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解夢》的歷史命運

《紅樓解夢》的歷史命運

《紅樓解夢》的歷史命運

紅學研究

《紅樓解夢》是近年來不可多得的紅學研究專著。作者是四名退休幹部。他們以「老有所為」的精神,20年如一日,潛心研究,孜孜不倦,已經完成了200多萬字的研究成果,出版專著1至5集,另有3集待出。

1982年2月,作者霍國玲女士推出第一篇論文《曹雪芹生辰年月考》,同年10月23-29日,提交在上海舉行的第三屆全國《紅樓夢》學術討論會。該論文立即受到紅學界的重視,其所考定的曹雪芹的生辰,被載入1988年出版的《紅樓夢鑒賞辭典》中。在該辭典《曹雪芹傳略》部份寫道:「雪芹的生年既難論定,他的誕日,更是難題,研究者也提出九種異推,今亦采一說,暫系五月初三日(公元1715年6月4日)。」

1983年,霍國玲女士寫出第二篇論文《反照「風月寶鑒」--試論<紅樓夢>的主線》。1985年,作者霍紀平先生寫出第三篇論文《雙懸日月照乾坤》。1986年,該二文曾在哈爾濱召開的國際《紅樓夢》學術研討會上印發。後刊登在《山西師大學報》1987年第四期上。

1989年,《紅樓解夢》初版發行,一次就印刷2萬8千冊。

1995年3月,《紅樓解夢》(增訂本)第一集出版發行,一次印刷3萬冊。

1996年5月,《紅樓解夢》(增訂本)第二集出版發行 。

1997年5月,《紅樓解夢》(增訂本)第三集(上、下冊)出版發行,一次印刷1萬2千冊。

1997年12月,《紅樓圓明隱秘》出版發行,一次印刷1萬冊。

2002年1月,《紅樓解夢》第四集(上、下冊)出版發行,一次印刷6千冊。

2003年1月,《紅樓解夢》第五集(上、下冊)出版發行,一次印刷6千冊。

《紅樓解夢》是一部論文集,即是由許多篇論文組成的著作,僅已出版的前5集共9冊著作,共收入論文66篇。它的一些論文,從一問世便受到讀者的歡迎和關注。

《紅樓解夢》現在已經基本形成了一個比較完整的獨立的理論體系,因而自成一派—「解夢派」。「解夢派」是20世紀80年代出現的一個新的學派。他們是在繼承「索隱派」和「考證派」研究成績、揚棄其錯誤的基礎上形成的。有人說他們屬於「索隱派」,而他們自稱是「分析、考證、推理索隱派」或「新索隱派」。

《紅樓解夢》的主要觀點是:

1、《紅樓夢》不是一部純粹的小說,或者說,不是一部本來意義上的小說。它是一部以小說的形式做掩護而隱寫的歷史。《紅樓夢》的本質屬性,是歷史而不是小說。儘管如此,由於曹雪芹的藝術造詣高深奇絕,使其小說仍然能與古今世界文學名著相媲美。但小說中存在的許多「誤謬」,僅用小說理論來解釋,是解釋不通的。《紅樓夢》又名《風月寶鑒》,它像一柄兩面皆可照人的鏡子,有正反兩面。正面是小說,反面是歷史。

2、《紅樓夢》反面所隱歷史,既是《紅樓夢》一書的主線,也是作者寫作《紅樓夢》一書的真正目的。一是隱寫一部歷史。作者要為閨閣女子寫傳,主要是為竹香玉樹碑立傳。同時為自己寫傳。並隱寫了曹雪芹與竹香玉合謀害死雍正的全過程。二是借此痛罵雍正,大罵清廷,揭露其腐敗,預示清王朝日益沒落的前景。三是指奸責佞,貶惡誅邪。

一、《紅樓解夢》的主要貢獻

《紅樓解夢》由於思想觀點全新,研究方法獨特,在學術界和一般讀者之中影響較大。有些讀者說,「《紅樓夢》是一部奇書,《紅樓解夢》同樣也是一部奇書。」它闖入了「禁區」,摘取了纍纍碩果。《紅樓解夢》是對《紅樓夢》研究的「全面突破」,「是《紅樓夢》研究史上的新的里程碑」。其主要貢獻是:對長期以來紅學界各學派內部的大量爭論不休、懸而未決的問題,都給予了一一破解,作出了合乎邏輯的論證和解釋。具體體現在以下五個方面:

1、對《紅樓夢》研究的貢獻。在《紅樓夢》版本、結構和寫作方法、時代背景和思想傾向性、主題、紀年、人物、語言、詩詞、寧國府、榮國府和大觀園等方面有突出貢獻。

2、對曹雪芹研究的貢獻。對曹雪芹生辰、卒年與葬地、祖籍、父親與家世、母親、故居、曹雪芹與批書人的關係等方面有重大貢獻。

3、對中國古典文學特殊性研究的貢獻。(1)中國古典文學在長期發展過程中,已經形成自己獨特的體系。(2)中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十分重視「史」的國家,先有「史」而後有「文」,「文史不分」或「文史合一」,把「藝術的真實」與「現實的真實」巧妙地結合在一起。所以,不宜將西方文學理論套用在中國古典文學研究中。(3)《紅樓夢》是中國古典文學的頂峰,它既是中國古典文學中「文」和「史」徹底分流的反映,又是「文」和「史」奇妙的合而為一的體現。(4)應當建立中國古典文學理論體系。

4、對清史研究的貢獻。(1)揭開了雍正暴亡之謎。(2)考證出雍正暴亡時身邊有兩位皇后,其中一人為竹香玉。(3)揭開了乾隆篡位之謎。(4)竹香玉皇后的檔案和曹雪芹家族的檔案從清宮秘檔中被刪削掉乃乾隆所為。(5)乾隆是閹割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的罪魁。(6)乾隆曾兩次大搞「文字獄」,並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7)考證出保存於故宮博物院的《香玉皇后行樂圖》和《香玉皇貴妃採花圖》。(8)考證出弘瞻是竹香玉的兒子,並非劉嬪妃所生。

5、對紅學史研究的貢獻。(1)第一次提出「正確認識索隱派」的問題,認為「索隱」是中國古典文學的傳統之一,並充分肯定了索隱派產生的積極意義,同時指出了索隱派錯誤的方法論。(2)正確評價了考證派自傳說的功過。其功是:立足於資料的佔有及分析,發掘、整理、分析了大量有關曹家的史料,理出了曹家與清宮的關係,為後來者突破《紅樓夢》研究打下了基礎。他們在《紅樓夢》研究史上寫下了光輝的一頁。其過是:將考證出的史料記載與《紅樓夢》兩相對照,簡單比附,得出「《紅樓夢》是一部自傳體小說」的錯誤結論。(3)分析了評論派的研究特點:就小說論小說,否認小說中有真人真事,否定小說的自傳性質;著重分析了小說人物及小說本身所固有的歷史價值和社會意義,把正面小說分析得詳盡周到、細密深刻,並強調了小說正面之寓。(4)分析了歷史上紅學各派之間的關係是互相排斥、不可調和的,即考證派自傳說批倒了索隱派,評論派批倒了考證派自傳說和索隱派。(5)分析了「解夢派」與紅學各派之間的同異,論證了「解夢派」的包容性、集大成性和發展道路的寬廣性。

二、兩次「解夢熱」

1.《解夢》一問世,很快形成「熱點」

(1)、《紅樓解夢》1989年初版,紅學家胡文彬先生為之作「序」,他「覺得頗有新意,那立論的角度就不同於一般,考證的細密也出人意料,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2)、胡文彬先生在《序》中說,《紅樓解夢》是一部紅學「研究專著」。還說:該書作者「這種獻身於學術、對事業執著地追求精神是多麼可貴而令人敬佩啊!」他的看法,基本代表了當時紅學界對該書的評價。

(3)、1990年,在《紅樓夢學刊》第四輯上,徐恭時先生著文《秦淮夢幻幾經春》,呼籲於1995年6月4日「舉行曹雪芹誕生280週年的紀念佳辰,為一代文豪抒敬仰之情。」而這一天正是霍國玲女士論證出來的。

