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的僧和道與「作者」的索隱(上)
提要:小說《紅樓夢》裡,這僧人或道人,表面上看,只是故事發展中的特定「活道具」。事實上,與「玉」有關的僧和道共有四人,他們都是不同時期,小說作者的化身。僧和道的對話和行為,準確的隱寫了小說的起源及其演變大致過程。小說最後那個光頭赤腳披紅氈的「紅僧」便是「洪升(浙音)」的諧音。《紅樓夢》章回小說實際上是四位作者的接力之作,他們依次為:洪升、曹寅;曹睢⒉芮巰?
本文分上、下兩部分:先談洪升、曹寅;後談曹睢⒉芮巰?
《紅樓夢》小說中,一開始,這大荒山無稽崖的青埂峰下,就出現了一僧一道,細讀小說,就會發現,貫穿整部小說情節,時而一僧一道同行,時而單獨一僧或一道。據賈政交代,前來送玉的哪個和尚「又非前次見的」;小說第一回及最後一回,經歷了幾世幾劫之後,又出現了道號「空空」的道人。前前後後算起來,與這「石頭」有瓜葛的僧和道共有四人了。是疏忽?還是有意隱寫或影射了什麼?
這僧或道,無論是哪一位,表面上看,無非是小說或傳奇中的一個「活道具」而已。而在《紅樓夢》這部小說中,隱喻極深、極廣,千萬別被作者瞞騙過去。若用「曹芹溪自傳說」或「洪升自傳說」來解釋,僧和道幾乎是多餘的,更不必用四位僧、道或合或分,交替出現。小說中的謎語、點戲,乃至秦可卿房間的陳設,甚至一件小小的古玩子母珠,都賦予它深刻的隱喻,何況這僧和道。
《紅樓夢》第一回開頭有:「一日,正當嗟悼之際,俄見一僧一道遠遠而來,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別,(此處有夾批:這是真像非幻象也。眉批:作者自己形容。)說說笑笑來至峰下,坐於石邊,高談快論。」這短短的一段,《戚序本》批:真像;《靖藏本》又批:作者自己形容。一批再批,都強調這一段是寫實的,批中的「自己形容」這「形容」二字,無論做名詞解還是做動詞解,都與作者有直接關係,然而這「形容」(形貌)的所有者或「形容」(描寫)的對象,又是一僧一道兩人。如何解釋?既然是「嗟悼之際」怎又「說說笑笑」?若用「演變紅樓夢」的觀點和角度來看,它記述了一段歷史的真實,有據可查。不妨演繹一番:康熙四十三年五月(應為曹寅五月初七生日期間,參考《散見之三》),曹寅邀洪升來南京暢演其名劇《長生殿》(借祝壽之機),一天,曹寅正在閱此傳奇劇本,對這悲金悼玉的《長生殿》,嗟歎不已(嗟悼之際);家人來報:洪升老爺將到。於是,曹寅親赴某渡口迎接。見到遠道來的客人,說說笑笑,不像真的發生過其它「嗟悼」之事。二人從碼頭「遠遠而來」到曹府,落座不久,便暢談……。這「僧」便是「升」,在江浙語音中,僧、升同為seng音。《脂批》兩次加批,提醒讀者:此是真像,作者自己形容,非幻象。作者的真實形貌是骨格不凡、丰神迥別。洪升(僧)的形貌在第二十五回寫的更是具體:鼻如懸膽兩眉長,目似明星蓄寶光。雖是仙境實則人間,直到本回甄士隱夢入太虛幻境,聽到僧和道的另一次對話後,忽聽一聲霹靂,醒來見這一僧一道,僧則癩頭跣足,那道跛足蓬頭。《甲戍本》有旁批:「萬境都如夢境看」。寫的是人間,實則是夢境。這便是紅樓「夢」的開始,凡寫「仙境」都是人間;凡寫人間均是「夢境」。僧和道經過作者自己化妝(幻象),癩頭,跛足來到人間(夢境)。
