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夢」派概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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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評論

《紅樓解夢》第1版付梓於1989年,一次印數就達28,000冊1。這在學術著作中是不多見的。1995年開始出版增訂本,已出4集5冊(包括一部「編外集」)2,還將出版1集2冊,全書共170多萬字。此書一出版便引起社會的關注,北京電視台已有六次新聞報道,作者被邀請到二十幾所高等院校作報告。此書被譽為「解開了《紅樓夢》百年之謎」,是「紅學發展的新的里程碑」。1996年3月21日中國新聞社以《北京奇女子奇解〈紅樓夢〉》發出電訊稿。之後此消息立即在香港《文匯報》、《明報》,澳門《大眾報》、《正報》,美國《僑報》,新加坡《星島日報》等報紙刊出,其他報刊也紛紛轉載。引起華人世界普遍的興趣。那麼,這是一部怎樣的書呢?

  一、《紅樓解夢》認為《紅樓夢》有正、反兩面 

《紅樓解夢》已形成具有完整體系的學說,它的基本理論是:《紅樓夢》是部奇書,奇就奇在它是一部「立體」的書,除掉與其他書一樣有「正面」內容(小說)以外,還有「背面」寓意(真實的歷史)3。

曹雪芹為說明自己的書有「兩面」,打了個比喻—「風月寶鑒」。「風月寶鑒」兩面皆可照人:照正面,是個美人;照背面,卻是骷髏。而《紅樓夢》有個書名也是《風月寶鑒》。以此比喻該書有兩面:正面是空虛幻設的假話,背面則是不敢稍加穿鑿的真人真事。脂硯齋對此也多有批語。如第十二回,在「兩面皆可照人」處,有脂批曰:「此書表裡皆有喻也。」4明確此書有兩面:「表」和「裡」,而且「表裡皆有喻」。「表」系指小說,而「裡」的內容是指什麼呢?《紅樓解夢》經研究認為「裡」隱寫著如下的歷史:

曹雪芹於康熙五十四年五月初三(公元1715年6月4日)在金陵出生,原名曹天祐,曾中舉,官至州同5。他所鍾愛的女子黛玉原型竺香玉6,最早是被曹家買來的小戲子,當時年僅六歲。八歲時作了雪芹的伴讀丫頭,十三歲時曹家被抄,之後隨曹家由金陵來到北京。她被雪芹的嬸娘收作女兒,十五歲時以曹家小姐的身份參加選「秀女」、「才女」,進宮後作了公主和郡主們的伴讀。雍正九年,其嫡配皇后薨逝。十年,香玉十七歲被封皇貴妃,一年後生子弘鄪,被晉為皇后7。在弘鄪三歲時,曹雪芹得知雍正在密詔中已定他為皇太子後,便密謀以宮廷政變方式推翻滿族統治,以實現自己的理想,於是說服香玉與他合作,以丹砂毒死雍正8,立弘鄪為皇帝,實行太后垂簾聽政。然而,雍正死後,皇位卻被乾隆篡奪9。乾隆雖未追究父皇死因,香玉卻受到排擠而出家為尼。乾隆十六年,香玉為雪芹生下一子後,懸樑自盡。曹家二次被抄,雪芹一度逃禪。香玉原是婢女身份事發,棺木焚化成灰,沒有留下碑銘,有關她的全部檔案被銷毀或篡改,造成歷史的空白B10。災難過後,雪芹隱居香山正白旗三十九號祖先留下的陋室等地,在少年時另一個伴讀丫頭,後來的妾,後又扶正的柳蕙蘭B11的協助下,將已經過數年修訂的《紅樓夢》百十回稿,砍掉後三十回,並在前八十回中詳加批語,題名《石頭記》B12,將香玉及自己的傳記,以及有關的清宮秘史寫在書中B13。  

  二、「背面」歷史是如何被揭示出來的 

上面的真事或歷史,是怎樣看到的呢?即是說,怎樣才能把《紅樓夢》從「正面」翻轉到「背面」呢?

