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拋父進京都》隱藏的歷史信息(下)
《紅樓夢原文》
一語未了,只聽外面一陣腳步響,丫鬟進來笑道:「寶玉來了!」黛玉心中正疑惑著:「這個寶玉,不知是怎生個憊懶人物,懵懂頑童?」--倒不見那蠢物也罷了。心中想著,忽見丫鬟話未報完,已進來了一位年輕的公子……
《隱秘解讀》
此處的林黛玉隱射三個歷史人物:(一)首先隱射孝莊,與賈寶玉是母子關係。「寶玉」其玉(「蠢物」通靈寶玉)乃孝莊的形質所化,自己當然瞭解自己,有什麼可看的?故云「倒不見那蠢物也罷了」。(二)其次是隱射正式進宮的董鄂氏,一個懷過順治「龍種」的弟媳婦,順治先奸未娶的情婦。情婦對情夫,在公開場合,有什麼可看的?(三)再次是隱射順治新皇后小博爾濟吉特氏,聽母親固倫雍穆長公主說過,「憊懶」,「懵懂」,還廢了自己的姑姑(靜妃),簡直無情無意,有什麼可看的?
「黛玉一見,便吃一大驚,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像在那見過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此處的林黛玉隱指兩個歷史人物:(一)林黛玉前身為太虛幻境的絳珠仙草,賈寶玉的前身為太虛幻境的神瑛使者,分別隱射董鄂氏皇貴妃與順治皇帝,神瑛對絳珠前世有雨露灌溉之惠,絳珠投胎人間就是要「以淚還債」,豈有不認識之理?(二)未正式入宮的董鄂氏,乃是順治御弟博穆博果爾的弟媳婦,順治在御宴上第一次與她見面就被她的美色迷住,馬上托詞單獨召見她,並發生了雲雨偷情之事,並為他懷了孕。此時正式入宮再見,自然是「何等眼熟到如此!」。
這一段原文其實主要是隱寫順治皇帝迎接董鄂氏入宮的。否則,兩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第一次見面,豈能「倒像在那見過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
按之史實:順治十一年(1654)初春,寧南靖寇大將軍陳泰出征,博穆博果爾奉命隨軍出征,孝莊皇太后說趁著送行,把命婦們召到南苑舉行御宴。當時的順治皇帝聽說博穆博果爾新近娶了一位漂亮的媳婦,因為他未去參加弟弟的婚禮。順治與襄親王博穆博果爾握別時,沒有說上幾句話,可見兄弟之間的隔閡有多麼深。在御宴上,座位是嚴格按照命婦與皇上的親疏關係而定的。博穆博果爾的母親懿靖皇太后與孝莊皇太后都是順治皇帝的長輩,自然同居首席,而董鄂氏是皇弟的大福晉,傍著婆婆而坐,因此與順治皇帝坐得很貼近。董鄂氏的美麗使順治驚呆了。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弟媳婦,盯得董鄂氏連頭都不敢抬。此景此情都被太監吳良輔看明白了,他便在皇帝耳邊嘀咕了幾句。順治旋即離席而去。不一會兒,吳良輔到懿靖皇太后身邊小聲說:皇上宣董鄂福晉到書房問話。懿靖皇太后吩咐兒媳婦說:「頭回見皇上,禮節要周全些。」孝莊皇太后說:「這回是皇上缺了禮,哪有做兄長的不去赴弟弟的婚宴?去吧,讓你那個皇上哥哥多給補些賀禮。」誰也沒有料到,董鄂福晉與皇上的初晤,竟演成了巫山雲雨之會。後來竟演成了黛死釵嫁的《紅樓夢》悲劇!
「頭上戴著束髮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隱射順治頭戴皇冠,身穿皇袍,但「大紅箭袖」(朱明前由)與「厚底大紅鞋」就露了餡,原來都沿襲朱明前代啊!
後人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其詞曰: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褲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西江月》上半闋是順治皇帝那位少年風流天子一生的真實寫照,作者不懷好意,寫得真真假假,讀者不難體會。下半闋「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褲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是預寫未來的——預寫末代賈寶玉宣統皇帝的下場,例如二十世紀下半葉撫順「功德林」裡的戰犯溥儀,就是這個樣子。下面重點試解隱射順治皇帝的上半闋。
