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剛倪二與劉姥姥--湯若望在中國

醉金剛倪二與劉姥姥--湯若望在中國

醉金剛倪二與劉姥姥--湯若望在中國

紅學研究

醉金剛倪二從第二十四回(《醉金剛輕財尚義俠》)上場,到第一百四回(《醉金剛小鰍生大浪》)退場(從順治六年到康熙五年),幾乎與《石頭記》相始終。劉老老從第六回(《劉老老一進榮國府》)上場,到第一百十九回(《沐皇恩賈家延世澤》)退場,也幾乎與《石頭記》相始終。

醉金剛倪二與劉老老,共同隱射德國傳教士湯若望在中國的一生,說明湯若望在順治與康熙早期對清朝朝政的影響很大。

《石頭記》作者十分重視西方政治、經濟與文化思想對十七世紀中國上層社會的深刻影響,直接記錄在案,這個現象實在令人驚訝。

第二十四回《醉金剛輕財尚義俠》原文:

只見旁邊轉出一個人來,「請寶叔安」。寶玉看時,只見這人容長臉,長挑身材,年紀只好十八九歲,生得著實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只是想不起是那一房的,叫什麼名字。賈璉笑道:「你怎麼發呆,連他也不認得?他是後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兒子芸兒。」寶玉笑道:「是了,是了,我怎麼就忘了。」因問他母親好,這會子什麼勾當。賈芸指賈璉道:「找二叔說句話。」寶玉笑道:「你倒比先越發出挑了,倒像我的兒子。」賈璉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四五歲呢,就替你作兒子了?」寶玉笑道:「你今年十幾歲了?」賈芸道:「十八歲。」……原來這賈芸最伶俐乖覺,聽寶玉這樣說,便笑道:「俗語說的,『搖車裡的爺爺,拄拐的孫孫』。雖然歲數大,山高高不過太陽。只從我父親沒了,這幾年也無人照管教導。如若寶叔不嫌侄兒蠢笨,認作兒子,就是我的造化了。」賈璉笑道:「你聽見了?認兒子不是好開交的呢。」《註解》

此處的賈璉與賈寶玉,變臉錯位,以雙簧戲的形式,表演攝政叔王多爾袞。賈芸隱射尚未親政的順治皇帝。

「年紀只好十八九歲」與「十八歲」——隱射順治十八年福臨就死了。從崇德八年八月在盛京登基,到順治十八年正月死於北京皇宮養心殿,前後「只好十八九歲。」而「十八歲」指順治十八年。

「後廊上住的五嫂子」——隱指盛京時代皇太極後宮第五位后妃莊妃。她的「兒子」隱指尚未親政的順治皇帝福臨。「後廊上」指後金時代。天聰十年改後金為滿清,改女真族為滿族,改天聰十年為崇德元年。「後金」從此成了滿清的「後廊」。冊封五位蒙古族后妃:第一位是孝端文皇后(大嫂子),第二位是宸妃(二嫂子),第三位是懿靖大貴妃(三嫂子),第四位是康惠淑妃(四嫂子),第五位是莊妃(後廊上住的五嫂子)。

「五嫂子的兒子芸兒」——隱指崇德三年正月三十日生於盛京的順治皇帝福臨。後來母以子貴,莊妃晉陞為孝莊文皇后與聖母皇太后。

「倒像我的兒子」——隱指順治五年多爾袞由「皇叔父攝政王」,改稱「皇父攝政王」,順治成了兒皇帝。順治六年二月初八,太后下嫁,福臨在繼父面前真的「倒像我的兒子」了。

「『搖車裡的爺爺,拄拐的孫孫』。雖然歲數大,山高高不過太陽。」——這是順治皇帝對多爾袞的嚴正聲明。你「皇父攝政王」爬得再高,也高不過我皇帝去。

「只從我父親沒了,這幾年也無人照管教導。如若寶叔不嫌侄兒蠢笨,認作兒子,就是我的造化了。」——這是順治當年卑躬屈膝對皇叔父攝政王講的原話。十幾歲的福臨學會了韜諱之計也。

