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為什麼姓曹（2）「曹雪芹」的含義是「朱謔金」
一、前言
上文談到了九月初二寶玉到城北祭奠一個人，為了避免文字獄的迫害，不能透露他的姓，只好借曹植的姓「一用」。根據曹姓和朱姓有很密切的淵源關係，朱姓的祖姓是曹姓，朱姓又稱曹姓朱氏，以及歷史上為了避禍，有朱姓改曹姓的例子，論證了寶玉祭奠的人姓朱，他是作者延寧王朱由槤的弟弟，抗清英雄永寧王朱由植。由此得到一個結果：在《紅樓夢》中可以假借曹姓表示朱姓。這個結果的意義遠遠超過九月初二寶玉到城北祭奠的是誰的問題，它涉及到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曹雪芹為什麼姓曹？下面首先論證書中的曹雪芹是作者的化名。
二、曹雪芹是化名
一些學者已經指出曹雪芹是作者的化名。《紅樓夢》開宗明義說明此書將真事隱去：「此開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之說，撰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云云。」什麼是「真事」呢？真事就是有關《紅樓夢》的真實情況，其中故事原型、時代背景、作者情況等等都屬於「真事」。作者情況是最重要的「真事」，賈府原型，即大觀園的原型是第二重要的「真事」。至今紅學家對賈府的原型在哪裡還沒有研究清楚，爭論仍然很大，這說明作者把賈府的原型作為「真事隱去」了。連賈府的原型作者都「將真事隱去」，何況他的真實的姓名呢？作者宣佈的「將真事隱去」中的「真事」是包括作者的姓名的。如果曹雪芹是作者的真實姓名，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紅樓夢》的寫作年代在清朝，那時寫小說既沒有版權，也沒有稿費，沒有經濟利益可得。如果作者是為了留名，他留名的風險實在太大了。在文字獄的時代，沒有人為了留名敢冒被殺頭的風險。讓我們看看書中寫了哪些會引來殺頭之禍的內容。
從已經揭露的內容看，書中寫了大量的反清內容，其中已經發表的有：同聲罵金〔1〕，清是中山狼〔2〕，金鬼〔2〕，征無善〔3〕，混帳世界了〔4〕等；待發表的有：《攜蝗大嚼圖》就是《挾清大嚼圖》，「清何名？土蜂也」和「清何名？胡虜也。」 青埂峰是清土蜂，「青東西」是「清東西」，代善是「清東西」，秦可卿的死是「清東西」造成的，清鬼，金和清是騾子，是「野驢子」（「子」字重讀）或「野驢清」，冷香丸、金剛丸是金完等等〔8〕。
劉夢溪先生在《紅樓夢與百年中國》（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中曾把《紅樓夢》有沒有反滿思想列入紅樓夢研究的三大公案之一。該書出版距今僅僅七年，《紅樓夢》中的反清內容已經一抓一大把了，這些內容充分說明作者對清廷的切齒仇恨。《紅樓夢》中寫了如此大量的罵清、恨清、甚至要大嚼清統治者的內容，實在令人驚心動魄，每一條反清內容都會引來殺頭之禍，甚至有滅族的風險。在這種情況下，作者怎麼可能在書中寫上自己的真名呢？
