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葬花吟》誰人所作?

黛玉《葬花吟》誰人所作?

黛玉《葬花吟》誰人所作?

紅學研究

《紅樓夢》第二十七回『埋香塚飛燕泣殘紅』中的《葬花吟》,是小說中的著名長詩之一。故事中是黛玉所作,詩情、詩意、用字與林黛玉的『悲春』情結,靈巧的詩風及身世身份,貼切之極。持曹芹溪寫《紅樓夢》說者,自然被認為是芹溪的詩作;曹芹溪不僅是園林設計大師(主持過大觀名園建造),紮風箏的高手,古玩字畫無不精通。由此看來,《紅樓夢》確象『曹芹溪自傳』。他不僅是賈寶玉的原型,甚至也有一件類似『通靈寶玉』的奇物,否則一個血肉之軀,小小年紀,怎當如此?若說《紅樓夢》章回小說的署名作者是化名『曹雪芹』的曹家所出,那麼,《葬花吟》的作者難道是曹寅?曹俯?若用『演變紅樓夢』的觀點及《脂批》中透露的信息來看,《葬花吟》應是《石頭記傳奇》中的一段唱詞,或《風月寶鑒》中的一首長詩,它的真正原作者是洪升『先生』。

小說中的另一首著名長詩《芙蓉誄》,其前序後歌中,共有夾批三十四條之多。而《葬花吟》詩中,僅在詩末有一條眉批,但很重要,值得推敲。批曰:

余讀《葬花吟》凡三閱,其淒楚感慨,令人身世兩忘,舉筆再四,不能加批。有客曰:『先生身非寶玉,何得而下筆,即字字雙圈,料難遂顰兒之意。俟看過玉兄後文再批。』噫唏!客亦《石頭記》化來之人,故擲筆以待。

此批中明顯的涉及了四人:即『余』、『客』、『先生』、『玉兄』。實際上,此批中涉及《葬花吟》者,只有『余』、『客』 和『先生』三人。而『玉兄』僅與『後文』有關。緊接著在第二十九回開頭有一條眉批:

不言煉句、煉字、辭藻工拙,只想景、想情、想事、想理。反覆推求、悲傷感慨,乃玉兄一生之天性。真顰兒之知己,玉兄外實無一人,想昨阻批《葬花吟》之客,嫡是寶玉之化身無疑。余幾作點金為鐵之人,笨甚笨甚。

此批中實有『余』、『客』、『玉兄』三人。其中,『余』便是批書人,寫批時已是三閱《葬花吟》,說明他手中擁有書稿,在曹家,此人是曹俯的可能性最大。三閱之內,他曾想為《葬花吟》寫批,被『客』所阻,幾乎成為『點金為鐵之人』。因此聯想,小說中的著名詩篇,均為大家所批,這詩也非同一般,曹俯不敢妄為,更不必說那所謂『曹雪芹』的曹芹溪。曹俯難道不敢為晚輩曹芹溪寫批?從其他《脂批》可以看出,『余』常在寓所接待訪客,如從金剛類人物、『丁亥春間偶識一浙省新發』、題紅樓夢一律之客、及本批中的『客』。後二者與《紅樓夢》有直接關係且是知情之客。本批中的『客』,另文已猜過,他可能是趙執信(秋谷),詩人及著名詩評家。當年也曾為洪升點評過《長生殿》,也為『觀演長生殿事件』受過處分。他小洪升十七歲,小曹寅四歲。秋谷少年及第進士之前,洪升已是著名的劇作家,對洪升志同道合且十分崇拜。所以上述《脂批》的『客曰』中尊稱洪升為『先生』,借『玉兄』之名稱呼曹寅都是合乎情理的。『玉兄』、『石兄』作為一個代詞,並非特指『通靈寶玉』或『大荒山頑石』。香港的梅節先生十分確切地將它比喻成『錄影機和錄音機』,也就是說,凡是記錄過小說故事與創作有關的人,不便使用真實姓名時,便用此代詞。上述兩條批語中的玉兄,前者是指曹寅,後者又是指《葬花吟》的作者『先生』。從批中『客』的話語可以看出,他對《吟》的感歎:先生既不是寶玉(寶玉是下凡神仙),如何寫的出此等妙文!且前人不能加批,只好給予『字字雙圈』的褒獎,可謂最高評價。這客人只好『擲筆以待』,怕擔待班門弄斧之嫌,等待另一位玉兄(作者曹寅)的後文再批。秋谷尚且如此,何況曹俯甚至曹芹溪呢。所以曹俯接著在後批中趕緊澄清,否則,在秋谷面前也有班門弄斧之(笨)嫌。從這些細節可見《葬花吟》的來歷非同小可。決不是紮風箏高手、能寫《廢藝齋集稿》的人所想為和能為的。(近見2005-3-22 《鄭州晚報》有:「紅學專家新發現:曹雪芹除《紅樓夢》外還有一部《廢藝齋集稿》」的報道)相信曹芹溪有撰《廢稿》之作,不信他獨撰《紅樓夢》。

