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工程--修復明故宮並拆毀長城防務

大觀園工程--修復明故宮並拆毀長城防務

大觀園工程--修復明故宮並拆毀長城防務

紅學研究

清朝便有學者認為大觀園指清皇宮。民初索隱派和考證派高陽、趙同、邱世亮等亦認為大觀園指清皇宮。霍國玲更明確指出寧國府九門大開,直接描寫了朝廷的前廷九重。

李知其《紅樓夢謎》云:姑蘇「諧音讀故都」——也就是說,北京是故都「姑蘇」(對林如海崇禎帝而言),揚州是故都「姑蘇」(對林如海史可法而言),南京是故都「姑蘇」(對甄寶玉弘光皇帝而言)。

李知其《紅樓夢謎》關於省親別院云:「既是別院,可知不是祖家,而是外方之地。對滿清而言,關內的中原,自然只合稱做他們當年的別院了。」

崇禎皇帝自縊,吳三桂引清兵入關,李自成燒燬明故宮。多爾袞領導明代老臣利用不足五個月(從五月到九月十九日)時間為崇禎皇帝建陵發喪,緊急修繕北京故宮,拆毀長城兩側防務,迎接孝端孝莊兩宮皇太后與順治皇帝從瀋陽駕臨北京——就是《石頭記》裡為林如海發喪,修建大觀園,迎接元妃省親的故事。

攝政王多爾袞入京後,由範文程、洪承疇酌定,擬就為崇禎帝發喪告示,以禮改葬明帝,盡快安撫人心。《石頭記》裡秦可卿出大殯,內容之一就隱射多爾袞與範文程、洪承疇,還有孔有德、吳三桂為崇禎帝發喪,以禮改葬,籠絡百姓。

攝政王多爾袞(賈赦賈政賈璉——連起來隱射攝政王)於崇禎十七年(順治元年)五月初二進駐北京,立刻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戰爭創傷修葺工程——修建大觀園。

《清史稿》‧《本紀四‧世祖本紀一》云:「順治元年……五月……己丑,大軍抵燕京,故明文武諸臣士庶郊迎五里外。睿親王多爾袞入居武英殿。令諸將士乘城,廝養人等毋入民家,百姓安堵如故。……故明諸王來歸者,不奪其爵。在京職官及避賊隱匿者,各以名聞錄用,卒伍欲歸農者聽之。」

《流寇志》‧《卷十二》載:「庚寅初三,群臣上監國寶,王行告天禮,攝監國事,大赦天下……崇楨十七年五月初三日暫受監國之號,朝見臣民於南都。」

李自成因「追贓助餉」,與明朝舊臣結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從山海關敗回,軍紀渙散,又縱火焚燒皇宮與北京九門,京城百姓,十分不滿,一聞清兵入城,驅逐散兵游勇,已是轉悲為喜。又因清兵為故帝發喪(秦可卿與林如海喪禮),真是感激涕零。多爾袞召集民夫,修復被李自成焚燬的宮殿與林苑(狹義大觀園工程)。武英殿先告竣工,多爾袞升殿入座,處理朝政。令部下到瀋陽迎接兩宮皇太后與順治皇帝。多爾袞派降臣金之俊大學士為監工大臣,從京城至山海關,跨遼河,填築接駕大道並清除長城內外的戰爭遺跡(廣義大觀園工程)。

「元妃省親」的真實情況,是多爾袞(賈赦賈政賈璉)於順治元年九月底,在現在中南海遼闊的水面上,舉行的一次接駕慶賀晚會。

《石頭記》將修建大觀園寫成了修復戰爭創傷的綜合工程。一方面修復全國臣民的精神創傷,一方面修復長城內外與北京故宮的物質創傷。

(1)為崇禎皇帝建陵與發喪

第十四回《林如海靈返蘇州郡》與第十六回《賈元春才選鳳藻宮》云:

