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脂硯齋、畸笏叟究竟是誰?(9)

曹雪芹、脂硯齋、畸笏叟究竟是誰?(9)

曹雪芹、脂硯齋、畸笏叟究竟是誰?(9)

紅學研究

九、曹雪芹與曹顒的各種聯繫。

曹顒的神秘經歷也注定了曹雪芹的神秘,造成了人們對他認識上的模糊。按照以往人們對他的認識,曹雪芹參加過科考,錄取為貢生,後直做到內務府主事。如果曹雪芹是曹寅之孫的話,是多麼的不可思異!試想一個被抄家的後代怎能再到內務府任職呢?曹雪芹曾任內務府主事其實就是曹顒出家前兩年的任職。對於他繼任父職的情況,史料記的很清楚。在康熙五十二年正月初五日內務府奏中有:「奏事治儀正傻子、員外郎雙全傳諭;曹寅前因勤勞,給予兼銜;今其子連生,雖補父缺,但可否即任父職,抑給主事之職?如何之處,爾內務府總管理應具奏請旨,著即議奏。欽此欽遵。查曹寅系由廣儲司郎中補放織造郎中,後因勤勞,兼攝通政使司通政使銜。奉旨,曹寅前因勤勞兼銜,今連生雖補其父缺,可否即任父職?所諭甚是。因此,請放連生為主事,掌織造關防。為此,謹奏請旨」。曹顒繼任父職後任命的就是內務府主事頭銜。其實對曹雪芹所有模模糊糊的認識都符合曹顒的情況,只是以往人們沒有將兩者聯繫到一起。

曹顒的後半生應是在悔恨痛苦中度過的。埋藏在心中的痛苦和鬱悶是他著書的最大動力。隱藏的秘密對誰講?只有對書講,只有將「無才補天」的悔恨、繁華生活的追憶、世人難知的秘密以及對人生的感悟都融入到書中去了。這是紅樓夢最初的原始內容。

我們再對書中作者自述性的幾段文字做一下分析,來看作者與曹顒的聯繫。 在書的前面作者講到:

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撰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夢幻識通靈』。」但書中所記何事,又因何而撰是書哉?自云:「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推了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何堂堂之鬚眉,誠不若彼一干裙釵?蒙側批:何非夢幻,何不通靈?作者託言,原當有自。受氣清濁,本無男女之別。實愧則有餘、悔則無益之大無可奈何之日也。當此時則自欲將已往所賴上賴天恩、下承祖德,錦衣紈褲之時、飫甘饜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已至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雖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不肖,則一併使其泯滅也。蒙側批:因為傳他,並可傳我。雖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繩床,其風晨月夕,階柳庭花,亦未有傷於我之襟懷筆墨者。何為不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以悅人之耳目哉?

在後面還有一段詩:

無材可去補蒼天,【甲戌側批:書之本旨。】

枉入紅塵若許年。【甲戌側批:慚愧之言,嗚咽如聞。】

此系身前身後事,

倩誰記去作奇傳?

其後還有一段「石頭」的自述:

「竟不如我半世親睹親聞的這幾個女子,雖不敢說強似前代書中所有之人,但事跡原委,亦可以消愁破悶,也有幾首歪詩熟話,可以噴飯供酒。至若離合悲歡,興衰際遇,則又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徒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傳者。」

從上面看出,作者的自述與「石頭」的自述是相當一致的,表明不是一個人去寫另一個人的經歷,說明作者就是書中的主人公。 「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 這是曹顒無力承擔父職、填補虧空的自我寫照,正是曹顒的懺悔。他的後輩已無機會「補天」了。「此系身前身後事」是怎麼回事呢?對於其他人來講,從寫小說的時候起,只有「身前事」,「身後事」怎樣講?可對曹顒來說是再恰當不過了,曹顒是一個「死而復生」之人,當然可以這樣講了。「身前事」是指曹家在曹顒任江寧織造內務府主事以前的經歷,「身後事」是指曹家在曹顒「去世」後,遇到的抄家等一系列事情。這首詩也再次說明了曹顒是一個「死而復生」的人。上面講的「半生潦倒之罪」、「我之罪固不能免」的說法,對於逃避出家的曹顒來講是合適的,對於他的後輩來講何罪之有?「半生潦倒」、「半世親睹親聞」、「身前身後事」、「曾歷過一番夢幻」這些字眼用在曹顒的身上是最恰當的!

