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之妹----林黛玉
《紅樓夢》是我國古典文學中的瑰寶,小說中的人物在我國亦是家喻戶曉,童叟皆知。
在小說第一回,作者於開首便表明「欲將以往……編述一集,以告天下」,並通過石頭與空空道人的對話又重申了「其間離合悲歡,興衰際遇,俱是按跡循蹤,不敢稍加穿鑿,至失其真」,作者如此苦心表白,其用意實是告訴我們:這是部「實錄其事」的小說。於是,便有了探究小說人物原型的必要。
林黛玉,世人對她有太多的爭議。她的性格受到了多數人的排斥與不理解,而她卻是《紅樓夢》中靈魂人物之一。在黛玉身上最突出、最引人注意的,不是外貌、不是才華,而是哭!任何看過《紅樓夢》的讀者對黛玉最深的印象便是「哭」!而作者正是通過她的哭,來向社會向世俗禮教向命運發出了最強烈的抨擊!書中黛玉為世俗所不容,但她並未因此而隨波逐流,改變自己去適應封建禮教,沒有!她用譏、諷、怨、氣、哭、啼,表達了她對榮寧二府的情感。她在反抗,以她獨有的方式,正因此,她是革命的。而她在賈府的格格不入,正如,她是賈府這個大的交響樂中最不合旋的音符:尖銳、刺耳。而賈寶玉這個世人眼中的「混世魔王」,父母眼中的「孽障」,同樣是大觀園的異類,他們的相愛便成了再自然不過的了。
那麼黛玉到底為誰?這就有必要先從小說第四十八回的一個小插曲談起了,第四十八回,中間曾由平兒說出了一段「搶扇子」的事件,而起因是「老爺」—賈赦,看中了幾把舊扇子,以至「回家來,看家裡所有收著的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處搜來。」可搜尋的結果是發現有個混號叫石頭呆子的「冤家」,他家中正藏有「湘妃、ˍ竹、麗鹿、玉竹的」名貴扇子,但那石頭呆子卻死活不賣,並說「要扇子先要我的命!」最終,由賈雨村設計,訛他欠官銀,並抓了他又抄了他家,「把這扇子抄了來,做了官價,送了來。」這個情節,在小說中所佔篇幅極小,卻很值得引起重視,因為《紅樓夢》其原名《石頭記》,且男主人翁「寶玉」正是「無才補天,幻形入世」的那塊頑石,由此可知這「石頭呆子」明顯就是「寶玉」其真人的一次露身!那麼這個情節必是影射「寶玉」人物原型的切實遭遇的。扇子為「湘妃,ˍ竹、麗鹿、玉竹的。」《紅樓夢》中用「湘妃」、用「竹」暗喻的只有一個女子—林黛玉。在第三十七回,起詩社時,探春為黛玉起了個美號,探春的原話是「當日娥皇女英灑淚竹上成斑,故今斑竹又名湘妃竹;他如今住的是瀟湘館,他又愛哭,將來他那竹子想來也是要變成斑竹的,以後都叫他『瀟湘妃子』就完了。」從這段話,可看出在眾人眼中,「湘妃」、「竹」的化身便是黛玉,所以起號「瀟湘妃子」,而扇子名「玉竹的」其中的「玉」又與「黛玉」的「玉」相合,可見這扇子指的正是「瀟湘妃子」—林黛玉。而這扇子被從石頭呆子身邊搶走的命運,正是黛玉被搶而嫁於他人的命運的隱寫,這個故事讓人想到小說開頭講述的「呆霸王」—薛蟠打死馮淵搶走英蓮(即香菱)為妾的故事。兩個故事如出一轍,並且有同一個人物在兩個故事中都有出場,他就是—賈雨村,兩次他都起了個幫兇的作用。而香菱,這個曾名英蓮(應憐)的苦命丫頭,原是賈雨村恩人—甄士隱(真事隱)的女兒,在小說第九回即眾學童大鬧書房那一回中有被薛蟠哄上手的兩個小學生名「香憐」、「玉愛」的出場。如果把「香菱」與其原名「英蓮(應憐)」相合,取一頭尾得「香蓮(憐)」,不正是小學生「香憐」嗎?而小說中又把「香憐」、「玉愛」兩個小學生合稱為「香玉二人」。「香玉」二字在小說中屢屢出現,值得重視。