《紅樓夢》第十二回,在「鏡子從裡面調過來」處,蒙府本有批曰:「此一句力如龍象,意謂正面你方才自己領略了,你也當思想反面才是。」B14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既「領略」了「正面」(小說),也應當「思想反面」(歷史)才是。為了「思想反面」,便須把「鏡子」翻轉過來,而這需要有龍象之力。

《紅樓解夢》所用之力,是否可喻為「龍象」暫且不說,但它為了將《紅樓夢》「正面」翻轉到背面,以看到其所隱寫的歷史,而創立了六大理論支柱。即:

(一)關於中國古典文學有自己特殊的創作規律的理論

一般認為文學的突出特點是寫「人」,可稱作「人學」,即應寫「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既然是寫人,那就要以鮮明態度褒揚人的真、善、美,鞭笞人的假、惡、丑。這種理論被認為是文學的普遍規律,也應適用於中國古典文學。

《紅樓解夢》認為一般文藝理論不適用於中國古典文學。中國古典文學有自己的特點和規律。最基本的特點是寫「史」或「事」,是文史哲的有機結合,目的是「以史為鑒」。而由於中國是個封建專制國家,對封建統治階級不利之事往往不敢直截了當寫出,於是便採用曲折、隱喻與影射之法。因而提出應當建立有中國民族特色的文藝理論體系B15。

(二)關於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即曹著之全璧的理論

一般認為《紅樓夢》中曹雪芹所著之八十回,是未完之作,或他將後四十回丟失。《紅樓解夢》認為曹雪芹曾將書寫完,為一百一十回,但他自己動手砍掉後三十回,然後將後三十回內容,隱寫於前八十回中,亦將真事隱進。然後與妻子一起加批注,以作為讀者的「引導」,以期將來有人能循此路,將真事揭出B16。

(三)關於脂硯齋即曹雪芹和他妻子合用的批書筆名的理論

紅學界對於脂硯齋是誰,一直有爭論,甚至無法確定該人是男是女。《紅樓解夢》辨析出脂硯齋是曹雪芹和他的妻子合用的批書筆名。這樣脂批便成為《紅樓夢》的有機組成部分B17。

(四)關於曹雪芹寫作奇法、秘法的理論曹雪芹為了把歷史隱入書背後,採用了諸多寫作奇法、秘法。《紅樓解夢》不僅闡述了這諸多寫作奇法、秘法,而且有專文論述《紅樓夢》裡的「分身法」B18和「合身法」B19。

(五)關於《紅樓夢》中存在雍正帝和曹雪芹兩套紀年的理論

《紅樓夢》中的人物在年齡上有許多不合情理處,如黛玉離家時為六歲,為什麼一到北京就成了十三歲?《紅樓解夢》認為《紅樓夢》中存在兩套紀年,以此理論便可解釋類似上述的不合情理之處B20。

(六)關於把唯物主義和辯證法運用到《紅樓夢》研究的理論

《紅樓解夢》認為,只有用正確的思想方法作指導,即採用正確的研究方法,才可能得出正確的結論B21。

六大理論支柱有如巨大的槓桿,終於把《紅樓夢》從正面翻轉到背面,看到前面所隱寫的那段真實歷史。

《紅樓解夢》在論述《紅樓夢》背面所隱寫的真實歷史過程中,亦涉及到一些紅學中長期爭論不休的問題,並使這些問題的最終解決成為可能。

(一)關於曹雪芹是誰之子的爭論

有人認為雪芹是曹寅嫡子曹顒的遺腹子,有人則認為他是曹寅過繼之子曹頫\之子。《紅樓解夢》根據曹雪芹留在書中的一首回前詩作依據,確定雪芹是曹霑的遺腹子B22。

(二)關於曹雪芹的生日的分歧

關於雪芹的生年有十說,關於雪芹的生日有九說。《紅樓解夢》論證出雪芹生於康熙五十四年五月初三(公歷1715年6月4日B23)。

(三)關於雪芹的卒年和葬地的爭議

關於雪芹的卒年有四種說法:壬午說(乾隆二十七年,1763年)、癸未說(乾隆二十八年,1764年)、甲申說和新甲申說。發現通縣「曹霑墓石」後,有些人放棄癸未說而倒向壬午說。《紅樓解夢》經過辨析,確認:唯癸未說正確。雪芹葬於香山一帶,所謂「曹霑墓石」為偽造B24。

(四)關於大觀園在何處的問題

有諸多看法關於大觀園,紅學界有十幾種說法。《紅樓解夢》認定:大觀園實際隱寫的是圓明園中的20個景區(主要是十三四個景區),並在圓明園圖上繪製了《賈政初游大觀園示意圖》和《抄檢大觀園路線示意圖》B25。

(五)對於曹雪芹祖籍問題的爭論

對於曹雪芹的祖籍,有人認為在遼陽,有人主張是豐潤。《紅樓解夢》依據「反認他鄉是故鄉」的詩句指出:這實質是把曹公認為的「他鄉」看作祖籍,還是把曹公認為的「故鄉」看作祖籍的爭論。再據「相逢若問家何處,卻在蓬萊弱水西」詩句,可知曹公把祖母的故鄉看作自己的「故鄉」,即山東昌邑B26。