正鬧著,人來回:「蘇州去的昭兒來了。」鳳姐急命進來。昭兒打千兒請安,鳳姐便問:「回來做什麼?」昭兒道:「二爺打發回來的。林姑老爺是九月初三巳時沒的。二爺幫了林姑娘同送林姑老爺的靈到蘇州,大約趕年底回來。」……「且喜賈璉與黛玉回來,先遣人來報信:「明日就可到家了。」寶玉聽了,方略有些喜意。……林如海已葬入祖塋了,諸事停妥。」【註解】

「林姑老爺是九月初三巳時沒的。……林如海已葬入祖塋了,諸事停妥」——隱射孝莊特派代表與多爾袞一起為崇禎皇帝建陵發喪,妥善葬入明十三陵。這是安撫民心的重要舉措。從順治元年五月到年底完成。此處的賈璉隱射已經進京的多爾袞。林黛玉為孝端與孝莊兩宮皇太后先驅到達北京的特使。

林如海隱射崇禎皇帝。他自縊於三月十九上午「巳時」。而九月初三巳時為上午十時,即隱射三月十九日。因為《石頭記》作者不敢提三月十九這個真實日子,當時中國已有兩套記時系統,一套是「子丑寅卯午己」老系統,一套是新的十二時西洋記時系統。九月初三十時的數字和為二十二,可重組為三月十九也。

為崇禎皇帝發喪時孝莊與順治還在瀋陽。「昭兒」是來回傳遞詔書的信使。賈璉多爾袞與王熙鳳孝莊是事實婚姻的關係。「姑蘇」與「蘇州」都隱射故都北京。由此可見,賈璉帶領林黛玉到姑蘇為林如海發喪,是公開描寫了多爾袞按孝莊皇太后的懿旨,在北京為崇禎皇帝發喪。

順治與孝莊是順治元年九月十九日到達北京的,而崇禎皇帝的思陵於年底才竣工,所以第十四回《林如海捐館揚州城》「昭兒道:「二爺打發小的來報個信請安,討老太太示下。」」——《石頭記》在寫真實的歷史,而紅學家卻將「大毛服帶幾件去」研究成了「紅學死結」。怎麼會是「死結」呢?多爾袞大冬天到十三陵去監工,不帶幾件「大毛服」,冰天雪地的,豈不是要凍死嗎?

林如海(崇禎)是上一個朝代,而林黛玉(孝莊)是下一個朝代,從歷史學角度看,正是父女關係。林為雙木。既代表朱由校朱由檢兩兄弟,又代表有兩個合法丈夫的孝莊‧布木布泰。一六二一年,天啟皇帝朱由校即位,是為熹宗。十年後,因無子嗣,傳位於弟朱由檢,是為思宗。「由校」,「由檢」,二人名中各含一「木」字,合二為一是為「林」字。二婚的布木布泰也是一個「林」字。林黛玉(孝莊)為林如海(崇禎)發喪,乃女兒為父親發喪。此乃史筆也。

(2)修復被李自成燒燬的明故宮,拆毀長城兩側明清時代互相對壘的軍事防務——《大觀園試才題對額,榮國府歸省慶元宵》。

第十六回云:只聽賈蓉先回說:「我父親打發我來回叔叔,老爺們已經議定了,從東邊一帶,接著東府裡的花園起至西北,丈量一共三里半大,可以蓋造省親別院了。已經傳人畫圖樣去了,明日就得。」……「先令匠役拆寧府會芳園的牆垣樓閣,直接入榮府東大院中。榮府東邊所有下人一帶群房已盡拆去。當日寧、榮二宅,雖有一條小巷界斷不通,然亦系私地,並非官道,故可以聯絡。會芳園本是從北牆角下引了來的一股活水,今亦無煩再引。其山樹木石雖不敷用,賈赦住的乃是榮府舊園,其中竹樹山石以及亭柵欄杆等物,皆可挪就前來。如此兩處又甚近便,湊成一處,省許多財力,大概算計起來,所添有限。全虧一個胡老明公號山子野,一一籌畫起造。」【註解】

