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馮淵、馮紫英與柳湘蓮—吳三桂引清入關的《葫蘆案》

薛蟠、馮淵、馮紫英與柳湘蓮—吳三桂引清入關的《葫蘆案》

薛蟠、馮淵、馮紫英與柳湘蓮—吳三桂引清入關的《葫蘆案》

紅樓評論

吳三桂多爾袞與李自成的「石河會戰」》

崇禎十七年(順治元年)四月二十二日,吳三桂聯合清兵於山海關外之石河地區,一舉戰敗李自成。此乃滿清入主中原最重要的事件,也是《石頭記》濃墨重彩描寫的故事。《葫蘆案》開場了。

石河戰役是明亡清興的決定性一戰,《石頭記》隱寫在薛蟠(吳三桂)與馮淵(李自成)爭奪甄英蓮(陳圓圓),柳湘蓮救薛蟠兩個故事中。戰爭的時間、地點、人物、經過與結果,分寫在馮紫英(李自成)宴請薛蟠(吳三桂)與賈寶玉(代表「姨夫」即義父多爾袞出席)的兩次酒會上——《石頭記》第二十六回《瀟湘館春困發幽情》與二十八回《蔣玉菡情贈茜香羅》。

第一次酒會,薛蟠(吳三桂)其實是邀請順治的皇叔父多爾袞參加石河會戰,因為順治才是七歲小兒,如何參加會戰?《石頭記》特意做了說明。可見,作者的構思是何等巧妙。

第二十六回隱寫了吳三桂請順治部下的多爾袞,回擊李自成,然後臣服的故事。原文加註:

轉過大廳, 寶玉心裡還自狐疑,只聽牆角邊一陣呵呵大笑,回頭只見薛蟠拍著手笑了出來,笑道:「要不說姨夫叫你,你那裡出來的這麼快。」焙茗也笑道:「爺別怪我。」忙跪下了。 寶玉怔了半天,方解過來了,是薛蟠哄他出來。薛蟠連忙打恭作揖陪不是,又求「不要難為了小子,都是我逼他去的。」寶玉(順治皇帝)也無法了,只好笑問道:「你哄我也罷了, 怎麼說我父親(指「義父」「姨夫」多爾袞)呢?我告訴姨娘(孝莊)去,評評這個理,可使得麼?」薛蟠(吳三桂)忙道:「好兄弟,我原為求你快些出來(快派清兵幫助回擊李自成),就忘了忌諱這句話。改日你也哄我,說我的父親(指順治將是吳三桂的君父)就完了。」……薛蟠道:「要不是我也不敢驚動,只因明兒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順治元年五月初三日是吳三桂正式服官清朝的日子,被《石頭記》作者寫成了他的重生之日。又說五月初三日也是賈寶玉的生日,意思是說,吳三桂引領清兵入關之時,就是大清國入主中原之日)。

一面說,一面來至他書房裡。只見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等並唱曲兒的都在這裡, 見他進來,請安的,問好的,都彼此見過了。吃了茶,薛蟠即命人擺酒來。說猶未了,眾小廝七手八腳擺了半天,方才停當歸坐。寶玉果見瓜藕新異,因笑道:「我的壽禮還未送來,倒先擾了。」薛蟠道:「可是呢,明兒你送我什麼?」寶玉(小順治皇帝)道:「我可有什麼可送的? 若論銀錢吃的穿的東西,究竟還不是我的(未親政),惟有我寫一張字,畫一張畫(加蓋玉璽的聖旨),才算是我的。」

註解: 「冷子興」是管理皇子皇孫檔案的官員。此處出現的「程日興」為管理封疆大吏的吏部官員。薛蟠吳三桂想正式服官清朝,當然要有「程日興」出場。「詹光」、「單聘仁」為降清的漢官武將。「胡斯來」隱射入關的滿蒙八旗將領。

