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羨魚何如退而結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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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學研究

尊敬的梅節、蔡義江、周思源等紅學專家:

拙作《土默熱紅學》發表之後,承蒙各位專家抬愛和關注,在不同媒體上以各種形式發表文章或談話加以評論批駁,筆者也曾陸續在媒體上發表文章與各位商榷辯駁,一段時間內頗受學界及社會的關注,引起的社會影響是否正面彼此都心中有數,對彼此之間聲譽的負面影響大概是有目共睹的。

如此無限期地辯駁下去,不僅耗費了彼此大量的寶貴時間和精力,也可能使彼此的面孔越抹越黑,學術地位和聲望受到不應有的損害。土默熱無所謂,本來就是一個無名小卒,社會上至今也不知道土默熱何許人也;諸位大師則不同了,一生辛苦好不容易編織起來的著名紅學專家漂亮羽毛,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紅壇地位聲望,就在這樣的意氣之爭中白白受損,實在有點划不來。為愛惜羽毛計,也不應該再繼續打這樣得不償失的筆墨官司了。

土默熱與諸位大師素不相識,從未謀面,彼此之間的關係,不過是文字上的神交而已,似乎不存在個人恩怨。倘若不是在《土默熱紅學》問世後,諸位大師率先發難,抽冷子給土默熱一記響亮的耳光,土默熱過去何嘗攻擊過諸位大師?學術觀點上的不同,乃是很平常的事情,平心靜氣地彼此切磋探討就可以了,完全不必唇槍舌劍,大戰三百回合,必欲置對方於死地而後快。

其實,在紅學問題上,彼此心照不宣,各自的學說都各有成就,也各有軟肋,這樣爭辯下去,再爭辯一百年,恐怕也難分勝負。倘若採取蔡元培先生當年在北大的態度,兼收並蓄,共存共榮,有何不好,何苦文人相輕,彼此搖唇鼓舌、駁詰攻訐,弄得灰頭土臉、兩敗俱傷?

綜合諸位大師批駁土默熱的文章,與其說大師們在攻擊土默熱,不如說大師們在捍衛曹雪芹。土默熱深知諸位大師對曹雪芹的拳拳之心,殷殷之情,並對此不持異議。問題是感情代替不了學術,大師們堅持的曹雪芹說,並非什麼不允許別人懷疑的絕對真理。對曹雪芹持異議,也不是自土默熱始,不要說近年來戴不凡等學者的文章,就是在《紅樓夢》問世之初,不是也有裕瑞說曹雪芹是在前人作品上加以修改潤色的說法嗎?

大師們在批駁土默熱的文章中,不約而同地指責土默熱,。其實,土默熱好心奉勸諸位大師,為自己羽毛計,最好不要再提那。《紅樓夢》中有句名言:正因為那的不可靠性,才激起了土默熱在曹雪芹之外另尋《紅樓夢》作者的探索興趣。倘若諸位大師的曹雪芹著作權扎的真的那麼牢,那真的那麼結實可靠,就根本不會有《土默熱紅學》冒出來了!

綜合諸位大師所提的百年紅學累積考證出來的,不過只有四個所謂而已。其一是《四松堂集》及《雪橋詩話》對曹雪芹的記載;其二是永忠、明義及袁枚作品中對曹雪芹的記載;其三是張宜泉《春柳堂詩稿》中對曹雪芹的記載;其四是脂本《紅樓夢》批語中對的記載。其它的所謂證據,都是後人的記載,不足憑信。

先說《四松堂集》及《雪橋詩話》對曹雪芹的記載,這是胡適先生《〈紅樓夢〉考證》一文所使用的最主要證據。其實,胡適先生關於曹雪芹是曹寅之孫的論斷,是根據楊鍾羲《雪橋詩話》的記載做出的。楊鍾羲是清末人,與曹雪芹相隔一百多年,他的《雪橋詩話》的說法又是根據什麼做出來的呢?原來是根據《四松堂集》的記載做出來的。那麼,《四松堂集》的記載是否可靠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四松堂集》是一部被挖改的面目全非的詩集,不要說是,就連也不夠。