「接著東府裡的花園起至西北,丈量一共三里半大,可以蓋造省親別院了」——指中南海到北海西北角的距離。此乃狹義概念的大觀園。

「拆寧府會芳園的牆垣樓閣,直接入榮府東大院中。榮府東邊所有下人一帶群房已盡拆去」——拆除滿清與明朝雙方在長城兩側的敵對營房。此處指廣義概念的大觀園。

多爾袞入關之前,寧府指崇德王朝,而榮府指崇禎王朝。

順治入主北京之後,寧府指盛京為中心的關外,榮府指以北京為中心的中原。

李知其《紅樓夢謎》云:「寧府相當於後金,榮府相當於清國,賈赦大院則相當於關外的清國。……作者是將時間上的自上而下,根據滿人西行入主中國這一點,化成了空間上的自東而西。」

「當日寧、榮二宅,雖有一條小巷界斷不通,然亦系私地,並非官道,故可以聯絡。」——「一條小巷界斷不通」指萬里長城一線。「然亦系私地」指長城內外都是祖國的領土,是中華民族的「私地」,並非「國際公海」或「未定界」。

「北牆角下引了來的一股活水」——指明清劃定的臨時界河遼河。像當年的楚河漢界也。

「賈赦住的乃是榮府舊園」——皇太極的所謂首都瀋陽,本來是明朝「舊園」。他的父親努爾哈赤是萬曆皇帝冊封的建州衛都督,相當於遼寧省副省長一級的地方行政長官。

「全虧一個胡老明公號山子野,一一籌畫起造」——「胡老明公」指歸降滿清(胡)的老「明臣」。「山子野」為「三子也」,指範文程、洪承疇與金之俊三位降清的漢族大學士。修復明故宮、修建接駕大御道、清除明清雙方的防務工事,都是他們負責。

賈赦賈政賈璉——連起來隱射攝政王多爾袞,合同滿蒙老臣(老管事的人等),與漢族歸附的大學士(並幾位世交門下清客相公),審察了長城兩側的山川形勢(兩府地方),做了設計規劃(繕畫省親殿宇),然後雷厲風行(一面察度辦理人丁),拆除了遼河(從北拐角牆下引來一股活水)與長城(有一小巷界斷不通)兩側遺留的明清軍事防務,也拆除了滿漢民族相互猜疑戒備的「楚河漢界」,為祖國的真正統一,奠定了歷史地理心理學的堅實基礎。

第十六回云:賈璉笑說:「多謝大爺費心,體諒我,就從命不過去了。正經是這個主意才省事,蓋造也容易,若采置別的地方去,那更費事,且不成體統。你回去說,這樣很好,若老爺們再要改時,全仗大爺深阻,萬不可另尋地方。」【註解】

多爾袞(賈璉)認為只修被李自成燒燬的部分,「省事」又「容易」。不要象明朝那樣另起爐灶,大興土木,建造新的皇宮。不僅勞民傷財,也「不成體統」——因為清承明制,兄業弟繼,何必推倒重來,這是遊牧民族崇尚節儉的優點,也是明亡清興的內在原因。

滿族人種叫通古斯族,遠祖在唐虞以前已居住長白山,稱為肅慎國,帝舜二十五年,肅慎國進貢弓箭,歸附中央。三千年前的滿族祖先就是中國人,這是歷史典籍上白紙黑字的記錄。金元明三朝,遼東歸屬中國東北地方政府。東北是中國歷朝歷代的神聖領土。

努爾哈赤是明朝皇帝冊封的東北地方行政長官,女真族(滿族)是明朝合法臣民,滿族居住的遼東與長白山地區是遼金元明王朝的神聖領土。

努爾哈赤與皇太極反中央政府,有個人野心,是一個原因。中央明廷太腐敗,是另一個原因。如果努爾哈赤與皇太極要建立滿洲後金與大清國,將中國的東北地區從祖國分裂出去,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他爺兒倆就是真正的賣國賊,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

問題的關鍵是,努爾哈赤與皇太極沒有這樣幹,沒有分裂祖國,而是要帶著東北遼闊的土地人口,打進山海關來,與中原腹地的土地人口連接在一起,承認孔子是「萬世師表」,但要推翻北京的朱元璋不肖子孫——因為他們成了三十年不上朝,「每日只以觀花修竹,酌酒吟詩為樂,倒是神仙一流人品」了。他爺兒倆頭腦發熱,不想當東北的地方行政長官了,自己要當全中國的皇帝。你拿他們有什麼辦法?當時在西北的李自成張獻忠,不是也這麼幹嗎?誰讓中央朝廷腐敗無能呢??