從時間的先後來推敲,上批中的『客』在讀《葬花吟》稿本之前,該詩已被前人(或棠村、或吳玉峰、或孔梅溪)字字雙圈地圈批過。此時的『客』還未見到待批的『玉兄』後文。這一前一後的時間差該作何解釋?我認為:此時『客』眼前的本子,正是洪升的原稿《吳題紅樓夢傳奇》和《孔題風月寶鑒》。緊挨《葬花吟》長詩之前,《甲戌本》有兩條旁批: 奇文異文,俱出《石頭記》上,且愈出愈奇文。詩詞文章,試問有如此行筆者乎? 這裡的《石頭記》並不是『曹雪芹』的《脂硯齋評批石頭記》,而是指洪升初創之《石頭記》,也可說是《吳題紅樓夢傳奇》(石頭記)和《孔題風月寶鑒》(石頭記、情僧錄)的籠統稱謂。這《葬花吟》必是洪升原作無疑。至於此詩是傳奇本上的一段唱詞,還是話本上的一首長詩?關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玉兄』的『後文』出來之前已經存在,並被高手圈批過。至少,它是取自於《葬花》這一場戲的戲文。小說此回的回末批有:心事將誰告,花飛動我悲。埋香吟哭後,日日斂雙眉。應是《葬花》一場的『下場詩』。至於此詩是在傳奇本《石頭記》中首先寫成,還是在其話本底本中已經寫好?尚難確定,我傾向於前者。小說第二十二回有《脂批》:看此一曲,試想作者當日發願不作此書,卻立意要作傳奇,則又不知有如何詞曲矣。洪升的意願和興趣在於傳奇,功夫也自然用在戲劇詞曲上。洪升死後,曹寅在撰寫《金陵十二釵》時,應是從傳奇本《石頭記》上過錄下來的。這個本子不僅曹寅參考過,曹寅死後,曹俯曾命芹溪改寫『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中的『遺簪』、『更衣』等細節均是參考的同一個本子。猜想這『遺簪』、『更衣』、『聞曲』、『葬花』是戲曲《石頭記》中的幾個『場名』或折子戲。

洪升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情種情癡,無官無職;而曹寅則是具有雙重人格,他一方面是康熙的寵臣,正統的世襲官宦;而在私生活和文學創作方面,卻又是一位情種情癡和『離經叛道』者。這恐怕也是曹家一直不願直露其名的原因之一。

林黛玉這個角色和賈寶玉是洪升最先構思的典型人物。洪升初創《石頭記》話本也好,劇本也好,尤其是後者,人物不可能很多,但是林黛玉是必有的,而且又是重頭戲。洪升著力於黛玉的創作,故能夠寫出《葬花吟》;而晴雯這一角色則是曹寅塑造的。對於一部巨篇小說來說,晴雯故事,無疑是另一個情節高潮。洪升在《石頭記》戲曲中,如果加入晴雯的戲,對黛玉的戲必然造成負面影響,甚至有喧賓奪主之嫌。所以說在洪升的《石頭記》中不可能有晴雯的戲文。既然《脂批》借客之口道明《吟》是『先生』所作;『後文』正是指《誄》文,曹寅所作。一首《芙蓉女兒誄》前後共有三十四條注批,而《葬花吟》僅在詩末有一條紀事性的眉批。並非厚此薄彼,正說明洪《吟》在前,寅《誄》在後,批者不是一代人。對於後者,『客』趙秋谷可批,曹俯可批,脂硯、芹溪此時還不夠格兒。為《葬花吟》做『字字雙圈』批者,如果在世,估計此時尚未見過《金陵十二釵》原稿。《葬花吟》最後的眉批,正是有意解釋這個問題,只是關鍵人物仍不露(用)真名。這是曹家的既定原則,趙秋谷也不例外。

以上猜想是根據緊靠《葬花吟》的三條《脂批》。小說第二十七回後半部分及二十八回前,是『葬花』故事的具體發端及收尾。第二十七回回前批有:《葬花吟》是大觀園諸艷之歸源小引,故用餞花日諸艷畢集之期。第二十八回回前批有:自『聞曲』回以後,回回寫藥方,是白描顰兒添病也。將兩條批語聯繫起來看,前者點明,《吟》是『諸艷歸源』之路的開始;後者進一步從全局觀之,『聞曲』之後,回回都是諸艷歸源的下坡之路。 此回距《紅樓夢》百二十回尚有九十三回之遙,是否有如此長的收尾?但這『葬花』故事確實又是主要角色林黛玉或說是『全書』的情感戲的高潮。這就是說,所謂『全書』並不只是一本;『葬花』一場,只是洪升《石頭記》傳奇或《風月寶鑒》一書中間偏後的某一場戲或一段話本故事。進而推測,《石》劇或《風》書不會太長。相當於《長生殿》五十出(回)左右的規模。前文談過,《芙蓉誄》是曹寅《金陵十二釵》全本的故事高潮。由此也可見,《紅樓夢》章回小說至少是由兩個故事底本演變而來。『葬花』一場的《脂批》中,對故事底本的稱謂多用《石頭記》,偶用《紅樓夢》之名。可見這是同一本子,即洪升根據初寫的《石頭記》故事底本,立意創作了《石頭記》傳奇,而將原來底本另名《情僧錄》;吳玉峰評批了《石頭記》傳奇本,題名曰《紅樓夢》。所以,猜測此回中的《石頭記》與《紅樓夢》同指洪升的傳奇本。

《葬花》是洪升《石頭記》戲曲中的一場戲;《葬花吟》則是該場中,黛玉的一段精彩唱詞。

劉一心 2005清明 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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