從小說情節看,賈寶玉讓賈芸認自己為父親,毫無道理,也毫無意義,連畫蛇添足的意思都沒有。這是作者利用小說在強行隱射歷史。

第二十四回原文加註:

賈芸(未親政的順治皇帝)出了榮國府回家,一路思量,想出一個主意來(讓母親絕育的主意),便一徑往他母舅卜世仁(科爾沁蒙古王爺吳克善舅舅)家來。原來卜世仁現開香料鋪(「群芳髓」鋪子),方才從鋪子裡來,忽見賈芸進來,彼此見過了,因問他這早晚什麼事跑了來。賈芸道:「有件事求舅舅幫襯幫襯。我有一件事,用些冰片麝香(都是使女人絕育的藥)使用,好歹舅舅每樣賒四兩給我(兩個四兩為八兩),八月裡按數送了銀子來。」《註解》

卜世仁隱射順治的母舅科爾沁蒙古親王吳克善。卜世仁(不是人)奚落外甥賈芸,還哭窮。隱射吳克善親王等滿蒙親貴奚落小順治皇帝。

在多爾袞攝政時代,蒙古四十九旗處境艱難,幫不了順治多少忙,也不願意幫忙,簡直不是人。順治皇帝一生不喜歡蒙古后妃與蒙古親戚,由此而起。

未親政的順治皇帝對母親與叔父不清不混的關係很無奈,也沒有辦法阻止「太后下嫁」,於是想出一個辦法來,就去找親舅舅吳克善,想弄一些冰片麝香等能使女人絕育的中藥,不讓孝莊為多爾袞生孩子,以免生了親兒子而危及自己的皇位。但親舅舅吳克善竟然不明白外甥的良苦用心。

第二十四回原文加註:

賈芸笑道:「舅舅說的倒乾淨。我父親沒的時候,我年紀又小,不知事(六歲喪父)。後來聽見我母親說,都還虧舅舅們在我們家出主意,料理的喪事(蒙古王爺幫助孝莊料理皇太極的隆重國葬)。難道舅舅就不知道的,還是有一畝地兩間房子,如今在我手裡花了不成?」《註解》

「後來聽見我母親說,都還虧舅舅們在我們家出主意,料理的喪事。」——崇德八年八月,蒙古王爺幫助孝莊料理皇太極的隆重國葬,指「王子騰舅舅」幫助王夫人與《王熙鳳協理寧國府》(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封龍禁尉》)。

「一畝地兩間房子」——「一畝地」隱射長城南北一統天下。「兩間房子」隱射盛京與北京兩處皇宮。此乃順治皇帝童年的寫實之筆。福臨在瀋陽登基時,只有「半畝地一間房子」,僅是東北地區的行政長官。入主北京當了清世祖,就擁有了「一畝地兩間房子」,成了全中國的皇帝。

第二十四回原文加註:

倪二(德國傳教士湯若望)聽了大怒,「要不是令舅,我便罵不出好話來,真真氣死我倪二。也罷,你也不用愁煩,我這裡現有幾兩銀子,你若用什麼,只管拿去買辦。但只一件,你我作了這些年的街坊,我在外頭有名放賬(傳播耶穌教),你卻從沒有和我張過口。也不知你厭惡我是個潑皮(外國冒險家),怕低了你的身份;也不知是你怕我難纏,利錢重?若說怕利錢重,這銀子我是不要利錢的,也不用寫文約。」《註解》

「倪二」隱射德國傳教士湯若望,耶蘇會來華傳教顯然是放長線,釣大魚,是放高利貸,獲重利。但對順治皇帝「不要利錢,也不用寫文約。」

湯若望私下裡告訴順治皇帝,攝政王縱慾過度,活不了多久,勸福臨耐心等待,不要冒險而動手動腳。這個主意,簡直一本萬利。

第二十四回原文加註:

倪二大笑道:「好會說話的人。我卻聽不上這話。既說『相與交結』四個字,如何放賬給他,使他的利錢!既把銀子借與他,圖他的利錢,便不是相與交結了。閒話也不必講。既肯青目,這是十五兩三錢有零的銀子,便拿去治買東西。」《註解》

「既把銀子借與他,圖他的利錢,便不是相與交結了。」——湯若望與順治皇帝的友誼,不是勢力之交,而是真誠的忘年之交。

「十五兩三錢有零」——隱射兩件事。第一,十五兩三錢隱射崇禎十五年三月湯若望授權幫助明朝製造紅衣大炮,參與山海關防務。「有零」隱射湯若望於順治元年歸順滿清,一切先進技術,包括西洋新曆法,都交給了滿清政府。孝莊認湯若望為義父,順治認湯若望為爺爺(法瑪)。開始了為期十年的忘年之交。第二,十五加三為十八,隱射賈芸的實際身份。指明賈芸乃順治十八年初七日駕崩的順治皇帝。「有零」指正月初七。

「湯若望至於順治皇帝,猶如魏征至於唐太宗。」——歷史學家陳垣雲。

第二十四回原文加註:

一直走到個錢鋪裡,將那銀子稱一稱,十五兩三錢四分二厘。《註解》

數字之和為二十四。又特意寫在第二十四回《醉金剛輕財尚義俠》裡,隱射順治皇帝二十四次到宣武門南教堂,接受不要利錢的湯爺爺教誨。作者採用了兩個二十四,惟恐後人不明白也。

順治皇帝的「世法平等」、「滿漢一體」、「男女平等」、「戀愛自由」、「廢除逃人法」、「禁止圈地」、「滿洲親貴退出六部」與「重用漢臣」等「雜學旁收」的新思想,都來源於這「十五兩三錢四分二厘」的無息貸款。

皇帝駕臨民家24次,各種史料均有記載,所以《石頭記》採用了二十四這個歷史坐標值,為後人破解清宮隱秘提供了可信的數據。因為在中國歷史上,皇帝連續到同一個民家24次,是空前絕後的事情。

第一百三回《昧真禪雨村空遇舊》原文加註:

雨村復又心疑:「想去若非士隱,何貌言相似若此?離別來十九載,(註:南明政權維持十九年)面色如舊,必是修煉有成,未肯將前身說破。但我既遇恩公,又不可當面錯過。看來不能以富貴動之,那妻女之私更不必說了。」想罷,又道:「仙師既不肯說破前因,弟子於心何忍!」《註解》

「離別來十九載」,是清朝帝系賈雨村與明朝帝系甄士隱說的話,隱射崇禎皇帝煤山自縊已經十九年,標誌著《石頭記》故事從順治時代,進入了康熙時代。

「面色如舊,必是修煉有成,未肯將前身說破。」——指南明皇室仍然堅持反清復明的立場,但轉入地下,不肯暴露真實身份(甄士隱)。

第一百四回《醉金剛小鰍生大浪》原文加註:

進了都門,眾衙役接著,前呼後擁的走著。雨村(康熙初年的四位輔政大臣)坐在轎內,聽見轎前開路的人吵嚷。雨村問是何事,那開路的拉了一個人過來跪在轎前,稟道:「那人酒醉,不知迴避,反衝突過來。小的吆喝他,他倒恃酒撒潑,躺在街心,說小的打了他了。」雨村便道:「我是管理這裡地方的,你們都是我的子民。知道本府經過,喝了酒不知退避,還敢撒賴!」

那人道:「我喝酒是自己的錢,醉了躺的是皇上的地,就是大人老爺也管不得。」雨村怒道:「這人目無法紀!問他叫什麼名字。」那人回道:「我叫醉金剛倪二。」雨村聽了生氣,叫人:「打這東西!瞧他是金剛不是。」