(六)關於《紅樓夢》思想傾向性的爭論

對此問題有三種說法:「市民說」(即曹雪芹代表了新興的市民階級)、「貴族叛逆者說」和農民說。《紅樓解夢》分析了當時社會狀況,指出滿族統治者原是奴隸主階級,統一全國後,仍大量蓄奴。雪芹的戀人香玉便是女奴。《紅樓夢》反封建性如此強烈,是因為作者代表了社會最底層的奴隸階級B27。

(七)在「畸笏叟是誰」問題上的種種分歧

在畸笏叟問題上各種看法分歧也很大。有人認為他與脂硯齋是同一人,有人認為分別是兩個人。具體談到是誰的問題,有舅父、史湘雲、曹碩、曹頫\等多種說法。《紅樓解夢》經過辨析,指出他應是曹雪芹的堂兄B28。

(八)關於「題壁詩」及曹雪芹故居問題的爭論

1971年北京香山正白旗39號老宅中發現「題壁詩」,紅學界對此宅是否為雪芹故居問題引起爭論。《紅樓解夢》經過詳細考論並將全部「題壁詩」作了闡釋,確認此宅定是曹氏故居無疑B29。

此外,《紅樓解夢》還涉及到寧國府實隱清皇宮B30、竺香玉故居B31、《紅樓夢》的主線B32、《紅樓夢》的主題思想B33、對索隱派、考證派自傳說,以及評論派的看法等等B34,幾乎對紅學中所有重大問題,都有專題論述或附帶論述。因此《紅樓解夢》被讀者譽為是對紅學的「全面突破」。

  三、把從不同角度進行的「驗證」看作學說的組成部分 

《紅樓解夢》認為,作為一個學說,是不是正確,有沒有生命力,能不能為人們廣泛承認,能不能世代流傳下去,考論與提出只是完成了里程的一半,另一半就是設法驗證,並在驗證中不斷修正與完善。

「解夢學說」是個完整而嚴謹的學術體系,為了確保其正確性,不論對其局部和整體、正面和反面,都已進行過不同程度的驗證,並通過驗證不斷修正其中的錯誤,並使學說更加完善。其驗證是從多層次多角度進行的。

(一)局部驗證,亦即對具體觀點的驗證

比如:將大觀園中的十幾個景點與圓明園的十幾個景區作對照,發現完全吻合,確立大觀園實際所隱寫的是圓明園的觀點後,不僅以賈政等人初游大觀園的路線作驗證,還以清代中葉北京西郊水系圖作驗證。再如提出脂硯齋是曹雪芹和他的妻子合用筆名的觀點後,有專文作出驗證。

(二)各篇文章之間相互勾連,相互驗證

某個觀點提出後,只有得到驗證才能說明其正確。《紅樓解夢》表面看來是由一篇篇獨立的論文組成,但它與其他任何論文集有根本的不同點,即各篇文章之間存在著內在的有機的聯繫。例如提出了《紅樓夢》中的「分身法」理論之後,在許多文章(如《薛蟠淺析》等)中都進行了具體運用,這種運用便是在不同場合的驗證。

(三)從史學角度進行驗證

由於竺香玉皇后被乾隆從歷史上完全抹掉,曹雪芹便立志將她的一生隱寫進自己的書中。現在將有關香玉皇后的歷史從《紅樓夢》中挖出後,想從當時史料檔案中找到旁證是很困難的。儘管如此,《紅樓解夢》論證出如下問題:

1.雍正死時身邊有皇后,應是香玉皇后B35。

2.雍正死後在一個短時期內有兩個皇太后,除乾隆生母外,另一人便是香玉B36。

3.皇子弘曬是皇后所生,而非嬪所生B37。

4.雍正是暴亡,死於丹砂B38。

5.乾隆是篡位的,密詔中真正的名字是皇后所生之子弘曬B39。

(四)從反面進行驗證

《紅樓解夢》不怕人們反對和辯論,把這看作完善學說的過程。如:關於曹雪芹的生日,經過辯論,從反面證明「解夢」的提法是正確的B40。又如:歷史上是否有竺香玉其人,先後有數名清史專家詰難,最後實際是從反面驗證出乾隆確實從歷史上抹掉了雍正的第二個皇后,她就是竺香玉,而且12幅雍正時期美人絹畫正是畫的她B41(現藏於中國故宮博物院)。

從上面介紹可以看出,《紅樓解夢》所揭示出的《紅樓夢》背後所隱寫的歷史,已從不同角度得到驗證和旁證,是真實可信的。

  四、《紅樓解夢》的意義和價值 

有些書一時炒得很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也就把它遺忘。《紅樓解夢》則不同,經過歷史的滌蕩和磨煉,它的意義和價值將會愈來愈被人們認識和承認。