真實的順治皇帝是個什麼樣子呢?當時被尊為「瑪法」的德國籍傳教士湯若望回憶說:「他心內會忽然間起一種狂妄的計劃,而以一種青年人們的固執心腸,堅決施行。如果沒有一位警告的人乘時剛強地加以諫正時,一件小小的事情,也會激起他的暴怒來,竟致使他的舉動如同一位發瘋發狂的人一般……一個有這樣權威、這樣性格的青年,自然會作出極令人可怕的禍害,因為誰敢來向這位火烈急暴的青年人加以諫正,他略一暗示,就足以把進諫者的性命毀滅了。」從順治皇帝短暫一生中的許多「失常」行為來看,湯若望的記載是相當可信的。除性格「火暴急烈」外,廢黜皇后,寵幸董鄂妃,為她舉辦逾制的國葬,削髮出家,都是極為反常的舉動,在中國歷史上是空前絕後的。從孝莊皇太后看來,順治簡直是一個難以駕御的不孝之子。從湯若望角度看,順治是一個信守不一,行為怪誕的離經叛道者。從被廢的皇后角度看,順治是一個不顧國體朝秦暮楚的薄情郎。從受寵的董鄂妃角度看,順治是一個理想的好丈夫,其次才是一個好皇帝。漢臣尊重他「滿漢一體」的政治主張,但害怕他的喜怒無常。滿臣指責他不尊祖制,肆意改革。封建政治要把他訓練成一個完全符合需要的皇帝,順治卻想按照自己的願望追求真正的普通人的愛情。少年天子處在皇帝與普通人之間的深刻矛盾與他左右不了的殘酷政治鬥爭的迷津之中,這就形成了《西江月》裡描寫的的獨特性格。
「腹內原來草莽」與「愚頑怕讀文章」是正話反說,因為順治跟著漢族老師讀了大量的經史子集,詩詞歌賦,簡直達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因而提出「滿漢一體」,「以孝治天下」等儒家的主張,甚至不惜得罪滿蒙老臣與八旗權貴。但在他的童年時代,又確實是「愚頑怕讀文章」,「腹內原來草莽」。早在順治即位之初,多爾袞就採用阻止其學習的愚昧政策,企圖將少年皇帝變成無知無識的玩偶,以達到自己謀取帝位的目的。順治還在盛京時,都察院承政滿達海、給事中郝傑等人就多次疏請選擇博學之士,對皇帝「朝夕論講,及時典學」。但遭到多爾袞的阻撓,只允許順治學滿語典籍,因而《石頭記》裡的賈寶玉「愚頑怕讀文章」。因為只讀滿文典籍,自己就會一輩子「腹內原來草莽」。入關以後,大學士洪承疇、馮銓等人鑒於統治漢族地區的需要,聯名上奏,稱:「皇上滿書俱已熟悉,但帝王修身治人之道,盡備於六經。一日之間,萬機待理,必習漢字、曉漢書,始上意得達,而下情得通。伏祈擇滿漢詞臣朝夕進講。」但多爾袞一律回絕,不予採納。順治後來回憶道:「朕極不幸,五歲時先太宗早已晏駕,皇太后生朕一身,又極嬌養,無人教訓,坐失此學。年至十四,九王(多爾袞)薨,方始親政,閱諸臣奏章,茫然不解。」(對「腹內原來草莽」最好的註解)根本不像《清實錄》中吹捧的「一目輒數行下,不由師授,解悟旁通,博於經籍……」。
多爾袞對順治的一系列控制措施,恰恰使順治更堅決地變成了自己的反對者。他一方面拚命讀書,一方面任意施威。形成了讀者看到離經叛道的樣子。他背叛的不是封建制度的「經」與「道」,而是多爾袞(賈政)與滿蒙親貴(賈雨村)的「經」與「道」。反映到《石頭記》裡,賈寶玉十分恐懼賈政,又十分厭煩賈雨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讀者看到的賈寶玉順治是一個學識淵博的青年人,這是為什麼呢?其實此乃順治短暫生涯的另一面。他親政後意識到自己肩負的重任,從而發憤讀書,銳意進取。他執政初期,對漢文化幾乎一無所知,自己淨說「胡話」(滿語),連大臣們的奏折都不知所云。這種尷尬的局面,無疑極大的刺傷了他的自尊心。文獻記載「由是發憤讀書,每晨牌至午,理軍國大事外,即讀至晚,然玩心尚在,多不能記。逮五更起讀,天宇空明,始能背誦。計前後諸書,讀了九年,曾經嘔血。」他讀書涉獵的範圍頗廣,左史莊騷,孔孟經籍,唐詩宋詞。醫典小說,佛典道藏,,丹青書法,無所不讀。很像賈寶玉的「雜學旁收」。
順治還經常駕臨湯若望的宣武門南教堂,竟多達二十四次,請教日月食、彗星、天文、曆法與物理學等自然科學知識。以及宗教、道德、人權、國務等西方的社會科學知識。讀者覺得賈寶玉順治具有初步民主主義的思想,甚至於有西方的人權意識,其實都來源於湯若望也。
幾年的學習,使他練得一手好書法。繪製的丹青頗得「宋人三味」,擅長畫牛,又會「指畫」,漫畫也惟妙惟肖。書法與丹青經常賞賜給大臣(賈寶玉也好這一手)。甚至好發精闢獨特的文學見解,說金聖歎批點的《西廂》與《水滸》:「議論頗有遐思,未免太生穿鑿,想是才高而見僻者」,真是一針見血,很得要領(賈寶玉也如此)。
順治的脾氣讓人捉摸不透,但他親政後的朝政確見成效,這首先應歸功於他長期刻苦學習漢文化,領悟了歷代帝王以儒家「文教治天下」的真諦;懂得了在武力征服之後,必須繼之以漢民族傳統思想和倫理道德的發揚,才能達到長治久安的目的。在他執政的十年間,從根本上扭轉了多爾袞攝政時「重剿輕撫」的方針,堅持「帝王臨御天下,必以國計民生為首務」的原則。遠遠勝過了以武力稱雄天下的列祖列宗,又深刻影響到繼嗣的康熙乾隆,「康乾盛世」的出現,不過是這一方針深入貫徹的結果。《石頭記》作者忠實的描寫了賈寶玉順治的性格特徵,原意是諷刺他的不務正業,卻使賈寶玉得到了讀者某種程度的真心喜愛。
「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順治皇帝的這些性格特徵都移嫁到賈珍隱射的順治皇帝身上去了。
例如冷子興介紹說:「這珍爺那裡肯讀書,只一味高樂不了,把寧國府竟翻了過來,也沒有人敢來管他。」
