊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4、中國古典小說幾乎沒有一部是作者真實署名的,《紅樓夢》作者為什麼一反常態,不僅署名,而且要連署五個之多?其他四個名字如果是假托,為什麼單單曹雪芹使用真名?

5、曹雪芹為什麼要把自己說成是「披閱增刪」者?曹雪芹究竟是不是作者的真實姓名?如果是,那麼有這樣愚蠢地掩耳盜鈴式的「故弄狡獪」麼?

這些問題,在「胡適紅學」的範疇內是無法解開謎底了。筆者過去曾提出,紅學要想取得真實的突破,必須從「胡家店」突圍另闢蹊徑;離開了「胡家店」,「曹家幫」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這自然要引起紅學界中「曹家幫」鐵硬分子的一頓臭罵,但他們如果能提出什麼可靠的證據證明我的論斷錯誤,我還是服從真理的;但僅憑他們對曹雪芹的「樸素階級感情」來否定我的論斷,恐怕並不能走出紅學的困境。如果紅學界真的能勇敢地放棄胡適先生考證的曹雪芹著作權,及其對江寧織造曹家歷史的附會,《紅樓夢》研究可能會出現「眾裡尋她千百度,募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嶄新局面。

(一)、對《紅樓夢》五位題名者的再考證

紅學界公認的《紅樓夢》作者曹雪芹生活在清代乾隆中期,紅學界諸位高居掌門地位的大師,經過了比「經院哲學」還要煩瑣的考證,也沒有找到石兄、情僧、孔梅溪、吳玉峰這幾個人,當然更說不清這幾個人同《紅樓夢》及曹雪芹的關係了。筆者根據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推斷《紅樓夢》根本不可能產生在道學氣氛濃郁的乾隆朝,而是明末清初思想解放運動的產物,是明朝中後期艷情通俗文學的延續。脫離開紅學界幾乎挖地三尺的乾隆朝,到明末清初的文學大觀園中,去考證《紅樓夢》的五位題名者,很容易就一目瞭然了。

1、所謂「石兄」,其原型就是著名文學家、史學家張岱。張岱,字宗子,又字石公,號陶庵,又號會稽外史,蝶庵,六休居士。浙江山陰(今紹興)人。生於明萬曆二十五(1597)年,卒於清康熙二十八(1689)年,享年九十三歲。張岱出生在一個仕宦之家,早年生活奢華,用他自己的話說:「少為紈褲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好華燈,好煙火,好梨園,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鳥,兼以茶淫橘虐,書蠹詩魔。」(《自為墓誌銘》)可謂集紈褲子弟的豪縱習氣與晚明文人的頹放作風於一身,也可謂集官宦子弟的沒落生活與多才多藝的良好教育於一身。

受晚明王陸心學的影響,張岱的祖父從小便要求他,讀四書不要讀「朱注」,只讀白文,其內容靠自己去理解。在那以程朱理學為正統的時代,張岱養成了強烈的異端思想,也注定了他科場屢屢失利的必然下場。明亡以後,張岱堅持民族主義觀念,拒絕出仕,臨死前還鄭重要求在墓碑上寫明「明人張岱」字樣,決不做清朝順民。正由於他的這種處世原則,世人都稱呼他為一塊頑石,他自己也「人呼為石公,便以石公為號」。張岱具有「補天」之才能,卻生逢天塌地陷的時代,一生「志在補天」,卻始終被社會所遺棄,近代研究張岱的學者,都把他稱為「一塊被遺棄的補天石」!

張岱在明亡之後,長期避居深山,偌大家產被焚掠一空,整個後半生過著極為困苦的生活,但茅簷竹屋、瓦灶繩床,更堅定了他創作的襟懷,一生著作等身,在中國文學史、史學史、哲學史上都佔有重要地位。他獨立修撰的《石匱書》,《石匱書後集》、《古今義烈傳》煌煌五百萬字,被當時史學界稱為可以與司馬遷《史記》相媲美的著作。他撰寫的散文集《陶庵夢憶》、《西湖夢尋》,立意新穎,文筆優美,膾炙人口三百多年,至今仍為文壇奇葩。

2、所謂「情僧」,其原型就是著名文學家、出版家馮夢龍。馮夢龍(1574——1646),字子猶,又字猶龍,自號「情僧」,別署龍子猶,又號墨憨齋主人,詹詹外史、顧曲散人等。長洲(今江蘇蘇州)人。馮夢龍自小崇拜李卓吾的「異端」學說,言行常出於名教之外,明天啟年間曾兩次因言獲罪。明亡,他堅持民族氣節,撰寫了《甲申紀事》、《中興偉略》等著作,寄希望於南明朝廷。順治三年(1646)春,清兵南下,大義凜然殉國自殺。