(一)《紅樓解夢》是200年來,《紅樓夢》研究的全部總結和一次質的突破,使世人瞭解到《紅樓夢》是一部有正反兩面,包含文學和歷史的兩種不同內容的奇書,這就使它自然成為超級文學名著,世界文學的珠穆朗瑪峰B42。

(二)《紅樓解夢》的成功,說明西方文藝理論、美學理論不能照搬到中國來套用。中國學者可參考西方學者在總結西方文藝作品時所採取的態度和方法,研究中國問題,並不是重複西方學者現成的結論,而是總結中國古典文學藝術的規律,創立自己的文藝理論體系。

(三)《紅樓解夢》的成功,說明史料,尤其清代史料檔案確有刪削篡改的現象。對於史料應有個綜合分析,去偽存真的過程,以從中瞭解史實真象,真正達到「以史為鑒」的目的,起到為現實服務的作用。總之,「憑空」挖出一個在歷史上被抹得乾乾淨淨的皇后來,不可能不對史學界引起震動和深入思考。

(四)《紅樓解夢》的成功,說明其思想方法和研究方法的正確。它採取的是嚴格的對具體問題作具體分析的方法。因此,很可能辯證唯物論會重新引起人們學習的興趣。

(五)《紅樓解夢》所揭示出的曹雪芹和竺香玉形象,將對人們起淨化靈魂的作用。以竺香玉為例,她已達到皇后高位,兒子定將成為皇儲——皇帝,人生的追求已到極點,但是她都對此淡漠,而願為奴隸的解放付出一切代價。他們的形象將會世代隨著《紅樓解夢》而流傳,震撼人們的心靈。

(六)由於《紅樓解夢》揭示出《紅樓夢》的主要背景是清皇宮和圓明園,從而使三個孤立的偉大事物結為一體,形成中華古代文明的最高結晶。面對這輝煌而帶有神秘色彩的中華文明,世人只有驚歎,華人則為之驕傲。它將對中華兒女予以激勵和鼓舞——像自己的祖先那樣,再創新的文明,讓世界對東方文明刮目相看!

上述所寫為《紅樓解夢》的意義。其價值在於它是人們讀懂《紅樓夢》的指南。唯借助《紅樓解夢》才可能解開該書中存在的大量疑難問題,看到掩於該書背後的歷史。曾有一位記者在報道《紅樓解夢》時說:

霍國玲在北京一些高校巡迴演講,使新一輪的紅學旋風席捲京城。左手一捲《紅樓夢》,右手一捲《紅樓解夢》,兩相對照的閱讀方式已成為霍氏崇拜者的最新時尚B43。  

可以預料這種「最新時尚」,有可能就是未來人們閱讀《紅樓夢》的方式。 

 註:

1霍國玲、霍紀平著《紅樓解夢》,北京燕山出版社1989年版。

2霍國玲、霍紀平、霍力君等著《紅樓解夢》(增訂本),第1集由中國文學出版社1995年3月出版;第2集由華僑出版社1996年5月出版;第3集由中國文學出版社1997年5月出版;第4集即將由中國文學出版社出版。霍國玲、紫軍著《紅樓圓明隱秘》(編外集),由工商出版社1997年12月出版。

3見霍國玲《反照「風月寶鑒」——試論〈紅樓夢〉一書的主線》,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29~49頁,中國文學出版社1995年3月出版。

4見朱一玄《紅樓夢脂評校錄》,齊魯書社1986年出版,第179頁。

5見霍國玲《曹雪芹生辰考》,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93~121頁,第179頁。

6見霍國玲《黛玉原型小名紅玉》、《寶玉所佩之玉是紅玉》、《紅玉姓竺不姓林》、《林黛玉的原型名叫竺香玉》,載《紅樓解夢》(第2集),華僑出版社1996年5月版,第263~356頁。

7見霍國玲《二玉與四春》,載《紅樓解夢》(第2集)第357~416頁。

8見霍國玲《賈敬探源》,載《紅樓解夢》(第3集),中國文學出版社1997年5月出版,第119~227頁。紫軍、霍國玲《毒殺雍正帝是如何隱寫在〈紅樓夢〉中的?》載《紅樓解夢》(第4集),中國文學出版社即將出版。

9見紫軍《考論乾隆帝的非法繼位及曹、竺除掉雍正帝的政治目的》,載《紅樓解夢》(第4集)。

B10見紫軍《芙蓉女兒誄實誄香玉皇后》,載《紅樓解夢》(第4集)。

B11見霍國玲《花襲人原型柳蕙蘭》,載《紅樓解夢》(第2集)第221~262頁。

B12見霍國玲《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即曹著之全璧》,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241~271頁。

