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紅樓:演說《紅樓夢》成書過程(中)
紅樓夢》在金陵長成一位娟秀裙釵,待字閨中……
曹寅完成了《紅樓夢》的主體—《金陵十二釵》
康熙四十三年(1704 甲申),大概是上帝安排和洪升命裡災星注定,這年『甲申』,正是明王朝崇禎皇帝吊死在北京煤山的第一個甲子紀年,和洪升的本命年(?),小說中屢提『末世』應有所指。洪升雖死,《紅樓夢》命不該絕。巧就巧在洪升死前的幾天,在金陵與曹寅相會,二人暢談過《石頭記》和《風月寶鑒》的構思和今後的打算,當時在場的應有山東淄博的趙秋谷,並留下了兩書的手稿,曹寅詩《讀洪昉思稗畦行卷感贈一首兼寄趙秋谷贊善》中的『行卷』應為此稿。《葬花吟》最後有一條眉批:『……有客曰,先生身非寶玉,何得而下筆,即字字雙圈…俟看過石兄後文再批…』這裡的意思是說,客人秋谷看過洪升的行卷之後,讚歎此吟寫得字字雙圈,無處評批。此客在等待將來見了石兄後文『再批』不遲。此時的秋谷尚未見到『石兄後文』。但從說話的口氣看,秋谷知道曹寅將有『後文』。這在後來曹寅寫《金陵十二釵》裡,通過『一僧一道』的對話隱寫了出來〔1〕。再後來,《脂批》中隱約可見《脂評石頭記》的成書,曾參考過一個傳奇本,此是後話。
《紅樓夢》剛要開始,其始作俑者洪升便死去,幸好死前遇上了這位文學大家曹寅,一位難得的知音老朋友。憑借曹寅的文學功底(僅小說中的大量詩詞歌賦,曹寅寫的出,曹芹溪難寫出。)、繁花似錦的經歷、江寧織造的經濟實力以及對朋友的誠信。更重要的是此時此刻的曹寅,已經覺察到,他這鐘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競一代不如一代 的了(冷子興語)。弄不好將『忽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呀! 一場歡喜忽悲辛。歎人世,終難定!』(《紅樓夢十二曲 聰明累》)。如火烹油的曹家,便要『樹倒猢猻散』了(曹寅生前曾屢以此句作誡)。這顯然是一位處於繁華末期之人,對家族未來的擔憂和預感到『盛宴必散』而看破紅塵的佛道心理。此人應是曹寅。洪升、曹芹溪的創作期,均處於『大廈傾』之後,無此感受和擔心的必要。小說一開始,便出現一僧一道,這『僧』隱寫洪升,這『道』便是曹寅〔1〕。他們二人在青埂峰下,以及甄士隱夢中所聽到的一席對話,談話內容大致是脫渡人世間風流孽鬼的教義。僧(升)先只是說,應那塊補天無用的頑石再三懇求,將其縮成一塊晶瑩美玉,後來在神瑛、絳珠二仙投胎下凡時,『趁此機會,就將此蠢物夾帶於中』。賈寶玉的凡體是由神瑛脫胎的,那塊蠢物因是女媧補天之物,由寶玉銜於(夾帶)口中,來到人世,它具有兩種功能:其一,使寶玉具有玩世(頑石)不恭的性格和仙、靈二氣;其二是從頭至尾監視絳珠以眼淚償還情債的全部過程,並記錄在案(石),這部分記錄便是寶玉回歸以後,頑石上『偈文以前的文字』,也正是洪升的《石頭記》。僧和道的對話中還曾流露出,這道人(寅)似乎對僧人只脫渡神瑛(寶玉)、絳珠(黛玉)兩個孽鬼,還不滿足,於是便說:「趁此何不『你、我』也下世脫渡幾個,豈不是一場功德?」,僧(升)說;「正合吾意……」。洪、曹二人一拍即合,那道人最後說了一句:「既如此,便隨你去來」。從對話中,不難看出,僧和道雖然一起『遠遠而來』,但是,道人此前並不知道這僧人在做神瑛侍者和絳珠仙子的脫渡善事。