人們今天仍然對曹雪芹為何到北京的西山著書存有疑問,為何離開曹家別居它處呢?其實確定了以上的判斷,就是很好理解的。曹顒的遭遇注定了曹雪芹(曹顒)要隱居它處,可能在晚年情況要好些,也能接觸到小範圍的人。向前說,曹顒在康熙五十四年出家,並不是徹底斷絕與曹家的聯繫,曹家的知情者仍然會去看望他,並接濟他的生活。試想一個大家的公子,一下子出家,如果沒有人照顧是很難生活下去的。紅樓夢中暗示的後面情節就有這方面的內容。從曹雪芹晚年的生活來看,他除了著書外基本沒有其它的生活技能。曹顒在江南的出家經歷應該一直延續到曹家被抄家。曹家被抄家後舉家遷往北京,曹顒不可能離開曹家而生活,應該是隨曹家一同來到北京,當然他不能與曹家住在一起,只能到偏僻的北京西郊開始他的隱居生活。他可能早就不叫曹顒了,所以在北京人們只知到他是曹雪芹。久而久之,圈內的人也知道他的一些往事,知道他與江南曹家的聯繫,因而就有了各種各樣的說法。真正知道底細的應該只有少數人,包括部分家人和朋友,從批者及朋友的隻言片語中也能看出,他們在有意無意中透露的同時,也盡量保守著這一秘密。紅樓夢的後半部為何始終不能面世,原因就可能在於它直接涉及到作者身世的秘密。

曹雪芹晚年的清苦生活也證明了這樣一個事實,只有曹顒這樣的人才會有他晚年這樣的結局------只會著書,靠寫書生活。以前是貴公子,後又出家做和尚,突然的抄家使他失去了生活的依靠,返俗隱居西山還有什麼能力養家餬口呢? 「滿徑蓬蒿老不華,舉家食粥酒常賒。」;「尋詩人去留僧捨,賣畫錢來付酒家。」就是這種生活的寫照。

在西山的曹雪芹可能與原來的妻子保持著聯繫,更可能在原來的妻子去世後與新的妻子生活在一起。「淚迸荒天寡婦聲」、「新婦飄零目豈瞑?」就是說明他後來有了一個新的妻子。這與書中的說法是比較吻合的。在紅樓夢第五回紅樓夢曲中有一詞〔終身誤〕:「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歎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甲戌眉批:語句潑撒,不負自創此曲。】在前面還有一批:【甲戌眉批:「懷金悼玉」,大有深意】。對這首詞的理解也是多種多樣的。在理解這首詞前,先看一下書中脂批的一句話:「若他人得寶釵之妻、麝月之婢,豈能棄而為僧哉?」說明寶玉曾娶寶釵為妻,以後又棄之而去。知道了這種結局,對詞中的話就很好理解了。「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這一方面體現了薛和林的兩種結局,黛玉已逝,念念不忘;寶釵雖娶,兩地空對。另一方面也體現了作者的態度,作者是既懷金又悼玉,雖說是「只念木石前盟」,從小說中也能看出還到不了對寶釵絕情的程度。可見棄寶釵而去,是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從曹顒的現實情況來看,這其中的原因是明擺著的。「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說明與作者晚年相守的既不是黛玉也不是寶釵,是另外一個人,這正是曹雪芹晚年的妻子。從這一點上講,曹雪芹的情況也很符合書中主人公的情況。

    至此我們對紅樓夢作者究竟是誰的問題做了全面的分析,解開了圍繞在曹雪芹身上的重重謎團,曹雪芹就是曹顒。那畸笏叟、脂硯齋究竟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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