馮夢龍是「情教」的創始人,一生都在參悟一個「情」字。他自封「情主人」,自稱「情僧」。他視「情」為宇宙之本體,認為「萬物生於情,死於情」,人而無情,生不如死,只要人人有情,就會締造一個和諧社會。他認為人間萬物循環的第一鏈、也是最關鍵的鏈就是情,有了情,萬物才能生生不已。他創立了與儒家截然相反的婦女觀,激烈反對「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傳統觀念,極力張揚婦女的才智,認為「光岳氣分,磊落英偉,不鍾於男子而鍾於婦人」,他在生活中理解女性,尊重女性,體貼女性,一生紅顏知己甚多。他極力倡導男女之間以情結合,宣揚情與淫的統一,反對無情的「皮膚濫淫」。他認為「欲」是「情」的基礎,但欲決不是情,有欲的情是情,無慾的情也是情,而且是更高層次的情。他提出情是禮教的前提,禮教是情的內化,把情上升到世界觀和宗教的高度來認識。

馮夢龍在中國古典文學史上的貢獻是無與倫比的。他一生大量收集整理短篇通俗小說,先後出版了《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恆言》(即「三言」)和《情史》、《古今譚概》、《智囊》、《智囊補》、《笑府》等名著,還修訂出版了長篇小說《新平妖傳》和《新三國誌》。他一生熱中傳奇劇本的創作和改編,先後獨立創作了《雙熊記》、《萬事足》,改編修訂了《女丈夫》、《風流夢》等十二種,通稱為《墨憨齋定本傳奇》。他一生興趣極為廣泛,曾大量收集民間笑話、燈謎酒令,並極為重視民歌的收集整理,先後編輯評點並出版了《桂枝兒》《山歌》等民謠專集,對民間文學有重大貢獻。

3、所謂「吳玉峰」,其原型就是著名的西昆體詩人吳喬。吳喬(1611——1695),又名殳,字修齡,江蘇昆山人。昆山別稱玉峰,故當時文人多稱吳喬為吳玉峰。吳喬在明末清初詩名甚著,詩宗西昆體,著有《圍爐詩話》、《西昆發微》、《答萬季野詩問》等專著。

吳喬青年時學詩師從陳子龍,與復社諸詩人往來密切,時相唱酬,以艷體詩名冠一時。入清後生活困厄,息交絕游,唯與著名文人王士禎、徐乾學來往密切,經常在一起論詩。吳喬提倡「詩中有情」,「詩中有人」,「詩由心生」,「人之境遇有窮通,而心之哀樂隨生」。

4、所謂「東魯孔梅溪」,其原型應為著名文學評論家王思任。王思任(1575——1646),字季重,號謔庵,又號遂東。四明人。與張岱祖孫三代都關係密切。曾任明南京刑部主事,南明魯王監國政權之禮部侍郎、尚書。順治三年(1646)清兵下江南,紹興城破,王思任大義凜然,威武不屈,絕食殉國。

王思任以文學和書畫名世,一生善為「小題文字」(小品散文),性通脫,喜謔浪,作品恣肆詼諧,毫不理會古文家的義理、體制,主張「不守父師成說,而獨寫性靈」,湯顯祖稱其「靈心洞脫孤游皓杳」,「能於筆墨之外,言所欲言」。他熱中評點以言情為主旨的南戲作品,先後評點過《西廂記》、《牡丹亭》、《春燈謎》等名著,以評論之精闢名世。其所作所論,在古文家中獨樹一幟,因而名重一時。

《紅樓夢》中為什麼要稱王思任為「東魯孔梅溪」呢?說來話長。魯王監國政權建立之前,封地在山東兗州,魯王監國政權建立後,主要活動區域在浙東,故稱「東魯」。梅溪是宋代著名文人王十朋的號,《紅樓夢》中賈母看了王十朋的戲,就曾說他「到哪裡哭不好,偏要到江邊哭」。「梅溪」代表的是王姓。所說的「孔」,代表的是孔子擔任過魯國的「司寇」、「宗伯」等職務,就是後來的刑部、禮部尚書。合起來就是「魯王政權的王大宗伯(或司寇)」之意,正是特指王思任。

5、所謂曹雪芹,其原型應為著名文學家、地理學家曹學全(有立人旁)。曹學全(立人)(1574——1647),字能始,號石倉,又號澤雁。侯官(今福建閩侯)人。明萬曆二十三年進士,歷任戶部主事、廣西參議等職。因著書《野史紀略》得罪閹黨,被削職為民,家居二十年,潛心著書立說。南明唐王在福建建立隆武政權,出仕任禮部尚書;唐王政權覆亡,自盡殉國。