(4)、「解夢」學說研究方法的主要特點是:通過正面小說去探查其背後的歷史。這種研究方法吸引了一些紅學工作者也走上這條研究之路。為了探究曹雪芹生辰,這些人在走上「解夢」之路後,寫出了如下文章:周文康《<紅樓夢>後四十回非後人續作的內證及其作者生年月日考辨》、劉成貴、嚴寬《曹雪芹生辰考--與郭浩先生商榷》、杜景華《<紅樓夢>的敘事流年及其隱寓探考》和《<紅樓夢>人物生辰補談》、李關庭《從賈寶玉藝術形象探討曹雪芹生辰》、李葆真《曹雪芹生年月日可從<紅樓夢>中探尋》等文。此外,有些人為了探討賈寶玉的生日,也採用了此法,如王靖《賈寶玉生辰考--「五月初三」說質疑》。

(5)、《山西師大學報》1987年第四期在刊出「解夢」文章後加的「編者按」說,兩篇「關於《紅樓夢》新解的文章,是我校外語系1976年畢業生霍紀平與其姐霍國玲十餘年潛心研究《紅樓夢》的成果之一。他們從小說本身和脂批出發,對《紅樓夢》的主題思想和人物關係作了全新的解釋,在1986年哈爾濱「國際紅學研討會」上曾引起人們的注意。北京《橋》雜誌今年第一期對他們的研究情況做了介紹。」之後,對於這兩篇文章,連同「編者按」,中國人民大學書報資料中心彙編的《紅樓夢研究》(季刊J21 1987。4)不僅全文轉載,而且把霍國玲文列為全刊的第一篇,可見其重視程度。

(6)、 國內有些報刊介紹「解夢」觀點:

《橋》雜誌1987年第一期刊出王潔、殷罡的文章《紅學研究異軍突起,<紅樓夢>之謎又有新解》。與此文同時刊出的還有霍國玲、霍紀平的《關於<紅樓解夢>》一文。

《中外婦女》1987年第七期刊出南北的《姐弟倆和他們的<紅樓解夢>》一文。從第九至十一期以《大觀園中的女性》為總題,發表霍國玲、霍紀平的共8篇短文。第九期有一段編者的按語:「本刊七月號向您介紹了《紅樓解夢》的作者霍國玲、霍紀平姐弟,引起讀者關注。應大家要求,從本期起,我們請霍氏姐弟連續著文,結合《紅樓夢》這部巨著所處的特殊歷史環境,及曹雪芹所運用的不同於其他作家的寫作手法,解開大觀園中眾位女性命運之謎。可瞭解曹雪芹在創作《紅樓夢》時的特殊而隱曲的筆法,您更會深切地感到《紅樓夢》這部巨著悲劇的魅力。」

《人民政協報》1989年2月28日刊出方正的《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介紹獨闢蹊徑的<紅樓解夢>》一文。

《北京圖書信息報》1989年6月28日刊出劉尚勇的《千古奇書,另有新解,推薦<紅樓解夢>》一文。

《中國青年報》1990年1月刊出郭平的《引人矚目的「紅學」成果--介紹霍國玲、霍紀平的<紅樓解夢>》。

《中國電機報》1990年1月30日在《<紅樓解夢>學術座談會在京召開》的報道中寫道:「……與會專家學者對兩位業餘作者獻身學術,勇於探索的精神給予了高度評價。」

《人民日報》(海外版)1990年2月5日刊出周汝昌《從魯迅論<紅樓夢>談起》文中寫道:「……得知其研究經過,克服了種種困難阻力,精神毅力俱可佩服。慘淡經營,數載之功,實非易易。此書之問世,對推動學術發展,交流切磋,定然有益」。

《中國青年報》1990年2月「文學與青年」版刊出《引人矚目的「紅學」成果--介紹霍國玲、霍紀平的<紅樓解夢>》一文中寫道:「……《紅樓解夢》以一種全新的方法論,對《紅樓夢》一書做出了新的解釋。」

《新聞出版報》1990年2月7日在「加強出版界與學術界的聯繫,燕山出版社為《紅樓解夢》召開座談會」報道中寫道:「這次活動不僅促進了學術交流,而且也加強了出版社與作者、讀者的聯繫,使這部《紅樓解夢》為更多的人所瞭解。」