例如董鄂皇貴妃(秦可卿)死了,順治皇帝「賈珍恣意奢華」,「賈珍哭的淚人一般,正和賈代儒等說道:「閤家大小,遠近親友,誰不知我這媳婦比兒子還強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見這長房內絕滅無人了!」說著又哭起來。眾人勸道:「人已辭世,哭也無益,且商議如何料理要緊。」賈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過盡我所有罷了!」」。
「賈珍因想道:「賈蓉不過是黌門監生,靈幡上寫時不好看,便是執事也不多。」因此心下甚不自在。」因此,賈珍化「一千二百兩」給「秦可卿」捐了一個「龍禁衛」——隱射順治皇帝不顧滿漢大臣與孝莊皇太后的反對,在董鄂皇貴妃死後,一定要追封她為「端敬」皇后,按皇后的規格出大清朝開國以來最隆重的國葬,否則自己就要削髮出家。孝莊皇太后彆扭不過他,只好答應了。這就是秦可卿出的聲勢赫赫的大殯。
例如吳三桂薛蟠來弔唁,順治賈珍讓他送來了紫檀木做的棺材,原來是為皇父攝政王多爾袞準備的,因為他死的突然,後來又被順治皇帝挖墳鞭屍,沒有用得上,順治賈珍竟然給董鄂皇貴妃用上了——「這還是當年先父帶來的,原系忠義親王老千歲要的,因他壞了事,就不曾用。現在還封在店裡,也沒有人買得起。」此中的「忠義親王老千歲」就隱射「成宗義皇帝」與「睿親王多爾袞」。
例如順治皇帝讓承乾宮(林黛玉的瀟湘館)裡三十名宮女與太監為「墩敬」皇后董鄂氏殉葬,更是順治皇帝一生中最大的罪行。此事連《石頭記》作者也嚇得不敢往書裡寫,僅僅說賈珍順治表彰秦氏(董鄂氏)的丫頭瑞珠為主子「觸柱而亡」拉倒。因為只要《石頭記》裡寫上三十人殉葬,它的傳播問世計劃就泡湯了。但作者不甘心,將瑞珠的「珠」解釋成三十(王字旁)人的朱血(朱),來悼念清宮裡無辜喪命的自己的夥伴。
順治皇帝的風流淫亂隱射在賈璉賈二爺身上,例如賈璉「偷娶尤二姨」隱射順治對董鄂氏先奸後娶。例如賈璉與「鮑二家的」(賈母硬說成「趙二家的」)偷情,隱射順治皇帝與弟弟(趙二)博穆博果兒大福晉董鄂氏偷情。明末清初民間將後金滿洲皇帝稱為「趙家」:民謠云:朱家麥,李家磨,做成一個大饃饃,送給隔壁趙大哥。
順治皇帝偷弟弟的媳婦,對自己的女人卻不時猜疑,甚至有始亂終棄的薄情的一面,都隱射在柳湘蓮冷二郎身上(《情小妹癡情歸地府,冷二郎一冷入空門》)。秦業(象秦始皇那樣開創皇帝事業的人)隱射大清國的開創者努爾哈赤,他的一兒一女(秦鍾與秦可卿)代表秦始皇的第二代,即隱射努爾哈赤的第二代皇太極。秦鍾臨死的時候不想父親秦業,卻懇求鬼差一定要等見了賈寶玉再走,否則嚥不下那口氣,鬼差們一聽賈寶玉順治皇帝的名字也有些緊張。因為他畢竟是人間的皇帝嘛!《石頭記》作者拐彎抹角的提示說賈寶玉是秦鐘的兒子,秦鍾等賈寶玉的感情只能是父子感情。柳湘蓮冷二郎與賈寶玉四時八節的給秦鍾上墳填土,從而隱射兩人都是皇太極的兒子。因為皇太極最後只剩下順治這一個名義上的兒子皇帝了,所以柳湘蓮冷二郎與賈寶玉賈二爺都是皇太極的假兒子順治皇帝的化身,兩個人都隱射順治一個皇帝。柳湘蓮又是史湘雲的親哥哥,史湘雲隱射孔四貞,孔四貞是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兒,所以他的哥哥柳湘蓮與賈寶玉都是孔有德的親兒子。這是模糊數學在《石頭記》裡最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個例子。
柳湘蓮對尤三姐的懷疑,隱射當年順治皇帝對董鄂氏皇貴妃的無端懷疑,秘密抄檢了承乾宮,還打了她一個耳光,這是她抑鬱而死的原因之一。順治皇帝馬上又後悔起來,認為是冤枉了她,接著抄檢了整個後宮,發現宮女太監「對食兒」的事情幾乎每宮都有。這是太監曹雪芹很瞭解的一個宮內機密。寫進《石頭記》就是第七十四回《惑奸讒抄檢大觀園》。
《石頭記》作者空空道人(朱本鉉)與曹雪芹(朱明王朝留在清宮裡的有極高文才的太監),用賈寶玉、賈珍、賈璉、柳湘蓮四個小說人物,來隱射少年天子順治皇帝短暫而有爭議的一生,取得了中國文學史上最驚人的成功。後人們天天叨咕二十四史上寫的幾百個中國皇帝,不是被寫成了神,就是被寫成了鬼。只有空空道人與曹雪芹筆下的順治皇帝神采飛揚,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留在讀者的心目中。他是一個有功有過的少年天子,不管他是漢人的子孫,還是滿族的後代,都將永遠活在中國人的心裡。
《紅樓夢原文》
賈母因笑道:「外客未見,就脫了衣裳,還不去見你妹妹!」寶玉早已看見多了一個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媽之女,忙來作揖。廝見畢歸坐,細看形容,與眾各別……
《隱秘解讀》
「寶玉看罷,因笑道:「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此處的賈寶玉與林黛玉分別隱射順治與董鄂氏。董鄂氏十七歲時嫁給了順治的弟弟博穆博果爾。順治十一年六月十六,福臨二次大婚,年十八歲。在奉命來侍候合巹宴的四名福晉中,又一次見到董鄂氏。董鄂氏正用漢語在背誦岑參的《春夢》:「洞房昨夜春風起,遙憶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里。」在當時的清宮裡,太后太妃,主位貴人,甚至宮女太監,一概說滿語,順治皇帝也不例外。福臨正在走火入魔般的學漢語的典籍與文學,聽到董鄂氏悅耳的漢語,登時耳目一新,十分動心。她出挑的更美了!她的美不僅在於秀色可餐的資質,開朗從容的氣度,更在於眼睛裡流露出來的聰穎、才華和真摯。滿洲貴婦、宮廷妃嬪,何曾有過這樣的美人?順治皇帝的靈與肉,全被她吸引住了。
