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隱寫的揚州嘉定江陰大屠殺(一)
「慟哭花蔭」「黛玉葬花」——揚州遺孤祭奠史可法
第七十八回《老學士閒征姽嫿詞 癡公子杜撰芙蓉誄》裡,一向嚴肅古板的賈政突然對孩子們講了崇德八年(1643)五月滿清八旗部隊第五次入關掠奪,山東青州明衡王城破戰死,林四娘出城迎敵也戰死的故事。
《石頭記》將皇太極指揮的天聰與崇德年間的五次入關掠奪,還有揚州嘉定江陰屠城,視為戰爭罪。說皇太極是「老耗子」,多爾袞等滿洲八旗將領是「小耗子」,到中原的五次掠奪為偷盜「果品有五種」——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語 意綿綿靜日玉生香》。
《石頭記》將揚州嘉定江陰屠城說成「三月香巢已築成,梁間燕子太無情」——第二十六回《蜂腰橋設言傳心事 瀟湘館春困發幽情》。
《石頭記》公開記錄明末反清戰爭,僅林四娘一例,採用突然襲擊,不顧避諱的方式,因為分明寫的是風流美女癡情殉難的小故事,似乎完全游離於寶釵黛三角戀愛的紅樓主線之外,很難引起人們的懷疑,所以不隱也罷,反正誰也看不懂——「過去未來,莫謂智賢能打破;前因後果,須知親近不相逢。」。
在林四娘的故事中,賈政隱射的多爾袞,賈寶玉隱射的順治皇帝,賈蘭隱射的康熙皇帝,賈環隱射的多爾袞的義子多爾博,都放下架子,按作家的台詞演出了,從而完成了作品預期的主題。
《石頭記》作者只用「黃巾」、「赤眉」四個字隱射八旗部隊的旗色,就直接將皇太極入關掠奪的清兵寫成了「一干流賊」,又借用演員賈政之口,大罵滿洲八旗為「犬羊之惡」,「賊眾頗有詭譎智術」。罵得痛快淋漓,狗血噴頭。「黃」是正黃旗,「黃巾」是鑲黃旗,「赤」是正紅旗,「赤眉」是鑲紅旗,與當時進犯山東東線滿清部隊的番號完全一致,按胡適新紅學家的夢話,似乎又是歷史與文學的「巧合」。
因為寫法太離奇,紅學家徹底的糊塗了頭,絲毫沒有感悟的意思。「黃巾」與「赤眉」根本就不是一個朝代,不可能同時兵臨山東青州府。於是得出了曹雪芹污蔑農民起義軍的讓人啼笑皆非的結論。後來周汝昌老師認識到林四娘死於抗清,「非與義軍為敵者」(見《紅樓夢新證》新版230頁)。徐恭時亦認為此詩「與義軍無關」,「對立面為侵擾青州之清軍」,這樣寫是為了「避清爪牙之耳目」,認為「指崇楨十五年十二月清軍在未入關前,一次入侵明境山東青州之事。」——這些觀點很正確,說明新紅學派在歷史索隱方面有進步。
最近有一位紅學新秀,又從進步中退回去了,還忘乎所以的說:「我認為是畫蛇添足。作為「老婆舌頭」的《紅樓夢》和閨閣一事來說,插此一段未免亦屬「敗筆」一類……脂批此語很明白,什麼「赤眉」,什麼「黃巾」,此二語不過泛指歷來農民起義軍罷了。一場血戰,《姽嫿詞》中的「雨淋白骨血染草,月冷黃沙鬼守屍」,這便是每次農民起義之後的洗劫場面。」——這位新秀的說法真像俞平伯所說的那樣,「紅學愈顯,紅樓夢愈顯其壞」了。
紅學新秀竟然糊塗到這樣一種程度:誤認為自己比《石頭記》作者高明。他可真應了「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那句老話了。
《石頭記》作者群有當時頂級的歷史學家、文學家與宮廷檔案學家,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紅學新秀與他們相比,連個光屁股的毛孩子都不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紅學新秀上了人妖脂硯齋的當,中毒太深,而無自知之明也。
「慟哭花蔭」、「黛玉葬花」、「齡官畫薔」、「關門捉鴨」,是《石頭記》中藝術性最高,隱晦性最強的四個故事。曹雪芹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隱寫得驚天地而泣鬼神,可謂紅樓夢中四大顛峰。儘管迄今為止,尚無一人讀懂這四個故事中的斑斑血淚,但她們必將流芳千古,傳之萬世。第一回稱: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並題一絕云: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所謂「荒唐言」,所謂「辛酸淚」,所謂「作者癡」,所謂「其中味」,其實首先就是指「慟哭花蔭」、「黛玉葬花」、「齡官畫薔」、「關門捉鴨」這四個故事。
三百年過去了,現在是破解這四個故事的時候了。如果我們這一代,還讀不懂《紅樓夢》中這四個故事,我們還有何面目做文明古國的文化傳人??