《文匯報》1990年3月4日第4版寫道:「……今年元月出版的紅學研究專著《紅樓解夢》提出大觀園是隱寫的圓明園。」

香港《文匯報》1990年6月以後用了約半年時間連載《紅樓解夢》。

總之,《紅樓解夢》自一問世,便在海內外引起關注,輿論界給予了普遍的讚揚和好評,形成了第一個「熱點」。

2、《紅樓解夢》(增訂本)出版後逐漸形成「解夢熱」

(1)、《紅樓解夢》(增訂本)第一集於1995年3月問世。「增訂本」出版後,因其內容更加豐富,理論開始走向成熟,讀者當然會更加感興趣。於是,在一些報刊上,開始出現介紹《紅樓解夢》的文章。

《北京青年報》1995年12月4日第三版刊出張暉的《曹雪芹塑像新作面世》。

《視點》1996年第一、二期合刊,登載劉麗榮的《曹雪芹謀殺了雍正皇帝?--北京奇女子著<紅樓解夢>試解紅樓百年謎案》。該文附有四張圖片。

香港《明報》1996年2月1日摘登了劉麗榮的文章,題為《<紅樓解夢>語驚人,曹雪芹當年殺雍正》,並附有四幅圖片。

《中國新聞社》1996年3月21日對劉麗榮的文章給予了報道(載於《中國新聞》1996年3月22日,第13827期)。3月22日見於報端的計有:香港《文匯報》、澳門《大眾報》、《正報》、美國《僑報》、新加坡《星島日報》等。香港《文匯報》的標題是《奇女子奇解<紅樓夢>》,《僑報》的標題是《曹雪芹與情人合謀殺了雍正皇帝?北京一位奇女子奇解<紅樓夢>,驚世駭俗傳奇,紅學界堅不作評》。此後,該消息在國內外廣泛傳播。國內報紙刊出的有:《長江日報》(1996年4月26日,標題為《北京奇女子奇解<紅樓夢>》,由趙守祿摘自《4月1日《華商時報》》;《揚子晚報》(3月23、24日);《文摘週報》(4月8日)等。

(2)、與此同時,許多高等院校都邀請《解夢》主要作者霍國玲去作學術報告。這些院校包括: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北京師範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北京電力大學等十幾所。霍國玲的學術報告早在《紅樓解夢》第一版出版後就進行過,如1991年第一次在中國人民大學作報告,聽眾達上千人。

由上可知,在《紅樓解夢》(增訂本)出版後,逐漸形成了「解夢熱」。其結果,是人們對《紅樓夢》的進一步鑽研與思考,採取的方式則是將《紅樓夢》小說與《紅樓解夢》「研究專著」「兩相對照的閱讀方式」。

三.三次「圍剿」和一次「封殺」

作為一種理論觀點,在紅學界和廣大讀者中興起一種「熱」現象,或是產生某種爭議,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甚至受到某種程度的「圍剿」和「封殺」,也是可以理解的。應該說,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它從正反兩個方面突顯出了這個理論的非同一般的重要價值。《紅樓解夢》在經歷了兩次「熱」現象以後,也曾經歷了三次「圍剿」和一次「封殺」。它依然沒有逃出歷史上所有真理所曾遭遇到的命運,沒有超越其他真理所走過的曲折道路,沒有衝破所謂「普朗克原理」的法則。1995年、1996年、1997年,隨著《紅樓解夢》(增訂本)第一至三集的出版發行,也遭遇了三次「圍剿」,甚至是「封殺」!

1、 紅學界借談「熱點」對《解夢》進行造謠中傷

1995年3月《紅樓解夢》(增訂本)第一集出版,同年年底,在武漢近郊的漢川縣召開了一次當代紅學研究會。1996年2月21日《文匯報》第一版刊出《「紅學」之路怎麼走?》的報道,針對「解夢」的觀點,該文最後寫道:「《紅樓夢》不是史書、經書,不是等待破譯的密碼,紅學應著眼於小說的藝術魅力的研究。」這是漢川會議上來自北京、上海等地的130位專家學者就今後紅學研究重心達成的共識。

1996年3月1日,《北京青年報》刊出記者張向紅和該版面負責人張維國的文章《紅樓夢不是密電碼》,大罵《紅樓解夢》。這篇文章的副標題為:「曹雪芹謀殺雍正帝--《紅樓解夢》「立異標新」;「人心浮躁的學術反映」--眾紅學家稱「走火入魔」。「《紅樓夢》不是謎語,也不是等待破譯的密電碼。」「《紅樓解夢》是社會轉型時期人心浮躁在學術上的反映。」「紅學界對『炒』紅學頗為不滿,敦請一些人不要再推波助瀾。」受此影響,許多報章雜誌都刊出了攻擊「解夢」的雜文和漫畫。