……那夜果等倪二(湯若望)不見回家,他女兒(孝莊太皇太后)便到各處賭場尋覓。那賭博的都是這麼說,他女兒哭了。眾人都道:「你不用著急。那賈大人(四位輔政大臣)是榮府的一家。榮府裡的一個什麼二爺(順治與康熙皇帝)和你父親相好,你同你母親去找他說個情,就放出來了。」倪二的女兒想了一想:「果然我父親常說間壁賈二爺和他好,為什麼不找他去?」趕著回來就和母親說了,娘兒兩個去找賈芸。

……賈芸無言可支,便說是:「西府(慈寧宮孝莊太皇太后)裡已經打發人說了,只言賈大人(四位輔政大臣)不依。你還求我們家的奴才周瑞的親戚冷子興(首輔大臣索尼)去才中用。」倪家母女聽了,說:「二爺這樣體面爺們還不中用,若是奴才,是更不中用了。」賈芸(此處隱指未親政的康熙皇帝)不好意思,心裡發急道:「你不知道,如今的奴才比主子強多著呢。」(當時是輔政四大臣說了算,小皇帝與孝莊說了不算)倪家母女聽來無法,只得冷笑幾聲,說:「這倒難為二爺白跑了這幾天。等我們那一個出來再道乏罷。」說畢出來,另托人將倪二弄出來了,只打了幾板,也沒有什麼罪(湯若望因北京連續地震而無罪釋放)。《註解》

「醉金剛」攔住賈雨村的路線,隱射湯若望企圖攔住康熙輔政四大臣為首的清朝朝廷的復舊路線。順治十八年(1661年)二月,四位輔政大臣剛上台即向全國發佈命令:

朕秉承先志,厘剔弊端,因而詳細體察,乃知滿洲佟義,內官吳良輔陰險狡詐,巧售其奸……各衙門專務任意把持,廣興營造,糜冒錢糧,以致萬民告匱,兵餉不敷……壞本朝淳樸之風俗,變祖宗入定之典章……十三衙門盡行革去,凡事皆遵太祖、太宗制,內官永不錄用。首倡十三衙門的吳良輔,此時正在憫忠寺替順治皇帝出家,仍被「變易舊制」罪名而論斬。接著是罷內閣、翰林院,復設「內三院」。內三院各設滿大學士一員,漢大學士一員,並規定一旦見缺,滿洲學士即應推補,漢大學士見缺則不一定。康熙元年(1662年)二月,翰林院併入內三院,侍講學士、侍講一概裁汰。

輔政大臣上台伊始的舉措,其實就是革除順治皇帝的漢化政策,恢復皇太極時代的滿制。孝莊皇太后對當年順治推行的漢化政策是贊同的,組建漢軍旗,重用漢官,滿漢一體等都是順乎時勢之需要。但順治仙逝,康熙沖齡,四臣輔政,滿洲大臣對順治朝重用漢官極端不滿。孝莊太皇太后審時度勢,覺得可依賴的還是滿洲上三旗的四位輔政大臣。為此不惜付出代價,不惜走點回頭路,藉以換取清朝朝廷內部的穩定。這是「諸害相較取其輕,諸利相較取其重」的措施。

朝廷上的圈地爭端和湯若望天算案政治影響很大。輔政大臣以二十年前兩黃旗京畿原圈地被多爾袞的正白旗圈占為名,要求重新將正白旗的好地歸還兩黃旗,雙方不足之處再圈民地以補充之。議政大臣費揚古以順治皇帝嚴令禁止圈地予以抵制,一場論戰沸沸揚揚。

湯若望(倪二)是孝莊太皇太后的義父、順治皇帝的爺爺、當今康熙皇上的曾爺爺,其時憲歷由先皇頒布實行多年,輔臣蘇克薩哈、鰲拜支持欽天監官員楊先光,進行反攻倒算。以換地為名重新圈占民地、恢復落後而不準確的大統歷,完全置江山社稷於不顧了,既是對順治皇帝的反攻清算,更是對深居後宮的康熙祖孫的威脅。