第二十六回云:「林黛玉秉絕代姿容,具希世俊美,不期這一哭,那附近柳枝花朵上的宿鳥棲鴉一聞此聲,俱忒楞楞飛起遠避,不忍再聽。」——小說情節中再一次出現了隱寫最嚴重歷史事件的契機。
《石頭記》作者沒有錯過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突然將明清戰爭中最慘烈最敏感的「揚州嘉定江陰屠城」,硬塞給了女演員林黛玉,讓她來一個「男扮女裝」,公開祭奠南明抗清英雄史可法,並以史可法義子史德威的身份,哭祭揚州八十萬漢族冤魂的在天之靈。簡直是「林四娘事件」的故伎重演。
揚州屠城十日,橫屍八十萬。歷史記錄比比皆是,此處不再贅述。
「慟哭花蔭」——隱寫崇禎十八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史可法將軍揚州殉難。
「黛玉葬花」——隱寫崇禎十八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開始的揚州十日屠城。
「齡官畫薔」——隱寫崇禎十八年五月初四揚州女人的尋屍大埋葬。
「關門捉鴨」——隱寫崇禎十八年五月初五端陽節多鐸等禽獸對揚州女人的圍撲大姦污。
當年進攻嘉定的滿清統率為勒克德渾(禮親王代善「賴爺爺」的孫子),沿途所經,多望風迎降。吳淞總兵李成棟遣使奉書,願效麾下。勒克德渾採用以漢攻漢的國策,令降臣前驅,乘勝到嘉定。李成棟運到大炮數尊,恰值天降大雨,雨過炮發,隨處崩陷,李成棟引兵入城,下令屠戮三天,共死數萬人,幸虧勒克德渾貝勒檄李成棟攻取松江,方才罷手。後人稱為嘉定三日屠,便是這場新降漢軍屠殺嘉定漢民的慘劇。漢族降臣為了取得滿洲親貴的信任,殺起漢族同胞來毫不手軟。好像二十世紀文革期間漢族人毀滅中原文化遺產毫不手軟的情況一模一樣。
松江既陷,李成棟復攻江陰。江陰故典史閻應元,一意抗清,守城用的毒矢射人即死,火磚著人即燃,木銃火藥爆炸立靡,都是閻應元監工造成。李成棟大怒,將俘虜黃蜚、吳志葵將軍,推至城下,令他勸降。閻應元怒罵道:「大明養士三百年,不料出汝等候伯,毫無廉恥。應元猶有心肝,寧為義死,不為利生。」會江寧運到大炮數十尊,四面發射,又連日霪雨,城堞沖壞,清兵攻入後門。應元血戰,中箭投水。清兵追至,將應元曳出,牽至李成棟前。閻應元罵不絕口,遂被李成棟殺。李成棟又屠城,城內死九萬七千餘名,城外死七萬五千餘名。江陰遺民,只存活五十三人。自從清兵南下,殺戮最慘的地方,揚州、嘉定以外,要算江陰。漢族血性將軍,只有史可法與閻應元。滿族劊子手首推豫親王多鐸。漢族劊子手首推吳淞總兵李成棟。江陰城樓一直留有閻典史絕筆一聯,不知文化革命期間當成「四舊」毀滅了沒有。絕筆云:「八十日帶發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十萬人同心死守,留大明三百里江山。」
