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還有三門子窮親戚

朝廷還有三門子窮親戚

朝廷還有三門子窮親戚

紅學研究

寶玉從夢中驚醒後,襲人忙上來侍候。發現了異常現象,回到賈母這邊後,忙給寶玉換了中衣。襲人問其原故,寶玉將夢中之事告知襲人,隨強襲人也「同領警幻所訓雲雨之事」。這個隱情我不說,讀者朋友可能已經猜出是怎麼回事了。這個情節中的襲人,代替了秦可卿,也成了鄂小姐化身。這是作者用一個夢境中的「雲雨情」和一個夢外實際發生的「雲雨情」,來共同象徵弘皎與鄂小姐新婚之際的夫妻性愛之情。同時又用賈母象徵的雍正帝之意,將隱情補足:

寶玉亦素喜襲人柔媚嬌俏,遂強襲人同領警幻所訓之事。襲人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的,今便如此,亦不為越禮,遂和寶玉偷試一番,幸得無人看見。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待寶玉更為盡心。

賈母將襲人「與」了寶玉,就隱寓著雍正帝將鄂小姐許配給弘皎為妻。「寶黛初會」用襲人收結,「寶秦夢會」還用襲人收結,今後寶玉身邊就離不開這個人了,寶玉起居豈能沒有女人在身邊,此是行文大章法。

這個交待從假故事的角度上看,是說不通的。賈母將襲人與了寶玉,襲人也自認不為越禮這件大事,賈母能不根大家說嗎?難道賈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不知道嗎?二人又何必「偷試」一番。可這個「偷試」,又確實像大家不知道賈母將襲人與了寶玉。然而,如果沒有賈母明示,做為丫鬟的襲人,是不會自認賈母把她給了寶玉的。而且與後文王夫人又暗將襲人與了寶玉之情相矛盾。況且「偷試」這種事有一就有二,能你就能他。可後文一點餘波後患都沒有,豈不更荒唐。這個情節從假故事上去尋解釋,只能越解越亂。

對於作者這種隨時變換象徵對象的藝術手法,一些讀者朋友會感到不解。認為這有背常理,作者不會這麼寫書。認為是我牽強附會地弄出個「萬能演員」之說,來愚弄廣大讀者呢。實際上,我是多麼希望作者別總變換假人物對真人物的象徵啊!誰會知道,作者每換一個「演員」,我得費多大的勁,才能重新確定其象徵對象是誰呀!

我只不過在鑒賞作品過程中,識破了「荒唐言」,並遵循作者提供的「取其事體情理」的方法,變「荒唐」為不荒唐,才認識到作品中確實有「隱」。在這個基礎上,我才漸漸地品味出,作者還採用了「換演員」這一藝術形式。而且這個「迷魂陣」無處不在。那些死守直觀思維方式和單一象徵理念的人們,是永遠不會承認作品中存在這種藝術形式的。他們的「觀點方法」就是科學真理。誰違背了他們這種直觀思維模式和單一的象徵理念去解釋作品,就會被視為「妖術」!

《紅樓夢》一書之所以「新奇別緻」,就在於它的寫法違背常理,就在於它是一種全新的寫法。這就要求我們必須改變思維方式,拓寬眼界,從那些「科學」的誤導中把自己解放出來。否則,我們就識不破「滿紙荒唐言」,就會永遠停留在「以假證假」的認識面層上,並「自以為是」地認為只有自己正確。我們如果連荒唐言都看不出來,連「其中味」都解不出來,又怎會發現書中有隱呢。連隱都認識不到,當然不能認識和理解作者這種「隨時換演員」的藝術手法了。作者用這種變換演員的曲折之筆來隱寫自己的「親歷親聞」,是那個特殊環境逼出來的。是為了保護自己和作品而創造出來的著書方式。我們一但瞭解了當時的社會性質,就會明白作者採用這種藝術手法著書的原因所在了。

接下來轉入「劉姥姥一進榮國府」正文,書中表:

按榮府中一宅人合算起來,人口雖不多,從上至下也有三四百丁。雖事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竟如亂麻一般,並無個頭緒可作綱領。正尋思從那一件事自那一個人寫起方妙,恰巧忽從千里之外,芥荳之微,小小一個人家,因與榮府略有些瓜葛,這日正往榮府中來,因此便就此一家說來,倒還是頭緒。你道這一家姓甚名誰,又與榮府有甚瓜葛?且聽細講。(另有幾個抄本此處寫作:諸公若嫌瑣碎粗鄙呢,則快擲下此書,另尋好書去醒目。若謂聊可破悶時,待蠢物逐細言來。)

從這段敘述上看,作者豈不是給這部書又起了一個頭?哪有書都寫到第六回了又起頭的寫法呢?然而,這就是《紅樓夢》與別小說不同之處。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能把它當作一般小說來看待。那麼,作者在這回又另起頭有何用意呢?作者肯定有他這麼做的道理。

第一回作者的開卷,是以作者自雲的方式,交待了這部書寫的是自己的親身經歷:「當此,則自欲將已往所賴天恩祖德,錦衣紈褲之時,飫甘饜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負師友規談之德,以至今日一技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集,以告天下人」。