曹能始一生著作等身,著有《石倉集》、《室倉歷代文選》、《石倉十二代詩選》等。曹能始一生恭行「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古訓,幾乎踏遍祖國名山大川,親自考察訂正古代地理著作,寫下了《蜀中名勝記》、《輿地名勝記》等遊記,對後世影響很大。

《紅樓夢》之所以把曹能始稱為曹雪芹,不僅因為「學全(立人)」名字與「雪芹」諧音,還因為《紅樓夢》作者與曹能始在「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考證上的一段因緣,容後再議。

(二)、對《紅樓夢》五個書名的再認識

對《紅樓夢》中交代的五個題名者的考證至此,可能有的讀者忍不住要發問,這些人與《紅樓夢》有什麼關係啊?稍安勿燥,待在下娓娓道來。

《紅樓夢》肯定是清代的作品,不是明代人所撰,這一點沒有疑問。而上面所考證的「石公」張岱,「情僧」馮夢龍,「吳玉峰」吳喬,「東魯孔梅溪」王思任,「曹雪芹」曹學全(立人),都是明代晚期人。其中馮夢龍、王思任、曹學全三人都是在清兵下江南時便自殺殉國了;張岱、吳喬二人雖然得享高壽,一直活到清康熙年間,但其主要文學創作活動還是在明代,一般還把他們歸類為明人。「石公」張岱不可能在石頭上記錄「頑石歷劫」的故事;「情僧」馮夢龍也不可能傳抄問世石頭的故事;「孔梅溪」王思任、「吳玉峰」吳喬也不可能為石頭的故事另題書名。那麼,《紅樓夢》作者又為什麼要這麼寫呢?

《紅樓夢》書中交代的這五個人,一般說來都不難考證,當時都是鼎鼎大名的文人,在中國文學史上都曾經留下光輝的一頁。可是為什麼紅學界對這五個人視而不見呢?一方面是由於受胡適考證的局限,眼光只盯著曹雪芹,只盯著乾隆朝,當然找不到這五個人;另一方面是因為這五個人都是具有「遺民思想」的鐵硬分子,他們的著作都有強烈的異端思想,在清朝雍乾兩代,其作品都被列為「禁書」,遭到嚴厲查禁。就說馮夢龍的「三言」吧,今天可以說膾炙人口、婦孺皆知,但從清朝查禁時起,直到民國初年,人們都很難覓其蹤跡,就連魯迅撰寫《中國小說史略》時,也沒有看到「三言」。是後來從日本皇家圖書館中找到「三言」本子,方才在國內印行的。張岱的《石匱》書,發現時間比「三言」還晚,也是從日本找到的。由於這些人的著作淹沒無聞,所以也使紅學界那些老一代學者難以考證出其真實面目。

胡適先生考證出來的那個曹雪芹,生活在乾隆中期,此時「石公」、「情僧」的著作早已被朝廷查禁,並且距離明末也過了一百多年時間,曹雪芹不可能讓這五個人為《紅樓夢》題名,甚至連這五個人是誰都不可能知道,所以,這個曹雪芹不可能是《紅樓夢》的作者!那麼,《紅樓夢》的真正作者究竟是誰呢?他應該是清初順康兩朝的人,其時距南明覆亡時間不久,南明文人的事跡還在文壇傳誦;清王朝尚未開始查禁圖書,晚明文人的著作還在社會廣泛傳抄;張岱、吳喬等人還在世,與《紅樓夢》作者還有直接或間接見面的可能。

《紅樓夢》作者之所以要把晚明的這五個著名文人寫在《紅樓夢》前面,應該同《紅樓夢》的創作宗旨、創作思想有莫大關係。我們首先不談《紅樓夢》作者究竟是誰,先分析一下《紅樓夢》作品中表達的思想宗旨同這五個人的關係。

首先說《紅樓夢》同「石公」張岱的關係。張岱前半生過著紈褲公子哥的生活,後半生避居深山,生活極為困頓;一生多才多藝,拒絕仕途功名,晚年發奮著書;入清後拒絕與異族統治者合作,人們稱其為「石公」,他自己也取號頑石。張岱的人生經歷,與《紅樓夢》中主人公賈寶玉極其相似,與《紅樓夢》中交代作者的人生經歷也極其相似。張岱不可能是《紅樓夢》作者,但《紅樓夢》作者一定與張岱有著類似的經歷,方能引起心理共鳴,著《紅樓夢》一書。《紅樓夢》創作中,一定借鑒吸收了張岱青年時的一些事跡,這在小說創作上是通常的做法,任何作家都會如此。《紅樓夢》為什麼一定要說故事原來是刻寫在一塊「石頭」上呢?這也與張岱有關:我們今天所知道的張岱事跡,多數都來自於他自己撰寫的《自為墓誌銘》一文。所謂墓誌銘,就是刻在石頭上的文字吧?《紅樓夢》作者創作前,一定讀過張岱的《自為墓誌銘》,方能創作出書中「石頭自敘」、「自怨自歎」的情節。