第十九回,寶玉說過「卻不知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可見,「林老爺的小姐」林黛玉便是「香玉」。再單看香菱與林黛玉的名字。「菱」與「林」,音十分相近。第四十八回,香菱學詩成癡,於是有「探春隔窗笑說道:『菱姑娘,你閒閒罷。』」對於香菱的身份,是不應稱其為姑娘的,但作者借探春的戲稱—「菱姑娘」讓我們自然想到了大觀園眾人對林黛玉的稱呼—「林姑娘」,可見香菱、黛玉兩人實為一人也。其實,除了上面的連結外,香菱與黛玉還有一個關鍵字的連結—「蓮」,《紅樓夢》中第六十三回,寶玉生日開夜宴時,黛玉抽得一簽,簽上畫有一枝「芙蓉花」。後有「眾人笑說:『這個好極!除了他,別人不配做芙蓉!』」而且黛玉另一個隱身—晴雯,死後被丫頭編成專管芙蓉花的花神,因此寶玉為她作了《芙蓉誄》,而當寶玉剛讀完《芙蓉誄》時「卻是個人影兒從芙蓉花裡走出來,」丫頭大叫「晴雯真來顯魂了!」(見七十八回)而後發現被認為是晴雯魂魄的正是黛玉。這些都在提醒讀者:《芙蓉誄》實祭黛玉,而芙蓉亦指黛玉。芙蓉,是蓮的別名,可以說「蓮」指黛玉。而香菱,其原名「英蓮」,名中便有一「蓮」字,並在第五回,暗指香菱命運的詩句中有「根並荷花一莖香」,其中「荷花」當指香菱,而「荷花」即「芙蓉」即「蓮」花呀,且「蓮」與「年」近音,更有第二回「原來雨村因那年士隱贈銀之後……」這裡的「那年士隱」應看為「那—年士隱」即英蓮(香菱)其父—甄士隱,實姓「年」。也就是說黛玉、香菱其真人實姓「年」。
香菱被搶以及暗指黛玉的扇子被奪,只說明他們被迫嫁於他人為妾的命運,但如何看出人物原型最終被迫嫁給了皇帝呢?有以下幾點:
首先,在小說中黛玉住「瀟湘館」號「瀟湘妃子」,而「瀟湘館」原名「有鳳來儀」,其中「鳳」原指省親的元妃,同時,更應是指居住此館的女主人—林黛玉,「鳳」與「妃子」都暗指黛玉的身份,說明她最終嫁給了皇帝,做了妃子。
其次,香菱,其夫名薛蟠,而薛蟠暗指雍正,引用《紅樓解夢》上面所說,薛蟠有一泥塑小像(見六十七回),而雍正亦有,這與作者所說「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濁臭逼人!」(見第二回)相合,且第四回有對薛蟠「雖是皇商」一句介紹,「皇商」與「皇上」音近,這些都說明香菱被搶後,嫁的正是皇上—雍正。
再次,在第四十八回,搶扇子事件中,奪得扇子回府的是老爺—賈赦。而賈赦在第四十六回中,欲娶丫頭鴛鴦為妾,鴛鴛不從,求賈母庇護,並言「我這一輩子,別說是寶玉(賈赦說她想嫁寶玉),就是『寶金』、『寶銀』、『寶天王』、『寶皇帝』,橫豎不嫁人就完了!」就是說,即便是皇帝,她也不願嫁,其實,作者要表達的正是:丫頭拒嫁的是「皇帝」,即此時賈赦暗指皇帝,那搶「扇子」的自然是皇帝了。
再有一個小情節,第十六回,黛玉自蘇州回賈府,寶玉將北靜王送他的—原「系聖上所賜零苓香念珠」(此句見十五回)又轉贈給了黛玉,而黛玉卻毫不領情地說「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這東西」。說到這裡,不得不提到,第二十八回,寶玉將身上原是襲人的松花汗巾贈與蔣玉函,並把蔣玉函所贈的大紅汗巾轉贈給了襲人,而成了襲人與蔣玉函結成夫妻的先兆,小說中更有丫環小紅與賈芸的絹帕相換,等等這些小物件在《紅樓夢》中常有暗喻婚姻、命運的作用,更有黛玉自己對寶玉與湘雲猜測時,發出的對小物件作用的評價:「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皆由小物而遂終身之願」(見三十二回)。