「怎麼說我父親(指「義父」「姨夫」多爾袞)呢?」——說明吳三桂實際是請多爾袞出兵相救。服官清朝後也是向多爾袞道謝。順治皇帝只是一個象徵。

「我可有什麼可送的? 若論銀錢吃的穿的東西,究竟還不是我的」——隱射順治皇帝尚未親政。「惟有我寫一張字,畫一張畫,才算是我的。」——隱射順治皇帝只有發諭旨蓋玉璽的作用。當時他尚未親政,並無實權也。

《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薛蟠為香菱打死馮淵》

崇禎十七年春,山海關總兵平西伯吳三桂,駐守寧遠,廷旨促他入援京師,他率眾西行,聞京師已陷,探馬來報家屬盡被李闖王拿去。吳三桂大怒,適李闖王派降將唐通,繼白銀五萬兩,並吳三桂父親吳襄的招降書札。唐通再三規勸:崇禎已歿,不如歸降為是。吳三桂道為老父故,無奈投降,請君先行回復,自己當入京去見新主。數日後李闖王差來的守關將吏趕到。吳三桂把關上事務交割,帶了數千精兵,望北京進發。

到了灤州,有家人匯報:吳三桂姨太太陳圓圓,被闖王選入後宮,不知死活。吳三桂聽了此語,頓時怒髮衝冠。

《石頭記》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 葫蘆僧亂判葫蘆案》詳細隱寫了此事。

如今且說雨村,因補授了應天府,一下馬就有一件人命官司詳至案下,……那原告道:「被毆死者乃小人之主人。因那日買了一個丫頭,不想是拐子拐來賣的。這拐子先已得了我家的銀子,我家小爺原說第三日方是好日子,再接入門。這拐子便又悄悄的賣與薛家,被我們知道了,去找拿賣主,奪取丫頭。無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財仗勢,眾豪奴將我小主人竟打死了。

門子笑道:「……這個被打之死鬼,乃是本地一個小鄉紳之子,名喚馮淵,自幼父母早亡,又無兄弟,只他一個人守著些薄產過日子。長到十八九歲上,酷愛男風,最厭女子。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見這拐子賣丫頭,他便一眼看上了這丫頭,立意買來作妾,立誓再不交結男子,也不再娶第二個了,所以三日後方過門。誰曉這拐子又偷賣與薛家,他意欲捲了兩家的銀子,再逃往他省。誰知又不曾走脫,兩家拿住,打了個臭死,都不肯收銀,只要領人。那薛家公子豈是讓人的,便喝著手下人一打,將馮公子打了個稀爛,抬回家去三日死了。

註解:

「賈雨村補授了應天府」——隱射多爾袞入主北京,當了攝政王。

「丫頭」甄英蓮——隱射陳圓圓,為吳三桂與李自成爭奪者。

「薛家」公子薛蟠——隱射吳三桂。蟠龍是草龍。又是蟲,後來的三藩之首與吳周皇帝。

「馮淵」——隱射李自成。李自成乃陝西米脂縣「雙泉堡馬戶之子」——「馮」的出處也。「馮淵」與「李淵」——帶出一個「李」字。「馮胖子」的「胖」,從「月」從「半」——隱射「雙泉堡馬戶之子」崇禎十七年三月十五從昌平抵達北京城下,四月三十逃離北京,恰好在北京折騰一個月半也。「馮紫英」乃「馮唐之子」,典出「馮唐易老,李廣難封」與「雲中太守,何日遣馮唐」——說明李自成來自西北雲中地區,在明朝末年搞得中國「天傾西北,地陷東南」也。

「將馮公子打了個稀爛」——隱射吳三桂在石河戰役中將李自成「打了個稀爛」。

「抬回家去三日死了」——隱射李自成於四月二十七日從石河逃回北京,三天之後,即四月三十日就離京而逃。「死了」指大順朝維持一天就死了——李自成於四月二十九日登基,當了一天皇帝,第二天逃走。