1996年1月30日至2月3日在哈爾濱舉行的海峽兩岸紅學研討會上,紅學界主要領導首次提出紅學的五個「熱點」問題。

1996年10月9日《中國文化報》第三版刊出紅學會秘書長杜景華的《當前紅學研究的幾個熱點問題》。共談了五個「熱點」,與上次五點相同。其中第四點為:「1995年-1996年間霍國玲姐弟出版了《紅樓解夢》一書,對《紅樓夢》的許多文字和情節進行了索隱,提出了許多令人難以置信的問題,招致了眾多紅學家的批評。」

1997年4月《文藝報》「副刊」刊出《90年代「紅學」八大熱點》,其中「熱點」之六為「曹雪芹『謀殺雍正』的《紅樓解夢》」。

1998年第一期《紅樓》雜誌刊出田榮訪問紅學家胡文彬先生後寫出的採訪文章,題為《近年來<紅樓夢>研究「熱點」評議》。當問道「請談談《紅樓解夢》」,胡文彬先生答道:「《紅樓解夢》是霍國玲、霍紀平姐弟合著的,發行量很大。霍家姐弟參考《紅樓夢》及已有的紅學考證成果並借助於脂批,做出了分析推論,認為《紅樓夢》寫了曹天祐(曹雪芹)與表妹竺香玉(林黛玉原型)的合離歡悲。竺香玉被迫入宮為雍正(胤)妃。曹與竺,合夥毒死了雍正。顯見,純屬子虛烏有。對這本書,媒介給予很高的評價。如說200年來,只有他霍某人與戚蓼生讀懂了《紅樓夢》;又借北京學生之口,說霍是當代最「××」的紅學家,這種言論,不實事求是,傷害了一些人的感情。」

《紅樓夢學刊》1999年第2輯刊出周思源的《九十年代「紅學」八大熱點》一文。該文與1997年4月《文藝報》「副刊」連載的《90年代「紅學」八大熱點》之文,題目與內容均相同,但並未作任何註明。一文兩刊,在於原文中有這樣的話:

「最近幾年和《紅樓夢》有關的暢銷書是什麼?是霍國玲三姐弟合著的《紅樓解夢》。1989年燕山出版社一次便印行兩萬八千冊。……人們普遍將其看作俠文學作品,不是研究《紅樓夢》的學術著作,所以沒人去爭議。1995年中國文學出版社兩次共印增訂本第一集三萬三千冊,一些新聞媒體爭相介紹,有的稱該書『為紅學研究的一次全面突破。』霍國玲到幾個大學演講並簽名售書,電視台也做了報道。霍國玲表示:『二百年來,只有戚蓼生和我真正讀懂了《紅樓夢》。』……為此,北京青年報採訪了幾位紅學家,1996年3月1日在頭版以《<紅樓夢>不是密電碼》為題詳細報道了他們的批評.接著一些紅學家在《紅樓夢學刊》和北京人民廣播電台等處以論文和直播形式,指出《紅樓解夢》有許多常識性錯誤。比如《紅樓解夢》全書立論的基礎是曹雪芹有意識地將《紅樓夢》寫成一部歷史,因為「野史」就是歷史。……小說反映了某些歷史和以小說隱寫歷史是兩回事。這類錯誤在《紅樓解夢》中比比皆是,而且多處自相矛盾。」

自1996年初紅學界主要領導人在內部談了九十年代紅學「熱點」之後,1996、1997、1998、1999年每年都必有人談「熱點」。若沒有人談,便炒炒「冷飯」,將以前登過的文章再刊登一次。這種奇怪現象,不能不引起人們的關注和思考。

2、大談「熱點」的真正用意:

(1)、借談「熱點」, 中傷、攻擊《解夢》,欺騙讀者。

1992年至1994年,曾大肆炒作的通縣假「墓石」的問題,他們認為不是「熱點」。克非的《紅樓霧障--玩味脂硯齋》,先在雜誌上連載,後於1997年3月出版單行本,四川省文聯甚至為此召開座談會,並拍制電視片全國放映。支持的、反對的文章都有,他們認為不是「熱點」。而沒有幾個人知道的趙國棟於1990年發表的《紅樓夢作者新考》卻列為「熱點」之一。這說明不論作者還是編者,對「熱點」認識的主觀隨意性是很強的。