《紅樓夢》第一回：「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披閱和增刪當然是作者應當做的一部分工作。披閱和增刪花了十年，撰寫需要更長的時間，估計十五年吧。《石頭記》的全部創作時間需要二十五年！以前曹學家故意把「十載」說成是《紅樓夢》的全部創作時間，其目的是為了附會曹氏曹雪芹的年齡，有意低估《紅樓夢》的創作艱難。這位曹氏曹雪芹才活了四十多歲，《石頭記》需要寫二十五年，他從十五歲就要開始寫作，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紅樓夢》中寫了如此大量的反清的內容，顯然曹雪芹是作者的化名，絕對不是真名。這就像犯罪嫌疑人不會用真名在旅店的住宿登記本上登記一樣。如果有一位公安人員見到旅店住宿登記本上登記的犯罪嫌疑人的名字，不問青紅皂白在社會上抓一個同名同姓的，這樣肯定會造成錯案，公安人員絕對不會這樣做的。為了將這位抓錯人的公安人員與其他公安人員區別，我們稱他為H公安，H表示他是胡適先生的信徒。根據「學術規範」，辨別一下登記的名字是真名還是假名總是必要的吧！這位抓錯人的H公安還很固執，根本不去辨別犯罪嫌疑人名字的真假，他一開始就「大膽假設」了名字是真，還煞費苦心地經過了一番「科學考證」，列舉了幾十條理由「證明」自己沒有抓錯人。你不是說我抓錯人了嗎？那你就要根據「學術規範」，把我提出的理由逐一推翻。我們遇到這位H公安該怎麼辦呢？實在哭笑不得。可能有人會覺得筆者在編笑話，看看《紅樓夢》研究中的實際情況便笑不出來了。作者在書中反覆告誡讀者「假作真時真亦假」，要識別真假。在紅樓夢研究中就有類似H公安那樣的曹學家，他們根本不顧曹雪芹名字的真假，在曹家找到一個連族譜上也沒有的人充當作者，這怎麼能不造成錯案呢？
《金瓶梅》的署名是「蘭陵笑笑生」，普通讀者一看便知這是個化名，是作者的假名字，不會產生任何誤會。如果作者稍微詭秘一點，寫一個有點像真名字的署名，那就可能產生大誤會了。誰最容易誤會呢？當然是胡適先生的信徒。這些信徒不用首先論證這個署名的真假，即可按照先師教給的法寶「大膽假設」署名是作者的真名，然後從一些所謂「史料」中通過「小心求證」考證出來。如果有人指出應當首先論證這個署名是真名還是假名，他們充耳不聞，繼續重複那些「科學考證」的所謂結果。甚至有人還會豬八戒倒打一耙，說你在「胡鬧」。我們應當感謝《金瓶梅》作者沒有寫有點像真名字的署名，否則不知會給中國文壇帶來多少災難，帶來多少無謂的爭論，當然也會給某些人帶來名利雙收，帶來銀元滾滾。但是，真相總會大白的，這些H先生最後總會以悲劇收場。
三、曹雪芹為什麼姓曹？
筆者已經論證了《紅樓夢》作者姓朱，主要根據以下三個理由：
1，拙文《石頭記的含義就是朱記》論證了《石頭記》的作者姓朱〔2〕。因為石與豕近音，豕即豬，豬與朱同音，所有石即朱。另一方面，書中的眉批「屬相說明」明確地寫著「石即豕」，所以作者姓朱。
2，在拙文《揭開作者和成書年代之謎》中〔4〕已經論證了《紅樓夢》的作者姓朱。在第五十回有一首《點絳唇》詩謎：「溪壑分離，紅塵遊戲，真何趣？名利猶虛，後事終難繼。」從「真何趣？名利猶虛」兩句中提取每一句的第一個字，得「真名」。然後從最後一句「後事終難繼」中提取最後一個字：「繼」，再用同音字「記」代替「繼」，得到「真名記」三字，將此三字與前邊的「紅塵遊戲」合在一起，得「紅塵遊戲真名記」。真名記是作者的署名，從「紅塵遊戲」得「朱由析」（暫定名），作者姓朱，是由字輩的。如果找到作者的姓算解決作者問題的50％，又找到作者名字中的一個字（假定雙名），算解決了作者名字的25％。也就是說找到作者是朱由析（暫定名）就算解決了作者名字的75％。從「一揭」到「四揭」〔4～7〕，筆者論證了作者的真名是延寧王朱由槤，作者姓朱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3，上文證明了九月初二寶玉到城北祭奠的是永寧王朱由植，他是作者的弟弟，當然作者姓朱。