再回到上面,黛玉說的「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這東西。」其實,她不要的,不僅指「東西」,更是指「婚姻」。而這「念珠」最先是聖上賜給北靜王世榮的。那麼黛玉要的又是什麼呢?還是小物件,第二十四回,有寶玉贈兩塊舊帕子給她,而她也「神癡心醉」地收下了,並在帕上題詩。這一收一拒,正表達了她的情感取向,帕子值幾文,且是舊帕子,而原「系聖上所賜零苓香念珠」,價值必是不菲。她的選擇,正是她真實情感的表達。而聖上賜念珠一事,在清代歷史上亦有記載,在馮爾康先生所著的《雍正傳》中亦有提到,康熙病危之時,曾將所戴念珠賜與雍正,而且小說中,北靜王名「世榮」,「世榮」應為「是龍」也,即是真龍天子,由此可見北靜王暗指雍正。黛玉說「什麼臭男人拿過的」,當然不是罵寶玉,而是在罵北靜王,即罵雍正,這與第二回中說「男人是泥做的骨肉……見了男子便覺濁逼人!」是一樣的,都是在罵雍正是「濁臭逼人」的「臭男人」。所以,可以由黛玉的拒珠,看出黛玉的拒嫁,並且拒嫁的正是雍正!但由扇子最終被奪以及香菱的命運可知,「黛玉」的人物原型最終還是被逼出嫁。
上面曾說「蓮」與香菱、黛玉的關係,其實,小說中與「蓮」字有關的更有一人—賈璉,他的名字中的「璉」字與「蓮」同音,與「年」近音,他在賈府,人稱「璉二爺」,而年羹堯亦是位「年二爺」(其有一兄名年希堯),在第十六回中賈璉送黛玉回府,當時正值賈元春被晉封為賢德妃,於是,當他回房後,其妻王熙鳳「因房內別無外人,便笑道:『國舅老爺大喜!國舅老爺一路風塵辛苦!』」在小說中,最該稱為國舅的寶玉(元妃之弟),卻無一人如此稱呼,反是賈璉被其妻稱為「國舅老爺」,而年羹堯當年不也是位「國舅老爺」嗎?再看賈元春,她是位貴妃,小說中人稱「元妃」。而年羹堯之妹,於雍正元年受封為貴妃,此「元妃」二字,可認為是「元年受封貴妃」的縮寫。
再看另一條線—賈珍、賈蓉、秦可卿、秦鐘。小說中,賈珍為賈蓉的父親,而「賈珍」與「賈蓉」父子的名字與「雍正」、「乾隆」父子的年號相對比,可發現「珍」與「正」近音,而「蓉」與「隆」近音,且賈珍的「珍」與雍正其名—胤稹的「稹」同音。如此相似,實難稱之為巧合,可以大膽推斷賈珍即雍正,而賈蓉即乾隆。書中賈璉與賈珍關係親密異常,這正與雍正和年羹堯起初的密切關係一樣。
而對秦可卿這個人物,我們先從她的房間看去,作者在第五回對其房內陳設進行了頗費筆墨的描寫。在描述中,涉及到了武則天、趙飛燕、楊玉環等歷史人物及一些小說人物。這些描寫看似多餘,實是告訴我們屋內的女主人與這些真實的歷史人物具有同樣的身份—宮裡的女子。
秦可卿,小說中,她為賈蓉妻,賈珍兒媳,但書中又通過焦大之口說出了秦可卿與公公賈珍「抓灰」,並在她死後,有「賈珍哭的淚人一般」、「賈珍此時也有些病症在身,二則過於悲痛」、「說著流下淚來」,並且在喪禮上竄上竄下,滿是他的身影,而對喪妻本該悲痛欲絕的賈蓉(即便沒有感情,也要大哭特哭給他人看的人),對他的表情、狀態、語言毫不描寫,一字不提。可以說,在秦可卿早亡這件事上,作者讓賈蓉一滴淚也沒掉,一聲哭也沒發出,甚至,在喪禮上,連他的身影都難見。這太不近情理,就像可卿的死與他無關一樣。其實作者在秦可卿喪事上的這種安排,不是要再一次提醒大家—公媳抓灰,而是告訴我們:秦可卿名為賈蓉妻,實為賈珍妾也(定不是大老婆,書中賈珍有妻為尤氏)。所以她的死賈珍哭,而賈蓉毫不傷悲,並且眾人安慰的也只是賈珍而非賈蓉(見第十三回),因為她根本不是賈蓉的妻子,而是賈珍的妾室。(之所以小說中安排她為賈蓉妻,又寫公媳抓灰,作者另有深意。)現在進行排比:秦可卿為賈珍(雍正)妾,香菱為薛蟠(雍正)妾,而年貴妃不也正是雍正的妾嗎?