再說永忠、明義及袁枚作品中對曹雪芹的記載。明義的二十首,首先其真偽本身就存在很大爭議。退一步說即使是真的,從明義詩中的描述看,他看到的《紅樓夢》也不是今天我們所看到的任何一部《紅樓夢》。更何況袁枚證實明義看到的是一部描寫的作品,這本書的作者是以前的,根本就不是他們生活的那個時代的人。諸位大師不是對把《紅樓夢》看成深惡痛絕嗎?怎麼能用的證據,作為曹雪芹是《紅樓夢》作者的證據呢?

張宜泉《春柳堂詩稿》中對曹雪芹的記載就更加靠不住了。首先是《春柳堂詩稿》本身就靠不住,因為這是一部光緒年間刻印的詩稿,刻印者自稱是張宜泉的孫子,如果張宜泉是曹雪芹的同時代人,他的孫子最起碼是嘉慶道光年間人,無論如何不會是光緒年間人。其次是《春柳堂詩稿》關於曹雪芹的記載,是用帖出來的,並且粘貼的位置極為可疑,可信度大打折扣。再次是《春柳堂詩稿》中關於、的記載,與關於曹雪芹著作權的其他證據,無論如何也無法榫接。

以上三個方面的所謂證據體系,除了上面所說的文本缺陷以外,還有兩個致命的問題。一是所有關於曹雪芹的證據,都無法證明曹雪芹是曹寅的後代,不論是兒子還是孫子都證明不了。更何況已經發現的曹氏家譜中,根本就沒有曹雪芹這個人。諸位大師研究的,說到底是而非,曹雪芹與曹寅接不上,關《紅樓夢》什麼事?

二是所有關於曹雪芹的證據,都無法證實曹雪芹是《紅樓夢》的作者。不論是《四松堂集》還是《春柳堂詩稿》,都沒有關於曹雪芹創作《紅樓夢》的任何記載。只有明義、永忠及袁枚的記載,提及了,可惜還是寫妓女的《紅樓夢》,並非今本《紅樓夢》。並且說曹雪芹跟隨到過也是子虛烏有的,因為曹寅死時,這個曹雪芹還沒出生。

至於脂本《紅樓夢》批語中關於作者的記載,就更加無法作為曹雪芹著作權的證據了。因為諸位大師至今無法把脂批的與你們考證的曹雪芹榫接起來,也無法用可靠證據把脂硯齋是何許人考證出來。倒是筆者把這個考證為洪昇,把脂硯齋考證為洪昇的妻子黃蘭次,他們都是曹雪芹時代一甲子前的人物,與你們所說的曹雪芹毫無關係,當然也無法證明曹雪芹的著作權了。

尊敬的諸位大師,以上所羅列的問題,並非筆者的發現,而是紅學界各路專家經過近百年考證的共同。諸位大師對這些的來龍去脈比筆者更清楚,只是在為了駁斥土默熱而宣佈時,不肯同時宣佈這些的不可靠性而已。筆者之所以在這裡羅列了這的瑕疵,意圖並非是再次挑起與諸位大師的爭端,只不過是把的另一面,代諸位大師公佈出去而已,以免諸位大師有刻意隱瞞的嫌疑。

土默熱在這裡公佈這些的瑕疵,也不是有意再次挑起關於《紅樓夢》著作權的論爭。諸位大師在批駁土默熱時,都不約而同地指責土默熱、,土默熱可不是利用以上材料反坐諸位大師的、行為。關於曹雪芹著作權的這些、行為由來已久,把這頂帽子給你們戴上也顯失公平,因為在新紅學龐大的專家隊伍中,幾位大師的地位還不夠顯赫,不過是打小旗的角色而已,頂多是個,還輪不到諸位。

俗話說,偷來的鑼兒敲不得,求人不如求己。土默熱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諸位大師把攻擊《土默熱紅學》的時間和精力,還不如用到修補曹雪芹著作權的上去。倘若把自己的扎牢了,還怕別人剝奪曹雪芹著作權嗎?如果自己的扎不牢,就是把《土默熱紅學》了,曹雪芹著作權也申請不到專利啊!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跑出一個、,再次向曹雪芹著作權發起攻擊。如此反覆較量,你們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麼?全國的紅學愛好者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陪我們打筆墨官司麼?