其次說《紅樓夢》與「情僧」馮夢龍的關係。馮夢龍雖然同張岱關係密切,但早在清兵下江南時便死了,張岱的《自為墓誌銘》寫於清代康熙初,馮夢龍當然不可能為其「傳抄問世」。但《紅樓夢》作者為什麼一定要讓「情僧」為其「傳抄問世」呢?這應當與馮夢龍的「情教」思想有關。《紅樓夢》「大旨言情」,書中表現的「情癡」、「情種」思想,並非《紅樓夢》作者初創,而是繼承和發揚馮夢龍的「悠悠萬事,唯情為大」的「情教」思想。《紅樓夢》中的婦女觀、愛情觀、「意淫」觀,都是來自馮夢龍的作品,在《情史》一書中,《紅樓夢》中所有關於情的提法,都能找到出處。另外,《紅樓夢》中的諸多笑話和燈謎酒令,也似乎都與馮夢龍的相關作品有關,其中那個著名的「鏡子」謎語:「南面而坐,北面而朝,像憂亦憂,像喜亦喜」,便是直接抄自馮夢龍的《桂枝兒》中的「古鏡謎」。由此可見,《紅樓夢》作者之所以用「情僧」來承擔「抄錄問世」的任務,主要目的是告訴讀者,《紅樓夢》創作中,深受「情教」思想的影響,創作的目的,某種程度上甚至是為了宣揚「情教」。

再次說《紅樓夢》與「吳玉峰」吳喬及「東魯孔梅溪」王思任的關係。吳喬逝世於康熙前期,其時《紅樓夢》創作尚未告竣,因此也無可能為該書題寫「紅樓夢」一名。作者之所以要讓他承擔題名「紅樓夢」的任務,其意圖大概是因為他是當時最著名的「西昆體」詩人。《紅樓夢》書中寫進了大量女性詩詞,風格基本都屬於「西昆體」。另外,吳喬同明末著名詩人陳子龍、毛先舒以及清初詩壇領袖王士禎關係密切,這些人與《紅樓夢》作者有著特殊關係,因此與《紅樓夢》創作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容後再議。

王思任殉國於南明小朝廷覆亡之時,因此也不可能為《紅樓夢》題名《風月寶鑒》。《紅樓夢》作者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假托之意。為什麼偏偏要假托王思任?一是因為他是個有民族氣節的志士,二是因為他的異端思想很有名,三是他評點言情作品名氣很大。不要以為「風月寶鑒」是個道學氣濃郁的名字,把「風月」視為「寶貴的鏡子」,應是明末清初言情思想的反映。王思任這個人很愛說玩笑話,《紅樓夢》作者故意讓他題寫一個嚴肅的書名,把他的名字莫名其妙地寫成「東魯孔梅溪」,似乎也有同他開個玩笑的意圖。

(三)、對《紅樓夢》作者真面目的再揭示

該說到曹雪芹了。這裡說的不是胡適先生考證出來的那個乾隆朝的曹雪芹,而是《紅樓夢》作者假托的那個曹雪芹,即明朝末年大文學家、地理學家曹學全(立人)。曹學全(立人)逝世於順治三年(1647),顯然不可能去創作什麼《紅樓夢》。那麼,《紅樓夢》作者為什麼要讓他來充當「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的角色呢?要想說清這個問題,必須揭示出《紅樓夢》作者的廬山真面目了!