順治十二年二月初八,是莊太后的聖壽節,十八歲的順治皇帝率諸王及文武百官到慈寧宮行慶賀禮,又見了董鄂氏。此時的順治產生了得到董鄂氏的強烈願望。過了三天,順治派太監去博穆博果爾府,賜給幼弟一大批書畫珍玩;二月二十一日,未滿十四週歲的博穆博果爾竟被皇上封為和碩襄親王,引起朝野震驚。由此開始,順治皇帝突然對幼弟格外寵愛。博穆博果爾當了親王,就必須參加以前不常參加的典禮,每日隨朝站班。順治皇帝就可以經常召見他,請他的福晉參加宮內的許多宴會。
「兩彎似蹙非蹙(上四下娟的右邊)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正是董鄂氏的絕妙寫照。她母親是蘇州的漢族才女,父親鄂碩做過杭州將軍。精通滿漢文史,博古通今,能詩會畫,源於蘇州,長於杭州,自然「心較比干」,「病如西子」。
「賈母笑道:「可又是胡說,你又何曾見過他?」寶玉笑道:「雖然未曾見過他,然我看著面善,心裡就算是舊相識,今日只作遠別重逢,亦未為不可。」」——此處說的林黛玉是指「林姑媽之女」,即賈氏之女,也就是孝莊親女兒之女——順治新皇后博爾濟吉特氏,孝莊皇太后的外孫女。有直系血緣關係,「外甥(女)象舅」,自然「看著面善」,「心裡就算是舊相識」,「今日只作遠別重逢」了。
「寶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顰顰』二字極妙。」探春便問何出。寶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說:『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畫眉之墨。』況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這兩個字,豈不兩妙!」」。——此話很有些來歷。順治二年,呂之悅在杭州被鑲白旗甲喇章京鄂碩將軍羅致府中設館教授子女。董鄂氏烏雲珠就是他的女弟子,她曾與塾師呂之悅對聯。烏雲珠出的上聯為「水如碧玉山如黛」,呂之悅的下聯為「雲想衣裳花想容」。董鄂氏烏雲珠的上聯中隱含「黛玉」二字,而賈寶玉杜撰的《古今人物通考》中隱含「黛石」二字。也許這就是林黛玉隱射二婚頭董鄂氏的來歷——一個有些污點的美玉。
「寶玉聽了,登時發作起癡狂病來,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這段描述簡直是對自稱「癡道人」(「情癡」)的順治皇帝的電影特寫。當年的順治幾乎就是以這種歇斯底里的形式,表達他要得到董鄂氏的堅定決心。不止一個人在孝莊皇太后耳邊說起這件事。尤其是順治十二年中秋、重陽、冬至三次內廷家宴,順治皇上不僅格外優待襄親王夫婦,竟然在御花園多次單獨與襄親王福晉說笑。最令人不安的是,他們交談用的是漢語,弄得向太后私下稟告的人也說不清他們都談了些什麼。襄親王博穆博果爾跟隨陳泰出征,四個月之後回來,發現妻子已經懷孕了。在這四個月裡,順治與董鄂氏已經如膠似漆,須臾離別都會「一日不見如三秋兮」。順治利用皇帝的權利,尋找各種借口將董鄂氏弄進宮來幽會,鬧得兩宮太后都知道了此事。
「當下,奶娘來請問黛玉之房舍。賈母說:「今將寶玉挪出來,同我在套間暖閣兒裡,把你林姑娘暫安置碧紗櫥裡。等過了殘冬,春天再與他們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罷。」寶玉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紗櫥外的床上很妥當,何必又出來鬧的老祖宗不得安靜。」賈母想了一想說:「也罷了。」」
此處的賈母與「你娘」(王夫人)都隱射孝莊皇太后,她想隔離順治皇帝與弟媳董鄂氏大福晉的接觸,故爾發出了「今將寶玉挪出來」的懿旨,但遭到了賈寶玉順治委婉堅決的抵抗。對兒子提出的近乎無理的要求,孝莊採取「也罷了」的寬容態度。她看出了順治對董鄂氏的念頭,她傾聽密探們——主要是太監、宮女和他們主子娘娘的密報,從來都面無表情,不置一詞。她絕對地維護兒子。兒子的作為與心思,決逃不出她的眼睛。
早在順治二次大婚後,她就覺察到福臨心緒不寧。當福臨向她提出晉陞博穆博果爾為親王時,她已猜到了他的用心。但她懂得怎樣對待身為君上的兒子。只要不越過危險界限,她一概採取「也罷了」的態度,對待這位聰慧暴躁,喜怒無常、性情乖張的兒子,寬容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如果賈寶玉不是順治皇帝,如果林黛玉不是肚子大了的董鄂氏,而真像《石頭記》裡寫的那樣,是一對剛見面的姑舅兄妹,在「男女授受不親」的封建大家庭裡,族長級的賈母能答應一對未婚男女住在一間房子裡嗎?