陳圓圓出身太原詩書人家,姓陳名沅,能詩能畫,又善彈琴,因遭離亂,流落煙花。吳三桂在京時,與她彼此企慕。後來陳沅為崇禎田貴妃的父親田畹千金購艷,改名陳圓圓。

李自成陷西安,轉陷太原,秦王晉王被殺,累代積蓄,被槍得乾乾淨淨。田畹為此著急,陳圓圓窺破情景,乘機進言:寧遠總兵吳三桂部下都是精銳,國丈何不與他結交,作為護符?可巧吳三桂入京,田畹遂設宴相請。吳三桂正憶著陳圓圓,席間提起,田畹不得不召出來。吳三桂趁機道:若承國丈將此女賜與吳某,吳某誓為國丈效死。田畹勉強答道:老夫也不惜一伎,但未知圓圓願否?陳圓圓稟告道:賤妾事小,國丈事大,賤妾敢不敬從!吳三桂起身向田畹謝賜,帶陳圓圓上轎而去。

《石頭記》以薛蟠爭買甄英蓮隱射此事。調侃也。作者的目的不是為吳三桂與陳圓圓作傳。而是借用家喻戶曉的陳圓圓故事,提醒讀者:明朝的國璽(實際是南明永歷帝的玉璽)後來落入了吳三桂之手(湖南衡陽稱帝)。而愛新覺羅滿清朝廷的玉璽是元璽廢品改造而成,不能代表中華正統。而《石頭記》作者知道自己的說法站不住腳,又不能不尊重歷史事實。歷史事實是,朱元璋南京稱帝,明成祖遷都北京,都沒有獲得中華傳國玉璽。而元璽「廢品」,恰是忽必烈得之於南宋皇帝的漢玉。所以,只好承認「大荒頑石」(通靈寶玉)是漢族女神女媧氏所煉,只是二百年「棄置不用」罷了。

此事證明,《石頭記》作者中肯定有朱明王朝的後裔,他瞭解明朝十七位皇帝諱莫如深的這個歷史事實。而民間也有文人知道這個歷史事實,所以,將滿清稱為「趙大哥」。《石頭記》作者也只好承認多爾袞是「趙國基」,「趙姨娘」。因為明朝末年的民謠云:「朱家麥,李家磨,做成一個大饃饃,送給對巷趙大哥」。民謠傳遍中國北方,說明老百姓從來沒有認為北京的遼代、金朝與元朝是外國政權。而逃跑到杭州與深圳的南宋反而是中國政權。事實上,唐宋遼金元明清,在人民心裡都是中華民族的合法政權。

吳三桂得知陳圓圓被李自成劫奪,即率諸將馳回山海關,令軍士為崇禎帝服喪,揚言掃滅李闖,為明復仇。消息傳達北京,李闖大驚,急發兵二十萬,下令親征。《石頭記》裡馮紫英(李自成)說三月二十八從北京出發。賈寶玉(順治皇帝)說李自成部四月三日到達山海關。

吳三桂整備抵禦,忽報清國攝政王多爾袞,帶領雄兵十萬,將到寧遠。吳三桂大驚失色,內有闖賊,外有清兵,如何對付?轉念道:與其把明室江山,送與闖賊,不若送與滿人。

吳三桂何以產生將明朝江山送滿不送李的念頭?說起來令人傷心。當時中國存在三個政權。一是滿清嚴陣以待的關外政權,二是明朝群龍無首的關內政權,三是李自成農民剛建立的大順政權。在國家與民族生死存亡的時刻,人心民心是決定性因素,吳三桂也是人。如果拋開滿夷、漢奸、流寇這些互相污蔑的政治概念,平心而論,三方面的鬥爭,說到底是中國的內戰。內戰三方,誰得了民心,誰就得了天下,如此而已。

滿清政權勵精圖治,對漢官漢將實行招降納叛,高官厚祿,原職原薪,立功重賞的政策。明朝重用閹官,對文官武將實行猜疑監視,有職無權,濫殺功臣的政策。李自成迅速腐化,對明臣明將實行抄家滅族,掃地出門,搶掠金銀的流寇政策。

三方面政策昭昭,國家大局已定,個人歸向自明。具體到吳三桂身上,君王自縊,國家淪亡,家產抄沒,父母關押,妻妾被佔,腹背受敵,關內外同僚祖大壽、孔有德、尚可喜、耿精忠、洪承疇等都歸降崇德朝了。他要倒向哪一方,還需要考慮研究嗎?