從以上三個方面的分析充分說明《紅樓夢》的作者姓朱不姓曹。上文論證了《紅樓夢》中可以借用曹姓表示朱姓，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結果。既然作者在書中假借曹姓表示朱姓，他完全有理由給自己的化名取曹姓，這是合情合理的。如果作者想祭奠的人姓曹，他應該找一個姓朱的古人「借他一用」，這樣才符合邏輯。自從解釋了作者假借曹姓表示朱姓以後，曹雪芹為什麼姓曹的問題就容易回答了。我們可以得出結論：曹雪芹是化名，實際上作者姓朱，借用曹姓表示朱姓。
紅學家告訴我們曹氏曹雪芹有一個弟弟，名字叫棠村。我們暫時把曹姓不能借用曹姓的問題放在一邊，假定這位棠村是書中被祭奠的人，棠村的名字與曹植的「植」有什麼關係呢？怎樣借用「植」字表示棠村？曹植的身份是王爺，是皇族，棠村的身份是王爺和是皇族嗎？棠村的號與「人間有一，天上無雙」有關嗎？棠村二字在清朝不會受到文字獄的迫害，脂批中就寫著「其弟棠村」。如果曹氏曹雪芹真想祭奠「其弟棠村」，大可不必拐彎抹角，直書祭奠棠村，絕對不會受到迫害。其實，連曹雪芹的名字都是作者朱由槤的化名，對於一個化名，怎麼會有「其弟棠村」呢？
有人經常使用「附會」二字批評別人，可是不管我們怎樣「附會」也附會不出曹氏曹雪芹有一位兄弟是寶玉在九月初二到城北所祭奠的人。說到「附會」，有誰能夠「附會」出一位朱由槤以外的《紅樓夢》作者的兄弟具有上述八條符合寶玉祭奠的條件？我看沒有人能夠「附會」出來。下面說明「雪芹」二字的含義。
四、「曹雪芹」的含義是「朱謔金」
曹雪芹為什麼姓曹已經說明，接下來的一個問題是他為什麼叫雪芹？說起雪芹二字，曾經有人引經據典地「考證」了出其出處，有人認為出自《詩經》，有人認為出自蘇軾《新春》詩：「佳人旋貼釵頭勝，園父初挑雪底芹」，也有人注意到「雪芹」與薛寶琴的名字有關係。雪與薛近音，書中的「豐年好大雪」和「金釵雪裡埋」都說明了雪與薛的諧音關係。雪芹的「芹」字，經拆字法得「斤」，草字頭不是獨立的字，可以捨掉。「雪芹」可讀成「薛斤」。薛字有一個同音字：謔。在第二十回和第四十二回中，這個謔字在回目裡出現了兩次，可見作者對其很重視。「謔」的含義是開玩笑。斤與金同音。「薛斤」可讀成「謔金」，就是戲謔滿清的意思。最後由「曹雪芹」得「朱謔金」，「朱」表示作者是朱明皇室的成員。在拙文〔2〕中曾經解釋了四大家族中的賈、王、林三姓與朱姓的關係，唯獨沒有解釋薛姓的含義。現在薛姓的含義已經清楚了，就是「謔」，戲謔的意思。戲謔誰呢？當然是戲謔清廷了。
薛寶琴也是作者給小說人物取的一個名字，我們不能肯定在曹雪芹和薛寶琴這兩個名字中作者先取的是哪一個名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曹雪芹和薛寶琴這兩個名字是按照相同的理由取的。薛寶琴的「琴」可拆出「今」字，「今」與「斤」一樣，同音字是金。按照「春秋法子」，把薛寶琴的寶字「刪其繁」，得「薛琴」。「薛琴」就是「謔金」，跟「雪芹」的含義相同。另外一種解釋是「琴」與「芹」同音，根據「雪芹」得「謔金」，也可得到「薛琴」是「謔金」。曾經有人從「雪芹」得「謔清」。因為「芹」與「清」拼音不同，不是諧音，所以由「雪芹」得「謔清」不妥，而由「雪芹」得「謔金」比較合理。薛寶琴和雪芹兩個名字都得到謔金，這說明謔金不是孤證。古人有孤證不立的說法。現在謔金不是孤證，是可以成立的。下面列舉一些書中戲謔清廷的實例。