回頭再看僧(升)、道(曹)見面時談了些什麼,「先是說些雲山霧海神仙玄幻(太虛幻境)之事,後便說到紅塵(榮國府)中榮華富貴」。此便是《紅樓夢》故事的總框架。旁邊頑石聽後思凡,「苦求再四」,那僧(升)便唸咒書符,大展幻術,將頑石變成一塊美玉。這咒符之事本是道人的工作,怎能由僧人來作?這正是大謊山上的無稽言。隱寫寶玉這個典型是由「升」做出來的。這「僧用道法」造玉的另一層含義是洪升(僧)採用了曹寅(道人)的某些關於玉的補充建議,推測《風月寶鑒》中玉上僅有「通靈寶玉」或「寶玉」字樣,也無眼兒可穿掛。「須得再鐫上數字,使人一見便知是奇物方妙」。可見此僧已有經驗:他曾在《長生殿》裡的楊玉環出生時,左臂上帶的那隻玉環上,鐫刻過「太真」二字。以此,楊貴妃小名喚作太真。這次在此塊美玉上,再刻「通靈寶玉」等字,已是第二次了,只需再增加「莫失莫忘,仙壽恆昌」及背面文字和兩隻眼兒即可。聯想到以後畸笏叟在《脂批》中再三提醒:玉上有眼兒可穿;襲人也說:有現成的眼兒。可見此玉是個佩戴之物。這眼兒是曹寅所加。賈寶玉的「男身」不是由這石或玉轉生的。但是,這「無材可去補蒼天」的玉(愚頑的本質、天性),必須伴隨賈寶玉終生,不失不忘。那麼,賈寶玉的「男身」由誰轉生的呢?再回到甄士隱夢中聽來的那段僧、道對話:道(曹)先問僧(升):「你攜了這蠢物,意欲何往?」僧答:「如今現有一段風流公案正該了結,這一干風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機會,就將此蠢物夾帶於中,(含於口中夾帶)使他去經歷經歷。」,道(曹)再問:「但不知落於何方何處?」。於是僧(升)便將這神瑛和絳珠的故事(石頭記)講給道(曹)聽。原來,西方靈河岸三生石(此石非那頑石)旁,有棵絳珠仙草,修成女體,為答謝神瑛「日以甘露灌溉」之恩,願隨神瑛下凡,以眼淚回報。這道(曹)聽後說,果是罕聞。這段對話表明:(寶)玉的故事,先是「道聽途(禿)說」。隱寫洪升寫《情僧錄》和《石頭記》在先,曹寅知道在後。賈寶玉這個典型,是由神瑛使者的仙骨加上「頑(玩)石(世)不恭」、「愚(玉)頑(石)怕讀文章」的「愚」(玉),合二而一,嚴絲合縫,鑄造而成。若寶玉僅由頑石托生,則賈寶玉僅僅是個「玩世(頑石)不恭」的紈褲子弟,且黛玉還淚的故事,便成了無源之水。此後,僧(洪升)便攜了蠢物(土默熱考證過的洪上捨傳奇行卷,我認為此前棠村已薦過風月寶鑒之書)來到南京,於是一群風流冤孽(十二釵)便落戶金陵,此是後話。洪升視比自己小十三歲的曹寅為知己,將自己的寫作意圖和巧妙構思,以及自己的委屈、苦衷,托盤告訴曹寅。極有可能此時曹寅因看過手頭的《風月寶鑒》(情僧錄)和《石頭記傳奇》(吳玉峰題名紅樓夢)本,覺得故事極妙,只是角色人物少了點,故事有些簡單。於是道(曹)便建議:「趁此,何不你我(共同)也去下世(多)渡脫幾個,豈不是一場功德?(寫作目的之一)」,僧(升)說:「正合吾意。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宮中,將這蠢物交割清楚……你我再去。」深層的意思是說「你的告誡(渡脫)世人(或後世子弟)的想法,也正是我的意思,不妨先回到《風月寶鑒》書中,將關於寶玉的故事構思交待(討論)清楚,你我再去……」。洪升、曹寅可能彼此達成默契,共同修改(增刪)《風月寶鑒》。「道聽禿說」願意之後,便說:「既如此,便隨你去來」。心有靈犀,一拍即合。二位大師相會,對洪升來說,他遇到了一位真正理解自己作品的知音,對曹寅來說,他不僅佩服洪升的妙筆、奇思,更有其情種情癡的為人。號稱「南洪北孔」的傳奇大師,果然名不虛傳。極有可能此時的曹寅,還十分同情洪升,因佟皇后喪期內演出《長生殿》受過的迫害(康熙二十八年的事兒),而有點不滿康熙的情緒,之後有意不向皇上密報,為曹家留下一個隱患。由此可見,曹寅更像一位文人,而不像官員。誰知,天有不測之風雨,正當洪升躊躇滿志,離開曹府,回程路上,途經浙江烏鎮,偶遇風雨,酒後落水身亡。嗟乎!一代傳奇大師從此回歸太虛幻境。時值康熙四十三年舊歷六月初一(公元1704年7月2日)。 洪升死後,這增刪《風月寶鑒》之事,只有曹寅一人來做了。此後將自己的書房戲稱:「悼紅(洪)軒」(一紅雙關)便是情理中事。幾十年後,至《脂評石頭記》成書時,只有畸笏叟曹俯(畹囊焯遄鄭┬勒庖弧骯省筆攏唇逗炻巍貳?