1925年梅蘭芳到紐約與美國幾個大城市演出《黛玉葬花》,場場爆滿,台上台下熱淚縱橫,劇場內外哭聲唏噓,中國古典藝術的美,第一次傾倒了北美新大陸。儘管中國演員不知道自己演的是誰,儘管外國觀眾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麼,但都被《紅樓夢》的美與悲深深的感動了。
梅蘭芳是弘揚《風月寶鑒》與《紅樓夢》藝術魅力的真正的紅學大師。他一生也在紅樓夢中,不明白自己表演的東方美女身上附靈了八十萬揚州冤魂,因此才那樣驚心動魄——所謂「丞相不在夢中,君在夢中矣」。
時至今日,大家都接受了梅蘭芳女扮男裝的藝術,承認梅先生「四大名旦」第一名的學術地位,但不明白梅蘭芳《黛玉葬花》中的林黛玉,也是男扮女裝的紅樓戲班的著名演員。她扮演的史可法義子史德威,是一個與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國戰區參謀長史迪威重名的揚州副將。
筆者這樣寫,有人又會罵娘——「胡說八道」啦!「垃圾文字」啦!「狗帶嚼子——胡勒」啦!其實這是高抬了筆者。明確指出林黛玉是「戲子」(演員)的並不是筆者,而是王熙鳳與史湘雲,還有薛寶釵與賈寶玉。為此,賈寶玉與林黛玉兩個演員大鬧了一場,差一點兒使他倆的婚外戀泡了湯。
第二十二回《聽曲文寶玉悟禪機 制燈迷賈政悲讖語》云:
「至晚散時,賈母深愛那作小旦的與一個作小丑的,因命人帶進來, 細看時益發可憐見。因問年紀,那小旦才十一歲,小丑才九歲,大家歎息一回。 賈母令人另拿些肉果與他兩個,又另外賞錢兩串。鳳姐笑道:「這個孩子扮上活像一個人,你們再看不出來。」寶釵心裡也知道,便只一笑不肯說。寶玉也猜著了,亦不敢說。史湘雲接著笑道:「倒像林妹妹的模樣兒。」寶玉聽了,忙把湘雲瞅了一眼,使個眼色。眾人卻都聽了這話,留神細看,都笑起來了,說果然不錯。一時散了。……林黛玉冷笑道:「問的我倒好,我也不知為什麼原故。我原是給你們取笑的,──拿我比戲子取笑。 」寶玉道:「我並沒有比你,我並沒笑,為什麼惱我呢?」黛玉道:「你還要比?你還要笑? 你不比不笑,比人比了笑了的還利害呢!」寶玉聽說,無可分辯,不則一聲。」
《註解》
究其實,演員(當時叫戲子)林黛玉多麼希望後人能夠識破她是在男扮女裝,紀念漢族英雄史可法與史德威父子啊。
男人史德威(林黛玉)至死不忘江陰揚州屠城,連作兩首詩(《哭花蔭》與《葬花吟》)悼念之。蘇州女人劉三季(演員齡官兒)雖然當上了豫親王多鐸(賈薔)的大福晉,可謂一步登天,榮華富貴,丈夫也寵愛已極。但這個漂亮風流的江南小寡婦(小戲子),仍然念念不忘揚州屠城。她冒著雨,在地上畫十八劃的「薔」字,連續劃了幾千遍,是否是在宣洩對新丈夫的刻骨仇恨,書上沒有寫,筆者不敢妄擬。但十八劃的意思卻能理解——她重複了幾千遍,是讓後人永遠記住崇禎十八年,即弘光元年順治二年(1645年)的國殤。