皇太極主動放棄後金國號而稱清朝,企圖消除與漢族的歷史積怨。順治入主北京宣佈「清承明制」,與三百年後張作霖不做東北王,入主北京成立中央政府,兒子張學良宣佈東北易幟,與中央政府合為一體,其實都是同樣性質的政治行為。張學良宣佈東北易幟得到的評價是「中華民族,千古功臣」。順治皇帝宣佈「清承明制」,為什麼就成了「賈寶玉,言偽朝之帝系」呢?難道僅僅因為他是少數民族嗎?難道老大腐爛了,老二不能接管家務嗎?難道偉大的中國只是漢族一個民族的祖國嗎?明朝漢族政權因腐敗而亡國,李自成「追贓助餉」因為要錢不要命而滅亡,南明漢族政權因窩裡鬥與爭權奪利而復國無望,最後都失敗了,輸光了。

皇太極的弟弟多爾袞更是反了天,他認為萬里長城從來就不是中國的國界,必須拆掉長城兩側雙方的防禦工事,在遼河(我國東北角的「沁芳閘」)與萬里長城(「有一小巷界斷不通」)兩邊,修建偉大祖國的大觀園——他準備讓子孫後代一代接一代的修建下去,要修建一萬年,兩萬年,否則他死不瞑目。你不讓他風風火火的興修大觀園,他聽你的嗎?他很彆扭,很倔強,是一個一言九鼎的傢伙,「身自端方,體自堅硬。雖不能言,有言必應」。他漢學水平不如你高,但是他比你看的遠。他看出長城內外的兄弟民族必須團結統一,將萬里長城修建在中國騎兵的馬背上。

多爾袞主政七年多,主要領導統一戰爭,您可以說他罪惡滔天,但他認為長城內外都是祖國的「大觀園」——這就足以名垂千古。有人為了義正詞嚴的「反清復明」,竟然說多爾袞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這是一個造謠污蔑的辦法,簡直是黔驢計窮。但歷史學家都認為,在崇禎帝、李自成、多爾袞、弘光帝四人的競爭中,只有多爾袞具有統一中國的能力、才華與正確的政策、策略。

第一回「方談得三五句話(指崇德八年,即崇禎十六年,1643年),忽家人飛報:「嚴老爺來拜。」士隱(崇禎皇帝)慌的忙起身謝罪道:「恕誑駕之罪,略坐,弟即來陪。」」——明清雙方正在和談,忽家人飛報「炎老爺」兩把火,逼近北京城,李自成直指八達嶺方向,多爾袞對準山海關方向。一個逼死了崇禎皇帝,一個為崇禎皇帝隆重發喪,差別僅此而已,但政策性(包含大中華的民族政策)卻有天壤之別。

李自成(馮紫英,馮淵)是漢族農民的優秀代表,但沒有玩過國家機器。而多爾袞(賈赦賈政賈璉)是清朝攝政王,玩過天命、天聰、崇德、順治四個國家機器,知道什麼叫做「國家政策與策略」。政策和策略是一個國家與政黨的生命。李自成與多爾袞的政策與策略完全不同,就決定了誰有資格當這個國家的領導?