即然說到香菱,就來看看她與可卿的關係吧。第七回,香菱在賈府第一次出場時,通過王夫人陪嫁—「周瑞家的」之口說出了「這個模樣兒,竟有些像咱們東府裡的小蓉奶奶的品格兒。」丫環金釧兒也立即表達了同樣的看法,這裡的「小蓉奶奶」就是秦可卿,由此可見,香菱便指可卿。這種用模樣相像而暗指是同一人的手法,還在晴雯身上用過,第七十四回,王夫人曾說「有一個水蛇腰,削肩膀兒,眉眼又有些像你林妹妹的」,這裡說的正是晴雯,而她亦是黛玉的化身,她影射著黛玉的悲劇命運。其實對可卿的外表,小說還有一段更直接的對比,在第五回「賈寶玉神遊太虛境」中有「早有一位仙姬在內,其鮮艷嫵媚,大似寶釵;裊娜風流,又如黛玉」,這仙姬便是小名可卿的秦氏,同樣的,這句話其深意便是:寶釵、黛玉都指秦可卿。護官符中有對薛家評說「豐年好大雪」,「雪」與「薛」諧音,「雪」即指薛家,這一句中其實還藏有一「年」字,可認為薛寶釵實應姓「年」,而薛蟠身上不僅有雍正的影子,更有年羹堯的影子。書中,與秦可卿相像的寶釵,幾次被比喻成「楊貴妃」(見二十七回、三十回),眾所皆知,楊玉環受其兄楊國忠所累,終被賜自盡而死,楊國忠亦是被眾將士殺死。而書中第五回有「詩後又畫一座高樓,上有一美人懸樑自盡」,這是寶玉夢中所見的暗指秦可卿命運的畫,畫上的「懸樑自盡」與楊玉環的死法一模一樣,而上面有說從秦可卿喪事上看出其為賈珍妾,那麼作者為何還故意安排其為賈蓉妻,又有公媳抓灰一說呢?其實說到公媳抓灰,容易讓人聯想到書中老提到的楊玉環,並且是常用來比喻寶釵的楊玉環—第三十回有「怪不得他們拿姐姐(寶釵)比楊妃……」及「我(寶釵)倒像楊妃」等語。並且秦可卿與寶釵相像,作者把楊貴妃公媳抓灰一事加在了秦可卿的身上,實是告訴讀者:寶釵也罷,像寶釵的可卿也罷,她們的人物原型是位貴妃,而且是位與楊玉環地位同等、命運相似的貴妃。放眼小說誕生的「雍」、「乾」年代,不正是年貴妃嗎?其實把唐代的楊國忠與清代的年羹堯來相比較,他們都是國之重臣,妹為貴妃,權傾一時,家財萬貫,且結局都是家破人亡,而楊貴妃與年貴妃亦有一比,同樣貴為貴妃,同樣不得壽終,同樣受兄所累,同樣人一亡,家就敗。可見楊貴妃與年貴妃命運十分相似,而與楊貴妃相似的寶釵實為年貴妃也。而小說中,當秦可卿死訊傳出「彼時閤家皆知,無不納悶,都有些疑心。」(見第十三回)如果秦可卿果真如小說表面交待的為病死(年貴妃,歷史上也說是病死),那為何眾人還「納悶」、「疑心」呢?可見,其死因蹊蹺,從這可看出年貴妃的死也應懷疑,至於是否如其兄年羹堯(以及楊貴妃)一樣,是被賜死,還是單純自盡而死,等等不得而知也。但她早不死,晚不死,在皇上要殺其兄的上一個月死去,是否是人為安排的呢?並且秦可卿這個人物,小說中表面說她為病死,卻又在暗喻她命運的畫中指「有一美人懸樑自盡」(見第五回),即書表面上說秦可卿為病死,實暗指她是自盡而亡。可否以此看年貴妃,史料記載年貴妃為病死,而實際是自盡而亡呢?無論如何,年貴妃的死是值得質疑的,讓我們也存「納悶」與「疑心」吧。