崇禎十八年四月二十六日,豫親王多鐸(賈薔)在江南犯下了滔天罪行——揚州屠城慘案。接著是漢奸李成棟犯下了滔天罪行——連續在嘉定與江陰進行了滅絕人性的大屠殺。滿族親貴多鐸屠了一個城,漢奸李成棟卻屠了兩個城。這件事很值得深思,它告戒後人,當漢族面臨種族滅絕災難時,漢奸殺起自己人來,比其他民族敵人,更加肆無忌憚。這在中國歷史上屢見不鮮,很值得歷史學家與心理學家進行深入的研究分析。
不但要記住滿族親貴豫親王多鐸(賈薔)的滔天罪行,連當時只有八歲,但當了十八年(十八劃)皇帝的順治賈寶玉也有歷史責任。不要搭理他。他是皇帝,也不要搭理他,給他一個下不來台嘛。
第三十六回《繡鴛鴦夢兆絳芸軒 識分定情悟梨香院》原文加註:
「寶玉(順治皇帝)素習與別的女孩子頑慣了的,只當齡官(蘇州才女劉三季)也同別人一樣,因進前來身旁坐下,又陪笑央他起來唱「裊晴絲」一套。不想齡官見他坐下,忙抬身起來躲避,正色說道:「嗓子啞了。前兒娘娘(指孝莊皇太后)傳進我們去,我還沒有唱呢。」寶玉見他坐正了,再一細看,原來就是那日薔薇花下劃「薔」字那一個。又見如此景況,從來未經過這番被人棄厭,自己便訕訕的紅了臉,只得出來了。」——不是表現賈寶玉見了漂亮女人就四肢發麻,禁不住作小伏低。而是表現已經懂事的順治皇帝知道「十八劃」的歷史真相後,覺得愧悔罪過,自己作為滿情政府的頭目無地自容也。
《石頭記》作者中的歷史學家與大文豪也反覆提醒後人,不要忘記崇禎十七年與崇禎十八年的歷史。文人造反,三年不成,他們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將庚辰本《石頭記》的第十七回與十八回有意識的不分開——讓讀者永遠記住崇禎十七年與崇禎十八年大漢族恥辱的歷史也。
儘管順治賈寶玉親政後改變了多爾袞三兄弟窮兵黷武一味血腥鎮壓的野蠻政策,提出了滿漢一體,重用漢臣,世法平等,禁止圈地,懲治腐敗,廢除逃人法,甚至大觀園承包責任制的改革——賈寶玉順治皇帝給了「襲人」為代表的蒙古皇后派一個「窩心腳」,但他畢竟是皇帝,年齡雖小,這十八劃的歷史罪惡,還是要記在他的頭上。因為他那個十五叔多鐸,在江南殺了人,還搶了許多女人。劉三季(齡官兒)就是被多鐸(賈薔)硬搶到北京的。順治小皇帝(賈寶玉)不但未加制裁,還對他大加表彰。儘管沒有親政,獎罰都由皇叔父攝政王做主,但國家玉璽(通靈寶玉)畢竟在你手裡嘛。僅僅給滿蒙「襲人」者一個「窩心腳」,能償還揚州嘉定江陰八十餘萬漢族同胞的纍纍血債嗎??
