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說《紅樓夢》
世人看《紅樓夢》,研究紅學,煞費苦心,然而只是作了表面的工夫,著了曹雪芹的道,聽信了假語村言。今日我且道出兩樁秘密,點播新學,昭示天下。仍以章回體小說喻世。
第一回:賈府第一女強人不是王熙鳳
都道是寶玉口銜一塊五彩晶瑩的玉降生落草。真如此,那寶玉豈不是仙人?說穿了還不是大家望族中,為爭強好鬥使出的掩人耳目的鬼點子。咳!此事說來話長------。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
那賈政夫人王氏,娘家正是金陵王家。上有子騰、子勝兩個兄長。出生名門,少不得禮儀教化,知書達禮。大家閨秀,不免優越好勝。而這王氏,城府頗深,謀事周到,盡在不顯山,不露水之中。
賈家榮國府賈化善,生有兩子。長子賈赦,次子賈政。這世襲的名份自然臨不到次子。王夫人當然清楚,一想到化善老爹百年時,賈赦襲了官,賈政仍是一介布衣,府中一應事務,自有長房長子負責料理,不免有種寄人籬下之感。
那王氏,不爭,不惱,不急。整日價陪在公婆跟前,百般孝敬,隨機侍侯,點破事理。化善感其孝順,念其深明大義。臨終時遺本一上,力薦賈政,敬請皇恩浩蕩。皇上因恤先臣,這才令長子襲官外,又賜次子主事之銜,後升至工部員外郎。賈政雖任要職,肥缺。但與那襲任一等將軍的賈赦自是無法相提並論,王夫人仍覺矮人一頭。於是巴結內務府,打通各個關節,將那元春送入宮中,選了妃子,立時使賈政成了國舅級人物,從此奠定了其政治地位,和在家族的聲望。
外事已定,家事尚待籌謀。賈赦之子賈璉,位居長房長子,此後必定當家。現捐了個同知,卻不是拿事的主。王夫人娘家有一內侄女名熙鳳,性外向,明事理,與夫人甚密,並一向言聽計從。夫人著人說合,將王熙鳳嫁給了賈璉。結果自娶了進門,上下無一人不稱頌,璉爺反倒退了一射之地。自此璉二奶奶執掌大權,王夫人自然是暗中聽政。
內外既定,本可安心,但天不遂人員 ,王夫人長子賈珠早逝。王夫人膝下無子,而史老太君最是愛惜男丁。自己在賈赦、邢夫人面前有短,在老夫人面前無顏。焦急中有了身孕,自然是喜在心裡。一面好將調養,一面著人尋訪能人高士,觀、診、問、切,斷得所懷是男孩,這才「肚」有成足 。
一日,家兄王子騰前來探視,王夫人將其請入內室,屏退左右 ,突然跪在家兄面前。子騰道:「妹妹,這是為何?快起來說話!」王夫人道:「事關我一家前程,望兄長成全,並致死不露。兄長如不應,我和這腹中嬰兒就跪死在面前!」子騰忙道:「何事至於如此,妹妹快快請起,我答應就是。」王夫人從懷中掏出繪圖,遞與子騰。子騰一看不過是一把玉鎖圖形而已。王夫人道:「煩哥哥以五彩之玉,照圖制鎖。」 子騰道:「區區小事,何必如此。」
王夫人道:「哥哥千萬莫以為小事,此鎖,一要在我生產前悄悄送與給我;二要將那制鎖之人了斷,除你我兄妹外知此事者不可有一個活口。」子騰正要細問,花廳有了響動,王夫人忙說:「哥哥不必細問,日後便知分曉。」
轉眼到了生產之日,園子裡的婆婆、嬤嬤、丫鬟早已伺候在側。王夫人在火候時將那作好送來的玉鎖悄悄含在口中。一聲啼哭,嬰兒落地。果是一男嬰。婆婆忙抱過來讓夫人探視,夫人趁親吻時將寶玉送入嬰兒口中。婆婆回接孩子時,夫人順勢掐了一把,孩子因此大聲啼哭,一塊玉鎖應聲落地。在場人一片驚呼!轉眼傳遍園子。賈母史太君更是認定這是上天賞賜的貴人,從此視為掌上明珠,百般嬌慣。王夫人自然母憑子貴,在內眷中的的地位也僅在賈母之後。此事自然傳便中都,曹雪芹以訛傳訛,更編了個通靈寶玉的石頭記,騙了世人二百八十年。
正是:
只知熙鳳管事,
誰曉夫人當家,
溫順得體細謀劃,
自然懂得為啥?