他們所談的「熱點」內容,尤其是涉及到《紅樓解夢》的內容,有些是歪曲事實,甚至胡編亂造,以便欺騙不明真相的讀者。

(2)、借談「熱點」歪曲《紅樓解夢》。

周思源先生談到《紅樓解夢》第一版(1989年)時說:「人們普遍將其看作俠文學作品,不是研究《紅樓夢》的學術著作,所以紅學界沒人去爭論。」周先生把《紅樓解夢》的「紅學專著」的性質歪曲為「俠文學」、「不是學術著作」。

有記者在報道中使用了「只有戚蓼生和我(指霍國玲)真正讀懂了《紅樓夢》」這樣的話。於是便藉機向作者發難,為圍剿《解夢》尋找借口。

胡文彬先生說:「對這本書(指《紅樓解夢》),媒介給予很高的評價。如說200年來,只有他霍某人與戚蓼生讀懂了《紅樓夢》。……這種言論,不實事求是,傷害了一些人的感情。」

周思源先生說:「霍國玲表示:『二百年來,只有戚蓼生和我真正讀懂了《紅樓夢》。』……為此,北京青年報採訪了幾位紅學家,1996年3月1日在頭版以《<紅樓夢>不是密電碼》為題詳細報道了他們的批評.」

周思源先生在《沙灘上的大廈--評<紅樓解夢>》中寫道:「霍國玲女士自稱:二百年來,只有戚蓼生和我真正讀懂了《紅樓夢》。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一位紅學界人寫文章正式批駁我。我相信自己是駁不倒的。」

長期以來,這個問題已成為「圍剿」者投向《紅樓解夢》作者的重磅炸彈,從而敗壞了《解夢》作者的名譽。

(3)、自己編造「立論」,卻貼《解夢》標籤。

《紅樓解夢》第三集《前言》中概括了《紅樓解夢》的立論基礎:「……《反照『風月寶鑒』--試論<紅樓夢>的主線》一文,便是《紅樓解夢》的立論基礎。」這篇文章的核心內容是:「《紅樓夢》一書猶如正反皆可照人的『風月寶鑒』,它既有正面,又有背面。正面是空虛幻設的假話,而背面卻隱寫著真實的歷史。讀者可以遵循脂硯齋批語的指點,透過小說和詩詞,去探尋隱藏在書中的歷史。」

周思源先生在《再評<紅樓解夢>的分身法》一文中曾說:「這個『分身法』就是《解夢》者最主要、最基本的『解』法,是其全部立論的基礎,此法的科學性直接關係到《解夢》主要結論能否成立,它簡直就是《解夢》的命根子。」

然而,周先生在《九十年代「紅學」八大熱點》一文中,談到《紅樓解夢》的「立論的基礎」時,竟又變了,不再提「分身法」,卻說:「《紅樓解夢》全書立論的基礎是曹雪芹有意識地將《紅樓夢》寫成一部歷史,因為「野史」就是歷史。」周思源先生在為《紅樓解夢》編造了「『野史』就是歷史」這樣一個「全書立論的基礎」後,就在「野史」不是歷史這個問題上,大作起了文章來,最後寫道:「小說反映了某些歷史和以小說隱寫歷史是兩回事。這類錯誤在《紅樓解夢》中比比皆是,而且多處自相矛盾。……」

周思源先生便是用這樣一個與《解夢》毫不相干的所謂「立論基礎」強加給《解夢》,之後大加撻伐,以便達到全盤否定《解夢》的目的!