筆者經過多年精心考證,證明《紅樓夢》作者不是乾隆朝的那個曹雪芹,而是康熙朝的大文學家洪升!洪升(1645——1704),字方(日旁)思,號稗畦,錢塘(今杭州)人,著名傳奇《長生殿》劇本的作者。洪升出生在一個「詩禮簪纓、溫柔富貴」的百年望族家庭,至明末清初已是「末世」了。洪升出生時正是清兵下江南的兵荒馬亂時期,母親逃難途中,在一個姓「費」農婦的茅棚裡生下了洪升。洪升從小生活富裕,就像張岱那樣「好美婢,好孌童,好歌舞,好鼓吹,好鮮衣,好美食」等等,過著紈褲公子的生活。青年時由於家庭內部矛盾,不得已逃離了家庭,在北京國子監就學,後半生過著極為困頓的生活。其父母受三藩之亂牽累,被朝廷革職抄沒,充軍塞外,家庭隨之落敗,弟弟妹妹們都在痛苦煎熬中早死。洪升的詳細經歷,見筆者的考證文章《懷金悼玉訴情種,寂寥傷懷話石頭》。

洪升創作《紅樓夢》,與曹學全(立人)又有什麼關係呢?原來,康熙二十八年,洪升因在「國喪」期間聚演《長生殿》,被朝廷革去國子監生籍,並逮捕下獄,永遠斷送了功名之念。康熙二十九年出獄後,洪升萬念俱灰,一個人騎頭毛驢跑到京東盤山去出家「逃禪」。盤山就是《紅樓夢》中交代的「大荒山」,山上有女媧廟,據說是女媧煉石補天的地方。洪升落腳在盤山的「青溝寺」,這裡有康熙親筆題名的「戶外一峰」金匾,故又稱「青溝峰」。洪升在盤山期間,偶然閱讀了曹學全(立人)撰寫的描寫盤山的遊記,遊記中記載盤山的「沙嶺」有陡峭的懸崖,而洪升所見的沙嶺,卻是一條坦途,因而認為曹學全所說的懸崖是個「無稽崖」。看,「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的出處都有了吧!詳細考證見筆者的考證文章《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新證》。

洪升在盤山期間,認真回憶總結了自己的一生,決心用自己的經歷為藍本,寫一部小說。由於小說的構思是在盤山青溝寺完成的,所以書中一開始就交代一塊石頭在「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講述自己「造凡歷劫」的故事。洪升頭腦中的「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的概念,是在曹學全(立人)著作的啟示下形成的;曹學全字能始,洪升自方(日旁)思,「方(立人)」與「始」字是一個意思,都是「起始」之意。既然《紅樓夢》創作是在盤山起始的,書中內容又是用「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起始的,何妨就用曹學全的音轉「曹雪芹」,作為該書的「披閱增刪」者,寫在書的前面呢?

其實,中國古典小說,都是不交代作者姓名的,《三國》、《水滸》、《西遊》、《金瓶梅》莫不如此。《紅樓夢》為什麼一反常態,開始要交代作者和題名者呢?通過以上分析,讀者諸君不難看出,《紅樓夢》根本就不曾交代真正的作者,其假托的五個人物,都是明朝末期的人。《紅樓夢》的創作雖然受他們影響很深,但他們本人與《紅樓夢》創作,根本沒有關係,都是洪升的假托,與中國古典小說的創作習慣是完全一致的!

脂本《紅樓夢》中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脂硯齋」,令紅學界頭痛不已。其實,這個幾次「抄閱再評」《紅樓夢》的脂硯齋,應是洪升妻子黃蕙的化名!洪升在康熙三十一年回到故鄉杭州後,潛心《紅樓夢》創作。他在西湖邊的孤山蓋了一座茅屋居住,名之為「稗畦草堂」。孤山是宋朝著名隱士、「梅妻鶴子」的林和靖隱居的地方,林的墳墓也在這裡。元朝時地方官僚挖掘林和靖的墳墓,從中只找到一支釵一方硯。釵和硯合在一起,不正是「脂硯」麼?洪升在「脂硯」之地搭蓋的茅棚,其妻命名「脂硯齋」,取其「紅粉」加隱士之意,不是再貼切不過了麼!

黃蕙字蘭次,是當朝大學士黃幾的孫女,工詩善畫,妙解音律,是個才女,由她來為丈夫抄錄評點作品,再合適不過了。脂批中透露的女性親暱口吻,也和妻子的身份相稱。至於那個「畸笏叟」,應該是洪升小妾「鄧氏雪兒」的筆名。「雪兒」為洪升生次子洪之益,被洪升過繼到早死的二弟洪昌名下,「鄧雪兒」正所謂「繼戶嫂」!為了證實這一點,我們來看一則「畸笏叟」的批語:當芹、脂死後,她感歎道,「但願造化主再生一芹一脂,余二人亦可大快遂心於九泉」。「一芹一脂」是兩個人,再加上「余」(我),是三人,不可稱為「余二人」,「余」尚未死,也不能到九泉「大快遂心」。這句話只有什麼情況下才能成立呢?就是「余」與「脂」是「芹」的一妻一妾,如果「一芹一脂」能夠再生,「余」與「脂」繼續同事一夫,方能「余二人大快遂心」。洪升的妻妾關係十分親密,平時生活中洪升「工顧曲」,「大婦調冰弦,小婦和朱唇」,其樂融融。洪升和黃蕙死後,難怪「繼戶嫂」要發出這樣的感慨了!