得知兒子使董鄂氏懷孕的消息,孝莊皇太后急忙下令:停止一切命婦入朝,但為時已晚。順治皇帝向孝莊坦然承認:弟媳董鄂氏肚子裡懷的是自己的「龍種」而且決心要納董鄂氏為皇后。據清史記載,1654年(順治十一年)四月,孝莊皇太后命,停命婦更番入侍后妃之舊例。
在封建時代任何女人懷了皇帝的孩子,必須當皇帝的姘妃。但董鄂氏是皇帝御弟的福晉。孝莊處理起來十分棘手。一方面必須接納董鄂氏進宮,一方面必須保住皇家的臉面,還必須安撫住皇帝同父異母弟弟。想不到襄親王博穆博果爾狂怒之下,給了董鄂氏一頓皮鞭,直到她昏厥過去才罷手。順治立刻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他發出一道奇怪的聖旨:宣襄親王福晉即刻進宮,不得有誤!至此,懿靖皇太后母子已經明白:董鄂氏不可能留在襄親王府邸了。襄親王野性發作了,四處散佈謠言,說當今皇上根本不是太宗皇帝的真兒子(假寶玉也)。又說攝政王多爾袞死因不明,乃孝莊皇太后色誘,在床上脫陽而死。太監特務系統得到了確切證據。按律襄親王當以「大不敬」罪賜死,但又無法對朝野交代。
孝莊皇太后將襄親王母子召進宮,嚴厲的訓斥了一頓。順治皇帝也怒不可遏,當著群臣的面給了御弟一記重重的耳光。當晚襄親王飲恨自盡。懿靖皇太后痛不欲生,帶著女兒回到蒙古阿巴垓部落,直到康熙十三年(1674)年死於故鄉。
於是,順治賈寶玉得遂心願,林黛玉董鄂氏進入皇宮。但因身份不明,又婚前有孕,所以,讀者看到林黛玉進京是一付灰溜溜的樣子:自卑、自慚,神經過敏。「因此步步留心,時時在意,不肯輕易多說一句話,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恥笑了他去。」
《石頭記》作者對此做了恰如其分的描寫。為了給讀者提供更多的資料參數,他將這種自卑、自慚,神經過敏的心情,也賦予了「又不是明媒正娶來的」 尤二姐身上。
董鄂氏為了能在皇宮裡有一個親人做伴,特意懇求順治皇帝,讓伯父羅碩家的妹妹小董鄂氏也進了宮,妹妹與姐姐長的一個模樣,因次也很受順治賈寶玉的寵愛(《石頭記》裡的晴雯)。所以,晴雯被作者寫成住在怡紅院(坤寧宮)裡。地位僅次於襲人(新皇后,孝莊的親侄孫女小博爾濟吉特氏)。此前,滿族內大臣巴度的女兒也進宮並封為妃子,她的娘家屬於滿族董鄂部落,亦稱董鄂妃(《石頭記》裡的紫娟)。至此,順治賈寶玉身邊便有三個董鄂妃,被其他后妃們稱為皇宮裡的「董鄂部落」,相當於《石頭記》裡的林黛玉、晴雯與紫娟小集團。作者將晴雯寫成林黛玉之副,將巴度家的董鄂妃寫成林黛玉的鐵桿保皇派。都是以野史為依據的。在三個董鄂妃中,最令順治賈寶玉如癡如醉的眷顧殷殷的女人,還是弟媳婦董鄂皇貴妃。
按之野史的說法,腆著肚子入宮的董鄂氏,「偷來的鑼鼓敲不得」。這個不明不白的「兒媳婦」,在宮內藏了兩年。其前夫襄親王剛死,總要盡些為婦之道。她肚子裡的「龍種」,還沒出世就流產了(此事隱射在尤二姐流產的情節中)。皇上曾許願這孩子一出世,就封為「榮親王」,但流產的胎兒無此福氣。
直到順治十三年(1656)十二月,董鄂氏才正式封為董鄂皇貴妃。而中間的兩年,因事涉皇家醜聞,則被史家以曲筆抹掉了,甚至連嫁給襄親王一節也刪削淨盡。這是董鄂氏最難熬的兩年。正像林黛玉《葬花詞》裡說的那樣:「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等於是作者向讀者公開聲明,此話是指林黛玉隱射的歷史人物,並非小說人物的處境。因為小說人物林黛玉在榮國府裡受到外祖母的特殊照顧,看不出有任何人欺負過她,又與愛人賈寶玉幾乎天天相見,過的是「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的初戀生活,絲毫看不出「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的樣子來,倒是賈寶玉天天受到林黛玉的誤解、挖苦與「欺凌」。《石頭記》中的「自相矛盾」(所謂「紅學死結」)都是作者故意扔在書裡的歷史「黑匣子」——讀者根據這些「黑匣子」可以揭開真實的歷史。沒有這些「黑匣子」,哪裡還需要紅學研究?
按宮中規矩,后妃們每日去坤寧宮向孝莊皇太后問安。可董鄂氏沒有資格行此大禮。好在有夫皇每日相伴。她不敢妄吐一語,因為後宮女人背後,都有一個龐大的官僚家族集團,后妃就是他們在宮中的代表。所以,哪個后妃能在皇帝面前邀寵取幸,就意味著她所代表的外戚集團的特權更大。後宮是后妃們的名利場和生死地,惟其如此,身份不明的董鄂氏才「步步留心,時時在意。」
孝莊皇太后是所有蒙古博爾濟吉特氏后妃的總後台。佟佳妃(《石頭記》裡的李紈,乃玄燁賈蘭的母親)是漢族重臣佟圖賴的女兒,娘家是朝廷倚重的「佟半朝」。恪妃石氏的父親是吏部侍郎石申。另兩位董鄂氏的家父也是滿族重臣巴度和羅碩(鄂碩的哥哥)。董鄂皇貴妃之父鄂碩到順治八年(1651)才是個章京副都統,其家庭權勢甚至比妹妹董鄂庶妃還不如。她覺得在與諸后妃的關係中,最難相處的還是蒙古后妃。因為孝莊皇太后(賈母與王夫人)視董鄂氏小集團(林黛玉、晴文與紫娟)為眼中釘,蒙古後黨(襲人=孝莊的親侄孫女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麝月=孝莊親孫女小博爾濟吉特氏淑惠妃,金釧兒=孝莊親侄女謹貴人(被孝莊王夫人賜死),玉釧兒=孝莊親侄女謹貴人的妹妹恭妃與端妃,與薛寶釵=孝莊的親侄女博爾濟吉特氏等五人)便都成了她們最厲害的政敵。其中更為難纏之人,還是那位被廢為靜妃的前皇后(《石頭記》裡的薛寶釵),她是蒙古後黨的小領袖,是她們的姑姑或姐姐。
宮闈鬥爭的最大砝碼是皇子。順治十四年(1657)姐姐鄂碩董鄂皇貴妃(林黛玉)、妹妹羅碩董鄂庶妃(晴雯)都懷了孕(《芙蓉女兒誄》云:「而玉得於衾枕櫛沐之間,棲息宴游之夕,親暱狎褻,相與共處者,僅五年八月有畸。」——並沒有冤枉可言),巴度董鄂貞妃(紫娟)也不斷受到順治的寵幸。而五個蒙古族后妃卻肚子空空,使孝莊皇太后狼狽不堪。