這麼多年了,主流紅學都幹了些什麼呢?在曹雪芹著作權研究方面取得什麼新進展了麼?似乎沒有,用劉夢溪先生的話說:尊敬的諸位大師,你們這麼多年來,把那些攻擊戴不凡、歐陽健、霍國玲、孔祥賢、土默熱的精力和時間,都用於發現曹雪芹著作權的,那該多好,何必在無休止的紛爭中虛耗寶貴的學術生命?如果把你們把那通過大家齊心協力都變成,何必擔心出來幾個微不足道的土默熱?

在你們的沒有變成之前,有人跳出來,對你們堅信不疑的發出置疑,向曹雪芹著作權發起衝擊,或者在曹雪芹之外另尋作者,都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諸位大師就是使盡渾身解數,也是應付不過來的,即使集全會之力再打上一百次的戰役,也是不能奏效的。更何況把每個叛逆者都,在理論上是說不通的,在實踐上也是很難做到的,文革期間批的教訓,可不懼哉。

臨淵羨魚何如退而結網,因此,筆者想和諸位大師達成一個:按照百花齊放,推陳出新的原則,你集中精力扎牢你的曹雪芹,我全心全意搞我的《土默熱紅學》,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處,互相包容,共同推動紅學的繁榮。倘若某一天諸位大師宣佈:曹雪芹著作權毋庸置疑了,的扎牢固了,土默熱到時候肯定服從事實,服從真理,一定主動宣佈取消《土默熱紅學》,並向全國人民檢討之罪!

共存共榮不等於沒有學術爭鳴,今後磕著碰著的問題也不可避免。曹雪芹著作權不歡迎土默熱衝擊,《土默熱紅學》卻歡迎諸位大師不吝賜教。但是,這方面也希望與諸位大師劃出一個雙方遵行的來。毛老人家在紅學問題上,支持的是,李希凡先生可以證明筆者此言不謬。土默熱也是小人物,但沒有毛老人家背後支持,面對這麼多大師級重量級人物,未免有點膽怯。再加上屢次受到諸位大師居高臨下的痛斥和尖酸刻薄的羞辱,更加有點膽寒,劃個是絕對必要的。

因此,希望今後在不可避免的學術爭鳴中,不論大人物還是小人物,地位應當是平等的,發言權也應當是對等的,雙方都不能以地位壓人,以裁判自居,不能靠進行。在爭鳴中,應該平心靜氣,和風細雨,擺事實,講道理,以理服人,不要總是擺出一副教師爺的面孔,更不要總是試圖把對方一棍子打死。土默熱過去回敬各位大師的文章中,倘有冒犯之處,這裡先向諸位大師道歉了!今後倘若再見到大師級人物的文章,恕不奉陪,自然不會再冒犯諸位大師。

最後,祝各位大師德藝雙馨,早日扎牢曹雪芹著作權。只要把無休止打筆墨官司的時間精力,轉移回研究曹雪芹的你們認為的正道上來,屏除私心雜念,少點黨同伐異,一心一意搞學術研究,在捍衛曹雪芹著作權的征程上,一定能盡快達到光輝的頂點。屆時,土默熱一定會請各位大師到寒舍做客,敬各位大師一杯美酒,並發自內心地陪一句不是:對不起,《土默熱紅學》給您添亂了!

2006年9月20日於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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