銜玉吐脯蒙人,
通靈寶玉瞎話,
權謀有待後庭花,
全憑女人戲法。
第二回、寶玉的第一個性伴侶不是襲人
因東邊寧府中花園梅花盛開,賈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賞花。是日先捷了賈蓉之妻秦氏二人來面請。賈母等於早飯後捷了寶玉過來,就在會芳園遊玩,先茶後酒,不過皆是寧榮二府女眷。那寶玉平日裡在大觀園整日泡在姑娘中,這會兒隨了長輩觀花說話實在乏味。只把那一雙眼睛盯住秦氏,意欲找機會和她搭訕。
秦氏,秦可卿,乳名可兒。生父母不詳,幼時寄養在養生堂。時有京官秦業,任工部營繕郎,夫人早亡,膝下無子女。便在養生堂抱養一子、一女。子夭折,女兒可兒生的聰明可愛,待到漸漸長大,越發是出息的了得。形容裊娜,性格風流。秦業與賈政同在工部行走,自然有些瓜葛,故與賈府結了親,許與賈蓉為妻。秦業至五旬之上又得了秦鐘。
那秦氏又怎不知寶玉的心思,礙於老太太,夫人們在側,自己和寶二爺又差著輩分,不敢造次,只裝著沒看見,忙著招呼大家。寶玉越發無趣,一時倦怠,欲睡午覺,賈母命人好生哄著,歇一會再來。秦氏暗喜得了機會。忙說:「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玉叔隨我這裡來。」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秦氏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乃是《燃蘺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不快。又有一副對聯,寫的是: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及看了這兩句,縱然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秦氏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那裡去呢?不然往我屋裡去吧。」此話正中下懷,寶玉點頭微笑。有一個嬤嬤說道:「那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秦氏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玉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個還高些呢!」寶玉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我瞧瞧。」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里,往那裡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有唐伯虎畫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云: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塌,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含笑連說:「這裡好!」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沙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於是眾奶母伏侍寶玉臥好,款款散了。寶玉對襲人、媚人、晴雯、麝月四個丫鬟說:「我和蓉少奶奶有話說,你們也下去吧。」。秦氏說:「是啊,這裡有我,姑娘們也去歇息,一會兒園子裡忙起來,還免不了受累。」四個丫鬟暗笑:二爺睡覺手上是要摸著的,有你,看你怎麼應對。嘴上沒說,也便走了出去。秦氏便分咐小丫鬟們,好生在廊簷下看著貓兒狗兒打架。
秦氏早已聽說寶二爺有入睡必摸乳的習慣,關了門,逕自上了床,進了被窩掀了小衣,將寶玉的手送入胸前。寶玉說:「侄媳婦,這如何使得?」秦氏說:「如何使不得,論年齡二爺如兄弟一般,賈府上下哪個不疼,今日,也讓我服侍一次。二爺只喊我可卿便罷。」寶玉摸著秦氏的胸,自是和姑娘的不同,大了許多,也柔了許多。秦氏用手向二爺根處掠了一下,自是軟綿綿的,心想:這二爺整日價泡在姑娘堆裡,竟然不懂男女之事。便附在寶玉耳邊秘授以雲雨之事,一面撫摩挑逗,把個寶玉弄得頭昏腦脹,熱血沸騰,丟魂落魄。稀里糊塗被秦氏弄了上去,剛才入巷,已然是骨酥身軟,被秦氏推動幾下,下體舒坦的難耐,忽覺熱血上衝,精血下沉,精神恍惚,天崩地裂,如入萬丈深淵。寶玉那裡經過這個陣仗,直唬的嘴裡連喊:「可卿救我!」這一喊不打緊,驚動了外邊看貓打狗的丫鬟,秦氏忙將二爺推開下床,也不顧寶玉在褲子裡洩了個一塌糊塗。對趕來的丫鬟只說是二爺作了惡夢。
彼時寶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眾人忙端上桂圓湯,呷了幾口,遂起身整衣。襲人伸手與他系褲帶時,不覺伸手至大腿處,只覺冰涼一片沾濕,唬的忙退出手來,問是怎麼了。寶玉漲紅了臉,把她的手一捻。襲人是個聰明女子,年紀本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通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覺察一半了,不覺也羞的紅漲了臉,不敢再問。仍舊理好衣裳,遂至賈母處來,胡亂吃畢了晚飯,過這邊來。
襲人忙趁眾奶娘丫鬟不在旁時,另取了一件中衣來與寶玉換上。寶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襲人說:「這會兒怕了,須知叔公睡了侄媳,這等爬灰的事,你也做得出來!」寶玉說:「都是可兒那小蹄子撩撥,一時糊塗。」襲人說:「一時糊塗?我們這些姑娘,哪個還不是給你摟也摟了,摸也摸了,你乍就沒一時糊塗。」說著落下眼淚來。寶玉說:「姐姐莫怪,那時我不是尚不懂人事嗎?」襲人說:「怎的此時就懂了?」寶玉便把剛才雲雨之事說與襲人聽了,說的襲人面紅氣短,乾柴烈火,遂又演習了一番。自此襲人閉口不言此事,待寶玉更是盡心。
各位看官,這一回並非杜撰,有證可考:
一、《紅樓夢》十三回:「寶玉聽見說秦氏死了,連忙翻身爬起來,只覺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聲,直奔出一口血來。」此前書中描寫,二人只賞花時見了一面,沒有超常關係,如何便如此模樣。寶玉為死者噴血只此一人,足以證明二人有染。
二、,《紅樓夢》第七回:焦大酒後罵街道「我要往祠堂裡哭太爺去!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生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胳膊折了往袖子裡藏』!」這裡的爬灰,是指公公和兒媳私通。賈府之中並無此類現象。而焦大作為資深下人,必言出有蹤,應指叔公與侄媳婦私通。
三、寶玉與秦鍾一見如故,好到同性戀的地步,原因在於一可方便與秦氏來往,二是愛屋及烏。
哈哈,此為個人的一點《紅樓夢》研究「成果」。請方家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