如此看來,「脂硯齋」與乾隆朝的那個曹雪芹也沒什麼關係,而是此前整整一個甲子時間的洪升創作《紅樓夢》的書齋名。其實,曹雪芹這個名字中,也隱含著夫妻三人的名字:因為「方」(日旁)與「始」同義,所以洪升為「曹」,鄧氏雪兒當然是「雪」,黃蕙字蘭次,名字中三個草頭,當然是「芹」,合起來正是曹雪芹!這方面的考證,見筆者的文章《還脂硯齋真面目》、《〈紅樓夢〉的女性觀是從哪裡來的》等。如果把脂批中那句「乾隆二十一年」字樣剔除,其他脂硯齋、畸笏叟的批語全部是干支紀年,有什麼理由一定說是乾隆干支,而不是康熙干支呢?其實,古代紀年根本沒有廟號加數字的做法,「乾隆二十一年」的批語,一定是後人竄入的,不可為據。

回過頭來再談張岱、馮夢龍、王思任、吳喬同洪升的關係。這四個人在明朝末年,都是著名的封建正統文人結成的「復社」的骨幹成員。洪升的父親是否參加過復社,已不可考,但洪升的老師毛先舒,卻是復社成員,洪升另一啟蒙老師陸繁昭的父親陸培、叔父陸圻(字麗京),也都是復社骨幹,他們與張岱等四人時相唱酬,對四個人的事跡知之甚詳。洪升青年時代學詩的老師王士禎,在任揚州推官時,與江南復社成員也關係密切。受老師的影響,洪升閱讀過他們的詩文、熟悉他們的事跡,是完全可能的。洪家藏書甚豐,號稱「學海」,著名古典文學書籍《夷堅志》、《清平山堂話本》都是洪家祖先雕版印刷的,當時江南好多著名文人都曾向洪家借書閱讀。張岱編撰《石匱書》,馮夢龍編撰「三言」話本,都可能向洪家借閱過資料。「三言」中的好多故事,就是從《夷堅志》、《清平山堂話本》中摘錄改編的,便是明證。

洪升創作《紅樓夢》,受四個人的影響很深,石頭的故事骨架取材於張岱的《自為墓誌銘》,情本思想和婦女觀套用的是馮夢龍的「情教」思想,西昆體詩詞明顯受吳喬影響,「風月」鏡子的觀念來自於王思任評點《西廂記》、《牡丹亭》的批語。但是,《紅樓夢》的主要內容,還是洪升自己的「夫子自道」。《紅樓夢》一開始就交代,創作此書的目的是把自己之「罪」「編述一記普告世人」,是寫的自己的「親歷親聞」,創作中「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著書的另一目的,是使姐妹們的事跡得以「閨閣昭傳」,這些姐妹的生活原型,便是洪升的妻子黃蕙,兩個早死的聰明漂亮的親妹妹,以及眾多的表姐妹林以寧、錢靜婉、馮又令等。這些女孩子在清初都是著名的女詩人,曾出版過自己的詩詞專著。她們曾結成著名的「蕉園詩社」,在清初文壇赫赫有名。她們也都沒有逃脫「紅顏薄命」的悲劇命運,幾乎全部青年夭亡。洪升對這些姐妹一往情深,創作《紅樓夢》為姐妹作傳的理由是充分的。此方面的考證見筆者的《大觀園詩社與蕉園詩社》、《蕉園絳雲,紅香綠玉》等文章。

《紅樓夢》中的大觀園原型,就是洪升的故鄉杭州西溪。西溪從宋朝到清朝,一直是文人雅士躲避紅塵的好地方。大觀園中探春居住的蘆雪庵,就是現在西溪的秋雪庵;惜春居住的藕香榭,今天建築雖已不存,但其名稱仍在;寶玉住的怡紅院,原型就是洪家當年的「洪園」;黛玉居住的「瀟湘館」,原型應是高士奇的西溪山莊,這裡曾接待康熙皇帝游幸一次,康熙為其題名「竹窗」;寶釵居住的蘅蕪苑,原型應是西溪的「花塢」,這裡面積比較大,歷來是鮮花繁盛的好去處。另外,《紅樓夢》開篇交代的「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說的應是西湖靈隱寺的三生石,「樓台高起五雲中」,指的也應是杭州五雲山。杭州西溪這麼多景點名稱與大觀園契合,也間接證明了洪升的《紅樓夢》作者身份。關於西溪的考證,見筆者的文章《大觀園的原型就是杭州西溪》、《落紅沁芳》等。