小說中,在秦可卿死後,不久,其弟秦鍾亦病死。這與年貴妃死後的下一個月其兄年羹堯便被雍正賜其自殺而亡,在時間差距上極為相似,這裡「弟」秦鐘,實為「兄」也,只是作者善用的隱藏手法罷了。第十六回開頭第二段介紹了鳳姐弄權害死一對苦命鴛鴦的事,結果那個叫「金哥」的女孩「自縊」,並有「那守備之子誰知也是個情種,聞知金哥自縊,遂投河而死。」一句,說「守備之子」「也是個情種」,這「也是」便是說「金哥」是「情種」,所以「守備之子」「也是」。而「情種」與「秦鍾」讀音十分相似。也在此回,寶玉看秦鍾時,有「寶玉忙叫道:『鯨哥!寶玉來了,』」這裡「鯨哥」是秦鐘的小名,「鯨哥」與「金哥」讀音也十分相似,且無論是金哥這個「情種」,還是守備之子這個「情種」,他們都是自殺,實是暗指秦鍾不是病死,是自殺!更有小說第十六回「那秦鍾早已魂魄離身,只剩得一口悠悠餘氣在胸,正見許多鬼判持牌提索來捉他。那秦鍾魂魄那裡肯就去?……因此百般求告鬼判。無奈這些鬼判都不肯徇私……」我們再翻到《雍正傳》第114頁有「年羹堯接到自裁令,遲延不肯下手,總在幻想雍正會下旨赦免他,監刑的蔡廷嚴加催促,年遂絕望地自縊。」這種不肯就死的磨蹭,以及死時身邊有人監刑催促都是如此相同,可以發現年羹堯死時的際遇與秦鍾死時的遭遇是一樣的。等等這些都說明了秦鍾就是年羹堯!而小說第一回有「不想這日三月十五……油鍋火逸,便燒著窗紙…那火已成了勢了……可憐甄家在隔壁,早成了一堆瓦礫場了」,這裡由三月的一場火引發了甄家的哀敗,而上面說甄士隱實姓「年」,即「甄家」為「年家」!而「火」與「禍」諧音,其實甄家三月起「火」,實為年家三月起「禍」呀,在《雍正傳》第111頁有「雍正以此為題目,於三月間發出上諭,說年羹堯『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歸之於朕耳』……這就把討伐年羹堯的戰幕正是揭開了。」可見年家與小說中的甄家一樣都是三月起「火」(禍)。而秦可卿從小說中第八回最後一段可知其為秦邦業養女,秦鍾為秦邦業親生兒子,這與「年氏,巡撫年遐齡女,或雲為遐齡養女。」(見《雍正傳》第535頁)一句中的「或雲」又如此吻合。
更有第三十五回,「忽有人來回話,說:『傅二爺家的兩個嬤嬤來請安,來見二爺。』」下面又有「寶玉素昔最厭勇男蠢婦的」一句,這裡「勇男」當是說「傅二爺」,「蠢婦」在這裡即指「兩個嬤嬤」,並且又由寶玉的聽說來告訴讀者:這位傅二爺還有個「瓊閨秀玉」的妹妹「名喚傅秋芳」,其人「才貌俱全」,而寶玉「雖自未親睹,然遐思遙愛之心,十分誠敬」,而又交待「那傅試安心仗著妹子,要與豪門貴族結親……那傅試與賈家親密,也自有一段心事。」小說中,這傅二爺兄妹只在這裡露了個影,連面兒也沒出來,這兩人是否多餘呢?不,這實際上是小說重要人物原型的一次投影。傅二爺其實便是年二爺—年羹堯,眾所周知年羹堯是叱吒一時的大將軍,一介武夫,稱其為「勇男」再合適不過,其實寶玉的「最厭勇男」,實是寶玉厭年羹堯,恨年羹堯,犧牲妹妹以求前程,達到攀龍附鳳的目的,而最後只是一場空。這在第五回裡《好事終》中有評「秉月貌,便是敗家的根本。」而寶玉對傅秋芳的「遙愛之心」正是對住在宮中的年貴妃的「遙愛之心」。
從上可知,秦可卿也罷,香菱也罷,寶釵、黛玉也罷、元妃、傅秋芳等人也罷,雖然作者賦予她們的性格,各具特色,千差萬別,但在人物命運上卻影射著同一個人—年貴妃。小說中黛玉一直是「寶玉」的知己、戀人,而這個身份實際上是年貴妃的。