《清史稿》云:順治二年,「江、浙底定。多鐸承製改南京為江南省,疏請授江寧、安慶巡撫以下官。別遣精奇尼哈番吳兆勝徇廬江、和州,並下。詔遣貝勒勒克德渾代鎮江寧,召多鐸還京師。上幸南苑行郊勞禮,進封德豫親王,賜黑狐冠、紫貂朝服、金五千、銀五萬、馬十、鞍二。」
第二十九回《癡情女情重愈斟情》與第三十回《齡官劃薔癡及局外》記載了順治七年、順治十五年、順治十八年,滿漢族人民對揚州屠城事件的態度。
漢族降將(張道士孔有德)因以漢制漢助紂為虐的過去,而超度漢族同胞的亡靈。
江南兒女(林黛玉與齡官)仍然對往事耿耿於懷念念不忘。
滿蒙親貴(薛寶釵)認為沒有「負荊請罪」的必要。
順治皇帝(賈寶玉)對此表示愧疚與同情,改剿為撫,化干戈為玉帛。
李自成(馮將軍)與南明殘餘勢力(趙侍郎)紛紛歸順,民族矛盾逐步轉化為民族和解。
順治十八年各地的反清武裝都紛紛交出了武器(「賈母聽說,向盤內看時,只見也有金璜,也有玉玦,或有事事如意,或有歲歲平安,皆是珠穿寶貫,玉琢金鏤,共有三五十件」 ——三加五加十為十八,隱射順治十八年的中國戰局。十八,也指福臨死於順治十八年正月。)
孝莊皇太后(賈母)認為,軍事上的勝利只是讓漢族臣服的《南柯夢》罷了。
《石頭記》對順治皇帝(賈寶玉)短暫的一生給予了公正的肯定——說他是「情不情」。意思是說賈寶玉隱射的順治是清朝皇帝,但他卻不是滿族血統。
讀者也愛上了這個滿族姓氏漢族血統的癡情小皇帝——承認他是「情不情」。意思是說賈寶玉隱射的順治皇帝因為沒有親政,對清朝早期滿蒙親貴犯下的歷史罪過(情),也要承擔法人的領導責任,你跳入黃河洗不清也(不情)。「情不情」——指清朝的歷史罪過跳入黃河洗不清也。
以上的故事情節證明,蔡元培所謂「作者持民族主義甚摯」,是有些道理的。但「賈寶玉,言偽朝之帝系也」的紅學觀點是錯誤的。至於「鄙意甄賈二字,實因古人有正統偽朝之習見而起。」——更是錯上加錯也。因為蔡元培歪曲了《石頭記》作者的本意,變成了反《紅樓夢》的急先鋒。
第二十九回《享福人福深還禱福 癡情女情重愈斟情》與第三十回《寶釵借扇機帶雙敲 齡官劃薔癡及局外》原文摘要加註:
(1)「前日四月二十六日,我這裡做遮天大王的聖誕,人也來的少,東西也很乾淨,我說請哥兒來逛逛,怎麼說不在家?」——此處隱晦的表現了張道士孔有德對「四月二十六日」揚州屠城的懺悔態度。雖然他不是揚州屠城的直接劊子手,但也是「以漢制漢」政策的急先鋒。
近百年來,胡適新紅學派對「前日四月二十六日,我這裡做遮天大王的聖誕」這句血肉模糊的話,採取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的麻木態度,當然是絕對無知的表現——曹寅的孫子家怎麼會與崇禎十八年「四月二十六日」的揚州屠城有絲毫關係呢?洪生家就更加風馬牛不相及了。
筆者曾經將這個天大的問題,幾次請教新紅學老師,得到的回答都是「四月二十六日,只是巧合,並沒有實在的意義」——於是,筆者徹底的卑視起胡適派的所謂「紅學大師」了。從骨子裡卑視,從牙根上卑視。
1645年陰曆「四月二十六日」滿洲親貴多鐸在揚州屠殺了八十萬漢族同胞,《紅樓夢》作者曹雪芹,在林黛玉《哭花蔭》、張道士《做遮天大王的聖誕》、「齡官畫薔」、「襲人關門捉鴨」四個故事裡,反覆提示後代子孫,要年年祭奠揚州無辜的死難者。而新紅學專家們倒輕鬆愉快的說「四月二十六日沒有實在的意義」,讓筆者如何不卑視他們??
如果二十一世紀還搞不清《紅樓夢》中「四月二十六日」究竟是巧合,還是曹雪芹在沉痛祭奠揚州屠城紀念日——華夏的後代子孫,難道會原諒我們這一代會使用計算機的知識分子嗎???