《石頭記》裡的林黛玉(董鄂皇貴妃)就處於如此殘酷的宮闈鬥爭的險惡環境中。這是「黛死釵嫁」的根本原因。因為「胳膊扭不過大腿」。
《紅樓夢原文》
黛玉只帶了兩個人來:一個是自幼奶娘王嬤嬤,一個是十歲的小丫頭,亦是自幼隨身的,名喚作雪雁。賈母見雪雁甚小,一團孩氣,王嬤嬤又極老,料黛玉皆不遂心省力的,便將自己身邊的一個二等丫頭,名喚鸚哥者與了黛玉。……
《隱秘解讀》
「寶玉之乳母李嬤嬤,並大丫鬟名喚襲人者」——賈寶玉的乳母李嬤嬤就是順治最親近的長輩,歷史上實有其人。順治皇帝六歲登基以後,就完全生活在與平常兒童截然不同的特殊環境中。在睿親王攝政期間,「皇太后與朕分宮而居,每經累月方得一見」。多爾袞攝政長達七年,順治從六歲到十四歲親政,每隔幾個月才被允許見一次僅有隔牆之遙的母親。因此,順治視「竭盡心力、多方保護誘掖」的乳母李氏如同親生母親一樣,感情摯厚。對於給他帶來痛苦的帝位,卻看得很輕,或者說十分反感。反映在《石頭記》裡,就是賈寶玉對賈雨村(假語存)、卜顧修(不顧羞)、單聘仁(善騙人)等達官顯貴們的厭惡,對「仕途經濟」十分反感。
鄭成功圍困南京時,順治皇帝驚慌失措,提出:「元順帝能退守蒙古,我們為何不能退守關外」的主張。《石頭記》作者就是根據這一信息,創作出讓賈蘭象「達摩祖師帶領和尚過河去了」那樣,渡過遼河,退守關外的故事情節。孝莊對順治的主張極為憤怒。順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下旨要御駕親征。弄的孝莊手足無措,只好讓順治的乳母李嬤嬤前去勸阻。
順治的童年缺少母愛,缺少溫暖,更無兒童天然情趣可言。兒童時期所蒙受的巨大心理創傷,將影響人的一生。讀者看到《石頭記》裡的賈寶玉,性格古怪,行為乖張,討厭仕途經濟,厭惡庸俗的官場交往,恐懼父親賈政,一步也離不開女人,都是順治皇帝性格的真實寫照,不要誤認為這是新興資產階級先進性的表現。
「黛玉只帶了兩個人來:一個是自幼奶娘王嬤嬤,一個是十歲的小丫頭,亦是自幼隨身的,名喚作雪雁。」——「林黛玉」的「林」字,有隱射她代表布木布泰孝莊兩個兒媳婦之意。此處的「黛玉」並不隱射董鄂氏,而是隱射新皇后小博爾濟吉特氏。「自幼奶娘王嬤嬤」,指明是蒙古王爺家的奶媽。「雪雁」指明來自蒙古雪域草原之意。「王嬤嬤」與「雪雁」,就限定了此處的「林黛玉」,隱射來自科爾沁草原的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
賈母「便將自己身邊的一個二等丫頭,名喚鸚哥者與了黛玉。」——這段話也有深意存焉。此時的林黛玉隱射低調入宮的董鄂氏。賈母「身邊的一個二等丫頭」 鸚哥,隱射早已入宮的巴度的女兒庶妃董鄂氏。「鸚哥」者,會學舌的「鸚鵡」也,實際上是孝莊派去監視董鄂氏的眼線。鸚哥後來莫名其妙的改名紫娟了,而且成了林黛玉的保皇派,隱射後宮裡的「董鄂小部落」已經形成。
「原來這襲人亦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賈母因溺愛寶玉,生恐寶玉之婢無竭力盡忠之人,素喜襲人心地純良,克盡職任,遂與了寶玉。……這襲人亦有些癡處:伏侍賈母時,心中眼中只有一個賈母,如今服侍寶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個寶玉。只因寶玉性情乖僻,每每規諫寶玉,心中著實憂鬱。」——此處的襲人乃薛寶釵之副。兩人都隱射順治的新皇后小博爾濟吉特氏。「原來……是賈母之婢」,隱射襲人博爾濟吉特氏原是孝莊的外孫女。「遂與了寶玉」,隱射孝莊因「寶玉之婢無竭力盡忠之人」(暗示原皇后博爾濟吉特氏與順治夫妻不和),又主動將親外孫女給順治做了新皇后。「如今服侍寶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個寶玉」,隱射小博爾濟吉特氏對順治體貼入微,百依百順。「每每規諫寶玉」,隱射新皇后經常規諫性情乖僻的順治。
由此可見,襲人、黛玉、寶釵同時隱射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所以她們幾乎同時來到賈寶玉順治身邊,像是一個女人。但襲人僅隱射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黛玉還隱射董鄂氏,寶釵還隱射博爾濟吉特氏舊皇后,它們又是三個女人。一個是新皇后(襲人),一個是死後追封的皇后(黛玉),一個是舊皇后(寶釵)。明故宮後宮修葺一新(大觀園)之後,大家都住進了自己的宮院裡,襲人住怡紅院(坤寧宮),黛玉住瀟湘館(承乾宮),寶釵住蘅蕪院(杜蘅等雜草叢生的荒蕪的冷宮,現存竹響館,後來光緒帝的珍妃也幽囚此處)。按職務與感情分,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襲人)距離賈寶玉順治最近,董鄂氏皇貴妃(黛玉)距離賈寶玉順治也很近,博爾濟吉特氏舊皇后「靜妃」(寶釵)距離賈寶玉順治最遠。《石頭記》對遠近親疏寫的一絲不苟。
《紅樓夢》裡的「還淚之說」顯然取材於董鄂氏皇貴妃短暫而悲慘的一生。大觀園的瀟湘館隱射承乾宮,瀟湘館的主人是林黛玉,承乾宮的主位是董鄂氏皇貴妃。「瀟湘妃子」林黛玉顯然是承乾宮主位董鄂氏的藝術化身。「瀟湘妃子」林黛玉是「太虛幻境」的絳珠仙子降生到了人間,她說在天界欠了神瑛使者雨露澆灌之情債,要到人間用眼淚償還。「承乾」者,董鄂氏承受順治皇帝的雨露之恩也。「那絳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並無此水可還。他既下世為人,我也去下世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淚還他,也償還得過他了。』」由此可見,「還淚」者,董鄂氏皇貴妃「死而後已」也。
《石頭記》作者為什麼一定要寫成黛死釵嫁寶玉出家襲人改嫁呢?