小說第五回中有《終身誤》一詞,詞中有語「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這裡的「晶瑩雪」中的「雪」表面上是說薛寶釵,其實,這「雪」與「菱花(指香菱)空對雪澌澌」(見第一回)裡的「雪」一樣,指的是薛蟠(這裡指雍正),而「寂寞林」實指年貴妃的戀人,在小說第四十回裡,當劉老老進了黛玉屋內時,說:「這必定是那一位哥兒的書房了。」可見,黛玉身上同時也隱指一位「哥兒」,所以表面指林黛玉的「寂寞林」實指的是年的戀人,是名男子。而相應的寶玉,小說中第四十一回,還是劉老老的話,當劉老老醉臥怡紅院,醒來時說「這是那個小姐的繡房!」而襲人告訴她,是寶玉的房間,另有第三十回齡官畫薔淋雨,寶玉出言提醒,而齡官錯認寶玉為女孩,並說「多謝姐姐提醒了我」,等等這些都說明寶玉身上不僅暗指一名男子,同時也隱指一位「小姐」,即《終身誤》的主角—年貴妃,《終身誤》表面寫寶玉、黛玉、寶釵,實是寫年貴妃、年的戀人、雍正,《終身誤》也罷,「金玉良緣」也好,其實寫的都是年貴妃。當年,年羹堯之妹嫁入雍王府作側妃,後又貴為貴妃,這樣的婚姻不正是人人「都道是金玉良緣」嗎?而她,「俺只念木石前盟」且「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才會發出「為何心事終虛話」的纏長哀愁。而小說作者把黛玉與寶玉身份在此處的一次對換,實為掩人耳目,起到保護此書不被「滅頂」的作用,卻又通過劉老老的話來告知了讀者。
另,對於《紅樓夢》作者是曹雪芹,我持不同看法,書中雖在第一回有「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但,我不認為作者,這個「故將真事隱去」(見第一回)的人會如此直白地把自己的名字出現在書頭,還說明是自己寫的,這不近情理,更不是作者一貫的作風。
無論如何,紅樓悲歌曲終人散,而它的人物原型們早已灰飛煙滅,書中所暗寫的許許多多的謎還有待解開。而黛玉,這個小說中的靈魂人物,這個「千紅一窟(哭)」的代表,這個一生都用哭,用詩句去反抗的女性,她與其他眾多紅樓姐妹們同樣早早夭折的命運,正是揭示了作者的觀點—在那樣的封建制度裡,人只有死路一條。
紅樓、紅樓,「紅」即「朱」,而「朱樓」即皇宮,那本是最最富貴之所,可對那些如花朵般美好的女孩們卻是死亡之門。當那身後的宮門一關,這些女子幾乎一生都呆在那「不得見人的去處」,「不要多說一句話,不可多行一步路」,哭,不得自由地哭;笑,不得自由地笑。「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一直熬,熬到成了一堆白骨才能離開,於是女主人翁發出「願儂脅下生雙翼,隨到花飛天盡頭」的強烈願望。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此句是黛玉葬花時發出的悲鳴,其實她哪裡是在葬花,她是在葬人!葬的正是「紅樓」裡眾多被逼死的姐妹們呀!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一朝飄泊難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