《紅樓夢》全書中,僅這一僧一道同時出現和提及了八次之多,跛道單獨出現三次,「僧」獨自出現,表面看大約五次,其中兩次還只是釵,黛對癩僧的回憶,其餘三次又非癩僧(後文再談)這就是說實際上癩僧一次都未單獨出現。僧和道或合或分,從頭至尾,或此或彼交替出現,如此奇特的安排。為的什麼?故事情節發展需要這個道具是明顯的,是否還有「不明顯」的呢?小說第一回有:甄士隱貧困交攻,在街前散散心時,忽見那邊來了一個跛足道人,口唱「好了歌」,士隱聽後了悟,隨跛道而去。而那位癩僧呢?從以後的章節看,道和僧出場的奇特安排,這意味著,從第一回甄士隱以後的大部分故事情節,是由曹寅(道人)編寫的,這《好了歌》也是曹寅譜寫。並隱寫此時情僧(洪升)已故。那麼,為什麼從第十八回至一百二十回這「一僧一道」還屢屢一齊出現?凡是這種場合的故事情節,都是曹寅(道人)根據情僧(升生前)的《情僧錄》即《風月寶鑒》參考《石頭記傳奇》改編的。或說「增刪」而成。因這玉當初是僧用「道」法變出來的,所以,每當寶玉的關鍵時刻,都有僧和道的出現。包括因馬道婆的妖法而使寶玉失靈,一僧一道前來挽救。以及最後,寶玉失玉後,前來送玉、要銀(人)的也是一位和尚(此僧非以前所見,後文詳談)。只有兩次例外:一次是黛玉說她三歲時,有個癩頭和尚要渡她出家;一是丫鬟鶯兒說寶釵的金鎖是個癡癩和尚送的。表明釵、黛這倆個角色是洪升生前在《石頭記》中原有的,出家和送鎖之事是癩僧(升)生前自己所為。這就是說,從跛道第一次單獨出現直到賈政在舡頭見到一僧一道之前,這位「癩僧」從未單獨露面。曹寅在增刪《風月寶鑒》為《金陵十二釵》時,以及後來增刪《紅樓夢》的作者們,仔細異常,將原作和增刪隱寫、交待的清清楚楚,將洪升的死,隱寫的極是明確而不露聲色。看來,曹寅的為人很是誠實、大度,洪升雖死,仍遵守當年的默契,決不把別人的創意攫為己有。在第二十五回,寶玉因妖法失靈,來了一僧一道,此處有夾批:「僧因鳳,道因玉,一絲不亂」。二仙此行不是為渡脫兩個風流冤孽,僧不是為取玉,而是恢復那玉的靈氣,治玉病、救鳳姐,這道卻是護玉而來。否則,至第九十四回寶玉失玉,還有六十九回的文字無法交待。第十二回賈瑞重病,獨來一道送鏡,暗指曹寅獨借洪升的《風月寶鑒》,而演繹得來的故事。這道還獨自在尤三姐死後渡脫了柳湘蓮,都是曹寅獨撰的情節。小說中,凡是有癩僧出現的情節,均是《風月寶鑒》或《石頭記傳奇》中提供的雛型。
《紅樓夢》第一百十五回寶玉失玉後怪病將死,一位送玉來的和尚,賈政細看那和尚,說非前次見的,後來緊接著那個討銀(人,寶玉凡身)的和尚,寶玉說與他死去時所見的一般。看來送玉和討銀是同一僧人,但不是「癩僧」。另文再談。《石頭記傳奇》、《風月寶鑒》、《金陵十二釵》無論寫完與否,是簡是繁,寶玉故事最後結局的構思是一樣的。既然曹寅及其後人念念不忘洪升,聯想小說通篇說「紅hong」:赤瑕宮、悼紅軒、紅樓、怡紅院、朱樓夢,等等。若說這「紅」字隱語「洪」,那就應該還有點睛之筆。《紅樓夢》第一百二十回,賈政乘船因雪,泊舡河邊,「忽見船頭上微微的雪影裡面一個人,光著頭,赤著腳,身上披著一領大紅猩猩氈(又點紅)的斗篷……」正是寶玉,拜過父親之後,被一僧一道帶走,消失在 這白茫茫的一片大地,真乾淨。這光頭赤腳披紅斗篷的寶玉真的當了和尚,作者特寫這斗篷是大紅猩猩氈做的,紅斗篷被白雪襯托,就像當年寶玉、寶琴踏雪尋梅的場景:寶玉和寶琴站在雪坡上,身後站著抱紅梅的丫鬟,此時寶玉正是披著「大紅猩猩氈」,不僅如此,姐妹們「都是一色大紅猩猩氈」斗篷。