你用儒家標準罵他是漢奸,認賊作父,引狼入室。但不敢罵他是賣國賊。因為長城內外都是祖國的土地,漢滿蒙回藏都是中華民族的兄弟。

他用儒家標準反駁說: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照樣理直氣壯,振振有辭。因為隋文帝、唐太宗都有北方少數民族的血統,難道不是明君嗎?誰能促進國家的統一富強,誰就是英雄豪傑。因為朱由檢與李自成兩位漢族老大都不行。關外的老二朝氣蓬勃,如日東昇,他要從頭收拾爛攤子,能說不行嗎?

吳三桂決心已定,遂修好一書,赴清軍乞援。此時攝政王多爾袞,距寧遠城只數里,聞報吳三桂來函,遞閱範文程與洪承疇。範文程道:此番可手定中原了。洪承疇道:此去中原,何患不滅李闖?但此番是為明帝討賊的義師,與前次入塞不同,應申諭將士,毋屠人民,毋焚廬舍,毋掠財物。有敢違令者照軍法從事。如此施行,中原人民,定當望風投誠,萬里江山,唾手可下!範文程道:先招降吳三桂,令他與李闖交戰,待他兩邊困乏,則率領精銳,援應三桂,驅逐李闖。

多爾袞送走明使,遂拔營進發,到了連山,遇吳三桂的明使復來,催清兵入關。多爾袞慨然應允。滿漢聯軍,指向李自成。《石頭記》第二十六回就隱寫了吳三桂請順治「義父」多爾袞的滿洲八旗,回擊李自成的故事——請順治賈寶玉是假,請他的叔父賈政多爾袞是真也。

《柳湘蓮救薛蟠—隱射清兵救吳三桂》

吳三桂日盼清兵,不料李闖王的部隊先到,吳三桂登關固守。但見千軍萬馬後面有一黃蓋,簇擁著李闖王,把吳三桂困在垓心。兩軍從早晨殺到日暮,闖軍未退。闖將唐通與白廣恩,帶兵二萬,也從關外殺來,吳三桂腹背受敵。正驚恐中忽聽東北角炮聲震天,一軍疾馳而至,旗幟為紅黃藍白四色,乃清豫王多鐸、英王阿濟格,率前隊兵馬來救。吳三桂方絕處逢生。

吳三桂開關東出,衝開一條血路,直奔清營,倒身下拜多爾袞。多爾袞出座相扶,吳三桂哭訴李闖殘毀宮闕、故主自盡、全家被擄。多爾袞答應為他雪仇雪恨。吳三桂道:王爺仗義興師,為吳某報仇,某非木石,敢負鴻慈?多爾袞道:如得定中原,當以王爵相報。

多爾袞命多鐸阿濟格帶兵五千,去殺退關外賊軍!多爾袞復召進洪承疇、祖大壽等漢族降將,與吳三桂共敘寒暄。洪承疇是吳三桂故帥,祖大壽是吳三桂母舅,故人相見,彼此汗顏,國破家亡,各自歎息。