洪升的「遺民思想」很強烈,對南明時期那些閨秀名士的事跡很熟悉,《紅樓夢》創作中,不可避免地要寫進一些耳聞目睹的當時故事,這是小說創作的通則,不足為怪。南明著名抗清志士陳子龍,與洪家親友關係密切,《紅樓夢》中的「木石前盟」故事,借用的就是陳子龍與名妓柳如是的愛情故事。陳柳曾在「小紅樓」同居,後來無奈分手。「紅樓夢」一詞,就出自陳子龍的詩。陳子龍號「無瑕詞客」,書中就說他是「美玉無瑕」。柳如是與陳子龍痛苦分手後,嫁給了老名士錢謙益,這正是《紅樓夢》中「金玉良緣」的出處。柳如是號「河東君」,書中的寶釵性薛,薛與柳均為河東望族,寶釵稱「蘅蕪君」,亦可稱「河東君」。錢柳結合後居住在「絳雲樓」,書中就讓寶玉居住的地方叫「絳雲軒」。

《紅樓夢》中的「甄賈寶玉」借用的是南明時期的「真假太子」;所謂「四大家族」,借用的是南明朝廷「馬史王錢」四個權臣;所謂「元妃」和「三春」,借用的是南明「三帝一監國」,元春生在大年初儀正是顯示《春秋》所說的「春王正月」身份。尤堪注意的是,《紅樓夢》中姐妹們的好多詩詞,都是套用的南明時期名士名妓的詩詞,黛玉的《題帕三絕》,套用的是李香君的《訣別口占》,寶玉、黛玉、湘雲的詠菊詩,從題目到內容,都是直接搬用的冒辟疆、董小宛和楊龍友之間唱和的《詠菊詩》。以上考證的詳細內容,見筆者的論文《〈紅樓夢〉與南明小朝廷》等。

筆者懷疑,洪升創作《紅樓夢》的過程,曾經歷了兩個階段。前一階段是康熙初期洪升逃出家庭前,這時由於受家庭和師友的影響,民族主義情緒濃烈,生活又很優裕,所以是用南明志士及秦淮妓女悲歡離合的故事來寫《紅樓夢》的,書中所說的「末世」,指的是南明殘餘政權,書中描寫的「金陵十二釵」,當然是以「秦淮八艷」等名妓為原型的。這一時期的《紅樓夢》,當然是寫妓女的小說。袁枚、明義所見到並題詠的那本《紅樓夢》,就明確說「其中某校書猶艷」,應該就是前期的《紅樓夢》。紅學界說袁枚「此老慣會欺人」,說明義沒有讀懂《紅樓夢》,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有厚誣古人之嫌。

後一時期是康熙二十八年洪升遭遇人生重大打擊之後,盤山逃禪,舉家南返,見到家園殘破,姐妹夭亡,悲從中來,以自己和姐妹們的人生悲劇為基本素材,重新創作《紅樓夢》。凡是熟讀《紅樓夢》的讀者,都知道該書有兩套神話系統,一個是絳珠神瑛還淚的故事,一個是頑石造凡歷劫自述的故事。前一個神話系統,與洪升的代表作《長生殿》的神話系統基本相同,似乎應是早期《紅樓夢》的遺存。後一個神話系統,則是在「愧則有餘,悔又無益之大無可奈何」心情下創作的神話架構,這正是洪升經歷了一系列「家難」之後心情的必然流露。

《紅樓夢》中揭示姐妹們命運的「判詞」與「曲子」,好多難以理解,好多與姐妹們的命運並不符合。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應該也在於《紅樓夢》前後兩個時期的創作內容之不同,「判詞」與「曲子」是早期就有的,而姐妹們的原型變了,所以變得不可理解或與命運不吻合了。其他如「真假兩個寶玉」,「絳洞花王」 、「瀟湘妃子」的諢名等等,也似乎是早期作品的遺存。

洪升逝世於康熙四十三(1704)年,是偶然落水淹死的,死前《紅樓夢》大概沒有最終改寫完成。洪升死前人生的最後一站是在江寧織造曹寅的家裡,《紅樓夢》手稿落在曹家是有很大可能的。曹家被查抄後舉家回到北京,曹寅的孫子,也就是胡適先生考證出來的那個曹雪芹,曾借給明義、永忠一個「寫妓女」的《紅樓夢》手稿,又曾拿出今天流傳的脂本《紅樓夢》稿傳抄賣錢,據書中脂批記載,他手中還有一個「其弟棠村序」的《風月寶鑒》稿。這個曹雪芹死時只有「四十年華」,據說創作《紅樓夢》開始於乾隆九年,當時只有二十來歲,如果此前還曾寫過什麼「寫妓女」的《紅樓夢》和《風月寶鑒》,大概一出娘肚子就得開始創作生涯,這是絕無可能的!