作者又說,自己的這個親歷親聞不是直白地寫出來的:「因曾歷過一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云云」。這個交待中的「將真事隱去」,不是將真事去掉,而是將真事「隱進通靈之說中去」,是借通靈之說「轉著彎」地將真情告訴我們。「又何妨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這就是作者告訴我們,他的「親歷親聞」是用假故事敷演著呢。也就是說,真故事在假故事裡藏著呢。

這種形式的小說開頭,也是其它任何小說所沒有的。實際上,這個開頭,是由起初正文前邊的「凡例」演變過來的。這個作者自雲和石頭那些絮絮叨叨的話,對於初讀《紅樓夢》的讀者朋友們來說,往往是一掃而過,很難引起重視。再加之近些年來新紅學學術體系「科學」的誤導:否認作品是作者的自傳,否認作品中有隱。這個作品開卷的真正意義,便被新紅學「科學」的學術體系,名正言順地扼殺了。

這段作者自雲後,故事的開頭是女媧煉石補天的一段神話故事。其內容是石頭與僧道的對話,還有石頭與空空道人的對話。實際上,這些都是配合前邊作者自雲那兩個宗旨的。根本算不上小說故事的開頭。到了葫蘆廟旁住著一位甄士隱之文,才是小說的真正開頭。這個故事的開頭是很有頭緒的,另外黛玉進府也是一個很好的頭緒,作者為什麼還要在「劉姥姥一進榮國府」上再起頭緒呢?

原來,這一回作者重起故事頭緒的目的,是開始按真事隱故事的時間順序來寫了。在回目上作者用了個「一進」的字樣,就有「順序」的味道。這是暗示我們,接下來的真故事都按時序的先後開始推進了。我一開始對作者又重起頭緒現象,也非常不解。通過對真事隱前後脈路規律的分析,發現前五回的敘事脈路,是以人物事件及大背景為主體,時序上並不是有序的。而從第六回往後,則是敘事脈路的時序性非常強。這便明白作者又重起頭序的涵義了。

前五回,作者都是以真事隱人物和事件為主體來寫的。第一回:隱寫了李煦的枯榮,隱寫了胤祥助四哥胤禛之情。第二回:隱寫了曹家與李煦的關係。隱寫了胤禛當了皇帝,拉十三弟給他輔政。並隱寫了弘歷和弘皎的不同品性。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隱寫的都是婚姻大事,兩對成親了,一對本該到時成婚的人,則沒能成親。可見婚姻問題,將是真事隱中的重頭戲。這三回,作者都沒按時間的前後順序來隱寫。作者通過前五回隱寓的人物和事件,大體上向我們交待清了真故事的主體和主脈是什麼。下面作者就可以按真故事的時序,放手一寫了。

這一回雖另起頭緒,可還是有跡可尋。這一回書中的人物有:周瑞家的、王夫人、鳳姐、平兒、賈蓉、王成、狗兒、板兒、劉姥姥、劉氏等。書中表這個小小的王家,與榮府中的王夫人娘家略有瓜葛,便連了宗,王夫人知有此連宗一族。這個王家到了王成便家業蕭條,搬出城外原鄉去住了。王成新進病故,只有一子小名狗兒。狗兒亦有一子板兒,嫡妻劉氏,又生一女青兒,一家四口。因夫妻日間勞作,狗兒又接岳母劉姥姥來照看兩個孩子。

要想知道狗兒家象徵誰家,首先要看王夫人象徵著誰。劉姥姥之言給出了王夫人的形象特徵:「當日你們原是和金陵王家連過宗的------想當初我和女兒還去過一遭。他們家的二小姐著實響快,會待人,倒不拿大。如今現是榮國府賈二老爺的夫人。聽得說,如今上了年紀,越發憐貧恤老,最愛齋僧敬道,捨米捨錢的。」

王夫人的這個形象特徵象徵著誰呢?原來王夫人在此處象徵的是雍正帝。胤禛在廢太子事件後,裝出對皇位毫無興趣之態,敬佛誦經,吃齋養性,來迷惑父皇與皇兄弟。在一些皇子的野心暴露於父皇面前,並使父皇的不快時。胤禛則裝出一番仁慈淡薄之心,漸漸迎得了父皇的好感,最終繼了皇位。在胤禛當了皇帝後,對「齋僧敬道」更加癡迷。在圓明園中招集知名道士煉製丹藥,妄圖長生不老,後來因服丹藥中毒身亡。

雍正帝還在圓明園設壇講法,給一些親近的王公大臣封法號。足見雍正帝信奉僧道的癡迷程度有多深。我們根據這一人形象特徵的共性,便可推知此處王夫人的形象特徵,是用來象徵雍正帝的。王夫人的象徵身份確定了,我們再看與之同姓的狗兒之家,象徵著誰家。

請看王夫人家與王成家是「連宗之族」,可以確定這個小小的王家,也是愛新覺羅家族成員。這個「王家」前些年日子過得還不錯,這幾年家業蕭條了。那麼,這個與王夫人之父認識,並連了宗的王家,象徵著誰家呢?原來,這個小小的王家,象徵的正是老平郡王納爾蘇家。

老平郡王納爾蘇的嫡福晉,正是曹寅的長女曹佳氏。曹佳氏就是曹雪芹的大姑媽。曹佳氏的長子正是小平郡王福彭。曹寅長女嫁給平郡王納爾蘇,正是康熙帝給指的婚。足見曹家和平郡王納爾蘇家,當年是多麼地受康熙皇帝的寵愛。《關於江寧織造曹家檔案史料》附錄二:

郡王品級納爾蘇

康熙二十九年庚午九月十一日丑時,嫡福晉完顏氏子馬爾漢之女所出。康熙四十年十月,襲封多羅平郡王。雍正元年七月,管理上駟院事務。四年七月,因罪革退王爵。乾隆五年庚申九月初五日寅時卒,年五十一歲,照郡王品級殯葬。嫡福晉曹佳氏,通政使曹寅之女。媵妾樸氏------

多羅平敏郡王福彭

康熙四十七年戊子六月二十六日卯時,嫡福晉曹佳氏通政使曹寅之女所出。雍正四年七月,襲封多羅平郡王。雍正十年正月,管理鑲藍旗滿洲都統事務。本年閏五月,授宗人府右宗正。十一年二月,充玉牒館總裁。本年四月,軍機處行走。八月,授定邊大將軍。十三年十一月,協辦總理事務。乾隆元年三月,管理正白旗滿洲都統事務。二年二月,修理盛京三陵。本年閏九月,兼管滿洲火器營事務。本年十月,調管正黃旗滿洲都統事務。三年七月,擇任議政。乾隆十三年戊辰十一月十三日午時薨,年四十一歲,謚曰「敏」。嫡福晉費莫氏------

平郡王王爵,是清初八大鐵帽子王之一。八大鐵帽子王都是以開國軍功受封的。因為這個王爵是「世襲罔替」,所以受封者的子子孫孫可以代代襲這個王爵。對於一般的世襲而言,是世代遞降式的承襲。親王之子襲爵,就降為郡王了。再往下傳襲,就降為貝勒,再下為貝子,直降到將軍爵便不再降了。而八家「世襲罔替」王爵是不降襲的,故稱為「鐵帽子王」。對於能夠獲得這樣爵位的人家,將是一種莫大的殊榮。

平郡王納爾蘇的祖上,正是努爾哈赤第二子代善。代善是清朝開國的重要人物,對大清朝的建立和發展,起到了不可磨滅的關鍵作用。只他家一門,就獲得三個鐵帽子王的殊榮。他們是:禮親王代善。克勤郡王岳托(代善第一子)。順承郡王勒克德渾(代善第三子薩哈廉第二子,既代善之孫)。

納爾蘇是岳托的四世孫,克勤郡王爵的名稱,在後來衍變了兩次。後來被定為「平」號,便稱為「平郡王」了。平郡王納爾蘇:

康熙五十七年,從撫遠大將軍允禵收西藏------六十年攝大將軍事。雍正元年還京。(《愛新覺羅家族全書》世系源流)

納爾蘇回京後,管上駟院事務。雍正四年因舊賄案被削爵。據說是因為雍正帝想給一母同胞的允禵加「罪名」,希望納爾蘇等揭發允禵在軍中的所謂罪行。可納爾蘇沒有滿足雍正帝這個心願,所以抓納爾蘇的舊錯治罪。雍正帝的這一要求,實在讓納爾蘇難以做到,他們親兄弟間的皇位之爭,納爾蘇實在不願參與進去。更不願做落井下石的事,所以令雍正帝懷恨在心,找罪名收拾他。

納爾蘇被削爵圈禁家中後,生活一度很艱難,甚至變賣家中東西來過活。所有人一概不許接濟他,就讓他遭點罪,雍正帝才能出氣。福彭雖襲了王爵,也只是個空王號,沒有實在的俸銀,也無能為力。這一回小小王家所處的艱難困境,就是以納爾蘇家此際的困境為「本事」來隱寫的。狗兒是納爾蘇化身,板兒是福彭化身,劉氏與劉姥姥同為曹佳氏化身。請看書中表:

因這年秋盡冬初,天氣冷將上來,家中冬事未辦,狗兒未免心中煩慮,吃了幾杯悶酒,在家閒尋氣惱,劉氏也不敢頂撞。因此劉姥姥看不過,乃勸道:「姑爺,你別嗔我多嘴。咱們村莊人,那一個不是老老誠誠的,守多大的碗兒吃多大的飯。你皆因年小的時候,托著你那老家之福,吃喝慣了,如今所以把持不住。有了錢就顧頭不顧尾,沒了錢就瞎生氣,成個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呢!如今咱們雖離城住著,終是天子腳下。這長安城中,遍地都是錢,只可惜沒人會去拿去罷了。在家跳塌會子也不中用。」

這個情節交待出季節是「秋盡冬初」,那麼,這是哪一年的秋盡冬初呢?應該是雍正六年的秋盡冬初。在稍後的隱情中,會給出這個年份的。《紅樓夢》表面給出的日月時間大多是假象,決不能拿過來就用。而書中給出的「季節」,則大多隱寓著真事隱中的季節。

狗兒被劉姥姥數落一番後,便說自己沒有作官的朋友,收稅的親戚。便有,也未必理我們。這便引出了劉姥姥一番見識:「這倒不然。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咱們謀到了,看菩薩的保佑,有些機會,也未可知。我倒替你們想出一個機會來。當日你們原是和金陵王家連過宗的,二十年前,他們看承你們還好,如今自然是你們拉硬屎,不肯去親近他,故疏遠起來。」

