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歌》誰人所寫？
在《紅樓夢中的僧和道與作者的索隱》一文中談過，小說一開始出現的一僧一道同行，被一些專家拔高為康乾時代佛、道統一思想的寫照或隱喻。小說畢竟是小說，《紅樓夢》也畢竟不是研究佛學、道學的宗教著作。故事中確有許多寶玉和姊妹們談禪說道的情節，甚至馬道婆施妖法等。《脂批》中也有許多佛道經典的註釋，《紅樓夢》終究不是一部宣揚宗教和迷信的小說。小說中的隱喻的確很多，但也總該有個限度吧。否則，替作者想一想，這小說如何寫得？
《紅樓夢》小說的情節所決定，它的構思中，有人情世間和太虛幻境，這兩者之間，必須有一位『中間人』或者『聯繫人』，他們只能是僧人或道人，或者巫師馬道婆或《長生殿》中的貧道楊通幽。這是一般人所能想到的。但是，《紅樓夢》的作者卻『高人一（兩）籌』，將故事中的僧和道及二者的言和行，巧妙地『偷換』成作者自己的言和行，且不露痕跡。說來也巧，這『僧』、『升』（洪升）在南語中同音；『道人』近似『曹寅』。弄清小說開始的一僧一道的隱情，欲斷定故事中的《好了歌》以及甄士隱解注歌是誰人所作，便是一件極容易的事了。
《紅樓夢》第一回後部分，說的是甄士隱『暮年之人，貧病交攻……這日拄拐，掙挫到街前散散心時，忽見那邊來了一個跛足道人……口內念著幾句言詞……』。此前，一僧一道，形影不離，為何此時只有道人前來？那位僧人如何不來？是否康熙朝更重視『道教』？根據以上的僧、道索隱，正是作者曹寅巧妙的暗示『僧人』洪升已死。無可奈何，只能自己單獨前來脫渡甄士隱。《好了歌》及甄士隱的解注歌，自然是『道人』（曹寅）一手炮製的，包括甄士隱的故事。此時洪升已故，他全然不知。
《好了歌》與《解注歌》讀起來十分沉重，充滿了哲學道理或道學哲理，在當時的社會，只有象甄士隱一樣的過來人，受到諸如愛情、家庭或社會或官場的挫折而『看破紅塵』者，方寫得出、寫得深。從這點來看，洪升和曹寅都具備這個條件。洪升具備前三者，而曹寅則四者具備。從寫作技巧、寫作能力比較，二人也不差上下。曹寅寫得出，洪升也同樣能寫的出。但是，從上述二歌謠所涉及的人和事來看，似乎前者曹寅更為合理。由《脂批》中可見，兩歌謠中，所影射、寓言的人物中如;甄寶玉、賈雨村、湘雲、晴雯、柳湘蓮、賈赦。賈蘭、賈菌、都是洪升《石頭記傳奇》所不可能或不需要有的角色，只能是《金陵十二釵》小說中，『擴編』出來的角色人物。歌詞中的『黃土垅頭送白骨』、『紅燈帳底臥鴛鴦』與曹寅《芙蓉誄》中的『黃土垅頭』、『零星白骨』、『紅綃帳裡，公子多情』。不僅僅是意境、用詞方面相同；其寓言和第七十八回所悼念的對象也都是同一個人——晴雯。
在《百年孤塚葬桃花，曹寅筆下的晴雯》一文中，比較了曹寅的《吊亡》詩與《誄》詩，這裡再比較《誄》詩與《好了歌》的解注歌詞，三者的內在聯繫可以互證。跛足道人（曹寅）的單獨出現，而不是一僧一道共同前來脫渡甄士隱，不是作者的疏忽，而是有意隱喻洪升已死，曹寅只好獨唱《好了歌》，並引出了甄士隱的解注歌詞；聯繫到《芙蓉誄》，又回到曹寅的《吊亡》詩，此證的鏈條兩端，均在曹寅這裡重合。也就是說此證具有很好的收斂性和唯一性。《好了歌》的作者只能是曹寅，時在康熙四十三年後，不會太久。此時，被當今紅學主流認定的『曹雪芹』即曹芹溪，不僅沒有出生，他的父親曹顒也還只是一個孩童，曹俯（睿└〔茱J幾歲。此前洪升初創《石頭記》時，此二人恐怕還在襁褓之中。康熙五十四年曹芹溪才出生，經過整個雍正朝，至乾隆年，不否認年輕後的芹溪參與過《紅樓夢》的整編和增刪，將《脂評石頭記》推向社會，有他的重要貢獻。小說首尾出現過的『空空道人』便是隱指曹芹溪，書中說得明白，在一僧一道之後，『又不知過了幾世幾劫』，空空道人訪道至青埂峰，見到『一大石上字跡分明，編述歷歷』，也就是說，很久以前，茫茫大士（僧）和渺渺真人（道）已經將有文字記錄的『大石』『攜入紅塵』（創作完成）。這『大石』上的文字就包含有《好了歌》、《葬花吟》、《芙蓉誄》，以及小說的主要故事情節。可見小說中的這一大段文字是後來曹芹溪補寫。也反證了《好了歌》等不是芹溪所作。大石上的文字正是《紅樓夢》的前身，只與一僧一道有關。《甲戌再評本》上，跛道曾對癩僧說過：你我不必同行，就此分手，各干營生去吧（隱語金陵分手，各行其是）。三劫後，我（跛道及其接班人空空道）在北邙山等你（讖語洪升之死）……。《脂批》的解釋是：『佛以世謂劫，凡三十年為一劫。三劫者，想以九十年春光寓言也』。也就是說，空空道人見到渺渺真人的文字記載，最少也是一世一劫，即三十年或更長的時間之後。從曹寅到曹顒至曹芹溪是三世（劫），從《甲戌本》的甲戌上溯到一六五八年曹寅出生，中間是九十六年，是三劫多一點。如果此批是《甲戌本》過錄《首評本》上已有的旁批，則此批應是一七四八年（乾隆十三年）原批。這在時間上不會產生大的矛盾，也同時說明了，在這九十年當中的前期，一僧一道曾經歷過一段脫渡風流孽種的故事，並在『石頭』上記錄在案。三百年後的今人，理直氣壯地錯將爺爺的作品全寫在孫子賬上，因而產生太多的時間上的矛盾和死結，不能不說是一件憾事。(沒有貶低曹芹溪的惡意)曹家後人決不會因此與『紅學家』上告『著作權』官司，正是曹家自己用了『曹雪芹』的化名，內中已含有曹雪樵（寅）。但是，作為中國人，對於自己國家歷史上難得的文化瑰寶，有義務去關心它。至於結論孰是孰非，暫時難以定論，因為大家仍在探索、研究之中，選擇什麼樣的探索路線是探索者的自由。一些『牛角尖』的問題恐怕只能等到科幻中的『時間隧道』來實現。
劉一心 2005－4－7 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