(2)「且說寶玉因見林黛玉又病了,心裡放不下,飯也懶去吃,不時來問。林黛玉又怕他有個好歹,因說道:「你只管看你的戲去,在家裡作什麼?」——林黛玉史德威對「四月二十六日」揚州屠城不堪回首。寢食不安,到了這個日子口,他就「又病了」。
他讓賈寶玉順治皇帝去看戲,也就是去看一看滿洲親貴在入主中原過程中犯下的歷史罪過,然後改剿為撫吧,然後像李逵老二對大哥宋江那樣「《負荊請罪》」吧。
老二亂掄板斧是有歷史罪過的。要想在中原繼續搞下去,不能只會掄板斧!!因為第二十九回《享福人福深還禱福 癡情女情重愈斟情》聽的戲,都是明亡清興的歷史劇。
——「賈珍(順治皇帝)一時來回:「神前拈了戲,頭一本《白蛇記》。」賈母(孝莊皇太后)問:「《白蛇記》是什麼故事?」賈珍道:「是漢高祖(清太祖努爾哈赤)斬蛇(「七大恨」)方起首(發動伐明戰爭)的故事。第二本是《滿床笏》(崇禎自縊,明朝滅亡,漢族官吏扔得江山上下《滿床笏》,而清朝官吏不用「笏」了)。」賈母笑道:「這倒是第二本上?也罷了。神佛要這樣,也只得罷了(孝莊認為明朝滅亡,是天數,是「神佛要這樣」。)。」又問第三本,賈珍道:「第三本是《南柯夢》(南明五帝的復辟活動是《南柯夢》也)。」賈母聽了便不言語(天數如此,孝莊只好從頭收拾舊山河,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但她認為採用「四月二十六日」揚州屠城的方式,讓漢族人心服口服,簡直也是滿清政府的南柯一夢。)。賈珍退了下來,至外邊預備著申表、焚錢糧、開戲(順治皇帝也只好準備討伐檄文,軍餉錢糧,繼續江南戰役),不在話下(但順治皇帝開始嚴重注意江南戰場上剿撫並用的國家政策了)。」
(3)「寶釵笑道:「原來這叫作《負荊請罪》!你們通今博古,才知道『負荊請罪』,我不知道什麼是『負荊請罪』!」一句話還未說完,寶玉林黛玉二人心裡有病,聽了這話早把臉羞紅了。」——揭示薛寶釵為代表的滿蒙親貴對「四月二十六日」揚州屠城的態度,認為雖然做過了頭,但也沒有必要對漢族人《負荊請罪》。
(4)「只見一個女孩子(齡官兒劉三季)蹲在花下,手裡拿著根綰頭的簪子在地下摳土,一面悄悄的流淚。寶玉(順治皇帝)心中想道:「難道這也是個癡丫頭,又像顰兒來葬花(史德威祭奠揚州屠城)不成?」因又自歎道:「若真也葬花,可謂『東施效顰』,不但不為新特,且更可厭了。」想畢,便要叫那女子, 說:「你不用跟著那林姑娘(史德威)學了。……一面想,一面又恨認不得這個是誰。再留神細看,只見這女孩子眉蹙春山,眼顰秋水,面薄腰纖,裊裊婷婷,大有林黛玉之態(都是江南人,都是史德威的男扮女裝)。寶玉早又不忍棄他而去,只管癡看。只見他雖然用金簪劃地,並不是掘土埋花,竟是向土上畫字。寶玉用眼隨著簪子的起落,一直一畫一點一勾的看了去, 數一數,十八筆(崇禎十八年,又指順治當了十八年滿情皇帝)。自己又在手心裡用指頭按著他方才下筆的規矩寫了,猜是個什麼字。寫成一想,原來就是個薔薇花的「薔」(德豫親王多鐸)字。寶玉想道:「必定是他也要作詩填詞。這會子見了這花, 因有所感,或者偶成了兩句,一時興至恐忘,在地下畫著推敲,也未可知。且看他底下再寫什麼。」一面想,一面又看,只見那女孩子還在那裡畫呢,畫來畫去, 還是個「薔」字。再看,還是個「薔」字。裡面的原是早已癡了,畫完一個又畫一個, 已經畫了有幾千個「薔」(刻骨銘心也)。外面的不覺也看癡了,兩個眼睛珠兒只管隨著簪子動,心裡卻想:「這女孩子一定有什麼話說不出來的大心事(全國漢人的大心事),才這樣個形景。外面既是這個形景,心裡不知怎麼熬煎。看他的模樣兒這般單薄,心裡那裡還擱的住熬煎。可恨我不能替你分些過來(說明「情不情」的順治皇帝良心未泯)。」」——江南才女齡官兒劉三季對「四月二十六日」多鐸的罪行銘刻在心,順治皇帝賈寶玉十分同情。