劉姥姥說的「二十年前,他們看承你們還好」之言,正隱寓著曹佳氏嫁到納爾蘇家那些年。曹佳氏是康熙四十五年十一月,嫁到納爾蘇家的。到此際的雍正六年才二十二年多一點。福彭這年正好二十一歲。已經是一個年輕的王爺了。

劉姥姥的「如今自然是你們拉硬屎,不肯去親近他,故疏遠起來」之言,正隱寓著雍正帝上台後,納爾蘇不願配合雍正帝,去打擊其他宗室成員,不與雍正帝親近,所以落到被革爵圈禁的下場。

這個情節中劉姥姥說的「你們原是和金陵王家連過宗的」之言,隱寓著這兩個王家同為一個祖宗。既努爾哈赤。納爾蘇是努爾哈赤第二子代善的五世孫。雍正帝是努爾哈赤第八子皇太極的三世孫。他們是同屬愛新覺羅家族的宗親關係。按輩分排,納爾蘇比雍正帝小兩輩。這裡兩個王家是「連宗」關係。與前文雨村和賈家的同宗同譜關係,還差著一層呢。這種區別,也可以幫我們推測小小王家在宗室中的大致目標。

劉姥姥接著說:「想當初我和女兒還去過一遭。他們家的二小姐著實響快,會待人,倒不拿大。如今現是榮國府賈二老爺的夫人。」這裡劉姥姥說的「二小姐」,隱指雍正帝。這個情節透出,胤禛在沒當皇帝之前,曹佳氏同納爾蘇去過雍親王府,見過胤禛。胤禛當初給曹佳氏的印象,正是個「著實響快,會待人,倒不拿大」的王爺。胤禛當初的這種待人方式,正是為了自己要當皇帝鋪路呢,誰知納爾蘇後來不願靠近他。「二小姐」在假故事上是王夫人,那麼,薛姨媽就應是王家的大小姐了。可見王夫人是薛姨媽的妹妹。

劉姥姥接著說:「聽得說,如今上了年紀,越發憐貧恤老,最愛齋僧敬道,捨米捨錢的。」二小姐「最愛齋僧敬道」的形象特徵,恰是隱寓雍正帝這一形象特徵的。劉姥姥接著說:「如今王府雖升了邊任,只怕這二姑太太還認得咱們。何不去走動走動,或者他念舊,有些好處,也未可知。要是他發一點好心,拔一根寒毛比咱們的腰還粗呢。」劉氏一旁接口道:「你老雖說的是,但只你我這樣個嘴臉,怎麼好到他門上去的------」

這個情節中的劉姥姥和劉氏同為曹佳氏化身,這個對話透出曹佳氏有心去走動走動,碰碰運氣,又怕連門都進不去。狗兒一聽這話,便動了心。鼓動劉姥姥去「試試風頭」。並想出個主意,免得劉姥姥白跑一趟:「我教你老一個法子:你竟帶了外孫子板兒,先去找陪房周瑞,若見了他,就有些意思了。這周瑞先時曾和我父親交過一件事,我們極好的。」

狗兒說出的這個周瑞,劉姥姥也知道。那麼,這個「陪房周瑞」象徵著誰呢?「陪房」是指舊時富家女子出嫁的隨嫁僕人。這是一種特殊的主僕關係,不僅女主人的衣食住行由她侍候,就連女主人的隱私都瞞不了她。那麼,此處所說的「二小姐」是雍正帝化身,他身邊的這麼一位「陪房」式的人物會是誰呢?原來,他就是內務府總理大臣莊親王允祿化身。內務府就是皇家的總後勤部門。狗兒說他父親當年與周瑞交過一件事,就隱寓著納爾蘇當年與允祿有過很深的「交情」。

請看劉姥姥說:「我也知道他的。只是許多時不走動,知道他如今是怎樣。這也說不得了,你又是個男人,又這樣個嘴臉,自然去不得。我們姑娘年輕媳婦子,也難賣頭賣腳的,倒還是捨著我這付老臉去碰一碰。果然有些好處,大家都有益------」按說找周瑞應該是狗兒去才對,男人見男人有什麼見不得的。可劉姥姥偏說狗兒這樣嘴臉去不得,這正隱寓著納爾蘇被圈禁在家,哪都不能去之情。劉姥姥說捨自己「老臉」去碰一碰,那麼,劉姥姥象徵的曹佳氏在雍正六年,是多大年令呢?應該不到四十歲。看來只有她出面最合適,能得些好處當然好,對方不想幫,也不會怪罪她到哪去。

次日劉姥姥便帶著板兒進城,來到寧榮街榮府大門石獅子前,又教了板兒幾句話,蹭到角門前,向守門人回明來意,方知周瑞在後街上住。並得知周瑞已出門,他娘子在家。劉姥姥便帶板兒繞到後門上來。假故事上劉姥姥是從城外進城裡來。但是,真事隱中,則是曹佳氏與兒子福彭,從北京城內往城外的圓明園來。這又是作者一個反逆隱曲之筆。寧榮街榮府大門石獅子這一筆寫照,恰與黛玉來時所見的描寫相同。而納爾蘇家的平郡王府,則在北京城內。據《尋訪京城清王府》中說:平郡王府:地處西城石駙馬大街(今新文化街)路北------

