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破紅樓夢裡心(四)

驚破紅樓夢裡心(四)

驚破紅樓夢裡心(四)

紅學研究

曹寅與曹雪芹

 

1728年曹家獲罪被抄。1732年曹家向隋赫德索要「古董」(該書)。時任兩浙管理巡撫的程元章(程偉元)、盧見曾(師從王士禎)、全祖望(師從黃宗羲)等人出資「買」回該書。為便於流傳,厲鶚(高鶚)依脂批,續作後四十回。1759、1760年紀昀(座師劉統勳,與盧見曾為兒女親家)等將完整八十回〈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分改成今天讀者所見〈甲戌本〉、〈已卯本〉及〈庚辰本〉等。

〈甲戌本〉唯一保有是書原貌。全書雖只有十六回,卻含有書作者、由來、體裁、解讀之法等重要線索。 而〈已卯本〉及〈庚辰本〉改筆皆有跡可尋。

見乾隆二十四年已卯(1759)紀昀《沈氏四聲考序》有:「幸而增刪改並,皆有蹤跡可尋;約詩文傳世亦多,尚可排比求之,得其梗概」。

乾隆二十七年《庚辰集》序二:「此書雖訓釋太繁,可已不已,然使初學之士,一以知詩家一字一句,必有依據,雖試帖小技,亦不可枵腹以成文。一以知兔園冊子,事多舛誤,當反而求其本源……故此書之隘與冗,微人知之,吾故知之,知之而復為之,區區之見有在矣……」。

「此書」指庚辰本;「兔園冊子」則指已卯本(卯兔)。

紀昀題戴震《考工記圖》序。不但「奇其書」且極口稱讚「深明古人小學……以是求之聖人遺經,發明獨多……」。「戴君乃為余刪取先後鄭注,而自定其說以為補注……」。

「考工」即考據之人,「鄭注」即正注(原注)。此處暗示增刪線脈之所在。

見《戴震文集》卷六,接連的兩篇《書水經注後》及《答曹給事書庚寅》。「水經注」指《紅樓夢》;「答曹給事書庚寅」即指答曹寅書(此種斷句,吳喬稱之為「以意劃句」)。

《書水經注後》末尾「今就酈氏所注,考定經文,別為一卷,兼取注中前後倒紊不可讀者為之訂正,以附於後。是役也,為治酈氏書者,棼如亂絲而還其注之脈絡,俾得條貫,非治水經而為之也。」

《答曹給事書庚寅》篇首「承示元和志汾州一條,僕有其全書……其書之可寶貴……無有上之者矣。然地誌自隋、唐,鑿空傳合之說又多於前人,稍失精核,不能無謬。如敘汾州沿革雲……謬一。雲……謬二。雲……謬三。雲……謬四。雲……謬五。雲……謬六。」結尾「凡宗仰昔賢,用寄愛慕,雖指不知誰氏之壟而聞名起敬可也,援以證實,用資考核,必有起而辯之者。志事頃已告竣,不敢苟同前人處,略陳梗概如右。」

兩篇文字不但氣脈相承,且與紀昀《沈氏四聲考序》「可排比求之,得其梗概」契合。

而開篇所言六處改筆,恰對應《庚辰本》將作者稱為乾隆朝曹寅之後的六條:

1、第一回,刪正文, 「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

2、第十六回,加脂批「文忠公之」

3、第三十三回,加正文,賈母對賈政「我和你太太、寶玉立刻回南京去」

4、第五十二回,加脂批「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樣寫法,避諱也」

5、第五十四回,加正文「續琵琶的胡笳十八拍」

6、第七十五回,加側評「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缺中秋詩,俟雪芹」

這裡第4、5條直指曹寅之寅,及其作品《續琵琶》;第3條特指南京之地,曹寅曾為江寧織造;第6條為限定寫作時間;第2條依據周汝昌先生《紅樓夢新證》,雍、乾時代謚文忠的,只有傅恆一人,此處改筆為點兩家關係。傅恆與傅清(明義之父)皆為馬齊之侄。曹家接任織造及落難都曾求助於馬齊。

另〈甲戌本〉脂批第二回「後字何不直用西字……」;二十八回「西堂故事」。 有人以此西園、西堂為曹寅字號。其實此處乃指清初著名詞曲家、該書創作者之一的尤侗。字展成,號悔庵,又號西堂。有〈西堂詩集〉。

 

而「同時代」的富察明義《題紅樓夢》序:「曹子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一部……余見其抄本焉」,只見抄本;愛新覺羅·永忠《因墨香得觀〈紅樓夢〉小說吊雪芹》有:「可恨同時不相識」更是未見過其人;至於裕瑞雖寫了外型及著書細節,卻是「其名不得知」「聞其……」,紀昀評其詩「天籟自鳴」(全是「一擊兩鳴」之句)。敦誠、敦敏之詩不過在悼念亡友。再往後的作品更是人云亦云,只知其然了。袁枚是紀昀「三里霧」的合作者,當然知其所以然。故一邊寫《隨園詩話》稱「其子雪芹撰《紅樓夢》」,一邊作詩「東風剪柳天然巧,不到天然不是春」。

 

由上,曹寅與曹雪芹本無關聯,只因該書後從曹府抄出,於是「順手牽羊」將書中的曹雪芹認祖歸宗至曹寅門下。連同將一本分作多本的「樹上開花」,刪除「至吳玉峰……」的「釜底抽薪」等「全褂子的武藝」,只是袁枚的一句詩「幻出煙雲萬種看,先求紙上字平安」,三十六計第一計「瞞天過海」!

 

脂硯的「草蛇灰線 伏脈千里」讓我們發現了作者,發現了埋藏於紅樓底層的「大案」;追隨「一擊兩鳴 空谷傳聲」我們則走進了歷史,走進了三百年前的真實。

 

正所謂「兩朝青史千秋恨,一個紅妝萬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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