(5)「只見人報:「馮將軍家有人(李自成歸順部隊)來了。」原來馮紫英家聽見賈府在廟裡打醮, 連忙預備了豬羊香燭茶銀之類的東西送禮(李自成部祭奠揚州屠城日)。……接著趙侍郎(南明臨安政府)也有禮來了。」——李自成(馮將軍)部下與南明殘餘勢力(臨安趙侍郎)紛紛祭奠「四月二十六日」這個漢族人的國殤日子口。
(6)「張道士也笑道:「我拿出盤子來一舉兩用,卻不為化佈施,倒要將哥兒的這玉請了下來,托出去給那些遠來的道友並徒子徒孫們見識見識(將宋朝元朝傳下來的國家玉璽「通靈寶玉」拿給大家看看真假)。」 ……賈母聽說,向盤內看時,只見也有金璜,也有玉玦,或有事事如意,或有歲歲平安,皆是珠穿寶貫,玉琢金鏤(各地武裝部隊的政權印記),共有三五十件(指順治十八年,順治死於此年)。因說道:「你也胡鬧。他們出家人是那裡來的,何必這樣,這不能收。」張道士笑道:「這是他們一點敬心,小道也不能阻擋(停止抵抗,減少傷亡)。老太太若不留下(接受歸附),豈不叫他們看著小道微薄,不像是門下出身了。」」——順治十八年是漢族反清武裝鬥爭的倒數第二年。到康熙二年,堅持十九年的南明政權和平結束,「韓王不知所終」,《石頭記》醞釀動筆了。此處隱寫了順治十八年江南江北的反清武裝鬥爭的最後結局。
「不知所終」的「韓王」朱本鉉,就是《石頭記》第一作者空空道人。他從此開始組織南明歷史學家、文學家與北京皇宮收留的前明太監(檔案學家),開始寫十七世紀的《史記》。這個創作班子的學問知識太大了——至今後人看不懂,更不用說續寫《紅樓夢》了。
《石頭記》既然是明亡清興的隱史,不寫「揚州屠城」顯然是不可想像的。但「揚州屠城」在正史野史中,都是諱莫如深的大題目,弄不好會引來殺身之禍與紅樓被焚的結局。作者只能採用「天子燈下黑」或「菩薩頭上光」的手法,再一次鋌而走險,不寫戰場寫墳場(花塚),不寫情話(如《王熙鳳與賈瑞》)寫詩話(《哭花蔭》與《葬花吟》),將史可法與江陰揚州屠城直接寫在第一女主角頭頂上,像佛祖菩薩頭上靈光的光環一樣閃爍迷離,讓誰也看不懂佛光普照中的隱秘——《哭花蔭》紀念江陰屠城,《葬花吟》紀念揚州屠城。
「嗚咽一聲猶未了,落花滿地鳥驚飛」——直接紀念八十萬具橫陳的屍體(落花滿地)與逃往蕪湖被俘的弘光帝朱由崧(鳥驚飛)。
「四月二十五日」與「四月二十六日」——是鑒定《石頭記》歷史年代與隱史性質的鐵證,是解決《紅樓夢》著作權與寫作年代的歷史坐標。一旦理解了,就是無法否定的時間證據。
第二十七回云:「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來這日未時交芒種節。尚古風俗:凡交芒種節的這日,都要設擺各色禮物,祭餞花神,言芒種一過,便是夏日了,眾花皆卸,花神退位,須要餞行。」