李自成自松山一戰,早識清兵厲害,今見清兵來援山海關,望風生畏,鼠竄而去。吳三桂便請多爾袞入關,復祭告天地,歃血為盟。這就是著名的殺馬為誓,長城之盟 。

「石河戰役」的歷史人物除祖大壽早逝以外,全體人馬都進了《石頭記》,這就是柳湘蓮救薛蟠的故事。為加強讀者的印象,特加註解標明之。

多爾袞(賈雨村)令吳三桂(薛蟠)人馬攻賊右面,清軍兵馬攻賊左面。兩邊排著陣勢,李闖(馮淵、馮紫英)的兵約多一倍。吳三桂(薛蟠)領著本部人馬,向闖兵最多處殺進。多爾袞(賈雨村、賈政與賈璉)領著英親王阿濟格(賈蓉)、豫親王多鐸(賈薔)、洪承疇(賈瑞)、孔有德(賈敬)、尚可喜(潘三保之一)、祖大壽(早死而未進書中)等,上山觀戰。但見李闖(馮淵、馮紫英)挾著明太子諸王等,指麾賊眾,把三桂(薛蟠)軍圍了四五重。三桂(薛蟠)軍隊人人血戰,沖蕩數十回,呼殺聲震動海嶠。海濱忽起一陣怪風,天昏地暗,不辨彼此。多爾袞(賈雨村、賈政與賈璉)驚道:吳三桂(薛蟠)要陷沒陣中了,快去救他!多鐸(賈薔)、阿濟格(賈蓉)應聲而出,洪承疇(賈瑞)、孔有德(賈敬)、尚可喜(潘三保之一)、祖大壽等亦隨下,萬馬奔騰,齊向敵陣衝入。

此即《石頭記》中柳湘蓮(順治皇帝派部下)救薛蟠(吳三桂)故事的歷史隱意。薛蟠隱射吳三桂。強盜隱射李自成的烏合之眾。柳湘蓮本人隱射順治皇帝。柳湘蓮救薛蟠隱射順治皇帝的部下多爾袞、多鐸、阿濟格、洪承疇、祖大壽、孔有德、尚可喜等在石河戰場解救吳三桂。

《石頭記》第六十六回《情小妹恥情歸地府》原文加註:

薛蟠(吳三桂)笑道:「天下竟有這樣奇事。我同夥計販了貨物,自春天(崇禎十七年春)起身,往回裡走(往北京走),一路平安(已經答應歸降李自成)。誰知前日到了平安州(直隸,今河北灤州)界,遇一夥強盜(李自成部),已將東西劫去(李自成搶掠了吳家,還搶掠了女人陳圓圓)。不想柳二弟從那邊來了(順治皇帝部下多爾袞的滿洲八旗兵馬),方把賊人趕散,奪回貨物,還救了我們的性命(石河戰役得勝,奪回陳圓圓)。我謝他又不受,所以我們結拜了生死弟兄(多爾袞與吳三桂殺馬為誓,長城之盟),如今一路進京(吳清聯軍,共同攻擊佔領北京的李自成)。從此後我們是親弟親兄一般(漢滿一家親了)。到前面岔口上分路,他就分路往南二百里有他一個姑媽,他去望候望候(隱射定南王孔有德的部隊還要繼續南征桂林)。我先進京去安置了我的事(五月三日正式服官清朝,受任平西王),然後給他尋一所宅子(指幫助多爾袞收拾好明故宮——賈政領導的大觀園修建工程),尋一門好親事,大家過起來。」

薛蟠(吳三桂)將明亡清興的歷史講得一清二楚。

《馮紫英受傷—隱射李自成石河殘敗》

李闖正在山上督戰,見無數辮發兵,橫躍入陣,督兵的都是紅頂花翎,不覺失聲道:這是滿洲兵,如何到此?急麾蓋向山下退走。賊軍不見主子,紛紛大亂,滿漢各軍,追趕四十里,斬首數萬級,方收兵回關。

此即《石頭記》所隱射的石河會戰的歷史真相——《石頭記》中馮紫英(隱射李自成)所說「這個臉上,是前日打圍,在鐵網山教兔鶻捎一翅膀」。「打圍」隱射石河會戰。「鐵網山」隱射山海關石河戰場。「鐵網」者,明朝的萬里長城也。

《石頭記》第二十六回原文加註:

薛蟠(吳三桂)見他面上有些青傷,便笑道:「這臉上又和誰揮拳的?掛了幌子了。」馮紫英(李自成)笑道:「從那一遭把仇都尉(九州之主——明朝皇帝)的兒子(崇禎皇帝自縊)打傷了,我就記了再不慪氣,如何又揮拳?這個臉上,是前日(崇禎十七年四月二十二日)打圍,在鐵網(長城)山(石河)教兔鶻(炮火)捎一翅膀。」寶玉道:「幾時的話?」紫英道:「三月二十八日(李自成部離京征討吳三桂的日子)去的,前兒也就回來了。」寶玉道:「怪道前兒初三四兒(李自成部到達石河的日子,乃四月初三四), 我在沈世兄家(瀋陽故宮)赴席不見你呢。我要問,不知怎麼就忘了。單你去了,還是老世伯也去了?」紫英道:「可不是家父去,我沒法兒,去罷了。難道我閒瘋了,咱們幾個人吃酒聽唱的不樂,尋那個苦惱去?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石河會戰李自成只留下一條命也)。」

馮紫英(李自成)聽說,便立起身來說道:「論理,我該陪飲幾杯才是,只是今兒有一件大大要緊的事(急於回北京登基做大順朝皇帝),回去還要見家父面回,實不敢領。」薛蟠(吳三桂)寶玉眾人(順治皇帝部下)那裡肯依,死拉著不放(窮追猛打)。馮紫英笑道:「這又奇了。你我這些年, 那回兒有這個道理的(轉戰多年,未曾如此慘敗)?果然不能遵命。若必定叫我領,拿大杯來,我領兩杯就是了。」眾人聽說,只得罷了,薛蟠執壺,寶玉把盞,斟了兩大海。那馮紫英站著,一氣而盡(吳清聯合作戰,李自成連敗兩陣)。 寶玉道:「你到底把這個『不幸之幸』說完了再走。」馮紫英笑道:「今兒說的也不盡興。我為這個,還要特治一東,請你們去細談一談;二則還有所懇之處(指李自成多次求和)。」說著執手就走(李自成落荒而逃)。

註解:《石頭記》記錄的《石河戰役》與清史記載的石河戰役一絲不苟。

《馮紫英「一件大大要緊的事」—李自成稱帝一天》

崇禎十七年四月二十八日,李自成殘部龜縮北京。此即馮紫英所說「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

四月二十九日,李自成稱帝。此即馮紫英說「只是今兒有一件大大要緊的事」。

四月三十日,李自成棄京歸陝。從三月十五兵臨北京稱下,到四月三十日落荒而逃,恰好一個半月。此即《石頭記》中大明宮太監戴權不肯將前程捐與馮「月半」子。「馮」字隱射李自成乃陝西省米脂縣「雙泉堡馬戶之子」——「雙馬」,「馮」也。所以,馮淵與馮紫英、馮唐之子、馮胖子——皆隱射李自成也。

李自成溜走,時已黎明,清兵見城內火光燭天,城上守兵不知去向。吳三桂一馬衝入,外城已拔,內城隨下,皇城洞穿。吳三桂率兵到宮前,只見頹垣敗瓦,變成了一個火堆。

《爝火錄》大清順治元年 明崇禎十七年(1644)四月:

二十九日丙戌:李自成僭帝號於武英殿,追尊七代皆為帝后……下午,賊(李自成)命運草入宮城,塞諸殿門。是夕,焚宮殿及九門城樓。

三十日丁亥:李自成先走……出宮時,用大炮打入諸殿。又令諸賊各寓皆放火。日晡火發,狂焰交奮……門樓既崩,城門之下皆火……日夕,各草場火起,光耀如同白晝,喊聲、炮聲徹夜不絕。

註解:吳三桂遂令軍士撲滅余焰,急忙到家。故廬尚在,人跡杳然。他亦無心去迎多爾袞,領兵出了西門,追趕李闖。到了慶都,見李闖後隊不遠,便追殺過去。李闖急令部將回馬迎戰,被吳三桂軍殺敗,拋棄甲仗無數,三桂軍搬不勝搬。祖大壽、孔有德從京城趕到,促令班師。三桂道:「逐寇如追逃,奈何中止?」大壽道:「這是范老先生意見,說是窮寇勿追,且回都再議。」三桂無奈,偕大壽等回見多爾袞。