3、 以《紅樓夢學刊》為主要陣地的「圍剿」。

《紅樓夢學刊》2001年第二輯,紅學會秘書長杜景華先生在《新世紀紅學》一文中,在對《紅樓解夢》進行斷章取義,並做了令人吃驚的歪曲後,寫出如下的話:「霍國玲姐弟的《紅樓解夢》屬於新索隱派。……(新索隱派)從創作的角度講是嚴重的歪曲,從學術研究的角度講,則是十分滑稽的。治學方法不科學,治學態度則非常不嚴肅。《紅樓解夢》無論從創作意義及學術意義來講,都是很糟糕的。把創作引向歧途,將學術研究搞的概念含混,在學術界製造了很大的混亂。」

4、2003年以後對《紅樓解夢》的「大封殺」。

2003年1月《紅樓解夢》第五集出版以後,隨即遭到了來自權力方面的「大封殺」:(1)封存所有新華書店中的已出版的前五集《紅樓解夢》,禁止銷售!理由是該書不受讀者歡迎,屬於滯銷書。(2)授意所有出版社不許出版《紅樓解夢》之類的書!致使《紅樓解夢》第六——八集的正常出版受到嚴重影響。(3)長期以來,紅學會不接納「解夢」作者為自己的會員,《紅樓夢學刊》及其他紅學刊物不刊登「解夢」作者的文章。批評「解夢」的文章一登再登,而「解夢」的答辯文章卻一篇也不予刊登。紅學界對待「解夢」的態度是不理采,不做評。

有關方面的上述做法,嚴重侵犯了《憲法》賦予「解夢」作者的出版自由的基本權利,嚴重違反了黨的「雙百」方針和「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嚴重破壞了紅學事業蓬勃發展的大好局面,嚴重阻礙了紅學事業健康發展的腳步!

學術研究是一項崇高的追求真理的偉大事業!學術事業是在不斷的「爭鳴」過程中健康發展的!學術界應當創造一個寬鬆、和諧、民主、活潑的學術環境,營造一種輕鬆、健康的學術氛圍,以正常的討論、辯論、批評和反批評,代替漫罵、造謠、中傷、「圍剿」和「封殺」。學術研究只有在不斷地否定了過去錯誤的認識,而以正確的觀念所代替,才會得到不斷地發展。若是謬誤,理當被否定!正確,想否也否不掉!真理猶如真金。「真金不怕火煉!」,當謬誤被剔除後,剩餘的則是真理--這種真理將會更加光彩奪目!

四、 「解夢」之路越走越寬

《紅樓解夢》從出版發行到現在已有15個年頭了。隨著「解夢」理論的不斷完善和經受長期檢驗,日益顯露出它的學說的系統性和客觀的真理性,並日益被越來越多的讀者所接受和認同,其影響是巨大而深遠的。正是在「解夢」理論的巨大影響和啟發下,紅學大師們的認識也開始不斷轉化和深化,一些人已經開始走上了「解夢」之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走上「解夢之路」,一個新的「解夢」熱潮必將很快到來。紅學大師們在完成了對《紅樓夢》正面小說的評論任務以後,立即轉向對《紅樓夢》反面歷史的研究,與「解夢」作者一起,共同完成破解紅樓之謎的歷史任務。這是大事所趨,歷史之必然,時代之潮流。這也是真理的魅力,任誰也無法阻攔!

1、 《紅樓解夢》1989年初版後的情況

《紅樓夢學刊》1994年第一輯發表朱淡文的《林黛玉形象探源》一文,該文說「林黛玉和薛寶釵的生活原型本是一人,這有脂批可證」。其「生活原型是誰--我們大致可以肯定她是作者少年時代的戀人」。「由於某種原因(如家庭干涉、選為秀女入宮或因曹家衰敗而離散等)而未結合,此女後來被某顯貴所佔有」。——此觀點與「解夢」基本相同。

《紅樓夢學刊》1994年第一輯發表仇曾升的《曲徑方通若耶溪--林黛玉原型談》一文,探討出林黛玉的原型名叫紅玉或香玉。該文的結論是:「綜知:警幻、仙姬、秦可卿、香菱、小戲子、晴雯、小紅……均分擔黛玉原型不同階段的不同身份。即其幼年曾被拐買,曾為戲子、丫頭,後來成為帝妃,曾是曹雪芹的戀人。」——這簡直是「解夢」的翻版。

2、 《紅樓解夢》1995年(增訂本)出版後的情況

《紅樓夢學刊》2001年第四輯發表紅學會會長馮其庸的《讀紅三要--胥惠民『和青年朋友談〈紅樓夢〉序』》一文,談到「焦大醉罵隱寫著曹家祖上早期關外的歷史和剛入關時的歷史」。這一點在1997年出版的《紅樓解夢》第三集(下)第437頁已有論述。馮先生的論述實質上是將「解夢」的觀點具體化了。