這是作者故意寫的一段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文字。之所以要自相矛盾漏洞百出,就是為了引起讀者的高度懷疑與探索,並非等待後代湧現的新紅學家來糾正自己的「巧合」、「敗筆」與「紀年混亂」。「各色禮物,祭餞花神」(揚州死難者)——言之鑿鑿,不需要新紅學家批評指正。
(1)立夏、小滿、芒種連續三個節氣,每個節氣相距十五天。根據農民也知道的常識,立夏「一過,便是夏日了,眾花皆卸,花神退位,須要餞行。」學富五車的《石頭記》作者們,為什麼要不顧常識,胡說「言芒種一過,便是夏日了,眾花皆卸,花神退位,須要餞行」呢?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紅學家中從來沒有人看出其中的錯誤。如果將這段話念給農民朋友聽,他們立刻就會說——「唸書的人怎麼連二十四節氣都糊塗了呢?這是在替「花神」打掩護吧?」
(2)1645年,崇禎十八年,順治二年的立夏為陰曆4月11日,小滿為「四月二十六日未時」,芒種為5月12日。也就是說「四月二十六日」不是「芒種」,而是「小滿」——原文的意思應該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一過,眾花皆卸(揚州屠城,八十萬人殉難),花神退位(南明氣數完了),須要餞行(舉國祭奠),以後就是「小滿」清的天下了。
(3)「四月二十六日」是「小滿」——過了「未時」,「大明朝」從此「花神退位」,往後「便是」「小滿」清的天下了。作者不敢說「四月二十六日是小滿」,故意錯寫成是下一個節氣「芒種節」也。
從順治二年向前後各推五十年,只有康熙七年四月二十六日是「芒種節」,康熙二十六年四月二十七日也是「芒種節」,而這兩個日子口,都與《哭花蔭》與《葬花吟》毫無關係。
《石頭記》作者的意思是:崇禎十八年弘光元年順治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史可法殉國,四月二十六日揚州屠城,大明朝徹底完了,從此以後就是小滿清的天下了。將四月二十六日的「小滿」,寫成「芒種」,是害怕「小滿清」政府的文化檢查官,而不得不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也。
由此可見,韓王朱本鉉領導的寫作班子都寫到第二十七回了,但作者們心裡並不認輸,還堅持「大明朝」與「小滿清」的明朝皇歷,還沒有放下漢族老大的架子。直到後來平三藩,收台灣,孝莊皇太后壽終正寢,簽定尼布楚條約,平定噶爾丹,無情卻又有情的中國歷史,使這些政治軍事家與歷史文學家,才覺得明亡清興雖說是天數,亦在人為也:「何我堂堂鬚眉,誠不若彼裙釵哉?實愧則有餘,悔又無益之大無可如何之日也!」
《紅樓夢》作者們的思想開始了痛苦的矛盾的轉變。《石頭記》的主題由單純反清復明開始向「化干戈為玉帛」的方向轉變。這是歷史的撕心裂肺的轉變。因為沒有理由再打下去了。
作者們最後交給子孫後代的答卷,就是宣揚中華民族大融合大統一大團結,共同繁榮,一直對外的中華絕唱《紅樓夢》——歷史的功與過,是與非,盡在紅樓其中矣。
說《紅樓夢》作者是包衣老奴曹寅的孫子。吾不信也。
說《紅樓夢》作者是杭州的落魄文人洪生。吾不信也。
說《紅樓夢》是當時中國最高層次文化人的集體創作,吾深信不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