我們只能斷定,這個曹雪芹拿出的三個稿子,都是洪升的手稿。明義見到的「寫妓女」的《紅樓夢》稿子,就是洪升早期創作的《紅樓夢》稿本,這個稿本應該另有《風月寶鑒》之名,前邊有「棠村」所做的序言。棠村是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順康兩朝大學士梁清標,棠村是他的號。梁清標在順治年間,曾長期在南京任江南最高行政長官,十分熟悉江南志士的思想行為,也曾為保護錢謙益等人的抗清行動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洪升的外祖父黃幾與梁清標同殿為臣,與洪升的關係也很密切。由梁清標為洪升早期那本題名為《風月寶鑒》的作品作序,是完全可能的。脂批中說的「其弟棠村」,「其弟」二字,有可能是「真定」二字之誤,「棠村首相」是真定人,常自稱「真定棠村」。這種誤會似是後來抄手造成的。

至於「夢稿本」和「程高本」的後四十回,現在已有充分證據證明非高鶚所續,其真正的續作者,似乎就是乾隆朝的曹雪芹。他姓曹名沾(雨頭),字芹溪或芹圃,這在二敦及張宜泉的詩中看得很清楚。至於他為什麼取「雪芹」之號(或字),大概是受洪升原著中所署之「曹雪芹(曹學全)」的啟示,出於仰慕之心,恰好又姓曹,書中事跡又與曹家故事類似,容易引起共鳴,所以才如此為自己取號(或字)的。按理說,他的祖父曹寅號「雪樵」,根據封建社會的避諱規矩,他青少年時代是絕不應該也無可能取號(或字)「雪芹」的;倘若是中晚年,曹寅去世已久,人們已經淡忘,再受到洪升的作品影響,這麼取號(或字)也是可以理解的。胡適考證的那個曹雪芹,不是這種情況麼?真正的曹雪芹,並不是他,而是康熙朝的大文豪洪升!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洪升是江南人,能否用「假語村言」創作《紅樓夢》?《紅樓夢》的語言是地道的「京片子」,《紅樓夢》描寫的室內的炕和室外的雪,也是北方的景物,作為江南人,能寫得出來麼?請不要忘記,洪升青年時代在北京生活過二十多年,應該絕對熟悉「京片子」。今天的南方大學生,在北京生活三四年,就會說一口地道的「京片子」,洪升浸淫了二十多年,為什麼不能用「假語村言」創作《紅樓夢》?用自己都熟悉的南北兩種景物描寫《紅樓夢》,應該也是洪升「故弄狡獪」的需要。

本文確實有顛覆傳統紅學的嫌疑,可能會受到一些「胡家店」、「曹家莊」忠實居民的反彈。真理是不怕壓制的,歷史不是胡適先生所說的任人塗抹的小姑娘。任何研究《紅樓夢》的學者,只要能拿出證據,駁倒我的觀點,我都心悅誠服。如果駁不倒,我倒要發自內心地奉勸一句紅界同人:跳出「曹家莊」就那麼痛苦嗎?到明末清初時代來走一走,這裡的天地寬著呢!

附記:

《紅樓夢》是一部既寫「家仇」,又抒「國恨」的小說,從一個家族的命運出發,描寫了「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歷史大動盪悲劇,其主旨在於抒發民族主義志趣。目前有某些學者,將滿清入主中原,說成是中華民族內部之矛盾鬥爭,甚至花費許多筆墨去論證清政權取代明政權的合理性和進步性,這是地地道道的漢奸學說!。三百多年前的滿清入主中原,是一場毫無疑義的侵略戰爭,我們決不能以今天的情形去套歷史,泯滅歷史上正義與非正義戰爭的界限。有人以「愚忠」說來厚誣歷史上抗禦外侮的仁人志士,或以民族團結為借口為吳三桂一類漢奸翻案,真不知是何居心?明亡時期張煌言、陳子龍、夏完淳等一批民族義士,與宋金戰爭時期的岳飛一樣,是英名千古的民族英雄!明末政治黑暗,不等於滿清侵略正確,就像蔣介石政權腐敗,不等於日本侵略有理一樣,當然更不等於汪精衛賣國光榮。為漢奸張目不是什麼理論問題,是無須爭鳴、也不可以爭鳴的。

2005年4月於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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