從平郡王府出來,順著西長安街往東走兩千米,便是天安門了。《尋訪京城清王府》一書還介紹到:「克勤郡王府(平郡王府)址,今為新文化街小學使用。路南的磚影壁尚存。府前部僅存東翼樓,其它已拆除殆盡。後部的內門,後殿與東西配房,後罩房均保存完整。西部跨院內也保存了大部分原有建築」。對於我們這些不住在北京的人來說,只有通過這些著述和北京市地圖,來查找方位和瞭解一些現狀了。

周瑞的家在榮府的後街後門一帶,這個地點隱指莊親王允祿的賜宅,在當時圓明園的「稍後」一帶。周瑞家的(既周瑞的娘子)認出劉姥姥後,還是非常熱情地接待了劉姥姥。在問板兒都長這麼大了之後,又問劉姥姥:「今日還是路過,還是特來的?」劉姥姥回說:「原是特來瞧瞧嫂子你,二則也請請姑太太的安。若可以領我見一見更好,若不能,便借重嫂子轉致意罷了。」

劉姥姥此際也是試探著來。周瑞家的在這裡也是允祿化身,夫妻二人共同象徵著莊親王允祿。周瑞家的聽了劉姥姥之言,便知幾分來意。因昔年周瑞與人爭買田地之事,「多得狗兒之力」,難卻其意。這一交待隱寓著當年卻有一件大事,納爾蘇幫過允祿。周瑞家的「心中難卻其意」之情,透出允祿對納爾蘇還是講點良心的。「二則也要顯弄自己的體面」之情,透出周瑞家的所象徵的人物,在主子面前是能夠說上話的人。

接下來周瑞家的告訴劉姥姥:「姥姥你放心。大遠的誠心誠意來了,豈有個不教你見個真佛去的呢」。這個「真佛」就是劉姥姥要給請安的「姑太太」,也就是姑太太所象徵的雍正帝。接下來周瑞家的又說:「我們男的只管春秋兩季地祖子,閒時只帶著小爺們出門子就完了。我只管太太奶奶們出門的事。皆因你原是太太的親戚,又拿我當個人,投奔了我來,我就破個例,給你通個信去。」

在假故事上,周瑞夫妻各管各的事,然而這對夫妻是同一人化身,所以,二人管的事,實隱莊親王允祿一人所管的事。周瑞管春秋兩季的地租子,隱寓著允祿掌管著皇家所有皇莊上的錢糧財物。同時還管著皇帝皇子們的出行,可見莊親王允祿,是雍正帝身邊管理皇家事物的重要人物。更重要的是,允祿在四哥心裡,是個僅次於怡親王允祥的心腹人物。

周瑞家的說,讓姥姥見真佛,破例給通個信。可隨之話音一轉說:「但只一件,姥姥有所不知,我們這裡又不比五年前了。如今太太竟不大管事,都是璉二奶奶管家了。你道這璉二奶奶是誰?就是太太的內侄女,當日大舅老爺的女兒,小名鳳哥的。」劉姥姥一聽罕問道:「原來是他!怪道呢,我當日就說他不錯呢。這等說來,我今兒還得見他了。」周瑞家的道:「這自然的。如今太太事多心煩,有客來了,略可推得去的就推過去了,都是鳳姑娘周旋迎待。今兒寧可不見太太,倒要見他一面,才不枉這裡來一遭。」二人計議已定,周瑞家的便讓小丫頭去打聽老太太屋裡擺飯沒有。

接下來劉姥姥又問鳳姑娘這等有本事,可是難得。周瑞家的說:「我的姥姥,告訴不得你呢。這位鳳姑娘年紀雖小,行事卻比世人都大呢。如今出挑的美人一樣的模樣兒,少說些有一萬個心眼子。再要賭口齒,十個會說話的男人也說他不過。回來你見了就信了。就只一件,待下人未免太嚴些個。」

那麼,這個管家的璉二奶奶在此象徵著誰呢?我們已分析出「太太」是雍正帝化身。雍正帝會把日常事務交給誰管呢?只能是怡親王允祥。鳳姑娘理家的能力,正隱寓著允祥理朝政的能力。而說鳳姑娘待下人太嚴些個,則是為後文鳳姐象徵別的嚴刻之人作伏筆。

在這一番交談中,周瑞家的又向我們揭示了此時真事隱的時間年代。「這裡又不比五年前了」,那麼,就是說璉二奶奶管家,是六年時的事了。五年前太太管家,隱指雍正帝管朝政家政。這個「五年前」就隱指雍正朝的前五年,因此,這一回的真事隱時序,就應是雍正六年,而且是雍正六年的秋末冬初之際。

實際上,雍正帝並沒有真正把什麼事都推給十三弟去管,主要的事還是由他決策。只不過有些瑣事,他都推給十三弟去處理了。莊親王允祿之所以先讓曹佳氏去見怡親王允祥,就是看準了允祥的仁德品格,一定會幫助納爾蘇一家。而且,允祥比自己在四哥那裡更有面子,哥倆合力幫納爾蘇一把,成功率就更高了。由此可見允祿的處世能力,非同一般。既便雍正帝不願對納爾蘇開恩,自己管的這個「閒事」,也不會帶來什麼後患。