因為《石頭記》不僅想寫明亡清興的歷史,更想表達光復中原的政治主題。所以代表滿清政權的黛玉一定要死(追封為皇后的董鄂氏),代表後金政權的寶釵(廢棄的皇后「靜妃」)一定要復位並讓賈寶玉接受,代表中華龍袍的襲人一定要歸還給漢人(蔣玉菡=將玉含=盛玉璽與龍袍的盒子)。而賈寶玉的態度是「縱有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他只喜歡「林妹妹」,如此以來,只有出家一條路了。由此不難看出,兒女情長的男女感情不重要,男女性別顛倒不重要,上下輩數混亂不重要,一個角色演多個歷史人物不重要,多個角色演一個歷史人物不重要,歷史時間有些錯位不重要,紀年一塌糊塗不重要,引用正史野史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將反清復明光復中原的主題思想寫清楚,又要對滿清朝廷掩蓋得嚴絲合縫,又要讓子孫後代有可能從一片混沌中索隱出來。這就是黛死釵嫁寶玉出家襲人改嫁的原因。
《紅樓夢》是一部政治歷史小說,它分三個舞台,一是小說的藝術舞台,二是隱射風雲人物的歷史舞台,三是表現作者思想傾向的政治舞台。三個舞台並不在一個平面上。藝術舞台在《紅樓夢》的第一層上,歷史舞台在《紅樓夢》的第二層上,政治舞台在《紅樓夢》的第三層上。一層藝術舞台上演的是「無非公子與紅妝」。二層歷史舞台上演的是「白骨如山忘姓氏」。三層政治舞台上演的是「假做真時真亦假——假去真來真勝假」——光復中原。從這個意義上說,《紅樓夢》應該叫做《三層樓》。
例如襲人與薛寶釵,一副一正,在《紅樓夢》三層樓的三個舞台上表演的最充分,演技也最好。在一層藝術舞台上,襲人演小侍妾,寶釵演少奶奶。在二層歷史舞台上,襲人演順治的新皇后博爾濟吉特氏,寶釵串演順治的廢皇后博爾濟吉特氏(靜妃)與順治的新皇后小博爾濟吉特氏兩個角色,還表演過宸莊與皇太極兩口子,又與林黛玉合演孝莊。在三層政治舞台上,襲人演滿清皇帝的龍袍——龍衣=「襲」。寶釵演後金的傳國金璽——金鎖。襲人與寶釵都不再是人,而變成了純粹的政治概念。
「黛玉忙讓:「姐姐請坐。」襲人在床沿上坐了。鸚哥笑道:「林姑娘正在這裡傷心,自己淌眼抹淚的說:『今兒才來,就惹出你家哥兒的狂病,倘或摔壞了那玉,豈不是因我之過!』因此便傷心,我好容易勸好了」。襲人道:「姑娘快休如此,將來只怕比這個更奇怪的笑話兒還有呢!若為他這種行止,你多心傷感,只怕你傷感不了呢。快別多心!」」。)——這段文字,簡直就是順治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襲人)與剛進宮的董鄂氏皇貴妃(林姑娘)的直接對話。賈寶玉順治「哥兒的狂病」,就是因為董鄂氏皇貴妃(林姑娘)而起。「將來只怕比這個更奇怪的笑話兒還有呢!若為他這種行止,你多心傷感,只怕你傷感不了呢。」是指幾年之後,因為董鄂氏皇貴妃(林姑娘)久病咯血,賈寶玉順治說:「你死了,我做和尚去。」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襲人)規勸賈寶玉順治,聲言要回去,賈寶玉又說要出家當和尚。這些故事情節的弦外之音是:大清國要死,滿清皇帝要出關當和尚(滿人回滿洲),中華龍袍要回到漢人身上。僅此而已。
順便交代一下《石頭記》人物的歷史背景,對理解故事情節會有幫助。
皇太極、多爾袞與順治入關前後,所以能夠對李自成與明朝殘餘勢力摧枯拉朽,橫掃千軍如卷席,除了依靠滿洲八旗勁旅之外,主要依賴蒙古八旗勁旅的大力支持。有了這兩支鐵騎部隊,入關後的滿蒙親貴,在中原大地上就如入無人之境。
遊獵出身的滿蒙新主子十分清楚:久居平原的漢族,因為氣候溫和,沃野千里,又有萬里長城做為屏障,所以極缺乏真正的血性男兒,但盛產《紅樓夢》作者這樣的文人墨客,往往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光打雷,不下雨,只剩下一張能說會道或者指桑罵槐的嘴。漢族人歷來一盤散沙,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對生孩子與吃東西很有一套。漢族統治者遺傳性的貪婪腐敗,驕奢淫逸,最拿手的技巧就是窩裡爛與窩裡鬥。漢族聚居區域社會變革的主要方式是禍起蕭牆與農民造反。
滿蒙親貴對付漢人只要會兩手就行了:一手是招降納叛(漢人當漢奸),一手是殘酷鎮壓(漢族人比較愛惜生命)。所以,明末清初中國命運的決定因素在滿蒙內部,不在漢人方面。收拾漢人只是個時間問題,連技術問題都不用考慮。而滿蒙內部穩定團結的主要方式是政治聯姻與防止迅速漢化。滿蒙聯姻就鞏固了滿清統治,漢化過快就加速了滿清的滅亡。