湯若望天算案的矛頭,直接對準孝莊康熙祖孫二人。議政王大臣會議數次,御前會審數次,仍難以結案。孝莊和康熙皇帝竭力想保全德國傳教士湯若望的性命,但輔政大臣不接受,用莫須有的「罪證」欲置湯若望於死地。孝莊囑咐安親王岳樂利用御前會審首席主持的機會體體面面地結案,也沒有成功,只爭取到在建國門觀象台實測校驗的緩死之機。

輔政大臣把實測校驗結果顛倒黑白,標擬湯若望處絞。蘇克薩哈與鰲拜完全不顧孝莊太皇太后的保全諭旨,以「輔臣擬旨」的形式把湯若望等人由處絞改為斬首,企圖借湯若望的腦袋,給孤兒寡母的皇室一個下馬威。幸虧一場京畿大地震救了孝莊太皇太后,嚇退了對天神尚有敬畏的蘇克薩哈、鰲拜等輔政大臣,湯若望才得以免死。孝莊與康熙為首的皇權最終取得了勝利,湯若望無罪釋放,得以壽終正寢。首輔大臣索尼(冷子興),在湯若望天算案中,傾向於孝莊太皇太后與康熙皇帝。

醉金剛倪二攔路、被捕、坐監、挨打,最後無罪釋放,即隱射這段歷史。

「你還求我們家的奴才周瑞的親戚冷子興去才中用」——隱射四位輔政大臣之首索尼,對湯若望天算案的態度與蘇克薩哈、鰲拜不同。索尼幫助孝莊與康熙,對開罪湯若望起了重要作用。後來,孝莊選定索尼的孫女赫捨裡氏為康熙的皇后,顯然與此案有極大的關係。

第一百四回《醉金剛小鰍生大浪》原文:

「……若說賈二(順治皇帝)這小子,他忘恩負義,我就和幾個朋友說他家怎麼欺負人,怎麼放重利,怎麼強娶活人妻。吵嚷出去,有了風聲到了都老爺耳朵裡頭,這一鬧起來,叫他們才認得倪二金剛呢。」他女人道:「你喝了酒睡去罷。他又強佔誰家的女人來著?沒有的事,你不用混說了。」倪二道:「你們在家裡,那裡知道外頭的事?前年我在場兒裡碰見了小張,說他女人被賈家佔了,他還和我商量,我倒勸著他才壓住了。不知道小張如今那裡去了,這兩年沒見……」說著,倒身躺下,嘴裡還是咕咕噥噥的說了一回,便睡去了。《註解》

「前年我在場兒裡碰見了小張……這兩年沒見。」——「小張」指尤二姐的前夫張華,隱射順治的弟弟襄親王博穆博果爾。順治十二三年(1656—1657年),順治帝愛上了胞弟襄親王的福晉董鄂氏,甚至打了襄親王一個嘴巴(《湯若望傳》云「一個奇特的耳光」),氣死了襄親王(含憤自殺),把重孝在身的董鄂氏用一頂小轎抬入紫禁城(第六十五回《賈二捨偷娶尤二姨》云:「至次日五更天,一乘素轎,將二姐抬來。」),先沒有名分,順治十三年八月晉封為賢妃,不久又晉封為皇貴妃。

《湯若望傳》對此事有詳細記錄。第六十五回《賈二捨偷娶尤二姨》直接隱寫了這段歷史。

醉金剛倪二借銀子給賈芸,隱指湯若望慷慨幫助過未親政的順治皇帝。醉金剛倪二因阻攔賈雨村而被捕入獄,賈芸(康熙皇帝)竟然解救不了,王夫人(湯若望的義女孝莊)也解救不了,隱指四輔臣反攻倒算的湯若望天算案。賈二「強娶活人妻」隱指順治皇帝強娶弟媳婦董鄂氏。賈芸隱指未親政的順治與康熙皇帝。

《石頭記》完整記載了湯若望在中國不平凡的一生。說明百二十回《紅樓夢》是完璧,而不是「狗尾續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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