B13見霍國玲《〈紅樓夢〉中隱入了何人何事》,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51~74頁。

B14見朱一玄《紅樓夢脂評校錄》,齊魯書社1986年版,第180頁。B15見紫軍《〈紅樓夢〉與中國古典文學理論體系》,載《紅樓解夢》(第4集)。

B16見霍國玲《關於帶脂批的八十回本〈石頭記〉即曹著之全璧》,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241~271頁。

B17見霍力君《解開脂硯齋之謎》和紫軍《對〈解開脂硯齋之謎〉一文的評價、驗證和補充》,載《紅樓解夢》(第3集),中國文學出版社1997年版,第235~320頁。

B18見霍國玲《〈紅樓夢〉裡的分身法》,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167~239頁。

B19見霍國玲、紫軍《〈紅樓夢〉裡的合身法》,載《紅樓解夢》(第4集)。

B20見霍紀平《雙懸日月照乾坤》,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273~351頁。

B21見紫軍《紅樓解夢·第三集·前言》第7~9頁。

B22見霍國玲《從脂批中的兩首佚詩看曹雪芹的身世》,《紅樓解夢》(第3集)第345~355頁。兩首佚詩文字原錯亂不可讀,經校正後其中一首為:「亙古浩蕩無洪恩,屢遭變故不逢辰。兄亡母孀無所依,令人斷腸亦催心。」

B23見霍國玲《曹雪芹生辰考》,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93~121頁和《再論曹雪芹的生辰》,載《紅樓解夢》(第2集)第1~32頁。

B24見霍國玲《曹雪芹的卒年與葬地》,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123~166頁。

B25見霍國玲、霍紀平《大觀園實隱圓明園》,載《紅樓解夢》(第2集)第87~219頁;霍國玲、紫軍《紅樓圓明隱秘》,工商出版社1997年版,第1~51頁。

B26見霍國玲《曹雪芹祖籍新探》,載《紅樓解夢》(第4集)。

B27見紫軍《〈芙蓉女兒誄〉誄香玉皇后——兼談〈紅樓夢〉創作過程及其傾向性、主題思想等》,載《紅樓解夢》(第4集)。

B28見紫軍《畸笏叟辨析》,載《紅樓解夢》(第3集),第321~344頁。

B29見霍國玲、紫軍《曹雪芹故居考論》,載《紅樓圓明隱秘》第53~116頁。

B30見霍國玲、霍紀平《寧國府實隱清皇宮》,載《紅樓解夢》(第2集),第47~85頁。

B31見霍國玲、紫軍《香玉皇后故居考論》,載《紅樓圓明隱秘》,第143~153頁。

B32見霍國玲《反照「風月寶鑒」——試論〈紅樓夢〉一書的主線》,載《紅樓解夢》(第1集)第29~49頁。

B33見紫軍《〈芙蓉女兒誄〉實誄香玉皇后——兼談〈紅樓夢〉創作過程及其傾向性、主題思想等》,載《紅樓解夢》(第4集)。

B34見紫軍《正確認識索隱派》等文和《紅樓解夢·第三集·前言》,分別載於《紅樓解夢》第4集和第3集。

B35B36B37見紫軍《曹雪芹把乾隆皇帝釘上了篡改歷史的恥辱柱》,載《紅樓解夢》(第3集)第1~50頁。

B38見霍國玲《賈敬探源》,載《紅樓解夢》(第3集),第191~227頁和紫軍、霍國玲《毒殺雍正帝是如何隱寫在《〈紅樓夢〉中的?》,載《紅樓解夢》(第4集)。

B39見紫軍《考論乾隆帝的非法繼位及曹、竺除掉雍正帝的政治目的》,載《紅樓解夢》(第4集)。

B40見霍國玲《再論曹雪芹的生辰——兼答王靖、肅之先生質疑》和肅之《賈寶玉生辰考——「五月初三」說質疑》,兩文均載於《紅樓解夢》(第2集)第1~46頁。

B41見紫軍《香玉皇后的十二幅畫像》,載《紅樓解夢》(第3集)第51~82頁;《〈香玉皇后行樂圖〉繪畫性質及繪製時間的再考論》,載《紅樓圓明隱秘》第117~142頁。

B42見《紅樓解夢·第一集·序》和《紅樓解夢·第三集·前言》。

B43見劉麗榮《曹雪芹謀殺了雍正皇帝?》,《視點》1996年第1~2合刊,第4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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