隱寫曹寅早先並不清楚洪升寫的寶玉和黛玉的故事詳情,經過一番討論、交流,彼此對《風月寶鑒》故事的教義,有了更進一步的認同,雙方達成共識。極有可能此時洪升主動提出,希望曹寅將《風月寶鑒》的故事,做進一步的加工。此前,當棠村為《風月寶鑒》作過序言之後,也曾對曹寅有過類似的建議〔3〕。否則曹寅(道人)不會有『既如此,便隨你去來』的話。此便是曹寅邀請洪升來金陵的重要目的(收穫)之一。正是這次金陵相會,為《紅樓夢》今後的發展提供了關鍵契機,時值康熙四十三年五月初七日前後的幾天之內。五月初七是曹寅的生日,其孫曹芹溪生於康熙五十四年同日〔2〕,那時曹寅已去世三年。洪升來曹府是在五月,應為借祝壽之際,這與我在《談脂批與曹雪芹》中的推斷是吻合的。洪升死後,是曹寅巧妙的將這次相會的有關討論,用一僧一道的對話和行為,不露痕跡地隱寫在章回小說《金陵十二釵》之中。他既不失承諾也不忘朋友之情,不僅是一位了不起的文學大家,也是正人君子!至於『悼紅軒』三字,未必是在洪升死後,曹寅處於悲痛,而將自己的書房改名,想來曹寅也未必那麼輕率,『悼紅』的正面意思是『追思紅顏知己』。也可能是因『紅』、『洪』發音巧合,一時戲言。《脂評石頭記》問世前的整編、增刪者,應知道這一細節,而造出此軒名。無論如何,這『悼紅』二字,一語雙關,表面是悼唸書中的紅粉群釵及紅顏知己,也含懷念洪升而『悼洪』。 洪升死後,下距康熙五十一年,曹寅去世,這中間是八年的時間,《紅樓夢》中說『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應是實情,只是大約十年而已。用八年的時間,憑曹寅的功底,完全寫得出來。從《紅樓夢》後四十回中,也大致可以看出,許多章回的高超技巧、精妙構思,與前八十回應是同一支筆所寫,就連程偉元都說前後『接筍』。如:『鳳姐設計』、『黛玉焚稿』等。《脂批》中所說迷失的手稿『獄神廟茜雪慰寶玉』、『花襲人有始有終』等章回,都應是《金陵十二釵》的原稿。估計曹寅寫了至少一百回左右的章回小說《金陵十二釵》。這就是曹寅對《紅樓夢》的巨大貢獻!是他完成了《紅樓夢》90%以上故事情節的創作。使『紅樓夢』從一個『初生兒』長成豐滿俊秀的裙釵,此時取名曰《金陵十二釵》。深藏閨中,不為一般外人所知,像趙秋谷等『圈內人』則知情。三年後,曹寅繼子曹俯承兄職。此時的曹府已經處於衰敗和掙扎的可憐境地。自身難保,更無閒情去關心《金陵十二釵》。這是『紅樓夢故事』被束之高閣幾十年的主要原因之一。此是後話。曹寅生在一個簪纓之族,富貴之家。其母孫老夫人年輕時,曾在宮中做過康熙幼時的奶媽。康熙在位,六次南巡,其中四次駐蹕曹家。已卯夏四月,康熙在曹家親稱孫老夫人為『吾家老人』,並為老人御書『萱瑞堂』賜號〔4〕。足見曹寅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加上曹寅文學功底,小說中的大場面,如『元春省親』曹寅寫的出,後來的曹俯也難寫出,更不消說沒落後的曹芹溪。從有關曹寅的資料分析,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多情種子,小說中,的大量感情戲和心理的描寫、語言的貼切,極易引人聯想到它是一部某高手寫的自傳體。例如,小說中的角色晴雯,是群釵之中寫得頂成功的一位,她雖然是一個丫鬟,她的戲所賺讀者的眼淚,得到的同情心和鳴不平,並不少於主子林黛玉。