《紅樓解夢》論證出曹雪芹的生辰(寫於1982年),並領悟出《紅樓夢》的自傳性真實如鐵,不容懷疑。之後,有數名學者沿著此路對曹雪芹的生日進行了論證。他們是周文康、劉成貴、嚴寬、杜景華、李關庭、李葆真等。雖然他們論證的結果各不相同,但是他們走的都是 「解夢」之路。

3、 2004年底至2005年初,中央電視台「百家講壇」欄目播出「紅樓六家談」,六位紅學家發表了精彩的演講。專家們的演講有了新的突破,對《紅樓夢》的認識進一步深化。

(1)、 突破了1996年130位專家學者的「共識」,承認《紅樓夢》中「有謎」,「有隱秘」。

胡德平先生在「曹雪芹的創作思想」的演講中,講到曹雪芹對大觀園的描寫,綜合了皇家園林的特點,是按照「三山五園」的景色來描寫的。一個國公之家的園林具有皇家園林的特點,確實令人費解。

劉心武先生在「秦可卿揭秘」的演講中,說「秦可卿是一個神秘人物」,「其身世讓人生疑、納悶、有玄機」;「秦氏的居室裝飾、日常用品、死後所用棺木竟是帝王家的東西,讓人驚心動魄,這與她的身份有矛盾。」;並指出秦氏的身份中「有暗示」。

周思源先生在「莫名其妙趙姨娘」的演講中,認為曹雪芹在塑造趙姨娘這個壞女人時違背了常規和常理。按照寧榮二府選擇妻妾的「模樣好、品行好」兩個標準,賈政的妾趙姨娘絕對不應是這個樣子,與其身份地位不相符合,讓人莫名其妙。

蔡義江先生在「大觀園裡論詩才」的演講中,說到《螃蟹詠》「諷刺世人太毒了」,表示不可理解。

王蒙先生在這之前也曾做客「百家講壇」。他說,「劉老老正在講茗玉的故事,突然有人喊『走水了』。每次看到這裡,都使我毛骨悚然。」認為其中必有「玄機」。

在「紅樓六家談」節目的旁白中也貫穿了一條主線,即《紅樓夢》中有許多解不開的謎,像迷霧,如夢幻,讓人不可思義。

(2)、 一些紅學家開始走上「解夢之路」。

「百家講壇」介紹說,劉心武先生研究秦可卿這個小說人物已有十年,並已形成了自己的「秦學」。劉先生已經深入到了作品的反面,開始探索反面之所隱。他說,秦可卿的真實身份是皇家人,即康熙帝的太子允乃之女、弘皙之妹。《紅樓夢》中的人物、事件均有歷史上的生活原型,如:「榮禧堂」的匾額來自康熙帝為曹寅題的「萱瑞堂」,對聯「座上珠璣昭日月,堂前黼黻煥煙霞」來自太子允乃的詩「樓中飲興因明月,江上詩情為晚霞」,並考證出,曹寅與太子允乃關係密切;曹寅的女兒、雪芹的姑姑是平郡王納爾蘇的嫡福晉,納爾蘇的兒子福彭是雪芹的表兄,福彭曾為《乾隆詩集》作序……。乾隆4年,弘皙因犯「結黨營私」的逆謀之罪被查辦,曹家受到牽連。還說乾隆刪削了兩家的歷史檔案。這與《紅樓解夢》的觀點已經很接近了。

周思源先生在講完「趙姨娘的莫名其妙」以後總結說,據我推測,曹雪芹之所以把趙姨娘寫成一個壞女人,是因為曹雪芹少年時期曾受到過一個象趙姨娘那樣的壞女人的嚴重傷害。周先生若再進一步研究,就很接近「解夢」的觀點了。《紅樓解夢》認為,趙姨娘身上隱寫著曹雪芹的嬸娘、曹畹鈉拮油醴蛉耍飧齷蹬嗽苧現氐納撕倌甑牟苧├郟乇鶚撬舸蛟歟菪牡夭鶘⒘瞬苧├塾脛襝閿竦陌榛橐觥?

2005年5月2日星期一於新疆伊寧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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