為了讀懂《石頭記》,很有必要談一談皇太極與順治朝的滿蒙政治聯姻與防止漢化措施。不瞭解這一點,就很難理解黛死釵嫁的故事,就很難理解賈寶玉擁有那麼多的嬌妻美妾為什麼硬要出家當和尚。研究《石頭記》更要瞭解這一點,否則就墜入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漢族思維怪圈子,研究起釵黛孰優孰劣來,或者乾脆墜入左釵右黛的白日夢中——《石頭記》被紅學家們研究成描寫曹雪芹家事或某家落魄文人的愛情小說,決不是偶然的。
如果弄不清這些問題,一旦外國鬼子再侵略中國,漢族人又會產生一大批漢奸,接著就亡國滅種,然後又會寫出一部漢族人三百年來連自己也讀不懂的新的《紅樓夢》。
皇太極當政時期,十分重視與蒙古四十九旗的團結,特別是與勢力最強大的科爾沁蒙古與察哈爾蒙古的聯姻。皇太極遺留的懿靖大貴妃是博穆博果爾襄親王的生母。她和康惠淑妃原先都是元朝直系後裔察哈爾蒙古林丹汗的福晉。天聰八年,皇太極派多爾袞攻打察哈爾,獲元順帝的傳國玉璽(後改造成賈寶玉脖子上的通靈寶玉),成吉思汗的末代子孫從此滅亡。皇太極收納了林丹汗的這兩名福晉。崇德元年改後金國號為大清國,稱寬溫仁聖皇帝,雖然廢棄不用但保留了後金的傳國金璽(薛寶釵脖子上的金鎖),似乎是等待緊急情況下再次使用(薛寶釵隱射的順治廢皇后「靜妃」,以及薛寶釵進京「待選」)。皇太極設置後宮時,清寧中宮大福晉即皇后位,她是孝莊皇太后的姑媽;西永福宮莊妃便是後來的孝莊皇太后;東關睢宮宸妃是莊妃的親姐姐。當時,懿靖大貴妃為西麟趾宮貴妃,康惠淑妃為東衍慶宮淑妃。如此以來,皇太極後宮裡就有了五位蒙古后妃。其中三位為科爾沁蒙古人,兩位為察哈爾蒙古人。
懿靖大貴妃早年為林丹汗生了察哈爾蒙古汗的繼承人額哲和阿布鼐。當蒙古四十九旗歸附時,皇太極以延續元朝苗裔不忍廢絕的名義,任命額哲為察哈爾蒙古的旗主,封為和碩親王,皇太極還以皇二女固倫公主馬喀達(探春)下嫁額哲。
滿清入關孝莊皇太后當政時期,額哲親王於順治二年亡故,其弟阿布鼐襲王爵,固倫公主也轉嫁阿布鼐親王,繼續駐守察哈爾。順治皇帝的弟弟博穆博果爾生於清崇德六年,與察哈爾額哲、阿布鼐兩親王同母異父。孝莊還將親女兒固倫雍穆長公主(賈氏)下嫁科爾沁蒙古王爺吳克善之子。皇太極十四位公主,十二位都比順治皇帝年長。夭折的五位,下嫁蒙古的就有五位。其中固倫雍穆長公主(賈氏)、固倫淑慧長公主跟順治皇帝是同胞姐弟。
在順治大婚的問題上,孝莊是嚴格按照祖制的,堅決娶科爾沁蒙古王爺的女兒或孫女為皇后或妃子。於是,順治的名下就有四位來自科爾沁蒙古的后妃。先是娶孝莊的親侄女博爾濟吉特氏為順治皇后,兩年後被順治廢棄,貶為靜妃(薛寶釵)。又娶孝莊的親外孫女小博爾濟吉特氏為順治的新皇后(襲人與林黛玉)。順治的淑惠妃是孝莊的親孫女,是新皇后小博爾濟吉特氏的妹妹(麝月)。謹貴人悼妃是孝莊的親侄女(金釧兒)。恭庶妃與端庶妃(吃雙份兒的玉釧兒)也都是來自科爾沁蒙古王爺家的姑娘(孝莊的侄女輩)。
《紅樓夢原文》
次日起來,省過賈母,因往王夫人處來,正值王夫人與熙鳳在一處拆金陵來的書信看,又有王夫人之兄嫂處遣了兩個媳婦來說話的。黛玉雖不知原委,探春等卻都曉得是議論金陵城中所居的薛家姨母之子姨表兄薛蟠,倚財仗勢,打死人命,現在應天府案下審理。如今母舅王子騰得了信息,故遣他家內的人來告訴這邊,意欲喚取進京之意。
《隱秘解讀》
薛姨媽是王夫人的妹妹,自然也是一位「王夫人」,他們的兄長就是賈寶玉的「母舅王子騰」。賈寶玉隱射順治皇帝,王夫人隱射孝莊皇太后,兩位王夫人的哥哥「王子騰」顯然就隱射孝莊的哥哥科爾沁卓禮克圖親王吳克善。他是「王子」與「皇子」「升騰」的標誌。
薛姨媽這位「王夫人」隱射兩家王爺的「夫人」。當隱射科爾沁卓禮克圖親王吳克善家的時候,薛姨媽就變成了吳克善親王的「王夫人」,也就是薛姨媽王氏(孝莊嫂子與侄媳)。「王氏」的女兒薛寶釵既隱射孝莊親侄女——順治廢棄的皇后「靜妃」,又可以隱射孝莊親侄孫女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
薛姨媽這位「王夫人」隱射的另一個王爺夫人,是平西王吳三桂的母親。薛姨媽的兒子薛蟠隱射平西王「大周天子」吳三桂——三藩裡面成了草頭蟠龍的呆霸王。
總之,《石頭記》作者充分利用了兩位「王夫人」的肚子亂生起來。
姐姐「王夫人」的肚子生了:賈元春(孝莊),賈珠(死於天花的順治)與賈寶玉(削髮出家的順治)。
妹妹「王夫人」的肚子生了:薛寶釵(博爾濟吉特氏廢皇后「靜妃」與小博爾濟吉特氏新皇后),薛蟠(平西王吳三桂)。
薛蟠「打死」馮淵,隱射吳三桂薛蟠聯合滿清多爾袞(賈雨村)擊潰了李自成馮淵也。
《石頭記》故事「滿紙荒唐言」,因為作者有「一把辛酸淚」。作者故意寫的矛盾百出,扔了滿地「黑匣子」,等待聰明的後人去揭開這些歷史秘密。
2004年秋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