周瑞家的命人探明了「二奶奶」的行蹤,掐准了時間,帶劉姥姥往賈璉的住處來。此際賈璉的住處,就象徵著交輝園允祥宅院。允祿的宅院,應該離交輝園很近。周瑞家的讓劉姥姥在倒廳略等,先進去找到鳳姐的一個心腹通房大丫頭名喚「平兒」的,將劉姥姥來歷說明。又說:「今日大遠的特來請安。當日太太是常會的,今日不可不見,所以我帶了他進來了。等奶奶下來,我細細回明,奶奶想也不責備我莽撞的」。平兒便作主,讓劉姥姥進來坐著等就是了。

那麼,這個平兒象徵著誰呢?她會是允祥的嫡福晉化身嗎?不會的!因為劉姥姥的事,其性質屬於「公事」,允祿是不會進內宅找十三嫂說這個事的。那麼,鳳姐的心腹平兒會像征著誰呢?原來,他就是康熙帝第十七子、果親王允禮。而允祿則是康熙帝的第十六子。老十七允禮和允祥關係非常好,他能被雍正帝重用,全仗十三哥的保舉。這可是個真事隱中極其關鍵的人物,此際,他也在允祥身邊,幫著辦理公務。所以,他幾乎成天長在十三哥家裡。

劉姥姥進了堂屋,屋中之物都耀眼爭光,於是來至東邊這間屋內,「乃是賈璉的女兒大姐兒睡覺之所」。在這個交待處有脂批說:「記清」。那麼,我們就記住這個情節好了,到後文自然會明白這處的「大姐」是怎麼回事了。書中表:「平兒站在炕沿邊,打量了劉姥姥兩眼,只得問個好讓坐」。這一筆對平兒的描寫,使我們感到「平兒」是個「勢利眼」品性式的人物。劉姥姥見平兒妝束容貌,便當是鳳姐了。才要稱「姑奶奶」,見周瑞家的稱他是平姑娘,方知是個有體面的丫頭。這一情節透出,曹佳氏沒有見過允祥和允禮。

這時劉姥姥聽見咯當咯當的響聲,忽見柱子上掛著一個匣子,底下墜個秤跎般之物,不住亂幌。正納悶時,忽聽「噹」的一聲,有若金鐘銅磬一般,嚇的一展眼,接著又是八九下。這實際上是個西洋掛鐘。西洋鐘表在明末清初就開始傳入我國了。但是,大多集中在宮中,普通的官員之家都沒有。此處表劉姥姥所象徵的曹佳氏都不認得,可見平郡王家都沒這種高貴的器物。

我又查了一下李煦被抄家的物件清單,在近千件物品中,竟沒有找出一件與鐘錶有關的物件。難道這個現象不應該考證考證嗎?而在賈府,鐘錶可是隨處可見的。在胡適先生考證出一個甄家四次接駕後,在他樹起了「科學考證」的大旗後,新紅學學術體系八十多年來,卻沒有在《紅樓夢》中「科學考證」出一個真「本事」來。倒是馮精志先生和霍大姐,從《紅樓夢》中考證出很多有價值的真「本事」。從李煦家被抄出的近千件物品中,沒有鐘錶之類的東西上看。我真懷疑小小的江寧織造曹家,會處處都擺有這麼多貴重的鐘錶。

鳳姐回來了。家中所有的人都出去迎接侍候著,這種使人大氣都不敢出的規矩,透著大家風範。而這恰恰是皇家和怡親王家才具有的風範。劉姥姥來見鳳姐時,先從門外看其氣勢,再看屋內佈局擺設,進而又看鳳姐穿著打扮和神態。又聽鳳姐說:「怎麼還不請進來?」抬頭已見周瑞家的帶兩個人已在地下站著呢。忙「滿面春風的問好,又嗔著周瑞家的怎麼不早說。」從假故事上看,鳳姐是裝出來的一番假熱情。可真事隱中的怡親王則毫無虛假之意。

鳳姐又說:「可也不知是什麼輩數,不敢稱呼。」從假故事上看,劉姥姥的年令輩分似乎很大。鳳姐似乎以地位來壓劉姥姥的輩分,但真事隱中,納爾蘇則比允祥小兩輩呢。真正輩分低的是「劉姥姥」。板兒象徵的福彭,比允祥小三輩,應該管允祥叫太爺呢。

鳳姐兒笑道:「親戚們不大走動,都疏遠了。知道的呢,說你們棄厭我們,不肯常來。不知道的那起小人,還只當我們眼裡沒人似的。」劉姥姥說走不起。鳳姐笑道:「這話沒的叫人噁心。不過借賴著祖父虛名,作了窮官兒,誰家有什麼,不過是個舊日的空架子。俗語說,『朝廷還有三門子窮親戚』呢,何況你我。」說完後便問周瑞家的回了太太沒有,並讓去瞧瞧,得空便回。

這番話隱寓著怡親王允祥,將納爾蘇與雍正帝疏遠的原因,向納爾蘇之妻指出來。親戚們不走動,都疏遠的原因,就是納爾蘇「棄厭」雍正帝所致。這種話語,近似於教訓的口吻。同時也指出納爾蘇疏遠皇帝的行為,也造成了那起小人,藉機說皇帝不好。劉姥姥象徵的曹佳氏一聽怡親王點中了要害,便拿「走不起」來遮掩。又被怡親王斥責為「噁心」話。鳳姐說的賴祖父虛名,作了窮官,誰家有什麼,只不過接了個舊日的空架子之言,隱寓著雍正帝繼位時的現狀。