五、戲謔清廷的幾個例子
1，「青肷披肩」
《紅樓夢》中在帶有「謔」字的回目有兩回，即第二十回「王熙鳳正言彈妒意，林黛玉俏語謔嬌音」和第四十二回「蘅蕪君蘭言解疑癖，瀟湘子雅謔補餘音」。在第二十回中的最後一段，表面上寫黛玉雅謔湘雲說話咬字：
二人正說著，只見湘雲走來，笑道：「愛哥哥，林姐姐，你們天天一處玩，我好容易來了，也不理我理兒。」黛玉笑道：「偏是咬舌子愛說話，連個『二』哥哥也叫不上來，只是『愛』哥哥『愛』哥哥的。回來趕圍棋兒，又該你鬧『麼愛三』了。」……湘雲笑道：「這一輩子我自然比不上你。我只保佑著明兒得一個咬舌兒林姐夫，時時刻刻你可聽『愛呀厄的去』！阿彌陀佛，那時才現在我眼裡呢！」說的寶玉一笑，湘雲忙回身跑了。
其實，這一段黛玉的謔只是一種掩護，真正的「謔」在上面一段中：
黛玉聽了，低頭不語，半日說道：「你只怨人行動嗔怪你，你再不知道你慪的人難受。就拿今日天氣比，分明冷些，怎麼你倒脫了青肷披風呢？」寶玉笑道：「何嘗沒穿？見你一惱，我一暴燥，就脫了。」黛玉歎道：「回來傷了風，又該訛著吵吃的了。
「青肷披肩」的「青」可以當藍色或綠色講。「青肷披肩」可以解釋為藍色或綠色的披肩。乍看起來這一段沒有什麼特別的「謔」，可是仔細分析「青肷披肩」卻大有文章。《現代漢語辭典》對「肷」字的解釋是：身體兩旁肋骨和胯骨之間的部分（多指獸類的）。「肷」字通常與「狐」字組成「狐肷」 ～窩。狐～。狐肷在毛皮業上指狐狸的胸腹部和腋下的部分。實際上沒有「青肷」這樣一個詞彙，「肷」字前面一般用動物名稱修飾，說明是那種動物的「肷」，如鼠肷、兔肷等。拙文已經證明《紅樓夢》中「青」即「清」〔8〕，所以從「青肷」可得「清肷」。「清肷」是從「狐肷」引申來的，把「清」比作狐狸或動物。「狐肷披肩」是用狐狸的胸腹部和腋下部分的皮毛做成的披肩，「清肷披肩」則是用像狐狸一樣的一種動物「清」的胸腹部和腋下部分的皮毛做成的披肩。這裡作者把清廷比作一種動物，而且還用「清」的皮毛製成披風，可見紅樓夢作者對清廷痛恨到何等程度了。作者用「青肷披肩」戲謔清廷，而清廷卻一點也沒有察覺。在庚辰本影印本中「青肷披肩」的後邊有雙行夾批，引用如下：
真真奇絕妙文，真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此等奇妙非口中筆下可形容出者。
批者稱「青肷披肩」為「奇絕妙文」，他寫這一段夾批的目的是希望引起讀者對「青肷披風」的重視，體會其絕妙之處。看來，這位批者是看懂這段「奇絕妙文」的。
2，逗蜂軒
在大觀園裡有一個建築物，名叫「逗蜂軒」，這個名字取得很奇怪。「逗蜂軒」的「蜂」是指土蜂、亦稱馬蜂，不是指採蜜的家蜂。馬蜂蟄人是很厲害的，嚴重時可致人死亡。所以逗馬蜂可不是好玩的，人們對馬蜂唯恐避之不及，哪裡會有雅興逗馬蜂玩呢？原來這「逗蜂軒」並不是真的逗馬蜂玩，而是另有所指。參見拙文〔8〕，該文揭示了青埂峰實為清土蜂，從「池中青草草何名？蒲盧」解得「清何名？土蜂也。」原來土蜂、馬蜂是指清廷，「逗蜂軒」的含義就是「逗清軒」，戲謔清廷的軒。