多爾袞「拆除長城工事改建大觀園方案」與漢族大學士張廷玉「萬里長城萬里空」的意見驚人的一致,卻又早了半個世紀,完全符合中國政治軍事歷史的大趨勢,具有極高的前瞻性與預見性。令後人驚歎不已。

1643年,崇德八年,多爾袞入關前一年,俄羅斯首次遠侵黑龍江流域,哈巴羅夫匪徒殺了許多抱著孩子看守東北祖宗家園的滿洲八旗女人——這件小事,決定了多爾袞悲壯悲劇的一生,決定了萬里長城從此以後的歷史與軍事地位,也決定了《紅樓夢》作者對賈政公正的歷史評價。

崇禎十七年五月二日,多爾袞入主北京,明朝太監與文武百官以皇帝的儀仗與鹵簿迎接他進入皇宮,多爾袞堅決拒絕接受之。他向皇宮宮門行三跪九叩大禮,當場宣佈自己要傚法周公旦輔佐侄子周成王那樣,忠心輔助順治皇帝。然後以攝政王禮儀進駐英武殿接受大禮。「賈政,字存周」(代理主政,字存清),就明確記錄了這段歷史事實。賈璉是「假王連」的意思。《石頭記》作者說是「假」——假愛新覺羅也,但承認明朝與清朝兩個王朝歷史相連,東北與中原地區山水相連。

賈赦賈政賈璉——連起來隱射攝政王多爾袞。《石頭記》作者否定賈赦,肯定賈政,而工作上肯定賈璉,作風上批評賈璉,等於基本上肯定了多爾袞的歷史功績。

(3)迎接孝莊皇太后——《皇恩重元妃省父母》。

第十八回云: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街頭巷口,用圍幕擋嚴。」……「忽見兩個太監騎馬緩緩而來,至西街門下了馬,將馬趕出圍幕之外,便面西站立……將那鑾輿抬入大門往東一所院落門前,有太監跪請下輿更衣。」【註解】

榮國府突然大門向西,隱射省親晚會在中南海舉行。孝莊皇太后等從中南海西門,即府佑街西大門進入中南海。「賈妃下輿登舟,只見清流一帶,勢若游龍,兩邊石欄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風燈,點的如銀光雪浪」是指中南海水上秋景。如此一來北京大觀園的地望就清楚了——東北至景山,西北至北海,西南至中南海,東南至太廟花園。邊長「三里半大」。景區在紫禁城以西——「芳園築向帝城西」,內有兩山三湖,北海東北角有「沁芳閘」。直通什剎海、銀錠橋、李廣橋、積水潭與玉泉河的大「外河」,一直與玉泉山、西山與燕山山脈相接。——「芳園築向帝城西,華日祥雲籠罩奇。」「山水橫拖千里外,樓台高起五雲中。」「金門玉戶神仙府,桂殿蘭宮妃子家。」也。「名園一自邀游賞,未許凡人到此來。」——非皇宮莫屬也。在等級森嚴、逾制殺頭的封建社會,無論敗落的曹家或者敗落的洪家,都不敢也無力修建如此明確的皇家園林。

大觀園東北角的「沁芳閘」,就是北海公園東北角與什剎海相通的水閘。早在金元時代,古人就在北海東北門內,以設閘攔板的方式,提高了後三海與北海北門內小湖的水位。平時水流較緩,從攔板閘門沁滲而出。夏秋之交雨量大的時候,「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面銜吐。橋上有亭。……寶玉道:「有用『瀉玉』二字,則莫若『沁芳』二字,豈不新雅?」賈政拈髯點頭不語。眾人都忙迎合,贊寶玉才情不凡。……說著,引眾客行來,至一大橋前,水如晶簾一般奔入。原來這橋便是通外河之閘,引泉而入者。賈政因問:「此閘何名?」寶玉道:「此乃沁芳泉之正源,就名『沁芳閘』。」賈政道:「胡說!偏不用『沁芳』二字。」」——如今仍留有「枕巒亭」、「鏡清齋」、「沁泉廊」,廊下有滾水閘。「曲橋」橋東水中有荷花,橋西水中有蓮花。岸邊為垂楊柳,婆娑迷離。——《石頭記》第十七回云:

寶玉聽說,立於亭上,四顧一望,便機上心來,乃念道:

繞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脈香。

總之,《石頭記》裡的狹義大觀園指後宮與所有皇家景苑區,主要指位於皇宮西側的北中南海皇家林苑。廣義的大觀園指長城內外與遼河東西祖國的美麗山河。這是兩個明確的概念,讀者也不要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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