「朝廷還有三門子窮親戚」之言,從假故事上看,只不過是借俗語打個比方之言。但是,作者的意圖,就是用這個俗語來隱寓真情。鳳姐象徵的怡親王此際就代表著朝廷,而此際的納爾蘇一家,正是朝廷的窮親戚。這種用「俗語」來暗示隱情的藝術手法,既生動,又形象。可以起到一針見血的作用。

接下來又有許多媳婦管事的來回話,鳳姐便吩咐平兒,有要緊的你帶進來現辦。平兒出去,一會回來說,沒什麼緊事,我就叫他們散了。這個情節透出,怡親王處理的日常事務,非常繁雜。又透出平兒象徵的果親王允禮,也幫著允祥處理日常事務。

這時周瑞家的回來,向鳳姐道:「太太說了,今日不得閒,二奶奶陪著便是一樣。多謝費心想著,白來逛逛呢便罷,若有甚說的,只管告訴二奶奶,都是一樣。」從周瑞家的帶回「太太」的話上看,雍正帝此際對納爾蘇的態度稍有好轉。而且叫納爾蘇之妻有什麼話可以對怡親王說。這一跡象說明雍正帝此時已經達到了懲誡納爾蘇的目的,現在可以給他點活氣了。允祥剛才訓誡納爾蘇之妻的話,莊親王允祿也會向雍正帝回明。也會美言納爾蘇已經知錯了。允祿這個能力一點都不差。正因為允祿心裡有了數,便讓劉姥姥象徵的曹佳氏有話只管回二奶奶象徵的怡親王。並給他遞眼色。

劉姥姥會意,未語先飛紅的臉,欲待不說,今日又所為何來?只得忍恥說道:------剛說到這裡,只聽二門小廝們回說:「東府裡的小大爺進來了。」------只聽一路靴子腳響,進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輕裘寶帶,美服華冠。劉姥姥此時坐不是,立不是,藏沒處藏。鳳姐笑道:「你只管坐著,這是我侄兒。」那麼,這個小蓉大爺在此出現是何用意呢?他又像征著誰呢?原來,他就是小平郡王福彭化身。他與板兒共同象徵著福彭。這處所說的「東府」,便是平郡王府化身了。

從前面介紹福彭的史料上看,他生於康熙四十七年,到雍正六年之際,應該是個二十一歲的王爺了。此處正是用十七八歲的小蓉大爺的人物形象,來象徵福彭的體貌特徵。請看賈蓉向鳳姐說,是自己父親打發來向嬸子借炕屏的。我們不要被二人的嘻笑之情,弄得總往歪處想。而應注意賈蓉言行的細節,都體現著什麼意境。請看賈蓉的身子是「在炕沿上半跪」著,向鳳姐借東西的。而且語音語氣,近似於哀求的可憐相。且看賈蓉說:「嬸子若不借,又說我不會說話了,又挨一頓好打呢。嬸子只當可憐侄兒罷。」

賈蓉這一番言行的描寫,恰是福彭跪在怡親王允祥面前,給父親求情的真實寫照。接下來賈蓉又說:「只求開恩罷」。鳳姐便將炕屏借給他。在假故事上,鳳姐與賈蓉之間的言行神態,似乎有種「曖昧」關係。但是,這正體現著真事隱中的怡親王允祥,是非常喜歡小平郡王福彭的。實際上,康熙皇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這三代皇帝都是非常喜歡福彭的。

劉姥姥來榮府,是告艱難而來。而東府小蓉大爺來,不僅僅是求借,更重要的是「求開恩」來了。實際上,納爾蘇被「革退王爵」之際,俸祿銀子就沒了,雍正帝雖讓福彭襲了平郡王爵,只是個空王號。因為這個王爵是鐵帽子王,不能費去,所以只好讓納爾蘇的嫡長子福彭,襲了平郡王爵這個空王號。正因為沒有俸祿銀子,平郡王家的日子才過的這麼窮。賈蓉所象徵的福彭之所以「求開恩」,就是求雍正帝和怡親王允祥開恩給王俸。鳳姐答應借給賈蓉炕屏,就隱寓著允祥答應給福彭的王爵俸銀了。郡王級別的俸銀是一年五千兩。支付的方式,應像「月例」那種方式按月支付,有時還會拖欠。

賈蓉去後,劉姥姥心神方定,才又說道:「今日帶了你侄兒來,也不為別的,只因他老子娘在家裡,連吃的都沒有。如今天又冷了,越想沒個盼頭兒,只得帶了你侄兒奔了你老來。」說著又推板兒道:「你那爹在家怎麼教你來?打發咱們作煞事來?只顧吃果子咧。」在劉姥姥這番話中,說了兩次「帶了你侄兒」來的話。將板兒說成了鳳姐的「侄兒」了。而鳳姐才說過賈蓉「這是我侄兒」的話。劉姥姥又將板兒也說成鳳姐的「侄兒」,這正是作者用相同的稱呼,來提示我們,板兒這個「侄兒」與賈蓉這個「侄兒」,是同一人化身。

接下來鳳姐命周瑞家的打發劉姥姥吃飯。之後,又叫過周瑞家的問回了太太,說了些什麼?周瑞家的道:「太太說,他們家原不是一家子,不過因出一姓,當年又與太老爺在一處作官,偶然連了宗的。這幾年也不大走動。當時他們來一遭,卻也沒空了他們。今兒既來了瞧瞧我們,是他的好意思,也不可簡慢了他,便是有什麼說的,叫奶奶裁度著就是了。」鳳姐聽了說道:「我說呢,既是一家子,我如何連影兒也不知道。」