書中反清的內容大多數是以戲謔的形式出現的，如冷香丸是金完，寶釵吃了讓清廷完蛋的藥丸，病情才好轉一些。「攜蝗大嚼圖」實為「挾清大嚼圖」，這個玩笑把湘雲笑得差一點摔倒。
六、作者化名曹雪芹的意圖
作者一反中國古典小說不署名或署一個明顯化名的傳統，署了一個非常像真名的曹雪芹，他的意圖是什麼？
第一，拋磚引玉。拋磚引玉是三十六計之一，是說扔出一塊磚頭之後，對方接著扔出一塊玉來被你獲得，比喻用自己不成熟的意見或作品引出別人更好的意見或好作品。作者寫了一個化名曹雪芹，「曹雪芹」是作者拋出的磚，目的是引起讀者對作者名字的注意，真名就藏在書中，作者希望「個中人」能夠找到真正的「玉」。可是作者萬萬沒有想到二百多年以後有位胡適先生把這塊磚接到，如獲至寶，竟然把磚誤當成了玉，結果弄假成真。作者拋磚引玉的意圖沒有實現，實在遺憾。作者更沒有想到，擁護胡適先生觀點的人居然如此之多，其中還有不少「學者」。
第二，假曹隱朱。因為三十六計中找不到合適的一計，所以筆者大膽編寫了「假曹隱朱」這一計。此計是說作者假借朱姓的祖姓曹姓，取個化名曹雪芹，曹姓隱含朱姓。目的是把人們的視線引到曹氏家族中去，讓人們誤認為《紅樓夢》是皇帝的包衣所寫，這樣既有利於《紅樓夢》的流傳，也使作者自己的家族脫離了危險。一旦出現危險，有曹家頂替，李代桃僵。如果清廷果真因為《紅樓夢》要論曹家的罪，可是查無此人，無法定罪。此計甚為高明，瞞過了清廷的文字獄，使《紅樓夢》廣為流傳，但不幸的是也瞞過了曹學家。
《紅樓夢》開始在社會上流傳的乾隆時期，人們並沒有認為曹雪芹是作者。當時有納蘭成德家事說——徐時棟（號柳泉）；有清世祖與董鄂妃故事說——王夢阮，沈瓶庵，還有傅恆家事說，連乾隆皇帝都認為《石頭記》寫的是「明珠家事」。只是到了1921年胡適先生提出曹雪芹是作者並提出「自敘體說」以後，「新紅學」才佔據紅樓夢研究的主導地位。乾隆年間距《紅樓夢》成書已經過了七、八十年了，這一時期的文人不可能知道作者的真實情況，他們的一些有關曹雪芹的文字也只是撲風捉影而已，不足為證。當今的文人把這些文字誤當成史料，視如珍寶，犯了同樣的錯誤。
現在已經很清楚了，書中的曹雪芹不是胡適先生找到的那位曹氏曹雪芹，這就像H公安抓錯了人一樣。根據第一回作者自述中的「背父兄教育之恩」，他是個有父親有哥哥的人〔9〕。可是胡適先生提出的曹氏曹雪芹有哥哥嗎？第一回中作者談到「半生潦倒之罪」，正如張貽柱先生指出的，作者在開始寫《紅樓夢》時已經過了半生，其年齡應當在四十歲以上〔10〕。可是胡適先生所說的曹氏曹雪芹總共才活了四十多歲，還沒等開始寫《石頭記》就去世了，這位曹氏曹雪芹有可能是作者嗎？
有些人看到曹氏曹雪芹作為作者漏洞百出，不能自圓其說，轉而把這個曹氏曹雪芹就像變色龍一樣變來變去，忽而變成曹寅、忽而變成曹顒、曹畹熱恕５峭蟣洳煥肫渥塚還茉趺幢湟蔡油巡渙瞬苄帳潛喚櫨美幢硎局煨盞摹２蓯霞易宓娜嗽趺從鋅贍蓯親髡唚兀?/p>
曹雪芹實際上姓朱，這就從根本上否定了曹學，曹學家們提供的曹氏曹雪芹是作者的所謂「證據」都是不可靠的。曹學家們是怎樣通過「科學考證」把假說成真，把無說成有的，倒是應該認真研究和總結，其中的經驗和教訓實在太深刻了。作者用血和淚寫成的《紅樓夢》，其著作權豈容滿清的包衣長期竊取？那曹姓的背後隱藏的朱姓會逐漸顯露出來，終將恢復《紅樓夢》作者的本來面貌。
2006年8月20日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