近見端木蕻良老的短文《曹寅剪影》〔5〕中提到的一首《吊亡》詩,詩中悼念一位似有戀情的女性,從『塚上秋草』看,此是一座荒墳,身份極低。猜想此女便是晴雯(另文再談)。並非晴雯原型,而是作者在寫晴雯時將這種曾深埋心底的感情儲備,一併爆發!《金陵十二釵》不是曹寅更不是曹芹溪的自傳。但晴雯這件事確與曹寅有關,無怪《紅樓夢》中多次出現『寅』字,唯獨第五十二回『勇晴雯病補雀金裘』當織補完時『…只聽自鳴鐘已敲了四下』《脂批》不失時機的批曰:『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樣法,避諱也。這『避諱』除了寫批人做關節,有意點出曹寅(寅名由此而來)〔6〕。真正『避諱』的是寫書人,可以想見,此時此刻的曹寅,豈能不想到秋草荒墳下的那位紅顏知己?將自己的寅字嵌在這裡,正是情種的真心實意。但他沒有使用『寅正初刻』而是隱寫在自鳴鐘裡。將這份悼紅、悲紅的生死戀情深深地埋在書裡。由此觀之,寫書人在此『避諱』只是不想直接用寅字,而不是不想把自己與晴雯聯繫在一起。這與黛玉避諱其母賈敏的『敏』字不同。尤二姐死後,寫『明日寅時入殮大吉』,毫不忌諱,曹寅用心良苦。可見寫批人知之甚詳,非曹家至親莫屬。〔7〕
小說中賈寶玉的玉是洪升編造的。當年在大荒山(荒唐)下,是僧用道法(更荒唐)將頑石縮成的。因此寶玉具有玩世(頑石)和仙、靈二氣。這一構思的具體化工作,是由曹寅來完成的。曹寅不僅真正理解了『玉』的真諦,而且加以發揮,用了《脂批》裡一再點出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手法,又安排了一個甄寶玉〔8〕。因為賈寶玉帶有『仙玉之氣』對功名、文章經濟視為『祿蠹』,他進考場鄉試是假,無非在表面上滿足世俗人如薛寶釵、賈政夫婦等的虛榮,方方面面都嚴絲合縫,是他遁入空門最理想的途徑。指責高鶚篡改紅樓夢原意,是沒有道理的。康熙五十一年(1712),曹寅病逝,享年五十四歲。其子曹顒繼任江寧織造職,三年而亡,哪有閒情來寫此類小說。三年後,曹寅繼子曹俯(睿┌行種啊4聳鋇牟芨丫τ謔⒀緗⒌目閃車亍W隕砟馴#尷星槿匭摹督鵒曄巍貳U饈恰炻喂適隆宦衩患甘甑鬧饕蛑弧2芤摹督鵒曄巍肥欠褳耆迅澹看酉鍾小噸芳恰芳昂笏氖乜矗興瞬棺骱托薷牡暮奐!2芨男慫搿逗炻巍芬皇橄⑾⑾喙兀鋇接赫輳鵒瓴芨懷瘓茫芨┤芯穎本┌縹拿磐饉饈鋅謔嘸滸敕渴保櫫蹦旰檣槐岷賈萸齏好擰4聳狽接鋅贍甘頁齦蓋椎木篩澹彰潘脊仁竊謔楦逕纖娓卸紜噸分械摹溉輟齲ξ聳鋇吶礎2芤吶笥眩繒鄖錒齲蹦晡迨嗨輳鋅贍懿斡氪聳隆!噸?中所說『獄神廟』、『花襲人有始有終』部分稿本丟失,恐怕是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傳閱過,大約是接受了當年『長生殿事件』的經驗教訓,否則,《紅樓夢》在雍正時若被查抄,也應有一小批『紅案案犯』被捕,趙秋谷則是『重犯』無疑。這是『畸笏叟』不得不當心的問題。《紅樓夢》在康熙盛世誕生,在雍正時匿跡,這也是《紅樓夢》極少有直接考據資料的原因之一。直到乾隆盛世,還是心驚膽戰的以半璧本《脂硯齋評批石頭記》的別名問世探路,有意織造出『曹雪芹』一名,並推出曹芹溪『頂缸』。此時距《金陵十二釵》成書,已後推了半個世紀。且看下回。
劉一心 2005-3-17鄭州黃鶴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