「太太」的「因出一姓」之言,是隱指小小王家也姓「愛新覺羅」這一姓氏。「當年又與太老爺在一起作官,偶然連了宗的」之言,給出了上幾輩的關係。「太太」在這裡像征著雍正帝,雍正帝的「太老爺」應該是皇太極。這個輩分是不會錯的。這說明狗兒的祖上,是與皇太極「連了宗的」。而狗兒象徵的納爾蘇的祖上,正是皇太極的二哥代善。皇太極與代善,是地地道道的同宗骨肉兄弟。

「太太」所說的「今兒既來了瞧瞧我們,是他的好意思,也不可簡慢了他」之言,隱寓著雍正帝要的就是納爾蘇的「屈服」,他的屈服,會對那些不服雍正帝的宗室成員們,有一定的影響。「他的好意思」之言,正隱寓著納爾蘇終於來「親近」雍正帝了。既然這樣,雍正帝當然不會「簡慢」他了。允祥對四哥這個說法當然心領神會,便可在最大限度內,給納爾蘇開恩了。

劉姥姥吃了飯過來後,鳳姐笑道:「且請坐下,聽我告訴你老人家。方纔的意思,我已知道了。若論親戚之間,原該不等上門來就該有照應才是。但如今家事太煩,太太漸上了年紀,一時想不到也是有的。況是我近來接著管些事,都不知道這些親戚們。二則外頭看著雖是烈烈轟轟的,殊不知大有大的艱難去處,說與人也未必信罷。今兒你既老遠的來了,又是頭一次見我張口,怎好叫你空回去呢。可巧昨兒太太給我的丫頭們做衣裳的二十兩銀子,我還沒動呢,你若不閒少,就暫且先拿了去罷。」

《紅樓夢》的故事,是以小家喻大家。此處鳳姐幫「太太」管理榮府,正隱寓著怡親王允祥幫四哥管理朝廷。「殊不知大有大的艱難處」之言,正是一個管理國家之人,才能體會得到的。也說明雍正帝和允祥,為了治理好這個「家」,耗盡了多少心血。朝廷的錢,來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允祥此際也向納爾蘇之妻告起艱難來了。話雖如此,鳳姐還是將太太給自己的二十兩銀子,拿出來給了劉姥姥。這個情節隱寓著怡親王允祥,支給「平郡王爵」一定數量的俸銀了。這樣,平郡王爵,就不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空王號了。

也正因怡親王允祥的這個大恩大德,才有後來弘歷打擊弘皎之際,福彭從中維護之情。福彭也因此不再得寵了。

在劉姥姥高興得話都不會說時,鳳姐乃說:「這是二十兩銀子,暫且給這孩子做件冬衣罷。若不拿著,就真是怪我了。這錢僱車坐罷。改日無事,只管來逛逛,方是親戚們的意思。天也晚了,也不虛留你們了,到家裡該問好的問個好兒罷。」

請看鳳姐說這二十兩銀子,是「給這孩子做件冬衣」的。隱寓著這個銀子是衝著福彭的平郡王爵給的,允祥不僅給了俸銀,最後這幾句話,說得更讓人心裡暖烘烘的,足見怡親王允祥是個最知道體貼人心的賢王。沒有仁德之心的人,是說不出之種情真意切的話的。納爾蘇之妻能不感激得千恩萬謝嗎。

劉姥姥與周瑞家的出來後,周瑞家的又借劉姥姥不會說話,指出了賈蓉是鳳姐的正經侄兒,你劉姥姥怎麼把板兒也當成了二奶奶的侄兒了呢?這一情節,是作者怕我們注意不到「侄兒」這一相同稱呼,在象徵關係上的共性。所以,借周瑞家的說劉姥姥亂稱呼之言,再提示一下我們。

劉姥姥又到周瑞家的之處坐了片刻,要留一塊銀子給周瑞家的孩子們買吃的,周瑞家的執意不肯,劉姥姥又對周瑞家的幫助感謝不盡,仍從後門去了。這個情節隱寓著納爾蘇之妻,感謝莊親王允祿相助之情。

最後,還要說明一下這一回的回前脂評問題。請看「甲戌抄本」第六回的一段回前脂評:「寶玉襲人亦大家常事耳,寫得已是全領警幻意淫之訓。此回借劉嫗,卻是寫鳳姐正傳,並非泛文。且伏二遞三,遞及巧姐之歸著。」

由於以往的「科學研究方法」,都從「以假證假」上去考證探索假人物結局。因此,都將「且伏二遞三,遞及巧姐之歸著」校改為:「且伏二進三進,及巧姐之歸著。」將兩個「遞」字,都錯改為「進」字。而且斷句也不對,完全把脂評原意曲解了。「遞」字在這裡,是層層遞進的意思。是指相關的真事隱都是有層次的遞進之意。將其校改為「進」字,就把意義都搞錯了。可見,在不識作品的「真假辯證藝術」形式下,明明正確的原文原句,也會被我們認為是錯的,從而將正確的原文原句校改錯了。

共2頁 上一頁 1 2 下一頁
紅樓夢相關
紅樓夢人物
紅樓夢典籍
紅樓夢大全
古詩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