《吳三桂接回陳圓圓—薛蟠奪得甄英蓮》

吳三桂密遣心腹探聽陳圓圓消息。忽有一小民求見,呈上一書,竟是陳圓圓的書信。陳圓圓被擄,李闖西奔,如何恰把圓圓撇下?原來圓圓聞三桂來追,李闖欲走,她思破鏡重圓,故意向李闖說明。留下圓圓,一可止追軍,二可止妻妾相嫉。李自成正好答應,故陳圓圓留京,流徙民家。吳三桂至民家接回圓圓,圓圓意圖自盡。三桂道: 「我不疑卿,誰敢疑卿!」遂破鏡重圓。

《石頭記》中薛蟠吳三桂與馮淵李自成爭奪甄英蓮,即爭奪優伶陳圓圓,薛蟠吳三桂得到了賈雨村多爾袞的諸多幫助。從歷史資料看,顯然是這個意思。但進入文學創作,甄英蓮即化做了明朝的傳國玉璽,對一個女人的爭奪,立刻上升為國家大事了。

第七回云:「只見香菱(明朝玉璽)笑嘻嘻的走來。周瑞家的便拉了他的手,細細的看了一會,因向金釧兒(後金金璽)笑道:「倒好個模樣兒,竟有些像咱們東府裡蓉大奶奶(清朝玉璽)的品格兒。」金釧兒笑道:「我也是這們說呢。」周瑞家的又問香菱:「你幾年投身到這裡?」又問:「你父母今在何處?今年十幾歲了?本處是那裡人?」香菱聽問,都搖頭說:「不記得了。」周瑞家的和金釧兒聽了,倒反為歎息傷感一回。」

註解:香菱(暗示明朝玉璽)對自己的來龍去脈說「不記得了」——隱射明朝亡也。金釧兒(後金金璽)後來「投井死了」——隱射後金改為清朝了。秦可卿(清朝玉璽)——隱射孝莊為首的滿清王朝,《石頭記》作者說與清璽明璽一個「品格兒」。此處是以人物喻國璽也。

明末清初,文風自由,風情小說,瀰漫朝野,長城內外,盡生情種。皇太極、多爾袞、多鐸、阿濟格、福臨、弘光帝、洪承疇、吳三桂、錢謙益、李香君、孝莊、董鄂,男女皆然,不獨孝莊、順治為淫也。《長生殿》、《桃花扇》、《聊齋誌異》、《兒女英雄傳》、《憐香伴》、《蜃中樓》、《空青石》、《念八番》等,風靡一時,時世使然也。流傳後世的作品幾乎全是言情之作。《石頭記》產生在順康年間,不是順康時代出風情小說,而是順康時代多風流人物。

五月初二:多爾袞入據北京。

五月初三: 福王弘光帝監國南京,是為南明之始。此即《石頭記》第十三回,大明宮太監戴權所謂前程捐與「襄陽侯的兄弟老三」。 「襄陽侯」者,明十四朝朱常洛泰昌帝也,所謂「只封襲三世」之三。此後連續三個兄終弟繼的年號——十五朝天啟帝朱常洛為「襄陽侯」。十六朝朱由校為「襄陽侯老大」(「額外開恩……又襲了一代」,)。十七朝朱由檢為「襄陽侯老二」,福王弘光帝為「襄陽侯老三」。

五月初三:吳三桂正式服官清廷。(《石頭記》裡說:此乃薛蟠吳三桂的生日。)

五月初九 吳三桂受封平西王。後開藩雲南。(《石頭記》裡說:此乃薛蟠到南方「行商」去了。)

《石頭記》用薛蟠與馮淵爭奪甄應蓮,柳湘蓮救薛蟠,薛蟠宴請賈寶玉,馮紫英宴請薛蟠等四個故事,將吳三桂引多爾袞入關,吳三桂與李自成爭奪陳圓圓,吳三桂降清,李自成求和、稱帝與敗退北京等歷史大事,隱寫得清清楚楚。

這些故事的總標題就是《葫蘆僧亂判葫蘆案》——多爾袞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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