一再點「大紅」。分明是「風月寶鑒」的一反、一正兩面的圖像,令人矚目。此時的寶玉正是寶鑒反面所出的形象:一位披紅色斗篷的僧—「紅僧(hong seng)」即江浙語音中的「洪升(hong seng)」。《紅樓夢》通篇說「紅」最後至此方是「點睛」之筆。這跛足「道人」隱寫曹寅無疑,但這名字有可能是:這「道(dao)」隱為「曹(cao);這「人(ren)」諧「寅(yin)」音。如同秦鍾(qin zhong)、情種(qing zhong)拼音不一定完全對應。那麼,洪升一名為什麼隱寫在寶玉身上,而不讓那一僧一道中的僧披上紅氈。這正是寫賈寶玉在「風月寶鑒」中的「反面效應」,寶玉才是故事中的主體。而不是癩僧。賈寶玉的影子裡有洪升,但不是原型。曹寅也是如此。再者,寶玉最初是由洪升造出來的。 我認為,以後《紅樓夢》的接作者,知道這「一僧一道」的內情,如法炮製了「曹雪芹」(一雪一芹)這一筆名,隱指曹雪樵(寅)、曹芹溪(霑)。小說中點出「洪升(紅僧)」之名,可能是曹寅的構思,而對曹寅自己卻含糊其辭,於是畸笏叟便借晴雯織補雀金裘之機,當自鳴鐘響了四下,寅時初刻,直點單名「寅」字。作以補救。
《紅樓夢》第一百二十回,甄士隱在太虛幻境遇見這一僧一道(最後一次出現),有一段對話,僧說:「情緣尚未全結,倒是那蠢物已經回來了,還得把他送還原所,把他的後事敘明,不枉他下世一回。」這段話是《紅樓夢》的接作者所寫,既然情緣未結,那蠢物怎的先回來了呢?這就是說《風月寶鑒》和《金陵十二釵》均未寫完,而寶玉「收緣結果」的定局,在《石頭記傳奇》及《金陵十二釵》後幾十回底稿或回目中已經有了。先有結果,再敘後事,明顯是說補寫,將補寫的內容「送還原所」。但此時的「原所」已不是洪升的《風月寶鑒》,而是曹寅的《金陵十二釵》。由此可見,曹寅的《金陵十二釵》遠不止八十回。幾世幾劫之後,空空道人見到頑石上偈文後又增加了收緣結果的文字,其中便有曹寅的成分。因此,將八十回作為原作和續作的分界,本身有些不合理。《脂評石頭記》之所以只先取八十回,恐怕還有其他原因。
洪升的《風月寶鑒》只是一個未完整的簡本,升、寅二人對改寫和增寫剛達成默契,洪升便意外死亡。曹寅獨自「披閱十載,增刪五次」仍未寫完《金陵十二釵》,但將洪升的貢獻原原本本的隱寫於小說中,可見曹寅的為人!康熙五十一年,公元一七一二年,壬辰八月,寅為疾病(非淚盡)而逝,不無遺憾。享年五十四歲。三年之後的五月初七日,他的孫子,被人們誤認為是「曹雪芹」的曹芹溪出世。同年,曹俯(睿┐曜笥遙灘茱J任江寧織造職。十三年後被革職查抄,移居北京。此後便有《紅樓夢》章回小說成書的奇傳。我們今天所討論的是《紅樓夢》章回小說,而不是《風月寶鑒》之書,不知比喻是否恰當:《悵恨歌》的作者白居易,不可說成是《長生殿》的原作者一樣。但是,作為《紅樓夢》研究,按時間序列,洪升應該也必須列為作者之首,但就內容而言,曹寅為首。其他作者,下文再談。
《紅樓夢》的前身是《金陵十二釵》,曹寅所作;《金陵十二釵》的前身是參考《風月寶鑒》,洪升原作。此便是《紅樓夢》的緣起。
劉一心 2004-12-22 鄭州 黃鶴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